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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能撕碎乐意的面具,只要能让看见乐意痛苦的表情,柳可曼什么都往外说。
“好不容易两家因为合作的事情一起吃饭,我逮到了机会肯定要做点什么的。我在他喝的水里加了点东西,那是我托人弄了好久才买到的药。跟迷药不一样……跟情药也不一样……总之,是个好东西。”
“可是被你抢了先,谁让你去扶他的?”柳可曼恶狠狠的指着她的鼻子,“那天晚上,我一直站在门外听着,明明那个人应该是我的!”
迟来的真相,听的乐意浑身颤抖。
那天,她原本是准备跟晏明朗告白的……
因为忽如其来的意外,她畏畏缩缩什么都不敢说不敢做,生怕龌龊事被人发现,所以才错过了最后的机会。
“不过即便你被寒琛哥睡了也不能改变什么。”柳可曼凑近她耳边,告诉她全部事实真相,“因为我告诉他,药是你下的,被睡的人才是我。”
柳可曼说的句句属实,唯一遗漏的是当初她任性离开的原因。
即便她骗了晏寒琛,即便晏寒琛答应跟她结婚,却仍旧对她并不在意。所以她想使小女孩的性子,勾一勾晏寒琛的心思,谁知道晏寒琛不买账,再也没管过她。
扭曲了当年的事实,柳可曼把两个人的位置做了一个颠倒。
晏寒琛跟乐意之间,也因此开始扭曲。
“你知道这些事在我心里闷了太久,有多难受吗?现在跟你分享,我就舒坦多了。”柳可曼张狂的对她笑,“但你记得好好憋在心里,如果这件事被寒琛哥知道,你或许没事,但你乡下的那些家人可就没你这么好的运气了。”
乐意浑身僵硬站在原地,她满脑子都是当年的记忆碎片交替徘徊。
晏寒琛将她摁在床上她毫无反抗之力的低鸣悲泣,害怕事情被戳穿的恐惧畏缩……还有晏明朗闭上双眼后那张苍白的脸,错乱的人生在她眼前一张张一页页像胶卷般翻着页。
视线逐渐模糊,那些画面在眼前淡去,可绝望的痛楚依旧清晰。
眼泪不受控制的从眼眶溢出,她猛地将柳可曼推到在地。
她发了疯似的一边哭,一边拉扯柳可曼。
“疯子,你这个疯子!放开我。”
柳可曼的尖叫声引来其他人的主意。
晏寒琛跟韩迎从楼上冲了下来,晏寒琛将乐意抱起,从柳可曼身上拉开。
乐意浑身湿漉,水渍沾了他一身。
她不安分的张牙舞爪,他只能将她抱的更紧。
柳可曼眼见晏寒琛不管自己,因为脸上被抓了两道明显的指印,直接躺在地上撒泼打滚,哭着喊着说被毁容了。
柳可曼不安分也就罢了,乐意因为他的靠近,整个人反而变得更加疯狂。
他灼热的体温像是她身上躁动因子的催化剂。
晏寒琛实在没了办法,叫了司机过来,直接拎了柳可曼去医院。
离开了他怀抱的乐意冷静下来,蹲在原地,双臂环抱着自己,闷声流眼泪。
韩迎站在她背后,平静的看着她哭。
垂落在身侧的手握拳又松开,许久之后终于忍不住将她从地上拉了起来,手臂撑着她的身体,让她半靠在他怀里。
韩迎嗓子有些痒,“你这么闷着哭,我看着怪难受的,真难受就嚎出来,大不了肩膀给你靠靠。”
她没有反应,韩迎无奈,另一只手像是哄孩子似的轻轻的拍了拍她的后背,“要不……我帮你走。”
正文 第49章 不敢相信任何人
乐意听见了他的话,却不假思索的拒绝了。
她一下接着一下的摇头,除了命运,她不敢相信任何人。
韩迎喉结上下滚了滚,忽然觉得庆幸,幸好她拒绝了。
他只是一时脑热,才会脱口而出那样的话,一定是的……他怎么会帮着一个女人背叛自己兄弟。
不会的不会的。
他不敢说话,也不敢再有动作,生怕又做连自己都心虚的事情来。
乐意闷声哭了许久,他就攥着拳头静静的看着。
最后看着梁妈带着失魂落魄的乐意进房间,逼着她洗漱休息,他才拢了拢衣服往外走。
深夜,雨也停了。
韩迎看了看窗外,又看了看楼上亮灯的主卧室,这破地方他是待不下去了。
再看女人哭的要死要活的样子,他得疯。
刚出门就看见回来的晏寒琛跟柳可曼一起回来了。
韩迎张了张嘴,什么也没说出来。
晏寒琛的视线在他胳膊上扫过,然后启唇说了句“路上小心”。
韩迎好似被人发现了什么秘密似的落荒而逃。
当晚,柳可曼明明受了伤,却不知道为什么居然冒着雨搬了行李连夜走了。
偌大的别墅里,又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卧室的灯熄灭,窗帘拉的紧密严实,房间里黑漆漆的。
乐意蜷缩成一团,背对着他,双手紧握着被单,双眼在黑暗中怔然的睁着
晏寒琛在客房洗漱换了睡衣才回来,他没开灯,动作轻缓的掀开被子躺在她身边。
明明躺在一张床上,两人之间却隔了老远。
晏寒琛终究没忍住,转过身去,从背后拥着她的身子,双臂紧紧环抱在她胸前。
他的胸膛和她的后背毫无缝隙的紧贴在一起,他的身体滚烫,一点点暖着她寒凉的手脚。
知道她没睡着,他的唇瓣蹭过她的脖颈,“我欠你的是情,可你欠我一条命,我们两清不了。”
乐意的指尖动了动,黑暗中应了一句,“你什么时候能玩够?”
她这是又要撇清关系?
他偏不。
他的唇吻过她的脖颈,耳垂,就是没再没说话。
……
晏寒琛睡得不论多晚,第二天一早仍旧按时起床去了公司。
如果要在他这辈子最有成功,最有底线的一件事,就是当一个商人。
乐意脸上挂着两个厚重的黑眼圈,起床时已经是中午。
而晏寒琛打了个电话过来,非要让乐意亲自去给他送文件。
乐意知道,这是因为她昨晚问了那句话,他在给她答案。
不会玩够,他只要不放手,她就只能跟在他身边。
乐意去书房拿了文件,司机一路带她去了公司。
早先就吩咐好了,乐意坐了总裁专属电梯一路直接上楼。
没有预想中的冷面相对,他的办公桌上放了两份丰盛的午餐。
接过文件,他顺手将她拉进怀里,“来了正好一起吃饭。”
“梁妈做了,在等我回去。”乐意的借口一点都不走心。
“梁妈知道你中午不回去。”他的语气难得温柔,与前阵子的冷漠判若两人,“吃饭。”
“你这样……让我怎么吃?”她还被迫坐在他的腿上。
正文 第50章 他要结婚了
晏寒琛一直抱着她,下颚靠在她的颈窝。
正当她以为他不会放开她,准备妥协就这么算了的时候,他却松了手。
把她放在了他的老板椅上,他自己站了起来,靠在办公桌旁目光幽深看着她,“吃饭,等会儿菜凉了。”
朝夕相处这半年,乐意早就熟悉了他的性格。
直觉他眼神更复杂了一点,里面有着微妙的情绪在变化。
懒得琢磨他的情绪,她低头沉默的吃着饭。
“多吃点肉,你太瘦。”他说。
她筷子转了方向,听话的夹了一块排骨。
吃了小半碗就放了下来,他压根没动筷子,一直幽幽的盯着她看,“饱了?”
她点头,“饱了。”
“再吃点呢?”
她拿起筷子,机械的准备继续吃下去。
而她早习惯了逆来顺受,与命运抗争,输的总是她。
白皙纤瘦的手被他握住,“你什么时候面对我,能带点自己的情绪?哪怕像是对柳可曼那样撒泼也行。”
她平静的反问,“你还记得当初带我回别墅的时候怎么说的吗?”
他记得。
他说,要磨平她的棱角,要让她听话。
晏寒琛开始后悔,当初所谓报复的念头实在优质可笑,到最后磨的不是她的棱角,而是他的心脏。
他牢牢握住她的手,“我后悔了。”
她低头看着两人交握的手,喃喃低语,“我从来都不明白你是怎么想的。”为什么后悔,后悔了又想怎么样,她看不透也猜不到。
“你很快就会明白。”
他在暗示着什么,可她不想去猜,“我能回去了吗?”
晏寒琛松了手,指尖无意擦过她的掌心,轻轻软软的一下。
她攥了下拳头,指尖陷入掌心,那抹异样瞬间消散被疼痛掩盖。
乐意沿着来时的路离开。
正好是午饭时间,员工们三五成群缩在一团吃饭聊天。
“你们听说了吗?晏总要结婚了,跟三年前的订婚对象,那个柳家大小姐。”
“不会吧?那个柳大小姐那么任性,订婚前夕都能跑,晏总是疯了才会吃回头草,给自己找罪受吧?”
“自从柳大小姐当年跟晏总分开后,这些年晏总身边一直没女人,谁知道晏总是不是就好那口,是真爱也不一定?”
“呸,什么真爱,还不是为了利益。你们不知道吧,柳氏跟晏氏这阵子在有合作案,是个大项目。强强联合哪有拒绝的道理。据说当年的订婚闹得不愉快,这次会直接挑个日子结婚呢。”
“结婚的话一定是真爱,晏总不是那种会为了钱牺牲婚姻的人。”
“不不不,一定是利益结合!”
“是真爱!”
“是为了利益!”
“……”
乐意走远,角落的员工们还在争论不休,没找到统一的答案。
虽然原因说的各不相同,结果都是一样的——那就是晏寒琛要结婚了,跟柳可曼。
乐意没坐总裁电梯,她攥着手机,沿着安全走道下了楼。
听筒里传来不耐的男声,“有事说事,让我听你脚步声算怎么回事?我们没熟到这个地步啊朋友。”
她问,“韩迎,你说帮我走的话,还算数吗?”
正文 第51章 让她选
现在几乎是她的承受极限,如果晏寒琛跟柳可曼结婚了,不管谁强迫谁,谁骗了谁,她的身份就是小三。
这是她做人的底线。
绝不可以。
那端的人没想到她忽然说这个,犹豫了下,才回答,“算。”
“谢谢。”
“谢谢又不值钱,你记得欠我个人情就行。”韩迎故作轻松。
“嗯,我会记得,一直都记得。”她极认真的这么说了一句,一向轻佻的韩迎反而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彼此沉默着切断了电话,
冤家路窄。
乐意沿着楼梯走下楼正好碰到了一脸春风得意的柳可曼。
看她从楼梯口出来,柳可曼忍不住的鄙夷,“来公司故意在他面前晃悠找存在是吧?可怜了,总裁楼层高,员工电梯没有直达的,总裁专属电梯你又没资格坐,走了十几楼挺累的吧?”
没搭理柳可曼,她绕了过去往外走。
柳可曼愤愤然转身,盯着她的背影喊了一句,“我昨天搬出来不是怕你更不是让着你,因为我要跟寒琛哥结婚了,再住着不像样,我才答应他搬出去的。”
怕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