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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将一杯酒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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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上午,楚欢颜刚起床,伸了个懒腰。
搬回檀香苑的这几天,果然自由舒服多了。
手机振了一下,她拿起来。
“起床后下楼,让岳轻舟来接你。”
短短几个字,散发着急不可耐的味道了。
快一个星期没见面,有种快要憋坏了的感觉
她靠在床背上,翘着二郎腿回了过去:“不行,你爷爷说过婚礼前不能见面的。”
“你是故意的是吧。”话里多了几分阴狠。
“没有啊。我这不谨遵他老人家的意思吗,老爷子脾气大,我能不怕吗。”
发完最后一句话,泉嫂敲门进来,笑眯眯:“少奶奶,顾太太打电话提醒你别忘记今早去礼服行试婚纱。”
楚欢颜点头,下床洗漱完毕换了身衣服,吃过早饭便出门了。
礼服行那边,秦如仪已经安排好了,经理正亲自在门口等着,看见楚欢颜来了,恭恭敬敬迎上去:“楚小姐来了,请进。”
这家礼服行是京城专供上流人群的一家私人手工订制礼服店,有百年历史,成为这里的顾客不仅仅是财富的象征,更是身份地位的象征。
楚欢颜走进礼服行,两侧的职员礼貌鞠躬,宛如对待女王一般:“楚小姐好。”
进到最里面,两个女职员拿出婚宴上需要穿的几套礼服和配饰,一一让楚欢颜过目,最后,带着楚欢颜进了更衣室:“我们来为楚小姐换吧。”
“不用了,我自己来吧。”楚欢颜不习惯自己脱衣服还有人在旁边盯着。
两人便守在了门口。
更衣间非常大,不是一般服装店的最多只供一两个人,有可以看到身体各个部分的360°长镜。
她脱下外衣服,换上婚纱,屏住呼吸,镜子里面的自己,变得陌生,却又光芒万丈,让人不可直视。
一身剪裁合度,堪堪与她身材完美合衬的雪白婚纱包裹在酮体上,上身的V领透出大好春光,又由头纱遮住,高贵庄重,不会太过轻薄,下摆是鱼鳞尾,将臀部和腿的线条勾勒得格外出众,宛如与皮肤融为一体,裙子长度曳地近两米,边缘又设计成微微散开的波浪状。
许是看的太着迷,身后有人掀开帘子,走进来,脚步声靠近,她都没注意。
直到耳边袭来热气,她才猛的一惊,看到了镜子里面,顾靳枭正站在自己身后,吓了一跳,转过身,却忘记自己穿着超长的裙子。
一脚猜到裙角上,整个人朝旁边倒去!
他将她纤腰握紧,她正好摔进了他怀里,喘了两口,抬起头正对上他灼热的眼神:“你怎么过来了?”
“我来看看自己老婆穿婚纱的样子不行吗。”虽然人早已安全了,他仍是捏着她的小腰没放。
“可老爷子说了不让你来见我。说婚前见面不吉利,你不怕老爷子教训你?”
“什么不吉利?那种封建迷信思想,老爷子信,你也信?”他不耐蹙眉,仍是将她腰握得紧紧。
她察觉到某人放在自己腰上的爪子不大老实:“那你现在看完了。可以走了吧?”说着便抵住他胸膛一推,转身。
还没转过去,被他一下子拖了回去,再次撞进了他怀里。
“我还没问完话。这么心急干什么?”男人热气沉沉的声音从斜上方顺着她的耳根子蔓延过来。
烫得她莫名手足一酥:“还要问什么?”
他俯下脖颈,贴住她烧得微红的耳垂:“前几天晚上,又和斯年见面了?”
她心里一个咯噔,却也不意外这男人会知道,虽然这几天不能见面,但他盯着自己的眼线只怕不会少,老实说道:“嗯。我们在黄金宫见过面。”
他倒是有点儿意外她承认得这么坦率:“婚礼前夕大半夜跑去和老公的侄子见面,而且还是在夜店,楚欢颜小姐,你没有什么解释吗。”
“顾二爷既然盯得我这么紧,难道就没查清楚原因?”她反问。
他挑眉。
“斯年晚上发短信恭喜我,我才知道他在黄金宫喝酒,担心会出事,才过去了,您这个当叔叔的也知道,您这侄子,别说去夜店喝酒,平时就跟小闺女似的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去了才知道原来只是在为新作收集资料,我就回来了。”
“为新作收集资料才跑去夜店喝酒,”他端起她下巴,直勾勾凝视她,“这是他给你的解释?”
“是啊。”
“这么说你也信了?”他唇边滚起轻笑。
“不然呢?你觉得斯年去夜店喝酒还能是为什么,为了我?”
“难道不是?”
“你太高估我的魅力了。我再说一遍,我和大神只是一个圈子的朋友兼同僚关系!”
把人家当同僚朋友,对方不一定这么想。顾靳枭没说话,眼神深了又缓,仿佛捉摸不定的星辰。
她怕自己换久了,外面的礼服行职员会进来,拍下他的手:“我先出去了,人家看我半天不出去会催。”
他眼神一定,将她再一次揉入了怀中,低沉着嗓音:“你在这做什么都不会有人催。”
外面的人亲眼看着他这个准新郎进了更衣室,谁敢跑进来?
什么叫做什么都不会有人催?
这男人想做什么啊?
这可是光天化日下的礼服店更衣室。
楚欢颜警惕地瞪他一眼:“你想做什么?”
他长臂一抬,将她掉了个面,背对自己,正对着镜子,手掌顺着她的后颈项滑下去,绕到她腰后,指尖一路轻捻慢触,最后捏住最下面的隐形拉链。
她感觉身上像是有火星子在蹦跳,看见镜子中自己的脸蛋儿红扑扑的,像抹了一层胭脂,狠狠警告:“顾靳枭你干嘛?”
他像是没有听见,将拉链径直往下拉去。
婚纱两侧一路划开,雪白的玉背春光毕现。
她挣扎了两下,却被他暗中施力按住。
“婚纱没穿好。”
原来是给自己调整婚纱?
她眼睁睁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上半身婚纱从肩头缓缓滑到了手臂上侧,生怕整件滑下来,双臂环住胸口。
镜子中的小女人这副姿态有种天然而不自知的欲拒还迎,看得他喉咙一动,干涩了几许。
毕竟这段日子在爷爷的监督下和她分开住,好久都没碰她了。
要不是怕这小女人面子挂不住,还真有种就在这里撕裂她身上婚纱的冲动。
按捺住火烧心的心绪,他帮她调整好后面的婚纱,重新拉上拉链。
他给自己调整婚纱拉拉链时的反应,她也全程察觉到了。
及时退出他的怀抱,生怕某人会一个控制不住,掀开帘子便朝外面走去。
200 我当你是气话,可以不计较
试完婚纱,离开礼服店之前,顾靳枭跟礼服行经理打了声招呼,要是秦如仪过来,不要提起自己来的事。免得被老爷子知道,又责怪他憋不住婚前见面。
经理没多问,只恭敬地应下了。
两人走出礼服店,岳轻舟已下了车,正等着。
顾靳枭让岳轻舟先送楚欢颜回檀香苑,自己开另一辆车回公司。
“大周末的,你还要去公司?”楚欢颜正准备弯身上车,又好奇问道。
岳轻舟笑着说:“二爷想这些天尽快把公司的事儿处理完了,才能安心举行婚礼,再飞出去跟少奶奶度蜜月。”
顾靳枭望着她,也走过去,揉了一揉她的秀发:“这几天除了婚礼上的事,在家休息,养足精神。过几天,公关那边会正式宣布婚讯。到时候,你可能就要开始应付不少人,再不会像现在这么悠闲,出个门也能一个人了。”
楚欢颜明白他的意思,公开婚讯后,她顾家少奶奶的身份便会曝光,到时候,自己便也会成为公众人物,在外面的言行举止都有人盯着,不可能再像现在这般随心所欲了。
这么想着,倒还有点淡淡的失落。又有种无形的紧张。
……
岳轻舟开车载着楚欢颜离开后,顾靳枭转身上了后面的车子。
刚沿着大马路开了几分钟,手机响了起来。
顾靳枭戴上蓝牙耳机:“喂。妈。”
电话那边,秦如仪声音有些莫名的急躁和复杂:“老二,你现在在哪里。”
顾靳枭还以为妈是发现了自己不顾爷爷的意思,跑来跟那丫头见面,微微一蹙眉:“怎么了妈?”
秦如仪却并不是说这件事:“你现在马上来仁心医院一趟。”顾靳枭眉眸一沉。
——
到了医院,顾靳枭按照秦如仪在电话的意思,直接上楼,到了重症监护室。
监护室外,秦如仪在欧管家的陪伴下早就赶到了,正坐在走廊的长椅上,似乎还没从震惊和意外中缓和下来,一看见他来了,站起来便急匆匆走过来:“你来了,靳枭。”
顾靳枭看一眼ICU紧闭的门,才望向秦如仪:“真的是她?没搞错?”
秦如仪深吸口气,点头:“没错。我进去亲眼见过了。就是那孩子。今早我接到电话时,也不敢相信。可确实,就是她。”
“通知苏家没?”
“我打过电话她父母了。苏家人已经订好机票,今天就会从国外赶最早的飞机回来。估计明天中午之前苏家一家能到。”
顾靳枭沉默了几秒,凝视住监护室大门,无波澜的眸子看不出任何心绪。
————
越是离公开婚讯近,楚欢颜越是有种倒计时一样的不安。
这不安,不是害怕,而是另一种,仿佛是什么事情要发生的预感。
晚上,楚欢颜赶完当天的画稿,又看了会儿书,眼皮跳个没完。
水苏苏知道明天顾家会公布婚讯,发了个短信过来:
“早点休息哦,新嫁娘。明天可能要在电视或者报纸上看见你,可别挂着两个黑眼圈,人家还以为顾家二爷娶了国宝。”
她放下手机,笑意又凝了一下。
自从那天礼服行他过来偷偷跟自己见了一面后,这几天再没出现。
连一个电话和短信都没有。
不过,或许他到底忌惮被顾长沛发现吧。
正好泉嫂端着热鲜奶进来,放下来:“明天大宅那边就要公布婚讯了,到时候您也可能会随时要去应对媒体的,早点休息吧。”
“不知道为什么,睡不着。”
楚欢颜伸了个懒腰,活络了下筋骨。
“是因为紧张了吧?”泉嫂笑眯眯,“把牛奶喝了会好些。”
楚欢颜依泉嫂的意思端起牛奶一口气喝完,然后爬上了床。
泉嫂给她关上灯,轻轻带上门,出去了。
昏暗卧室内,楚欢颜一时还是没有什么睡意。
就在临公布婚讯的前一夜,不知道为什么,却有些希望他能够出现在自己面前,在自己身边。
这样,或许她的忐忑会减缓一些。
就这么胡思乱想,终于眼皮发沉,睡了过去。
次日早上,楚欢颜是被射进窗帘的热烈阳光照醒的,懵了一下,一下子揉了把睡眼,哗啦坐起来。
一看时钟,已经快九点了。
哎呀!糟!
之前顾靳枭提醒过,今天公布婚讯,让她早点起来先准备着。若有需要可能会随时来接她。
泉嫂还说今天会早点叫醒她呢,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