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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揉了揉。
唔，手感居然还不错。
“你、你干什么！”
“我的发型很难做出来的，你居然把它揉乱了。”
彻底涨红脸的钟千落，命令一声：“我们走，昌茂！”便带着自家的管家匆匆离开现场。
她的嘴里，还回味无穷着刚刚品尝到的味道。
她绝对不会再亲自踏足这里一步，绝对不会！
所以说，不知道肖家的饭店有没有外卖服务呢？
……
“萌萌，你又赚到小费了？”邹玉兰刚从后厨出来，便看到眼前的一幕，她有点咋舌。
最近几天发生的状况都让人感觉有点不切实际。
先是肖萌的性情大变，变得能言善辩，也变得活泼开朗了许多。
毕竟以前邹玉兰怎么叫肖萌帮忙店里干活，她都死气沉沉地不太愿意。
就靠着原来那张见谁都提不起劲的脸，长得再美又能有什么用呢？
这几天饭店里的生意明显蒸蒸日上许多，不仅如此，肖萌还乐于赚钱，居然主动和几家外卖公司合作，忙得他们是焦头烂额，天天手脚酸痛。
但每天这收益也以肉眼可见的程度在成倍叠加，邹玉兰觉得自己真是赚到宝了，靠肖萌赚钱不要太轻松，毕竟动不动就会有人看在她美貌的份上进行打赏。
原来都是男人，现在连女人都开始不放过了。
可怕，真的可怕。
邹玉兰原本是想找机会和肖国强说肖萌性情大变的事，她甚至怀疑肖萌会不会已经被掉包，芯子里的人早就不是原来的那个，但这种怪力乱神的事说出去，肖国强也只会骂她脑子有病。
邹玉兰干脆选择不说，毕竟一切都只是她没有根据的猜测。
加上谁会和钱过不去呢？
“是啊，刚刚那个小姑娘给的小费。”
拿起桌上崭新的一张软妹币，肖萌放在阳光下一照，顾自叹息着，唉，今天又是被打赏的一天，为什么这么多人都喜欢做好事不留姓名呢？
她是真的真的很想知道刚才的那个小姑娘，到底姓甚名谁，这么财大气粗的风格，让她忍不住想把对方留下来。
她肖萌差的是这张一百块钱吗？
她差的是分分钟不把钱当钱看，而是当成流水看的闺中小姐妹。
但肖萌转念一想，会不会那个小姑娘是燕北的什么人，毕竟她还称她为坏女人，这明显就是把她当成了情敌……这几天她唯一接触过的男性就是燕北了。
答案是什么，暂时无迹可寻。
唯一可以确定的是，如果真是燕北身边的朋友，应证了一句物以类聚，人以群分的话。
毕竟燕北这么笨，跟着燕北的人说不定也会受到他的影响，脑子不会太聪明呢。
肖萌叹息一声，这么笨笨的小姑娘，多可爱呀，比燕北可爱多了，真想把对方拐到身边养着。
望了一眼门外的天色，肖萌把钱收好，已经开始期待下一次的见面，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还能再碰见小姑娘来店里吃饭。到时候，她一定给她准备好投喂的零食。
与此同时，远在公司大楼，正忙着准备开晨会的燕北，突然大大地打了一个喷嚏。
他捂着鼻子，锐利的视线往镜面玻璃上一扫，头皮微微地发着麻。
镜面里照出来他一身西装革履的帅气感，今天也是臣服于自己美貌的全新的一天。
身边的小秘书见状问道：“燕总，您是不是感冒了？”
燕北抬抬手，将一缕垂落额前的发丝拨向脑后，露出一双迷人的深邃的眼睛，说道：“不，一定是有人在背后在夸赞我的帅气。”
就像是上次那个叫肖萌的小姑娘，就夸过他帅的如此的惊天动地、无与伦比。
尽管她后来像个骗子一样，他可以忽略她毫不留情的一面，只吸收比较中听的言论。
小秘书：“……”
燕北转过头来，凝视他：“怎么了，你不这么认为吗？”
小秘书努力地组织措辞：“认为认为认为，燕总您确实是很帅，帅到炸裂苍穹，让神明都为之感怜的存在了。”
谁想到这马屁没拍对，拍到了燕北的马蹄子上，他闷哼一声：“马屁精，瞧你说的话有多么浮夸，回家好好学习一下怎么夸！”
倒是那天同样很浮夸的肖萌，为什么就能做到表情如此真挚热烈呢？
这是这几天以来，燕北一直想不明白的一件事。
他甚至有一点点想念在他面前拍马屁的肖萌，还想从她的口里听到一些能把他夸得飘飘然的彩虹屁，毕竟她是第一个让他的身心都得到满足的人。
准备往会议室里走去之前，过道里的每一面玻璃都被擦得锃亮，恰巧能映照出他英俊的眉眼，和笔挺的身姿。
不止如此，燕北还在公司里规定，他的办公室里必须装有许多大镜子，包括他的办公桌上，也必须放置许多面小镜子，务必做到每一个角度都能照出他的脸，且随时随地都要展示出他潇洒的容姿。
这个照镜子的怪癖，当然也被燕老爷子痛斥，但燕北觉得，人生嘛，最重要的就是开心，如果不能做自己，还有什么开心可言？
另外一点就是，一个成功的男人，得从迷恋自己开始。也就是所谓的自信。
燕北走走停停，一路照着，一路看着，不经意地提了一句：“肖家那个小丫头，是去年才毕业的吧？”
“是这样没错。”小秘书之前一直跟在燕北的身边，所以很清楚燕北大手一挥借过肖家三百万元钱的事。
要说这件事，还是经由他一手操办，所以小秘书很清楚整个过程。
燕北的这钱，也不是见谁都会借，因为肖国强的诚信比较好，家里又开了一间小饭馆，所以在肖国强信誓旦旦的保证中，燕北才同意小秘书去联系个人财务，将这笔钱打入肖国强的账上。
在这期间，小秘书将肖国强的家庭背景全部调查得一清二楚，并给燕北审核过，肖家的背景稍微有点复杂，是两个单亲家庭的再组合，而肖萌，在网上竟然小有名气。
是男人，都喜欢漂亮的女人，小秘书也不例外。
调查的过程中，小秘书也忍不住偷偷摸摸关注了肖萌的微博，前一天肖萌刚刚更新了微博，小秘书还上赶子赶紧点了一个赞呢。
说到这件事，他将手机掏出来，展示给燕北看：“燕总，这就是肖萌的微博。”
燕北轻轻地看了一眼，肖萌的微博名用的就是她的本名，本来也没怎么放在心上，结果不小心瞄到粉丝数量那一栏，他一下来了精神。肖萌的粉丝量竟然高达六、七万？
这其中，他还看到了一个眼熟的存在，星辰娱乐竟然也关注了肖萌。不知道是不是想邀请她进入娱乐圈。
要说星辰娱乐的话，燕北就会想到那个男人，虽然和他的交集并不深，倒也是一个让他反感的存在。
小秘书也看到了这一栏，觉得很有意思，便将之前同样调查出来的一个结果一并上报：“这肖国强啊，不仅和燕总您借了钱，他还想办法和星辰娱乐的那位秦大少也借了钱。”
“什么？”燕北不可思议地转过脸来，“姓秦的那个坏家伙也借了钱给他？”
小秘书表情凝固一瞬，被燕北这个表情吓了一跳：“燕总，有……有问题吗？”
燕北竟是气得脸都白了：“肖国强那老家伙，是嫌弃我拿不出更多的钱借给他吗？”
言下之意就是，他怎么能如此侮辱我。
小秘书：“……”燕总，您的脑回路好像和一般人不太一样。
怪他自己多嘴，燕北竟然不知道这件事。幸好他没有继续说下去，肖国强除了和燕北借钱之外，还和姓秦的姓江的两位阔少也借了钱，这要是给燕北知道姓江的也参与了一脚，还不知道燕北得气成什么样。
“不行，”燕北越想越气，觉得牙酸的很，“肖国强那老混蛋，怎么可以还和别的人借钱，帮我联络一下，我要和秦川那家伙联系联系！”
第9章 小恶魔秦川
秦川坐在装修奢靡的客厅里面，正和自家的姨母有说有笑，兜里的电话很快响起。
他眯着漂亮的眼眸，歉意地笑着：“姨妈，我先去接个电话。”
钟太太点点头，便看着这个怎么瞧怎么漂亮怎么优秀的孩子，慢悠悠走向客厅之外的地方。
她转头对秦太太说：“姐，秦川也二十六七了吧？这有没有合适的对象呢？”
秦太太摇头：“这小子，天天不知道想什么心思，和我说先把事业搞起来再成家，我也管不着他，现在孩子的心思太难掌握了。”
“对了，千落呢？”她看一眼角落的吊钟，时间显示刚过上午九点整，这么早来叨扰自己妹妹家，秦太太也有点不好意思，特地叫自家的佣人去买了千落很喜欢吃的糕点，准备带给这个孩子一个惊喜，没想到，千落竟是不在家。
一提到自家不成气候的女儿，钟太太就是叹一口气：“别提她了，她是要气死我，成天就知道穿那些小花裙子，一天天的不务正业，也不知道在干嘛。”
姐妹两个人顿时陷入无限沉默，看来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而这本经里，孩子们现在成了主旋律。
秦川已经走到客厅外的廊道里，客厅里时不时传来两位家长的叹气声，他早就听习惯了，此刻懒懒地靠在墙壁上，电话里传来一道陌生又熟悉的声音：“秦川，你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
秦川不理解对方的意思，声音朗朗笑起来：“老朋友，难得打声招呼，至于这么大火气吗？”
“谁跟你是老朋友。”
燕北神色一凛，在通讯簿里好不容易翻到这个被他删除已久的号码，重新添加回去。想起来小时候没少在秦川那里吃过亏，他就恨得一阵牙痒痒。
有机会，他得提醒提醒秦川当年对他的所作所为，比如骗他说晚上会有狼外婆专门抓走像他这么帅的小孩，害得他有长达一个月的时间不敢合眼睡觉，哪怕被保姆哄着都不行。
还有躲迷藏的时候秦川留他一个人找到黑夜，他就瑟瑟发抖地在野外的林子里找啊找，其实那个时候的秦川，早就大摇大摆地跑回家吃饭去了。
还有一次，秦川骗他说往脸上抹蜂蜜，皮肤会越抹越白皙，只要捅了树上的一个马蜂窝，就能拿到蜂蜜。结局可想而知……燕北被咬得满头包。
燕北觉得这小子坏得很，他就没见过比秦川更坏的小子，偏偏秦川现在被娱乐圈打上什么“慈善事业家”的标签，他真想呸一声。
“肖家的那笔钱，你为什么要借？”
这倒是问到一件奇怪的事上了，秦川马上听出燕北的言外之意。
“我为什么不能借？”
“怎么了，”他笑眯眯地问，“你也借钱给肖家了？”
燕北没回答这句话，声音骤冷：“总之你就是不能借。你借了肖家多少钱？我来出。”
秦川：“……”
还真符合燕北傻大个的形象。
暗光之中，秦川露出狡黠的笑容，轻轻说道：“好啊，三千万，你来还。”
就听电话那端倒抽一口凉气的声音：“肖家人借了这么多？”
“多吗？”秦川有意刺激他，“对燕北燕大少来说，少吃几回鱼子酱都能补回来的事。”
没想到这回燕北竟然放聪明了一点：“肖国强究竟有没有借你三千万，我去问了就知道，你少蒙我。”
电话到这里，就被嘟嘟挂断。
秦川捏着手机兀自看了一会儿，有点想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