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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定泽讽刺的嗤笑了一声,“你不用试探。进这层楼的人,如果不用指纹输入,都会受到扫描,不能携带任何武器,哦,我例外。”
孟若妤的眼睛在黑暗之中闪了闪,有点自嘲的笑了笑,这件事沈定泽身边的人肯定清楚,她刚才还在想,既然那个人能把纸条送进来,会不会也送一把枪进来?这样一来,让她杀掉这个人就容易得多了,至少比起那些所谓的暗杀要容易许多。
“人家哪里在试探,明明是在担心你的安全,怎么能这么想人家?”
沈定泽这一次嘲讽的语气都不掩饰半分了,“你得对你的魅力有点自信,只要你没这么狠心想杀我,别人就没有机会。”
“我怎么可能做那种事?”她埋在他怀里,“我说过的啊,我爱你,我怎么可能对我爱的人做那种事。”
沈定泽眼睛眯了眯,好半天都没有说话,只是手指不停的在她后背上敲动,好像她是一架钢琴,他正拨动琴键弹出悦耳的音符。孟若妤觉得他的手指仿佛敲击在她的心上,每一下都让她心惊肉跳,并随着屋子里的安静气氛,胸口窒息起来。
他用敲击着她身体的手指把她脸抬起来,“这种话也对周成彬说过?他的下场我会铭记于心。”
“沈定泽,你这是在吃醋?”
“你觉得是?”
孟若妤咯咯笑了起来,“你们不一样,你知道的,我的身体只给了你。”
“这意思是心给了别人,身体给了我?”
她用手捂住他的嘴,“不是,是身心都给了你。看来你还是需要一场身体交流,你以前可不会有这么好的兴致,大半夜和我聊天。”
沈定泽在模模糊糊之间,做了一个很神奇的梦。
他梦到了十八岁的自己,他不是坐在教室里当一名平凡无奇的学生,像别人一样上课玩手机又警惕被老师发现,又或者是认真听课为即将到来的高考做准备,他也没有接受那些有能力有经验老师们的教导。
梦里的沈定泽,他孤身一人,背着行囊,穿着简单的衣服,埋没在人海之中。他坐着最简陋的汽车,车一发动,能闻到一股儿臭气,车身铁皮之间碰撞一路,好像随时都会散架。他乘着座位破旧的火车,闻着各种气味混合在一起的空气,偶尔火车上很多人,偶尔火车上只有很少一部分人。
他就这么简单的踏遍了千山万水,然而他每到一个地方,都几乎会吃遍那里所有的菜粥,有时候一块钱一碗,有时候两元钱一碗加配菜。他一直这么走着,重复做着相同的事,坐车,到站下车,选择一个小店喝粥,好像这样的行为会永远无休止。
他觉得那就是自己唯一能够做的事,他一直在寻找着那碗让他停下来的粥,他一直找不到,就会一直不停寻找,或许那就是他的一生。
直到有一天,他碰上了一个穿着道士服的道士,他喊住他,“小伙子,你是在找什么呢?”
“我在找一碗粥,我想找回我想要的那种味道。”他如是说。
道士听了这话,摸了摸他自己的胡子,“那你想要的是什么味道?”
沈定泽突然懵住了,是啊,他想要的究竟是什么味道呢?
道士笑了起来,“小伙子,你这样找永远也找不到你想要的味道,你回去吧,别浪费时间了。”
“为什么?为什么我会永远也找不到?”
那道士轻轻叹了一口气,“因为你想找的不是粥,而是那个能给你做粥的人。”
你想要的从来都不是粥,于是再美味的粥也无法得到你的亲睐,你想要的只是那个人而已,只要那个人在,无论她做出来是什么味道,你都会如得瑰宝。
慢慢的,那个道士消失了,那个坐在道士身边的沈定泽也消失了,周围的一切事物全都消失不见,他们像是用雾捏成的影像,被一阵风吹来,全都消散开来。
梦里的最后一个画面,是他自己,穿着一身黑衣黑裤,坐在长生楼九楼他自己屋子的阳台上,独自坐在地上,没有灯没有光亮,整个世界似乎只有他一个人,而他自己被淹没进无边无际的黑暗之中,最终连轮廓影像都不存在。
……
对不起,这一章重复了一些内容,因为被锁了,我不知道怎么改,就这样了,以后想办法弥补上这些字数,真的对不起,我现在才知道被锁了。
第三十九章
孟若妤的世界在短暂的热烈激动时瞬间被按下了休止符,好像电视剧演到最为激烈的情景时突然断电,又好像在开水热气沸腾冲上最后的高温时人为的关闭,从热烈到冰冷,竟然只需要瞬间。她喘着气,刚才还追求着的激烈,在这个瞬间,突然都不算什么事了,她很想笑,笑不出来,脸上有湿润的液体,不知道是因为激烈而出,还是因为悲伤。
沈定泽在黑暗中的眼睛暗沉下来,比这夜色更为暗也更加悲凉,他收回了在她最私密处的手,手上有明显的液体,他用指尖感受了一下。
“说话啊!”沈定泽听到她的喘息声从剧烈到逐渐平稳。
她扯了一下嘴角,没有出声。
他趴在她的身上,身体几乎完全覆盖在她身体之上,身体交贴,体温流窜,彼此都有对方身上的味道,好像气味浓烈的香水,萦绕在身,持续良久。
没有回应,半响后,他用手摸向了她的脸,心口一顿,“为什么会哭?”
孟若妤笑了,声音喑哑,“你把我当成别的女人,还不准我伤心一下?”
“别的女人。”沈定泽咀嚼着这句话,“你不是一开始就知道?不对,你是非常乐意因为别的女人而留在我身边。”
“你不用那么诚实的。”她的手缠住他的脖子,“你可以假装你爱的不是别人而是我,而我也会自欺欺人的这么觉得。”
沈定泽笑得很诡异,他说,“好啊,我现在来爱你。”
他把自己身体的一部分陷进她的身体里,动作猛烈碰撞,撞击声和呻yin声不断交织在一起,她的双腿绞缠于他,好像通过这种方式彻底合二为一。
这是一场十分激烈的欢爱,直到天色渐明,黑暗的夜空转向暗蓝,屋内终于安静下来,沉静将一切激烈覆盖,徒留记忆。
孟若妤醒来时已经不知道今夕是何夕,她看了看白色的天花板,上面没有堆砌复杂的装饰,只有一个吊顶灯,十分简洁。她歪过头,就看到沈定泽正打量自己,眼中的审视意味儿很浓,“早。”
沈定泽笑了,挑起眉头,“已经不早了。”
“对我们来说很早啊!”她坐了起来,□□处传来的尴尬反应让她忍不住皱眉,昨晚太累了,直接就睡了,也没有处理过身体,腿间的液体此刻竟然与被子黏在一起,她竟然还需要用手让自己敏感处与被子扯开,这经历实在是可笑。
沈定泽一直看着她,这会儿话锋一变,“你有准备避孕药吗?我没见你吃过。”
孟若妤眯了一下眼睛,“绅士的好男人通常会主动买避孕套,并劝解女人少吃药,对身体有害。”
“我不是绅士,也不是好男人。”沈定泽勾起她的下巴,看着她眼里的他自己,“我是好男人就不会碰你。”
孟若妤低低的笑了,“你竟然到现在才发现这个问题,我还以为你是故意的。”
“故意什么?”
“让我生一个孩子啊,既然我长得像你喜欢的女人,那么生下来也会像她,这样一来,你就既能够拥有一个和她长得相似的人,又能拥有一个和你拥有最为亲密关系的亲人。”
“真是个好主意,谢谢提醒。”沈定泽顿了顿,“你常常如此为自己开发价值。”
“是啊,有价值的人才能活着,我想活着。”
沈定泽看了她一会儿,这才起身去洗澡,离开这里。他走以后,孟若妤把自己泡在浴缸里,泡了很久很久。
尽管现在局势紧张不明,叶青还是用探究的目光扫视沈定泽,别人不了解沈定泽的作息和做事风格,他却是非常了解的。像今天这种明知道有事处理,还睡成这时候起来,明显就很不对劲儿,何况眼角还有明显熬夜的痕迹,大半夜不睡又没有处理公务能做什么?前提是沈定泽没有玩手机玩游戏看电视等等爱好。
叶青轻咳了一声,“周成毅也不知怎么想的,又向邵嘉明送了女人过去,在邵嘉明明确已经拒绝的情况下,又送了第二次。”
沈定泽眼睛晦涩不明,半天后才说了一句让叶青听不太懂的话,“那父子俩倒是变得父子情深起来。”
叶青皱紧了眉头,以前周进恩和周成毅的关系一直很微妙,虽然周成毅成为了周进恩最有出息的儿子,但这个前提是周成杰去世了,周成毅不可能对自己父亲没有想法。周成毅能力不在周成杰之下,只是二人做事风格不同,因为周进恩偏爱周成杰的缘故,周成毅只得假装无能,直到周成杰去世后才在永恒堂大放异彩,这就导致了周成毅对周进恩一直有心结,周进恩对这个儿子也没有完全信任,永恒堂的核心一直掌控在他自己手里。
如今周进恩周成毅父子俩关系亲密,永恒堂团结一致,这对本就处于四面楚歌的长生堂来说,绝对不是一件小事。
“你的意思是周成毅向邵嘉明接二连三送女人过去都是周进恩的授意?可这明显不是周进恩的做事风格。”
永恒堂与长生堂交手多年,叶青也是了解周进恩的为人,谨慎小心,在万无一失的情况下才会选择出击并一击致命。这几年以来,正是因为永恒堂与长生堂的做事风格不同,才导致长生堂一直压着永恒堂一头,沈定泽的名字也越来越令人闻风丧胆。
沈定泽颇具深意的看着他,“如果有人告诉他们,邵嘉明其实对女人很感兴趣呢?”
叶青很快就明白了,“你是说长生堂内部有永恒堂他们的眼线?”
虽然这种事算得上很正常,然而叶青最不愿意接受,他的父亲跟着沈耀明一同打江山,并为了长生堂而死,他从小就看到无数人为了这里而努力,终于换来了今天较为平和的生活,怎么还会有人选择吃里爬外?
沈定泽没有什么表情,“既然永恒堂里有我们的人,为什么我们这里就不能有他们的人?”
叶青垂下头,“永恒堂的人也可能去查邵嘉明,然后查到邵嘉明的喜好。”
沈定泽笑了笑,幽幽的看着叶青,许久后叹一口气,“这个不重要,重要的是如何解决邵嘉明带来的麻烦。”
……
长生堂的人悄无声息就对赌场和夜总会等地方采取了新的措施,在赌场内部,选择了签到制,去的时间越多的客人,在玩的时候抽水时优惠力度越高,并又会随着玩的不同牌局有不同的优惠力度,对以往常来赌场的客人,则直接给与某种优惠。在夜总会等娱乐场所,也采取了各种措施和手段。
至于没有多少顾客的问题,这个很好解决,沈定泽直接让长生堂的人去各个赌场和夜总会场所,营造出热闹喧哗的气氛,很快就有顾客上门,并发现里面新奇的赌博方式,一传十十传百,很快过去的顾客就回来了,并因为优惠政策,老顾客们全都跑回来不说,很多人还上瘾似的,有事没事都跑来玩两把,就为了所谓的签到。
当然,在这期间邵嘉明不停的带人扫荡长生堂旗下的各个赌场和夜总会,一开始大家还有些怕,可随着长生堂自己人的无动于衷后,这些顾客也跟着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