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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睁开眼睛,已经是第二天了,侧头看着床头柜上的闹钟,早晨六点,还不算太晚,我轻轻的往床边移。
可是横在我腰上的那只手却突然收紧,我自然动不了了。
“恩,几点了?”他的声音带着将醒未醒的迷蒙,性感的不可思议。
我翻了个身面对他,温声说:“六点,你在睡一会儿,我先起吧。”
我的打算是这样的,现在趁着大家还没有起来,我偷偷的溜回康康的房间,我跟薄梓墨的关系,我还不想弄的人尽皆知的,毕竟我们现在的关系,堂而皇之的睡在一起,还是有些怪怪的。
不知道他是不是猜到了我的主意,只闷着嗓子说:“你不是要采访我吗?一个问题都没问,你确定你今天去上班能交差?”
我这才想起,还有要采访他的这个事。
☆、091 薄梓墨的父亲
这可怎么办?我扑腾着要起来,可是现在一时之间又想不出什么要问他的问题,还真是难为死我了,急的满脸通红。
他抱住我的腰身,心肝宝贝的搂在怀里,热热的气息扑在我脖子里,痒的厉害。
“你个傻子,这种访问哪有一次就成功的,回去你就说昨天才跟我联系上,需要多约几次采访,这不就行了。你还能多陪我几天,倒是挺好。”
我抬手推他,痒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就是他实在是太坏了,想起昨天的事我就心虚,还回去跟主编说我们将将联系上,我没说过谎话,尤其还是这样子的谎话,简直让人无地自容。
“你怎么这么坏。”我用手指戳着薄梓墨的脸,真心觉得这个人真是腹黑的没道理。
竟然教着我怎么去骗人,不好好工作。
“你可别招我,我坏的时候你也不是没有见识过,要是惹起火来,咱们今天就不用出门了。”薄梓墨闭着眼睛说。
我吓得不敢在动他,就怕他真的起了意,这里可不比在外面,满宅子的人,还有康康在呢,要真是在那般生死不能的弄一场,我还要不要脸了。
不过看着薄梓墨那幅扬扬得意的样子,我又心中不服气,只恨恨的说道:“你也不怕教坏了我,到时候我以其人之道还以其人之身。”
“恩?”薄梓墨睁开眼睛,一脸危险的看着我。
我心中有些小爽快,“你教我撒谎骗人,我将来也就能够撒谎骗你。”
薄梓墨勾唇一笑,幽幽的说:“我还以为你说的是另一件事,不过用在那件事上也合适,下次你在上面吧,恩?骑人之道,不错不错,我很期待。”
我呆了一呆,醒过神来就扑上去捶他,简直气死人了,怎么什么话到他嘴里就能出来这么多的意思,岂有此理。
“在闹办了你。”薄梓墨压住我乱扑腾的手,威胁道。
我这会也是放开了,气呼呼的说:“我才不怕,你来吧,让康康好好看看,他的薄叔叔是怎么欺负他妈妈的。”
很配合,我的话音刚落,外面就响起了康康叫妈妈的声音。
我挑眉看他,小人得志的样子自己都觉得肯定是难看极了,可是心中这般欢喜了,谁还顾得上那些。
“你给我等着!”薄梓墨咬牙切齿的。
我才不理他,然后看他慌慌张张的往主卧里的卫生间跑,我才趴在床上哧哧的笑起来。
“我能进来吗,保证什么都没看见!”康康推门进来。
我看着儿子很无语,“你不是已经进来了吗?”
康康嘿嘿一笑,放开手脚就跑了过来,爬上床睡在我身边,“有薄叔叔的味道。”
“恩。”
“还有妈妈的味道。”
“恩。”
“你们两个人的味道加在一起,真好闻。”
“恩。”
康康得不到我的回应,不满的抬头看我,我揉揉他的头,“鬼小子,我明白你的意思,我们以后会跟薄叔叔在一起的。”
“那我能叫他爸爸吗?”康康问的有些小心翼翼。
“你想吗?”我尊重孩子的选择,薄梓墨现在于康康,其实也是爸爸啦,毕竟康康的心脏现在是念念的,也算是跟薄梓墨有着割不断的联系。
至于严亚宁,我干脆不想跟孩子提起。
“我当然想。”
“那就叫吧。”
于是当薄梓墨从卫生间里出来的时候,康康就扑上去叫爸爸,薄梓墨一愣,然后在我笑容里,唉了一嗓子,举着康康就出门。
我起来跑回那边的房子洗漱,但是有那一大一小两个男人这般的大阵仗,怕是整栋宅子里,也没人不知道我昨晚是在哪里睡的了。
整个早晨我连头都没有抬起来过,临出门看到胡叔脸上的笑容,我简直都要烧起来了。
送康康去幼儿园,然后我去上班,下车的时候薄梓墨不依不饶的搂着我吻了好久,嘴皮都发麻了才放开我。
“晚上我要是有事回来的迟了,你就自己回家,恩?”他的声音沙沙的。
我点头同意,他的工作还是有很多不可控制性的。
刚进办公室,聂扬扬就蹭了过来,指着我的嘴巴说:“呦,这是让蚊子咬了。”
这天气哪里还有蚊子啊,我瞪她,聂扬扬当了这么多年的记者,那可真是一点都没在怕的,大剌剌的说:“我瞧着薄梓墨就是个欲求不满的,看看把你滋润的,这脸色都是白里透红与众不同。”
这里可是办公室,聂扬扬的音量不控制,简直瞬间就有从四面八方投来的视线,我拉着聂扬扬就往茶水间走,“祖宗,你可留点口德吧,非要我捂脸狂奔出去才行吗?”
聂扬扬笑的不怀好意,“那你就老是交代,昨天你们的采访过程,别拿那些蒙主编的糊弄我,我可不吃那一套。”
人精啊人精,怎么什么她都知道。
想起昨天,我就开始脸红,咳咳,我结结巴巴的说:“采访的过程非常深入,让我对他有了新的了解。”
聂扬扬不可思议的看着我,“你们不会真的面对面采访了一下午吧。”
虽说不是一直面对面,但是我还是点点头。
聂扬扬天了一声,“你傻不傻啊,这么好的出去约会的机会,你怎么能不抓住呢,还真的采访,问他喜欢什么颜色?你吃饱了撑的。”
我翻白眼,能别都说我傻吗?到底应该怎么说啊。
“去吧,主编等着你呢,真是没劲儿,我还以为有什么劲爆消息呢。”
我笑笑,劲爆消息,怎么能告诉你啊。
照着薄梓墨的交待,跟主编说了,主编显得很满意,还不忘说:“像薄生这样的顶级收藏家,自然是不能草草了事的,多采访几次,一定要拿到最独家的资料。”
我诚恳的点头,从小到大没撒过慌的人,胡说起来可真是有压力啊。
这一天我倒是十分认真的看了薄梓墨的资料,甚至连他祖父的资料都看的仔细,采访还是要做的,我还是要认真的做功课。
下班的时候,薄梓墨没有来。
我也并没有失望,只是收拾东西下班,谁知出了门就被人劫住。
“老爷想见你。”
老爷?我没听明白,走近了才发现,原来是薄梓墨的父亲。
他在车里闭目养神,听见声音抬头看了我一眼,淡淡的说:“上来吧。”
☆、092 我们拭目以待
手心冒汗,薄梓墨的父亲有一种天然的威严感,长年上位者的经历让人看起来生人勿近的模样,面对这样的老人,我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可就是如此,却还是觉得心底发慌。
“何小姐,不必紧张。”薄父倒是显得很亲和。
但也只是表现出来的亲和而已,要说慈善,却还是谈不上的。
我恭敬在坐在车里,并不是什么豪车,反而是新出产的红旗车,车内空间很大,偏偏我觉得窒息。
薄父不说话,我却在他幽深的眼神下有些沉不住气,既然沉不住气,索性就放开了说,我咳了一下,用不温不火的声调说:“昨天我跟薄夫人发生了冲突,对此我很抱歉。”
他今天能来,我猜多半是昨晚回去薄夫人告状了,要不然以薄父的身份,是不会这么贸贸然的出来的,这可是常常出现在正点新闻里的人物。
“薄夫人?”他反问。
我知道这个称呼显得又生疏又不够尊重,可是,“是薄夫人要求我这样称呼的,我想应该尊重她的意见。”
薄父点点头,“你接着说。”
说什么阿,我都要哭了,心想他是不是报告听多了阿,所以逮着人,就让别人自己思想汇报。
这么想着,我就拿出做思想汇报的态度,认真的跟他说:“我跟薄梓墨认识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彼此很了解,他是个很好的医生,我对他很仰慕。”
我咽了咽口水,这话似乎从来没有对外人说过,便是薄梓墨这样子的话,我都是从来没有开口过的,从什么时候薄梓墨扎进了我心里,也许在康康生病投医的最初,我就在心里仰慕这样一个清隽的医生,虽然那时候他冷冰冰的,对于我在照顾康康中的疏忽恶言恶语的,但是总的来说,他是一个好医生。
不知道是不是我那段时间的心情太无助了,他这样一个医术值得信赖并且能救康康的人,实在是让我发自内心的有好感。
薄父恩了一声,表示他在听。
有些话一旦说出口,后来的话也就没那么难了,我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指,“孩子的事,到了如今我并不想在强调谁对谁错,康康的确因为念念的心脏得到重生。这无可厚非,但是,请您一定相信我,我并没有和薄梓墨说过,让他用他女儿的命来救我的儿子。”
这是薄夫人不止一次指责过我的,我不想当着老人的面说出当初是薄梓墨动了歪心思,要用康康的命换念念的命这样的事实,毕竟现在的形势并不如此,我若是这么说了,怎么听着都有不感恩图报,甚至倒打一耙的意思,这只会让薄家的人更讨厌我罢了。
但是为了强调我说的真实性,我又补充了一句,“薄梓墨是您的儿子,我想您该相信,他不是一个会为了女人就头脑发热的人,他没那么傻的。”
薄父威严的脸上有了一抹笑容,不知缘由。
但是这样的笑容却给了我极大的鼓励,让我把后面的话说完,“我知道我的身份敏感,曾经是严家的媳妇,康康还是严家的长孙,但是人生路上总有磕磕绊绊的,我只能向您保证,我活到现在不曾做过一件伤天害理的事情,也从没有想过要图薄梓墨的什么。”
“我听着,他将名下的房产都给你了。”薄父突然开口说。
我有些局促,我是真的不图薄梓墨什么,可是现在的一切看起来,似乎并不有利于我,他用自己女儿的性命换了我儿子的,他名下的房产全部成了我的,怎么看都有些说不过去,要说我不贪图他什么,也真是说不过去。
我没有否认与回避,而是说:“男人为了取得女人的真心,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很寻常。薄伯父,我想在这件事情上,薄梓墨并不需要征求旁人的同意,那些是他的,他愿意给我,难道不可以?”
这话说的极大胆,但是我真的就是这么想的,一个男人说爱你,却不愿意将自己的一分一毫给你,这种爱,又能让多少女人安心呢。
说很多女人势力,要这要那的,可一开始,可不都是男人愿意给,如果男人不愿意给,就是说破了嘴,也是无济于事的。
为什么在男人送出东西之后,这错误就要落到女人头上,我并不这样认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