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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自己没有手啊……”楚苓欲哭无泪,从前两人在一起的时候,碰上她不方便的情况,她都是让他自己滚到卫生间里去解决的,谁知道他现在变得这样厚颜无耻!
他吻着她,十分耐心的诱哄道:“乖,摸摸它……”
楚苓嫌弃的躲开他的唇,刚想松手,可某人的手又覆了上来,还在一边沉声道:“不是这样,我教你……”
谁要他教?楚苓觉得愤愤,她学这东西来有什么用?
楚苓被迫握住那根又热又硬的东西,又被某人捉住了手,在他的教导下上上下下的套~弄。
才上下套~弄了几下,江渊突然闷哼一声,接着楚苓感觉有热烫的液体喷射在自己手心。
楚苓愕然,过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是什么。
她差点就要放声大笑,但又觉得太伤某人大男人的自尊心了,于是一边憋着笑一边安慰他:“没事,男人过了三十就……我理解的。”
江渊黑着一张脸,就在那儿也不吭声,过了好一会儿才硬邦邦的解释:“这、这是正常现象……太、太久没做了就是这样。”
“嗯嗯。”楚苓赶紧一本正经的点头,表情十分严肃,“你说得对。”
看她憋着笑的模样,江渊霎时间大怒,可偏偏又发作不了,只能一个人坐在那里生闷气。
楚苓去浴室洗了手回来,看见他还坐在床脚发呆,模样怪可爱的,于是忍不住走过去捏了捏他的脸,低头一看,发现江渊还黑着脸。
唉哟,问题好像还蛮严重的,楚苓在心里想。
她也爬上床,盘腿坐在江渊身旁,想了想,然后说:“其、其实我对那事也不是很热衷,你不要有太大的心理负担。”说完又诚恳的看着江渊:“我不介意的——”
后面本来还剩一句“不行就不行吧”,但江渊突然抬起头来,楚苓吓得赶紧把后面那句话咽了下去。
江渊咬了咬牙,最终还是忍气吞声道:“你、你给我等着……”
楚苓心情十分愉悦,当下也不计较他的威胁,嘴里“啦啦啦”的唱着,身子往后一仰,顺势倒在了床上。
“关灯,睡觉。”她说。
江渊默默的关了灯,然后又爬上床,将楚苓揽进怀里。
“干嘛?”黑暗中,楚苓的声音懒洋洋的,“还想再来?”
这注定是个耻辱之夜,江渊屏着呼吸,忍气吞声:“就是想抱抱你。”
第二天吃早饭的时候,多多突然发问了:“妈妈,你昨天晚上为什么锁门了?”
楚苓一愣,然后想起肯定是某人干的,她侧头看去,发现坐在一边的罪魁祸首正笑眯眯的给糖糖剥水煮蛋。
她转过头来,问多多:“怎么啦?”
多多咬着勺子,“我口渴啦,想让妈妈给我倒水,但是妈妈房间锁了。”说到这里,他又有一些伤心,“我敲了好久的门妈妈都没理我。”
最后还是他从客厅里搬了一个凳子,踩在上面才成功的喝到了水!
楚苓又看了一眼江渊,后者轻咳一声,然后一脸严肃的对多多说:“妈妈害怕晚上有怪兽闯进来,所以要求爸爸把门给锁了起来。”
这个人!楚苓瞪他一眼。
多多一愣,然后哈哈大笑:“妈妈你好胆小!不用怕啦,我们家里有两个男子汉!”说完便坚定的握了握小拳头。
自从江渊去柬埔寨以后,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去公司了,也积攒了许多公事没有处理,所以他在楚苓这儿待了几天便又抽空回了公司一趟。
楚苓倒也没觉得生活有什么变化,照常去咖啡馆,接送两个孩子上学。
晚上吃饭的时候糖糖问:“爸爸还没回来吗?”
楚苓忍不住笑了起来,江渊前天早上才刚走的,没想到小丫头就如此挂念他。又想起这些日子多多和糖糖对江渊日益依赖,楚苓又忍不住有些吃味,她捏了捏小丫头的鼻子,装出很伤心的模样来:“糖糖现在是不是最喜欢爸爸啦?”
糖糖居然还认真的思索了一下,然后扁着小嘴嘟囔道:“其、其实,糖糖最喜欢哥哥啦。”
在一边的多多十分感动,连忙表态:“我也最喜欢糖糖啦!”说着就又将自己最喜欢的糖醋排骨夹给糖糖吃。
吃完晚饭,两个小家伙都闹着要给爸爸打电话,楚苓拨了电话过去,却发现打不通,于是只得向他们解释:“爸爸可能在开会。”
两个小家伙十分不甘心的去洗澡,然后又“哒哒哒”的跑到主卧,要和妈妈一起睡,还得寸进尺的要求妈妈讲完整整一本故事书。
楚苓刚讲到一半的时候,玄关处突然传来门铃声,多多耳朵尖,门铃响第一声的时候他就听见了,当即一脸肯定的说:“肯定是爸爸!”
听到儿子的话,楚苓心跳当即漏了一拍,等反应过来她又自己笑自己:都一把年纪了,怎么净是些怀春少女的反应?
打开门,果然瞧见是江渊,楚苓让他进了门来,然后又问他:“怎么就回来了?”
原本他不用两地跑的,可现在小方还在住院,公司的事假手他人江渊也不放心,于是只得赶回北京,又领着下属连续通宵了两个晚上,才将那边的事情处理好,就又赶回来看老婆孩子了。
“事情处理完了就回来了。”江渊说。
说着又问她:“多多糖糖睡了?”
“还没呢。”楚苓关上大门,又带着他往主卧方向走去。
果然,看见江渊,多多糖糖都很高兴。江渊也顺势拿起放在床脚的那本故事书,兴致勃勃的问:“妈妈给多多糖糖讲什么故事啦?”
糖糖的声音脆生生的:“一千零一夜。”
江渊在床边坐下,又对着故事书翻了两页,然后问:“妈妈还没讲完吧?要不要爸爸继续给你们讲?”
听到他这话,多多鼓着包子脸,虽然已经尽量掩饰了自己的嫌弃之情,但还是说:“让妈妈讲吧。”说完大概是怕爸爸伤心,又拍了拍自己身边的床,十分善解人意的说:“你坐过来和我们一起听嘛。”
江渊哭笑不得,又做出受宠若惊的表情来:“爸爸可以坐这里吗?太谢谢多多了!”
小家伙仰着脸“哼哼”了两声,表示收到了他的感谢。
楚苓在旁边看着这父子俩,不禁失笑,她又拿起故事书来,接着前面的故事继续讲,余光瞥见江渊用手揉了揉太阳穴,想他大概这几天都没休息好,刚才又坐了一个多小时的飞机,于是问两个小家伙:“爸爸刚回来,我们先让他去洗澡好不好?”
多多挥了挥手,表示准奏。
“臭小子!”江渊忍不住揉了揉他光溜溜的脑袋,然后起身去了卧室。
楚苓又给他们讲了几个故事,不知是因为白天闹腾得累了还是因为爸爸回来了格外安心,反正没一会儿两个小家伙就睡熟了。
楚苓合上故事书放回床头,刚起身就被人揽住了腰身,回头一看,正对上江渊还在滴水的胸膛。
他裸~着上身,只穿了内~裤就出来,楚苓忍不住推他:“孩子还在这儿呢。”
江渊收紧了手臂,迫使楚苓不得不贴紧他,又没脸没皮的凑上去吻她,一路沿着她的唇向下,吻过她的下巴、脖颈,最后来到她的胸前。
楚苓怕两个孩子突然醒过来,偏又不敢高声说话,只得捶着他的肩头让他停下来。
江渊哪里肯停,被她这样一闹,又将她两只手反剪到身后,然后再度去吻她的唇。
“疯子!”楚苓压低了声音笑骂道,又拼命扭过脸不让他亲。
江渊顺势含住她的耳垂,知道这是她全身上下最敏感的地方,又坏心眼的往她耳朵里吹气,暧昧的□着她的耳垂。
果然,楚苓感觉脑子“轰”的一下炸开了,身子瘫软,脚下也没力气,全靠他支撑着才没有坐到地上去。
偏偏某人还不罢休,手伸进她的睡裙里,大力的揉弄着她胸前的两片柔软。
楚苓被他撩~拨得浑身发热,脑子也昏昏涨涨的,忍不住就□出声。
等那一声呻~吟出了口,楚苓倒是清醒了一些,她担心自己刚才叫得太大声吵醒了孩子,恰巧床上又传来动静,她赶紧侧头去看,发现是多多。
小家伙闭着眼,嘴里咕哝着梦话,又翻了个身,趴在床上,一只手臂搭在了糖糖身上。
江渊也被小家伙传来的动静吓了一跳,当下便将楚苓打横抱起,进了一边的卫生间,又“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楚苓刚被他放下地,就挣扎着要开门出去,可手还没触到门把手,就被人握住腰身,按在了卫生间的门板上。
那人复又欺身上前来,蛮横的吻住她,热热硬硬的东西硌在了她的腰上。
楚苓脸颊发热,试图忽略身体深处传来的那一丝渴望。
起先孩子在旁边,江渊还克制了一些。现在在这狭小的空间里,他却是再没了耐性,也不管会闹出多大的动静来,直接将楚苓抱了起来抵在了门上,又分开她的双腿,紧紧的盘在了他的腰侧。
江渊的动作太急切,就像刚开~荤的毛头小子一样。不过,他想,自己素了三年多,还不如毛头小子呢。
他进入的那一刻,楚苓忍不住呻~吟出声,异物进入体内的感觉太明显,她还有些不适。
江渊忍过那一阵酥麻,又一边往里面挤,一边咬着她的耳朵低语:“宝贝,怎么……比以前还紧了?”
乍然听见他这么露骨的话,楚苓羞得面红耳赤,伸手就要捶他。
她的拳头砸在身上不痛不痒的,江渊任由她捶打,只是又凑近了她一点,声音压得更低,可语句露骨:“别夹那么紧,先让我进去。”
楚苓知道,比厚脸皮自己比不过某人,只得哀哀的“呜”一声,然后将脸转过去。
江渊加快了身下的动作,将她按在墙上大力抽~插。
她久旷,自然受不住他这样,也跟不上他的节奏,没几下便撑不住,上身瘫软靠在他怀里,又软着嗓子求他:“你慢一点……”
江渊忍不住笑她:“没出息。”
楚苓嘴上不肯示弱,又提起几天前发生的、足以让江渊视作奇耻大辱的事情:“那天是谁——”
话还没说完,她就感觉身下被重重捣~弄了一下,然后是江渊威胁的声音:“你还说?”
她还不怕死的挑衅:“本来就是……”
可楚苓明显高估了男人在这种事情上的承受能力,特别是像江渊这种大男子主义的男人。
所以后来当她被某人压在墙上翻来覆去变换着花样折腾的时候,她十分后悔自己为了逞一时口舌之快而提起那件事情。
她的嗓子都求哑了,可某人依旧是兴致不减,兴致勃勃的将她按在怀里折来折去。
最后结束的时候,两个人身上都大汗淋漓,江渊又搂着她躺进了浴缸里。
江渊觉得这个浴缸实在太小,特别是在两个人的情况下,于是他开口了:“我明天找人过来把这个浴缸换了吧。”
楚苓觉得自己翻来覆去的死过了许多回,这会儿正奄奄一息的趴在他身上,听见这话,她只懒洋洋的抬了抬眼皮,然后道:“我家浴缸你都看不惯啊?”
听见这话,江渊大怒,又威胁似的顶了顶她,问:“刚才还没做够是不是?”
楚苓又想起他刚才逼着自己做了那么久,现在居然还拿这种话来威胁自己……想着想着,她心中竟然生出一丝委屈的情绪来。
江渊等了好一会儿,见她没说话,又赶紧抬起她的下巴来看她怎么了。
见她沉默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