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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向你保证过,记得吗?”我摸了摸他的脑袋,笑道。
“你和克莱尔很像。”他低头往嘴里塞了一块食物,“她以前也把我揍得很惨。”
“克莱尔,是啊……”我眯起眼睛,“她的格斗术还都是我教的呢,不管怎么说,一个女孩子得学会自己保护自己。”
或许克莱尔是学的有点过了,我没有想把自己的妹妹变成吉尔那种类型的,但是看上去,我教给她的那些东西都还算是派上用场了。
我离开浣熊市的几个月内,因为担心威斯克或者是保护伞公司的人找上我,我断掉了和其他人的联系,其中包括了克莱尔和里昂。
而他们也正好在那段时间相继回到浣熊市。
我没想到我会把克莱尔和里昂牵扯到其中来,似乎命运在冥冥中自由安排,从他们的口中,我听说了发生在威廉身上的事。
我大概是走神了,直到史蒂夫推了推我的手臂,我才反应过来。
“长官?”他看着我,怯怯的。
“嗯?”
“我想试一试。”
“试一试什么?”
“成为一名特工。”
我没有回答,只是低头将切好的鱼一块块塞进嘴里。
“长官?”他忍不住问,“为什么你要秘密调查,而不是告诉瓦伦丁小姐?”
“你就是控制不了自己的好奇心是不是?巴恩塞得。”
“不,只是……”他咽了口唾沫,小声道,“我看到了那个人,你认识他。”
我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什么人?”
“我虽然昏过去了,但是,我模模糊糊的听到了一些声音,”他小心翼翼的看着我,“你叫他死神先生。”
“你听错了。”
“我可以帮你。”他一脸认真的看着我,“无论你做什么,我都可以帮你。”
“我不需要你的帮忙。”
“雷德菲尔德先生……”
我放下叉子,“听着,史蒂夫,如果我是你,就不要把自己牵扯到什么自己都还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的状况中去。”
他短暂的沉默了几秒。
“克莱尔告诉过我发生在浣熊市的事情,她说……没有人相信你,直到浣熊市被彻底毁掉。”
“他们之后就相信了。”我冷冷的答了一声,站起身走出了餐厅。
“等等。”史蒂夫追上了我,他的眼睛里带着热切,“你在拯救其他人不是吗?我也许……也许可以帮上什么忙。”
“我不想帮什么人的忙,史蒂夫,别把我说得像什么见鬼的红十字会一样……我想要这么做,因为我如果不从那些混蛋的身上讨回点什么,我早就疯了。”我冷笑着甩开了他,“我不是他妈的什么救世主。”
“我听说那些病毒在其他地方依旧散布……”
“史蒂夫……”
“据说有人已经研制出了解药。”
我抹了一把脸,“这些是克莱尔告诉你的?”
“不,我不知道,只是……”
把史蒂夫牵扯到这一切中来是一个错误。
他根本不知道到底在发生什么事。
我把史蒂夫丢在大街上,自己开车走了。
戴维说的对,那些噩梦般的景象永远的留在了我们的脑子里,像是一道道的伤疤,而每一次身陷其中都会让那些伤疤变得更深。
我不能告诉克莱尔、告诉里昂我有多么害怕,害怕在这些噩梦中彻底的失去他们。
对我来说,对他们来说,我是那个应该保护他们的人。
我最喜欢的酒吧早就随着浣熊市一起化作了灰烬,在大城市里,总是那些陌生的脸孔,在酒吧里和从来没见到过的操|到两眼发白,最后第二天将所有的破事全部抛诸脑后。
我记得浣熊市的小酒吧,就在警局的对面,总是亮着灯光。
酒吧的女招待辛迪总是喜欢说笑,她好像和理查德约会过一阵子,老板时常受不了一群穿着制服的人坐在他的吧台前面,据说是吓跑了不少顾客。
浣熊市是一个小镇,几乎每个人都认识自己的邻居,在大街上,总是能遇到一群自己叫得出名字的人。
我走进一个不记得名字的酒吧里,一直喝到天黑。
也许在我离开浣熊市之后,我就应该用酒精把自己泡起来,也许我早就疯了。
两瓶威士忌下肚之后,我再也分不清东南西北。
被老板从酒吧里赶出去,我摇摇晃晃的走上大街,却发现自己车也找不到了。
顶着昏昏沉沉的脑袋,靠着墙边坐下,仰头看着天空。
冷不防,一只冰冰凉凉的手压上了我的额头。
“嗨,帅哥。”
我抬起头,他看着我低低的笑了。
TBC
19、老朋友(修)
19、老朋友(修) 。。。
我第一个反应是:他的手好冷。
一年半没见,卡洛斯?奥里弗拉似乎和之前没有什么区别,那一副懒散的痞子模样总是让人觉得,他好像什么都不在乎。
事实上,这个疯子一样的亡命徒也确实没什么关心在乎的,那张英俊的脸上带着点满不在乎的微笑,这似乎都可以让我忘记这混蛋十几个月下落不明,甚至连个电话都没有。
他摘下了头上的鸭舌帽,凌乱的头发松看上去好像许多天都没有洗,绿色的眼睛却是亮的。
这让我想起和他在蒂华纳时的情景。
站在篝火堆边上喝酒,大笑,什么都不管不顾。
他曾经问我愿不愿意跟他一起离开去旅行,然而,在我来得及好好思考这个问题之前,浣熊市的灾难就爆发了。
我选择了战斗,他选择了自己过去的生活。
“卡洛斯?”我下意识的喃喃着,还未反应过来,已经被他一把抓起了头发,狠狠的咬上了嘴唇。
他死死的按着我,带着些血液猩甜的呼吸喷入我的唇齿。
酒精让我的甚至迷迷糊糊,根本搞不清楚东南西北,酥|麻的感觉因为酒精的刺激而被放大。我被他抵在墙上,直到这个吻结束我才意识到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滚开!”
我狠狠的推开了他,脚下却摇晃着没有站稳,再一次的坐倒在了地上。
“你没事吧?”他一脸戏谑的笑意,“这么久没见,只是亲一下就发这么大的脾气?”
我扶着墙壁慢慢的站起来,恶狠狠的瞪着他,然后一拳打了上去。
卡洛斯惊呼一声,侧头笑着避开了,我却没这么运气好,失去重心的情况下,我一头栽倒在了地上。
我被摔得七荤八素,酒精更是弄得我愈发头晕脑胀。
他伸手把我拽起来,无奈道,“到底是怎么了?看到我一点都不高兴?”
“你给我去死……唔!”
卡洛斯伸手捧着我的脸,再次含住了我的嘴唇。
带着点安抚的吻让我烦躁的情绪慢慢的平缓了下来,我不由自主的伸出手去,伸手勾住了他的肩膀,然后将他狠狠的推到了墙边。
眼前迷迷糊糊的什么都看不清楚,我只是伸手抓住了他的胳膊,胡乱的索取着更多的亲吻。
卡洛斯的喘息沉重了起来,他的眼底依旧带着戏谑的笑意,在我的耳边低语道,“你的车呢?”
我退后了几步,摸索了半天才从口袋里摸出了车钥匙,按下了开关。
不远处的那辆吉普闪了闪,卡洛斯绿色的眼眸微沉,一把将我拽了过去。
“唔……”
被他扔在了后座上,我支起上|身,那家伙已经效率很高的脱了T恤,爬了进来。
我不爽的抬起脚去踹他。
他抓住了我的小腿,声音早已沙哑,“No se apresure。 Tenemos un montón de tiempo; nena。”(西:不要急,宝贝,我们有足够的时间。)
我不知道他说了什么,看着他脸上的笑容,只觉得不是什么好事。
身上的T恤在两下撕扯之后就变成了碎布,他不客气的将我的双手绑住,低头舔了舔我胸前的小珠。
带着麻痒的舔|弄慢慢的变成了轻轻的啃咬,我难受的扭了扭身体,醉酒的感觉慢慢淡去,随即变成了浓浓的困倦。
忽然间,下|身一凉,牛仔裤已经被那家伙不客气的扯下。
狭小的空间内,他把我的双腿架在了肩膀上。
我看到他用嘴去扯保险套的包装,几下都没打开,最终失去耐心,就这么生生的挤了进来。
一阵尖锐的刺痛让我微微睁大眼睛,也许是因为神经被酒精麻痹的缘故,我并没有感觉到太多的痛苦,只是觉得异常难受,禁不住挪了挪身体。
“呃……”卡洛斯倒吸了一口凉气,那在我体内坚定胀大的物体终于让我受不了的大叫了起来。
“给我出去啊,你这混蛋!”
酒精加上心里的怨气,我不顾所以的大喊大叫起来,卡洛斯连忙低头捂住了我的嘴。
“我告诉你,奥里弗拉,我算是受够你了,从现在开始起……啊……”
一下猛烈的撞击让我脑袋撞在了另一边的车门上。
我下意识的将被绑起来的双手举过头顶,摸了摸隐约作痛的脑袋,冷不防,他再一次狠狠的捅了进去。
奇异的快|感在体内慢慢升起,我下意识的呻吟了一声,伸手抵住了车门。
卡洛斯灼热的呼吸喷吐在我的身上,他抓住我的双腿,更深的往里面推进着。
“啊——”
我不知道他触碰到了什么地方,只觉得浑身一震痉挛般的发颤,内|壁收缩着绞紧了他。
原本安静的器官慢慢的抬了头,我喘着气伸出手去,用绑住的双手握住。
他抓住了我的手腕,再次放在了我的头顶,喘息着低语道,“让我来……”
“行了——啊……SHIT!”
卡洛斯抽出少许的部分再次狠狠的顶了进去,我被弄得几乎眼前发白,半翘的欲|望摩擦着他的身体,弄得我几乎要发疯。
欲|望伴随着疼痛,快|感似乎就是这么毫无道理。
我不知道是我的头被撞了几次的缘故;酒精起了作用;还是被卡洛斯操|晕了。总之,片刻之后,我便昏昏沉沉的什么都不知道了。
……
睁开眼睛的时候,我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陌生的大床|上,窗外还是黑漆漆的一片。
酒精的作用开始在我的胃里泛滥,我捂着隐隐作痛的头,慢慢的坐了起来。
“醒了?”卡洛斯的头发正在滴水,他身上什么都没穿,只有一条毛巾搭在肩膀上。
我疲惫不堪的问道,“我在哪里?”
“旅馆,我没有你的地址,所以就把你车开到这里来了……”
我翻身下了床,摇摇晃晃的向着浴室跑去,趴在水池边上,低头呕吐起来。
卡洛斯笑意盈盈的站在门口,“怎么了?难道我把你弄怀孕了?”
我打开水龙头,头昏脑胀的回头看了一眼卡洛斯,没好气的道,“闭嘴!”
“抱歉。”他像是忍住笑意,走到我的身边,拍了拍我的脊背,“你还好吧?”
我一点都不好。
酒精弄得我胃里难受极了,头晕眼花不说,下|身还隐隐作痛,而且还黏黏腻腻的,难受极了。
“想要洗个澡吗?”他耸耸肩膀,“这个旅馆不怎么样,热水还是有的。”
我转过头,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然后把卡洛斯推了出去,接着自己锁上了浴室的门。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