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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定泽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反而问他,“你觉得她这种女人会真心甘情愿为别人做事?”
沈长木立即摇头,孟若妤这种女人,谁能够让她过得好,她就跟谁,她永远知道自己应该选择什么样的路,这种女人可怕的理智。就像她拒绝成为别人的情人,这是因为一切还在可控范围内,一旦她别无选择,她也会愿意,并且还能够在那些男人身边游刃有余。
沈定泽迈开步子,“走了。”
沈长金等人立即沉默的跟了上去,不得不说,今天所发生的事,让他们三人心里隐隐不确定的东西完全落到实处,就算孟若妤长得像孟潇潇,也对沈定泽没有丝毫影响。甚至沈长木非常坏心的觉得孟潇潇当年就那么死了也好,不仅让沈定泽变得更强大,更无坚不摧,还让沈定泽再没有了软肋,成为真正果决的人。
沈长金和沈定泽同车,沈长木则和沈长水坐在同一个车上,沈长木开着车,手指在方向盘上不规则的敲着,“怎么样,有结论没有。”
“什么?”沉默着的沈长水抬眼看着驾驶位上的人。
沈长木笑了起来,“别说你今天主动跟来没有别的心思,孟若妤是不是孟潇潇?”
沈长水眼眸暗沉下来,“很像,甚至可以说一模一样,但不是一个人。”
沈长木:“你确定?”
沈长水点头,“第一眼看到孟若妤我就感觉她们是完完全全的两个人,她们长得很像,感觉却完全不同,孟若妤身上有一种很明显的世故,那是她生活的环境对她造成的影响,这种阅历让她有不属于她那个年龄的理智成熟,她把这种气质发挥得很好,不让人讨厌,反而惊艳于她的神秘懂事,增添了几分风情,从这方面来说她可以说比孟潇潇多了许多味道,这种由时间催化的味道就像是放置多年的美酒。孟潇潇不是那样,她是你一眼就能看出她在高兴她在生气,看着她就会觉得快乐,当她笑着的时候,你会觉得整个世界都明亮起来,她像是阳光,在阴雨后撒在各个角落,她很纯粹,纯粹到很傻。”
沈长木皱着眉头,他听出了沈长水对孟潇潇微妙的好感,不过那人既然已经离开多年,他也不想对此有什么评价,他们现在听到孟潇潇所做的事还能感到震撼,可想而知当时处于那个环境的沈长水是何等震惊感动,对孟潇潇有好感也就不足为奇了。
沈长木点点头,很快就转移了话题,“哥今天的反应让我很意外。”
“我也很意外。”沈长水声音低沉,说罢拿出一支烟点上,说不清是难受还是怎么,看到那样相似的一张脸他忍不住震动,然而沈定泽却跟看一个陌生人似的,那种想法似乎不应该,可就是会为那个笑颜如花的女孩子感到不甘心。
沈长木笑,“现在我倒是觉得哥之前对孟若妤的态度肯定是故意的,不那么做,怎么会让周家觉得她有价值?”
周家把孟若妤当成棋子,他们怎么就不能也把孟若妤当成棋子?
沈长水听了没有说话,沉默的抽着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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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若妤和孟慧然再次被人赶走了,郑世才的人又来闹过两次,这次周围住的人言语之间没有半分收敛,用各种污言秽语指责她们,让她们赶紧滚蛋。她们没有反驳半句,沉默的拿起行李,就离开了,找到一个廉价的旅馆,住了进去。
晚上睡觉的时候,孟若妤把孟慧然紧紧搂在怀里,因为她感觉到孟慧然的身体在颤抖,好像处于极冷的环境,怎么都不能控制住身体发冷,“妈妈,你别怕,一切都会过去,一切都会结束。”
孟慧然听到这话,只是哭,哭声越来越大,越来越凄厉。
孟若妤的眼睛,在黑暗中熠熠生辉,她心知肚明,这是永恒堂的人在逼她行动,让她想出办法去到沈定泽身边。如果说永恒堂是龙潭那么长生堂就是虎穴,她只是从一个吃人的地方去到了另一个吃人的地方,对她来说没有任何区别。
第二天,沈定泽出席了一个酒会,会被邀请的人全都是本城名流,沈定泽的出行没有以往那么夸张,当然依旧瞩目。因为来此的人非富则贵,进门处检查格外严格,而即使在这种情况下,沈定泽一行人也是直接进入,没有人敢直接拦住他们,并且今天他们还是被保护中的第一位。
沈长金沈长木和叶青跟着沈定泽,沈长水沈长火留在长生堂处理各种事务,沈定泽的到来,立即让今天举办酒会的主人放下手中一切事,迎了过来。
沈定泽对人冷漠疏远,别人早有耳闻,尽管如此,依然努力找话题,如今在盛洲城有一句名言,你可以得罪玉皇大帝也不能得罪沈定泽,一是因为长生堂的威名,二则因为沈定泽油盐不进冷漠无情的性格。
在沈定泽转身时,酒会的主人立即迎向了周成毅,如今周成毅负责永恒堂内外大小事宜,外界早已经把他当成了永恒堂的主人,毕竟周进恩虽然没有退下,年纪却已经大了,永恒堂早晚会完全交到周成毅手中。
一个打扮精贵的男人上前拦住了沈定泽,“不知我有没有荣幸能和沈少爷喝两杯?”
沈定泽漫不经心的看过去,男人虽然努力表现正常的微笑,身体非常僵硬,笑容也很勉强,就像是鼓起勇气上前来。沈定泽悠闲的看向对方,也不说话,男人因此脸色白了白。
一个女人这时上前来,站在男人身边,“沈少爷并未拒绝,就是代表你有这个荣幸,去拿酒吧!”
沈定泽把目光落在孟若妤脸上,“我怎么不知道我是这个意思?”
孟若妤表情微微一僵,沈定泽已经带人准备离开,她只愣了一秒,立即追上前去。叶青暗中用衣服掩盖枪抵着她,神色冷漠,“孟小姐,枪可不长眼睛。”
孟若妤没有后退,只是看着叶青笑了笑,“是啊,枪可不长眼睛。今天来此的人众多,大多都是你们的朋友,如果我出了什么事,他们应该不会袖手旁观想来帮忙的。”
叶青眼神更冷了冷,她在威胁他们,一旦她出什么事,别人就会有机可趁。今天能来这里又能带武器的人没有多少,恰好这些人都是恨不得沈定泽立即消失的人,一旦她被自己伤到,别人便可以以“帮忙”的名义进行射击,子弹不长眼睛,伤到了谁都情有可原。
沈长金沈长木也都看向孟若妤,这个女人胆子不是一般的大。
沈定泽终于出声,嘴角轻轻翘起,“孟小姐,我们是去洗手间,你也有兴趣同去?”
孟若妤冲他微微一笑,“男女洗手间在同一个方向,沈少爷不会如此霸道不允许别人去吧!”
沈定泽眼神微微冷下来,“那请便。”
然而当沈定泽刚踏入男洗手间时,孟若妤毫不犹豫的跟了上去,叶青动作快一步,他一直防备着孟若妤,却不想她用高跟鞋狠狠踩着他的鞋子,这行为彻底激怒了叶青。
沈定泽笑了笑,“出去。”
那声音如此平常,却让叶青立即松了手,同沈长金沈长木一起出去,一人守在洗手间门口处,两人则走到进洗手间通道口处守着,不让任何人有机会靠近。
沈定泽双手抱胸,斜靠在洗手池边,眼睛轻轻眯着,“孟小姐真是不长记性。”
孟若妤一步步向他靠近,“你又要让我猜你今天枪里有没有子弹?”
沈定泽勾着唇,“同一种游戏,我不喜欢玩第二次。”
孟若妤轻轻的叹了一口气,“那我有加入你游戏的资格么?你可以试一试,说不定我有让你惊喜的价值。”
她心里明白,他没有主动派人找过自己,就是对她上次的提议并不感兴趣。她把自己的价值像货物一般展示出来,他却不以为意,这显然让她很意外。
沈定泽仍旧是漫不经心的态度,“我不是周进恩,会觉得一个女人能翻搅多大的浪,你失算了。”
“是吗?”她走到他身前,眼睛笑眯眯的,像一只聪明又狡猾的狐狸,“那你不如挖掘一下我别的地方的价值?”
她修长漂亮的手指慢慢靠近他的脸,却被他在中途捏住,不让她继续动作,她笑得更肆意了一点,“软吗?和你女人的手相比如何?”
沈定泽放开了她的手,神色却一点一点冷漠了下来。
她却像没有感觉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生人勿近气息,更加靠近他,整个人几乎贴到了他的身体上,姿态暧昧又蛊惑,“听说你身边只有一个女人,这太不符合你的身份了,而且一直只用一个女人,不觉得很没有意思?女人得有比较,才知道好坏。”
她的手指暧昧的在他胸前画圈,并越来越不规矩,解开了他领口的第一颗扣子,然后是第二颗,手从他衣领处伸进去,滑动在他肌肤上。
沈定泽低着头看她,一直看着她的眼睛,好像要从里面看出点什么来。
第十一章
沈定泽没有任何动作,像是在放任她的行为,只是他面无表情,眼神微微闪动了一下,平静的看着她,“很好玩?”
他的声音低沉,平静的语气硬是透出两分暧昧的味道,孟若妤手中动作不停,滑到他胸前的小豆豆前,大拇指和食指捏了捏,用蛊惑的妩媚神色对着他,“我没有玩。”
既然他不认同她作为棋子的价值,那么她就让他看到她别的价值,她只是在证明她还有别的作用而已,她得活下去,虽然不知道活下去有什么意义,但总得努力,才不枉费来这个世界走一遭。
“哦?”他笑了起来。
孟若妤靠近他,在他耳边轻声开口,“你不是来洗手间解决需求?不如我帮你吧!”
随着她话音落下,她的手从他胸前抽出,几分凌乱的上身让他魅惑到极致,禁欲的美好,逼迫人不断向他靠近,那诡异又危险的吸引力简直要人命,可就是想靠近,哪怕付出一切代价。
她的手慢慢滑下,落在他腰间的皮带上,解开它。她很知道什么该碰不该碰,如果此刻她碰到他身上的枪,以他的行动速度,很可能这里就是她死亡的地点,死在男洗手间,实在太惨,也不划算,她很珍惜自己的命。皮带被解开,她的左手从衣服下摆轻轻伸进去,撩人的抚摸着他的身体,右手则直接从下方伸进去,摸到他底裤时,故意似的拉了一下弹了弹。
那轻轻的一弹,莫名的挑动了某根神经,他向下看她,她则向上看他,四目相对,谁都没有移开目光,没有挑衅,没有对峙,单纯到极点的眼光。
直到她的手从底裤中伸进去,摸到那隐秘而柔软的地方,沈定泽的手轻轻的动了动,然而什么都没有说什么都没有做。她的指尖则轻轻捏了上去,轻弄慢捻,又整手握了上去,她很有经验一般,知道如何伺候如何让它舒服,慢慢的,它终于抬起了头,温度在她手中上升,与此同时也在慢慢的变粗变大。
她似乎的笑了笑,对她自己的行为表示出某种明显的满意。
“你喜欢这样?”沈定泽声音略冷,嘴角却一直向上扬。
“我喜不喜欢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喜欢。”孟若妤捏着手中的东西,似乎在犹豫,把他裤子向下拉。
在她刚准备动作的时候,沈定泽突然抓住了她的身体,一个动作之间,已经将她放在了洗手池上坐着。他的手很快分开她双腿,下身向她腿心靠近,手则撕扯着她礼服的上半身,他说,“我就喜欢这样。”
衣服被他撕扯着,她双手竭力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