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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饭后,楚苓将多多的饭盒拿到洗手间里去洗,洗到一半的时候江渊就进来了。
楚苓说:“多多本来就贪吃,你今天还那样逗他?”
江渊笑起来:“谁让他那么爱住院,那就让他好好当一回病人。”
“怎么说?”楚苓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我今天过来的时候,听见他跟人家小护士表白呢,”江渊说,“结果人家小护士说自己有男朋友,他还说,让人家等他长大,到时候就可以娶她了。”
他算是想明白了,估计早上小家伙就是在装病,为的就是追人家小护士。
“不是吧……”楚苓惊讶的张大了嘴巴,“他上个月不是还喜欢人家菲菲吗?”
江渊上前一步,将她搂进怀里,这才叹了一口气,说:“这些10后的心思,我们理解不了啊。”
“瞎说!”楚苓笑着捶他,“我怎么觉得,他的花心是跟你遗传的呢?”
“我真冤枉。”江渊嘟囔了一声,然后又捉住楚苓的手往下,说:“咱们都好几天没腻歪了啊,我憋得难受,你给我摸摸。”
楚苓抽出手,又侧过脸躲开他的吻,笑骂道:“别发疯,这可不是在家里。”
江渊又重重地叹了一口气,过了好一会儿才说:“那你别动,就让我抱抱,行了吧?”
他话音刚落,外面就响起了多多的大嗓门:“爸—爸—!爸—爸—!我要吃葡萄!葡—萄—!”
江渊将脸埋在楚苓颈间,想要装作没有听到,直到楚苓忍着笑推了推他的肩膀,他才埋怨道:
“他怎么这!么!烦!”
………
最后夫妻俩还是决定,也不揭穿某只小家伙的装病行为,就看他自己什么时候装不下去了。
好在江渊并没有等多久,第三天一大早,多多就灰溜溜的主动要求出院回家。
为什么呢?
因为,头天半夜里,多多突然从睡梦中惊醒。
之前做了大半夜找厕所梦的某只小家伙,感觉身下有些异样:屁股……暖烘烘的。
他悄悄的伸手摸了摸屁股,失望的发现:果然是湿的!
多多觉得十分丢脸,因为妈妈说过,他一岁的时候就不会尿床了,所以,在他的记忆里,自己是从来没有尿过床的。
当下多多就跳下了自己的床,跑到沙发旁边,把爸爸推醒,狗腿的笑着:“粑粑,我们回家吧。”
江渊迷迷糊糊的睁开眼,一看外面的天都是黑的,他揉着额头问儿子:“你又怎么啦?”
“我、我想回家,”多多的眼神闪烁,“我想妈妈和糖糖了!”
“别闹,快回去睡觉。”说着江渊就伸手拍了拍他的屁股。
咦?湿湿的……
于是,第二天一大早,江渊就去办了出院手续。
临走之前江渊忍着笑问多多:“要不要去和你的小静姐姐打个招呼?”
“不要!”多多吓得头摇得和拨浪鼓似的。
呜呜,如果被小静姐姐知道了自己尿床……
多多的初恋,卒。
☆、81番外…前尘旧事
浴室里雾气缭绕;滚烫的热水浇在身上,楚苓有一瞬间的恍惚。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这里面洗了多久,只是十根手指全都皱了起来,仿佛轻轻一搓就能搓下一层皮来。
换洗的衣服已经搭在了外面的架子上,楚苓拿起那件浴袍披上,系紧了腰间的带子。
楚苓看向面前宽大的镜子;镜子里的人身量修长纤细,宽大的浴袍罩在身上;有些不合身。
她又看了一眼镜子里的自己,一双大眼睛里带着些许雾气;脸被水蒸气一蒸,倒从里到外透出粉红来,整个人仿佛一只熟透的水蜜桃。
这个发现令楚苓十分不安;她在原地局促的站了好一会儿,然后又有些无措的去摸腰间的带子,一连又打了两个结,这才稍稍镇定下来。
楚苓又将刚才换下的脏衣服全拿过来,浸在了池子里。她在浴室里找了一圈都没找到香皂或是洗衣液之类的,最后只得挤了点沐浴液在衣服上。
好不容易将脏衣服洗干净了,楚苓打开浴室的门,拿着手里的衣服就往阳台走去,等到了阳台却又找不到晾衣架了。
房间里十分寂静,楚苓只听见自己手中的湿衣服不断往下滴水的声音,一声又一声的“嘀嗒”,让她的神经不堪重负。
“你站这干什么?”身后突然传来一个男声,语气淡淡。
楚苓回过头去,看见江渊穿着一身家居服,指间燃着一根香烟,她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她原本还以为他出了门的。
江渊看见她手里的湿衣服,愣了一下,才说道:“忘了和你说,衣服不用洗,放在那就行了,每天都会有人送去干洗。”
“哦。”楚苓应了一声,声音小得和蚊子似的,脑袋也低得更厉害了。
江渊看她实在是太局促,于是伸手拿过她手里的湿衣服,又弯腰在一旁的窗台边拿了衣架,将衣服展开,晾好。
楚苓的声音低得听不见:“谢谢。”
江渊说:“我刚才叫了夜宵,你过来吃一点。”
楚苓没说话,只是默默的跟在了江渊的身后。
走过房间的时候,楚苓瞥见木制地板上有一滩水迹,显然是她刚才留下的。她有些紧张,当即便蹲了下去,拿手去擦那一滩水迹。
前面的江渊突然停下步子,一回头就看见她蹲在地上擦地板,他明显一愣,嘴唇动了动,但还是什么都没说。
等到了餐厅,江渊从袋子里拿了一盒粥放在楚苓面前,顿了顿才说:“在这里,你不用太拘束。”
楚苓也是一愣,等过了一会儿,她才小心翼翼的开口了:“江先生,你……送我去医院花了多少钱?我、我把钱给你。”
听见这话,江渊短促的笑了一声,然后问她:“你有多少钱?”
楚苓觉得脸上发烫,她十分羞窘的低下头去。
江渊没再说话,只是自顾自的喝粥。见他这样,楚苓手里拿着勺子,尴尬的坐在那里,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
等江渊吃得差不多了,他放下手中的勺子,这才慢条斯理的开口,问她:“你在酒店弹琴,他们每个月给你多少钱?”
楚苓没料到他会突然问这个,她愣了好一会儿才小声回答:“一个小时二十块,每周弹三天,每天五个小时。”
“太小气了吧?”江渊突然笑了起来,笑完他又说:“我有个朋友,新开了一家餐厅,正好缺一个弹琴的,你要不要去?”
顿了顿,江渊又补充:“哦,他开的工资要高多了。”
楚苓眼下正是缺钱的当口,不管什么工作,只要能赚钱,她都不舍得放过,所以当下她一口便答应了下来。
周末的时候,楚苓正式去江渊朋友的那家餐厅去上班,对方开出的工资比之前的餐厅高一倍不止。
只是自从那天将她送到了这家餐厅之后,江渊就没有再出现过。
不过,楚苓走出象牙塔虽然才月余,但也算是饱尝世事冷暖。
自从那一晚之后,她更加意识到了自己与江渊之间的身份差距,她原本便没有非分之想,所以当下也并不觉得失望,只不过有些遗憾。
………
这天她照例去餐厅上班,到休息室换好了裙子之后刚要坐上琴凳,冷不防后面突然有人扯住了她的手臂,楚苓吓得回头一看,正对上一张陌生的脸,对方似乎是醉得狠了,大着舌头问她:“妹妹,你叫什么名字呀?我看你有点眼熟啊。”
旁边有这人的朋友笑道:“你看全天下的美女都眼熟。”
那人的手劲出乎意料的大,楚苓挣了好几次,非但没挣开,那人反而凑得更近了些,身上的酒气熏得楚苓就要窒息。
楚苓心中厌恶,可她也知道,来这里的客人非富即贵,她不想给老板惹麻烦,更不想给自己惹麻烦。
老板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当下他便和另一个服务生一齐架着醉酒那人的手臂,一边还赔着笑脸道:“严少,这位小姐……是江公子的朋友。”
一听这话,那个严少更加来劲了,他笑着问老板:“老郑,这是江渊的女人?”
旁边的狐朋狗友也拍着巴掌,哈哈大笑起来:“老郑你这是火上加油呀。你又不是不知道,严颢他一直就和江渊不对盘,小姑娘这回是羊入虎口了。”
老板自悔失言,当下赶紧再解释道:“严少,小楚是我们餐厅的钢琴师,不是江公子的女朋友。”
“少给我来这套!”严颢一把将老板推开,又将楚苓扯进怀里,笑起来道:“那小子最近的口味变了啊,喜欢这种小妹妹。”
语罢,他又盯着楚苓的脸仔细打量片刻,然后才对着老板笑道:“江渊他艳福不浅呀。”说完又转身对着狐朋狗友笑道:“你说,江渊他都是上哪儿找的女人啊?我怎么就找不到这么正的妞呢?”
老板还要再劝,可严颢已经一把将楚苓拉进了最近的房间,“砰”的一声锁上了门。
楚苓没想到,光天化日之下,这人居然有这样大的胆子。可念及此,她心中也忍不住绝望了起来,看老板刚才那样同他赔笑脸,这位严少大概来头不小,只怕是没有人会来救她。
楚苓后退一步,抓起旁边柜子上摆着的一个红酒瓶,紧紧的握在手中。
见她这样,只听见那人嗤笑道:“妹妹,你当你这是在演贞洁烈女呢?行了啊,你别装得太过分了。”
被这样污蔑,楚苓气极,一张脸因为愤怒而涨得通红。
严颢又打量了片刻,突然就笑了起来,说:“我说怎么看你这么眼熟呢,你是楚博的女儿吧?”
乍然听见父亲的名字,楚苓心中一震,但马上就想明白过来了,从前她也跟着父亲去过几场饭局,大概严颢是在饭局上见过自己。
果然,马上就听见严颢在那里笑道:“我记得你以前挺拽的啊,怎么现在沦落到在这里弹琴了?你爸人进去了,半点东西都没留给你?”
楚苓紧紧的抿着唇,没有说话,只是悄悄的捏紧了手中的酒瓶。
见她不答,严颢的兴致不减反增,当下便又逼近了一步,沉声问:“江渊给了你多少钱?我出双倍,你跟不跟我?”
“无耻!”楚苓气得咬牙,抬手便是一个巴掌扇了过去。
严颢轻轻松松的就架住了她的一只手,余光扫到楚苓另一只手上的酒瓶,他嗤笑一声,然后握住她的手腕轻轻一拧,那只酒瓶“啪”一声落在地上。
他伸手将楚苓往旁边的沙发上一推,随后便俯身压了上去,一边嗤笑道:“真以为自己是天仙了?爷问你价钱是看得起你。”
说着便动手撕起她的衣服来。
楚苓拼了命的挣扎,可压在她身上的人却纹丝不动。
她觉得恶心,那人的舌头滑进自己嘴里,还带着令她作呕的酒气,她控制不住的想要呕吐。
慌乱间,楚苓想起自己刚才换上了一双细跟高跟鞋,她不顾压在自己身上的人,拼命向脚边探手,好不容易将鞋子脱了下来,反手她便将鞋跟狠狠地砸在了那人的后脑上。
严颢“唔”了一声,伸手去摸自己的后脑,却摸到了一手的鲜血。
楚苓害怕,一把将他推开,没想到严颢居然直直的倒在了地上。
然后便是一片混乱,楚苓什么都记不清了,只记得自己最后被人送到了警察局。
严颢已经被人送到医院去了,楚苓一个人被关在警局的审讯室里。
她也不知道到底等了多久,最后终于有民警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