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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
颜语看闲话说得差不多,便想着将谈话引入正题。
苏琴其实并不太想听颜语说起所谓的正事,反正对她苏琴而言,和颜家参合上的事情,就没一件好事。她对颜景颜语客气,是因为颜柯是他们的二哥,且和他们感情好,她做的是‘二嫂’这个身份该做的事情,而并不见得就是她自己喜欢做的事情。
“二嫂,说起桂泽坊的酸枣糕,我突然想起来,上次我回去看爷爷的时候,还给他老人家带了一小包呢。”
听到颜语这话,苏琴基本上知道为什么她要专门挑颜柯不在家的时候,过来找她了。颜柯如今的气场与前几年有了很大的不同,他不想听的事情,自然能让人家说不出口。
而颜语,恐怕是想从苏琴这边侧面突击,毕竟谁都知道颜董事长就是一只老老实实的妻管严,他家夫人想要的东西、想达成的愿望,他都能放在心上,而且尽力做到。
“是嘛。”苏琴淡淡的点头,不再往下接话,等着颜语继续说。
颜语显然没想到刚刚还聊得挺开心的苏琴,竟然一听到颜老爷子的事情,就这么干巴巴的回了她两个字,摆明了不想聊这个话题。
说起来,要是她是苏琴,恐怕也不会在自己生活平顺的时候提起那些不太痛快的往事。这样以来,颜语就更为肯定,颜柯不肯回颜家大宅,这其中多少有着苏琴的因素。
“是啊,他老人家前几天还跟我说起你在二哥身边不容易呢。二哥那性子,又傲又倔,压根就没人降得住,如果没遇见二嫂,说不定现在都还单着呢。”颜语讨好的朝苏琴笑,配上她今天这幅清纯的扮相,确实让人舍不得给她个冷脸。
虽然明知道这话绝对不可能从颜老爷子口里说出来,但是苏琴也没揭穿,只是意味深长的说:“我倒觉得,只要摸清了你二哥的性子,其实他好相处得很。”
见苏琴好歹说了话,虽然不算是正面回复,但是至少是愿意交流,颜语面上一喜,连忙奉承:“二嫂自然不是一般人,谁都知道二哥是个气管炎,指哪打哪儿。”
“你们看着是他对外千依百顺,其实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儿。”苏琴摊了摊手,笑得无奈:“你看这些年,我让他做过什么很为难的事情吗?你二哥脾气性格确实很……奇怪,他那身毛啊,只能顺着撸,给他挠得舒服了,他自然会跟你亲昵。但是呢,你要是反着来,让他不舒服了,他非得跟你龇牙不可,我其实那他没办法,只是毕竟跟了他这么多年,好歹知道哪些事情是他的雷点,不去踩那颗雷罢了。”
颜语听苏琴说了一大堆,好歹是明白了她的意思。她请求的话还没说出来了,苏琴就已经一推二五六,所有的事情都只能顺着颜柯的意思来,她也那他没办法,这种话哄鬼鬼都不信啊!要是这世界上真有完全不受人影响的男人,还发明枕头风这个词干嘛?
“二嫂说笑了,二哥就是主意已定,你那枕头风一吹,二哥就是百炼钢也得化为绕指柔不是么?”颜语笑嘻嘻的坐到了苏琴身边,一副天真烂漫的样子。
趁着苏琴还没说话,她连忙继续说:“二嫂,我其实也没想说别的,只是,爷爷毕竟年纪大了,他和二哥这四年来几乎都没有见过面。无论当初闹得多厉害,几年时间都过去了,还有什么看不开的呢?”
“说到底,一笔写不出两个颜字。我也知道二哥是怨爷爷偏心眼太严重,可是,当初全家谁不是想着把大哥从那件事里头给摘出来呢?我们这一辈儿里头,爷爷只亲手抚养了二哥,我小时候还嫉妒爷爷对二哥比对我好呢,又怎么可能有一直让二哥吃亏?”
“如今爷爷年纪大了,身体也经常不好,大哥和三个都远在京城,我爸也在京城那边不怎么过来。二嫂,你说的话二哥多少听得进几句,你能不能和二哥说说,让他出差回来以后去看看爷爷。”
苏琴这人说得好听一点是性格平稳温和,但是从另外一个方面来看,她又有点软硬不吃。她对于生活并没有太大的渴求,也不是对权利很有*的女人。这从她刚刚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并没有试图去改变些什么,而选择远离一切风险,过平淡稳定的生活便可见一斑。
如今颜柯给她的,已经超出她所希望的太多,因此,即使是生活中略有挫折,她也能平和的接受。
但是,她自己对于生活的要求不高,并不代表她的男人有和她一样的想法。这六年的时间里,苏琴的追求日趋平和,而颜柯则完全相反。作为男人,特别是颜柯这种含着金汤匙出生的男人,对于权利的渴望过已然融入骨血。特别是在他已经尝过权利的好处之后,这种滋味就像是罂粟一样,让人着迷。
苏琴对颜老爷子并没有什么好感,当然,恶感也谈不上,毕竟接触不多。但是她一直都知道,这位老人对颜柯影响深远。无论他曾经做了些什么,是他一手教养出了颜柯,这却是无可争议的事实。如果他真的对颜柯没有丝毫的疼惜之情,真的对颜柯放任自流,颜柯绝对没办法成长为现在这个样子。
他确实从方茹手中夺走了颜柯的抚养权,但是,对于颜柯而言,与其跟着当时地位不稳定的母亲,留在风雨飘摇的港城,留在深处内陆的c城,留在手握权柄的颜老爷子的身边,从理性上判断,反而是更好的选择。
颜老爷子已经八十四岁了,再大的利益纠纷再多的恩怨情仇,其实在生死之间都会化为乌有。颜柯从来都是个重情义的人,对家人、属下,都是这样。人只要还或者,就还有无限的可能。但是,如果颜老爷子真的有个什么突发状况三长两短,对于颜柯来说,恐怕会是终生的遗憾。
苏琴叹了一口气,爱一个人就只能选择接受他的全部,包括他的重情义和坏脾气。
“我会跟他说的,但是他自己怎么想,我就不知道了。毕竟,你也知道你二哥脾气臭。”苏琴好歹还是应了下来,这不是因为她的主观意愿,她是怕颜柯会后悔。
至于她自己,如果她和颜柯之间,是其他人一两句话就能分得开的,他们也走不到今天。
谈完颜家的话题,颜语很自然的就把话题给引回到之前的那些花花朵朵上头,还一个劲的向苏琴讨教保养的秘方。因为苏琴性质不高,颜语并没有多留,反正她话已经传完了,也得到了肯定的回复,就不再扰苏琴的清静,麻溜的离开。
当天晚上,苏琴隔着电脑屏幕,本来想和颜柯说起白天的事情。但是看到颜柯眼下淡淡的青黑,决定把这个话题留到他回来再说。要是今天晚上跟他说起这种事情,估计他能失眠一整晚,还是回来再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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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六十四、颜柯的谋划
颜柯这次到香山,行程安排得非常满。虽然他每天还尽力抽出了两个小时的时间和苏琴视屏,但实际上,在视屏过后,苏琴回床上进入黑甜梦想,可怜的颜董事长才刚刚开始自己晚上的工作。
香山赌场被高价卖给容未,与之同时进行的,是他和容未之间生意的交接。实际上这件事情早在几个月之前就开始进行了。颜柯还算有分寸,并没有被高昂的利润所诱惑,涉足并不深,如今要抽身也并不太困难。
赌场、线路连同他自己手下养的那帮子人都直接转手给了容未。
颜柯得到了他想要的解脱,方氏历经三代,终于在他手上正式脱去黑色的影子。而百年容家也算是得偿所愿,在容未的手中得到了权利的最大集中。当然,作为回报,容未从各种渠道给颜柯迅速洗出了一大笔钱。
颜柯从来都没有把钱堆在银行里发霉的爱好,既然有了大笔的资金,那他自然就得找到合适的项目,将每一分钱用到刀刃上。
颜柯名下最大的企业就是方氏集团,除此之外他还拥有个人的投资公司,目前正在和苏氏地产合作一个大型地产项目。颜柯之前手里的流动资金并不多,很多项目做起来都感觉有点束手束脚。
但是等到出售赌场的钱到位了,这种情况就能得到很好的改善。如今港城总部正在积极的向外扩张,c城总部正在大力巩固国内市场,每天无数的策划案和文件被呈上他的案头。
而在香山的日子,除了要处理繁重的工作之外,还有数不清的饭局和酒会等着他参加。以往苏琴在他身边的时候,可以为他分担一小部分的压力。很多明面上的分量又不太足的合伙人,他完全可以自己不出面,让苏琴帮他处理。但是,现在就只能完全靠他自己来了。
留在香山的最后一个晚上,颜柯和容未一起参加了一场竞拍。容未是过来办正事儿,颜柯是跟过来凑热闹的。
有些人天生就适合黑暗,也有人天性向往光明,颜柯说不上更喜欢哪个,但是谁都知道,选择白色的道路,做一个处于国家保护下的商人,是一条更为安稳的道路。而做走私的人,要么富可敌国,要么被抓杀头。他不希望某天他的妻子要走他母亲的老路,更别说现在他们还有了孩子。
“颜公子,你不觉得我们交接都已经交接完了,现在应该保持距离吗?”容未看着颜柯老神在在的坐在自己的vip包厢里,看着拍卖师为在场所有来宾介绍展台上的物品,神色悠然,似乎终于甩下了一个大包袱,轻松得不得了。虽然颜柯不想要的,恰好就是他所追求的。但是看着这人一副轻松得不得了样子,让容未有种自己被当成垃圾桶的错觉。
颜柯:那不是你的错觉……
“你放心吧,等我看完这场拍卖会,你下次要见我就只能预约我的秘书了。”颜公子不知道从哪个四维空间里扯出一叠发票一只笔,在发票上签了安安的电话号码,递给容未,一脸等你跪舔谢恩的表情。
“我不介意把预约你秘书的时间改成从现在开始。”容未的言下之意就是你现在就可以麻溜儿的滚了。
“现在还不行。”颜柯看着容未一脸诚恳,那深邃的眼睛里泛着迷人的光影,差点让容未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为什么?”
“因为我在这里没有包厢。”
容未觉得,自己真的可以理解容郁那种看见这个人就忍不住想要刺他两针的感觉了。实在是太嘴欠了,要不是看在赌场和线路的份上,容未现在简直想用自己百步穿杨的枪法把这人打成个塞子。
颜公子把容未的怒气值刷到最顶点的之后,终于消停了,表示自己要安安静静的看拍卖会,给老婆带件礼物回家。
站在一旁的马仔和助手都偷偷用西装的袖子擦了把汗,表示在这种气场下,生存境况堪忧,回去还是集体要求涨工资吧,不然会折寿的。
拍卖会讲究的是一个循序渐进,容未要拍的那块地价值不菲,应该会被放到倒数一二位。颜柯对地没兴趣,他的主要阵营是在港城,买块香山的地简直就是白瞎了。再者,他之所以来看这场拍卖会,不过是容未联系下感情(你确定?),顺便给苏琴带件小首饰回去。孕期的女人大多喜怒不定,他一定都不想挑战老婆的怒气值。
容未:老子还是崩了你吧……
颜柯给苏琴买东西一向都很挑剔,特别是亲自挑首饰这种颇具象征意义的东西,更是各种龟毛。一路磨蹭到拍卖会进入到了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