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楚苓没有太明确的拒绝,只是时不时的推搡他一下,抱怨他弄疼了自己。
江渊的动作急不可耐,恨不得要将她拆吞入腹。
他进入的那一瞬间,楚苓哼了一声,明显有几分不适应,然后便推着他的肩膀让他出去,“套子!”
江渊得寸进尺,又挺身进入了几分,啃着她的脖颈,低声道:“我还想要孩子呢。”
“出去出去!”她被气得不轻,使劲推他。
江渊不敢再得意忘形,好不容易能碰一回老婆,自然不能让自己给搞砸了。他摸索到床头的小盒子,取出一个戴上,然后又重新进入到她的体内。
“……舒服不舒服?”他伺候得十分卖力,可从头到尾只听见她的几句哼哼声。
楚苓不语,片刻后才突然说:“还行,就是短了点。”
江渊大怒,她这样的不实评价绝对是对男人由身到心的毁灭性打击,他威胁似的顶了顶她,感觉到她的不断绞紧,这才开口:“说谁短呢?”
不行,今天必须要做到她求饶!
………
等江渊沉沉睡去后,楚苓这才撑着酸痛的身子爬起来。
借着窗外透进来的月光,她看清了墙上的挂钟,时针已经指向了凌晨四点。
她轻轻的推了推身侧睡着的江渊,他哼了两声,闭着眼睛将她往怀里搂。
楚苓重重的打在他的手上,他吃痛,然后乖乖的将手收回去,搭在她的腰间。
又等了一会儿,直到江渊的呼吸匀长,她这才缓缓的探起身子,拿过江渊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
作者有话要说:
继续来一段渣男吃瘪的小番外吧——
多多和糖糖没有办满月酒,是楚苓的意思。她觉得两人已经离婚了,那么高调是什么意思?
可江渊显然不这样想,他心里那个得意呀,那个趾高气扬啊,恨不得全世界人都知道他得了一对龙凤胎。
所以虽然楚苓不让,他还是请了狐朋狗友吃了好几顿。
吃饭的时候别人问他:“你家宝贝疙瘩呢?”
江渊说:“在家我媳妇带着呢。哎你们是不知道呀,两个孩子可真麻烦啊,天天哭啊哭的,都快烦死了!”
在座的所有人都觉得他虚伪,但还是没有人说出来,大家继续呵呵笑的喝酒。
一群人聊着聊着又问:“两个小家伙叫什么?”
“哥哥叫多多,妹妹叫糖糖。”说起孩子,江渊立刻又得瑟起来了,“名字是我老丈人取的,怎么样?”
“大名叫什么?”又有人问。
这下江渊可僵住了,多多和糖糖两个,大名分别是楚昀和楚洛,名字是楚苓取的,他觉得取的十分之好。
可……说出去太伤男人自尊了,两个孩子,居然一个都不跟自己姓。
“那个,你们不知道,是这样的——”江渊想了想,“孩子大名还没定呢,我们一家人都在取名字,谁都不服气谁的,所以现在还在商量。”
说完还欲盖弥彰的补充一句:“不过了,姓是已经定了,肯定姓江。哈哈哈!”
☆、第 34 章
楚苓是被手机铃声吵醒的;她摸过放在床头的手机,看了一眼屏幕上的来电号码,整个人就彻底醒了。
她将铃声关掉,又看了一眼睡在身边的江渊,他还趴在床上睡得正香。
楚苓掀了被子下床,看了一圈没看见自己的衣服;于是拿了江渊的衬衫,穿上后便出房间接电话了。
电话是李姐打过来的;李姐告诉楚苓,今天一大早方助理就到了燕溪别墅;让她和小何两个人都先回之前的别墅。
小方在他们家出入得很频繁,平日里江渊的各种公私事务也大多是由他打理的,所以家里的保姆都认得他。
楚苓心中诧异;她昨天翻了江渊和小方之间的工作邮件,如果她没记错,小方今天应该是去下面的药厂谈合作事宜的。
她简单的安慰了李姐几句便挂了电话,然后又拨通了燕溪别墅的座机。
电话是小方接的,他在电话那头问:“嫂子,这么早就打电话过来了呀。”
楚苓装出惊讶的语气,“小方,你怎么在那边?”
小方十分淡定的回答道:“这边没个照应的人,我不放心。”
“你有心了。”楚苓假惺惺的笑道,“多多和糖糖睡醒了吗?我不在他们有没有哭?昨天晚上睡得还好吧?”
她一下子抛出了三个问题,小方有些招架不住,一时愣在那里没有接话。
顿了顿楚苓又说:“算了,把电话给李姐吧,我问问她。”
小方在电话那头笑道:“哦,是这样,昨天过来的时候她把糖糖的一只小鸭子玩具落下了,她刚才回去拿了。”
………
江渊一大早醒来就发现怀里的人不见了,外面传来隐隐约约的说话声,他掀了被子就翻身下床。
一出去就发现楚苓正站在窗前打电话,身上套着他宽大的衬衣,被清晨的阳光一照,透出纤细的身形来。衬衣只遮到她的臀部,下面是两条笔直纤细的长腿。
江渊觉得,任何一个正常男人看了这画面都会血脉贲张的,更何况他幻想这画面已经很多年了。
没错,他和很多男人一样,心中都有关于衬衫的俗气幻想。他曾经也试图让楚苓这样穿过,可当时她看他的眼神像是觉得他脑子有病。
他走过去,从背后抱住楚苓,问她:“给谁打电话呢?”
楚苓侧头看了他一眼,然后对电话那头说:“嗯,那先这样吧。”
说完就挂了电话,然后问江渊:“小方怎么在燕溪别墅那儿?”
“不知道,”他心不在焉的回答,手沿着她的腰线探进宽大的衬衣里,“我让他多照应点。”
他把楚苓抱上一边的餐桌,分开她的双腿,刚要褪下她的底裤,就被她喊了停。
楚苓双手搂着她的脖子,他一抬眼便看见她咬着唇,慢吞吞的说:“……你昨天弄得我很痛。”
江渊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很严肃的问:“肿了?给我看看。”
“不要脸!”
他骤然被推开,愣了愣,马上又追了上去,“别生气呀,又不是没看过……”
………
一直到晚上的时候,叶昭言亲自打电话过来给楚苓,没说别的,只是简单的告诉楚苓:“他察觉了。”
其实在知道小方没让李姐照顾孩子的时候她就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可她还是有一些不甘心,问:“他知道了是你?”
“嗯。”叶昭言在电话那头沉声道,“还有最后一个方法,你可以告他限制人身自由。”
楚苓忍不住苦笑了起来,她去告江渊限制自己人身自由,能不能告到还是两说。要是官司闹大了,以后多多和糖糖还要不要做人了?
而且,如果她真的要走,别说是江渊,单单是江渊他妈,都不会同意她把孩子带走。
她觉得好笑,如果不能把多多和糖糖带走,那她一个人离开,一个人开始新生活,那又有什么意义?
浴室里哗啦啦的水声戛然而止,楚苓对电话那头说:“等我回去再和你联系。”
说完便挂了电话。
楚苓差不多算是明白过来了,江渊大概一早便知道在背后帮她的人是叶昭言,也知道了照顾糖糖的李姐是叶昭言的人,甚至还知道叶昭言和她的血缘关系。
江渊从来都没有被她蒙在鼓里,他什么都知道,却兴致盎然的看着她耍这些小把戏。
就像昨天晚上,江渊明知道自己是在勾引他,可他乐得接受,假装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全部照单收下。
江渊洗了澡出来,只在腰间围了一条浴巾,胸膛上还有水珠滚落下来。
“在看什么?”看到楚苓在看电视,他也十分不要脸的凑过来,故意对着她的耳朵吹气。
楚苓心中的一口气发泄不出来,也咽不下去,偏偏他这时还敢往枪口上凑,她冷笑了一声,摔下手中的遥控器,就要下床。
江渊长臂一伸,伸手捞住她的腰身,将她整个人都拖了回来,禁锢在怀里。
楚苓的力气和他比不了,连挣扎都懒得挣扎,转过脸看向别处,不说话。
江渊怎么会不知道她心里在别扭什么,他在心里默默的叹一口气,然后捏着楚苓的下巴,淡淡的问:“我没那么蠢,所以让你失望了?”
他一早便知道楚苓还未断绝要离开的心思,可话说回来,要拿捏她也很好拿捏,只要看住多多和糖糖,她哪里都去不了。
楚苓偏过头,死死的咬着下唇,没有说话。
江渊伸手将她的下唇从齿间解救下来,又轻轻揉了揉那一片软肉,这才开口问道:“你就那么想走吗?”
楚苓早已彻底灰心,她笑了笑,反问道:“问我这个有意思吗?你在乎过我的意愿吗?”
江渊一早便说过,用尽手段也不会放她走,她以前不信,现在是不得不信。
“别走,”他轻轻的叹了一口气,抱住她,“你想要什么、想做什么,我都会尽力满足你,不要再和我闹了好不好?”
她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问他:“你一直都觉得我是在和你闹?”
江渊抱着她没有说话。
“好啊,”楚苓听见自己的声音涩然,“我不跑了。”
既然他要自己当江太太,那她就乖乖的扮演好这个角色。
………
回去之后楚苓便没有再和叶昭言联系,因为江渊在飞机上告诉她:“叶昭言不是什么好人,就算你是他亲生女儿也一样。”
她没有再找叶昭言不是因为江渊的警告,而是因为心底生出的一股厌弃。
没错,江渊不让她走,她便永远走不了,何必再白费力气。
可是她和江渊的关系却越发疏离起来,如果说之前,楚苓为了消除他的戒心还会刻意讨好,那现在她对江渊的态度便是完完全全的发自内心。
楚苓一回去便让保姆在多多和糖糖的隔壁收拾出了一间房,她就住在那里,也正式的和江渊分房睡了。
江渊觉得十分挫败,他现在每天都几乎看不到楚苓一面,她大多数时候都在陪着多多和糖糖,有时候也会和保姆一起带着多多和糖糖出去散步。但是只要他一出现,就算她怀里还抱着宝宝,也会马上把宝宝交给保姆,然后回房,一个人把自己锁在房间里。
他已经不止一次听见家里保姆之间的窃窃私语,他们都好奇先生和太太之间到底怎么了。
江渊受不了这种冷暴力,他问过楚苓,问她到底想干什么。
她的回答是:“你不是要我留下来吗?我留下来了,再也不跑了,我会看着多多和糖糖长大、结婚、生子,我会待在你身边,一直待到死!这样你难道还不满意吗?”
他不知道应该如何反驳,或者说,他本来就无可辩驳。
………
晚上一回到家他便去楼上看多多和糖糖,看到楚苓不在,他问保姆:“太太又待在房间里?”
保姆摇头道:“太太出去了。”
这下江渊倒有些惊讶,他问:“几点出去的?就她一个人?”
“六点多出去的,”保姆努力的回忆了一下,“没让司机送,她自己开车出去的。”
“嗯,我知道了。”
江渊先逗了一会儿糖糖,旁边的哥哥十分不满意,哼哼着求关注,他又到多多的床边,伸出手指戳了戳他肉呼呼的小脸。
多多马上就“咯咯”的笑了起来。
看着儿子,他不易察觉的叹了一口气,然后低声说:“多多,帮爸爸说说情吧。”
多多好奇的伸出小手,一把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