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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爸,你怎么来了?”
兰黎川挑了挑眉,凑近叶尘梦的耳边,若有深意的道了一句:“沈骁唐看起来和孩子的父母关系挺不错,就连备用钥匙都准备好了……”
叶尘梦额角一抽,哪里有刀?一刀捅死她算了!
沈骁唐看了看兰黎川,最后再将目光落在了叶尘梦的身上,肉包的出现,让沈骁唐大抵也猜到了经过。
肉包的户口是上在他朋友头上的,所以即便是兰黎川去调查,也调查不出什么有价值的消息。但是让肉包和兰黎川长期接触,定会节外生枝。
他便宠溺的刮了刮肉包的脸蛋儿,随即笑道:“有没有想唐爸啊?”
“嗯,想了。唐爸,你看,这就是我跟你说过的长腿怪蜀黍。”肉包兴奋的指着兰黎川给沈骁唐介绍,看起来还有几分骄傲。
叶尘梦背对着兰黎川对着沈骁唐眨了眨眼睛。沈骁唐这才抱着肉包对叶尘梦说:“肉包的爸爸现在在我家,他让我过来接肉包过去。我就先把她接走了,他让我代他谢谢你这两天对肉包的招呼。”
“唐爸,你刚刚说,我的爸爸在你家?”肉包黑葡萄似的眼睛惊讶的看着沈骁唐,充满了期待。
沈骁唐顿了顿,然后点头,:“嗯,你爹地在唐爸家里等你呢!”
“真的是我的爹地?”肉包朝着叶尘梦的方向看过去,寻找答案。
叶尘梦只好撒谎,笑着对肉包点头。
兰黎川就一直安静的靠在门边,看着三人的“”互动。
直到最后沈骁唐抱着肉包离开,他才目光冷然而深邃的看着眼前的女人,问:“你是想自己解释,还是想我一个问题一个问题的问你?”
他转身,坐在沙发上,慵懒的姿势,透着一股强大的气势,仿佛王者一般,嘴角噙着一抹好整以暇弧度等着她的回答。
叶尘梦细细的看了男人一眼,然后在他身边面对着他坐下。
“abby的父亲和沈骁唐是大学同学。所以唐唐和abby很熟悉。abby的父母这几天正在办理移民手续,对方父母拜托唐唐照顾abby,我怕他一个大男人太粗心,所以代为照顾几天。你要是不相信,你大可以去调查。反正你随便动一下手指头,就能查到你想查到的资料,不是吗?”她的语气里带着一丝淡漠的嘲讽。
“老婆,我怎么会不相信你,我不是说过吗?你说的,我都信。”
他粗粝的手摩擦在她的手臂上,男性的纹路触感厮磨着她柔嫩的肌肤。他凝视着她的眼神,像是一汪深潭。
叶尘梦从来没觉得兰黎川如此好打发,只不过,她早在回国之前就做好了万全的打算,所以即便他去调查,也调查不到任何有用的资料。
她抽回自己的手,对着男人皮笑肉不笑的勾起唇角:“你信也好不信也罢,那是你的自由。夜深了,我建议你自己回去睡。我这里只有一张床,abby那一米三的儿童床,也容不下你这接近一米九的大高个。”
“没离婚之前,我没分床睡的打算。”他率先一步走进了她的卧室。
卧室里的陈设都是叶尘梦的风格。她跟在他的背后,朝着他长腿一迈直接走到了衣柜边上,然后拉开了衣柜门。柜子里放着的都是她的衣服……
“看来abby妈妈的欣赏水平和我老婆的挺相似。就连卧室的装修风格和穿的衣服都是你的同款。”他幽深的眸光,落在她的身上,无形之中便给人一种压迫感。
“……”这话中藏着的话,未免也太明显。叶尘梦看着兰黎川说:“这本来就是我的衣服,也是我的卧室。更是我的房子。刚刚的三楼只是为了误导你的视听,我说得明白点。abby就是暂住在我家。我不乐意被你骚扰,行不行?!”
她话刚说到一半,便看到眼前的兰黎川竟然直接脱掉了外套,他修长的手指正一颗一颗的挑开自己胸前的纽扣,优雅的动作高贵极了。
“你干什么?”她一把抓住他的手,说:“你要是不走,我就告你擅闯民宅!”
他一根一根的掰开她纤细的手指,随即在她的手背落下一记绅士的吻,邪魅的眼神带着一抹狷狂的浅笑:“记得再加一个婚内弓虽。女干的罪名。律师我回头让顾东给你介绍一个专业的。”
他说完,脱掉了衬衣便朝着浴室走去。
叶尘梦气得捞过床上的枕头便朝着男人的方向砸了过去。男人顺手接住,笑着问她:“要不要一起洗?”
她顺手抄起另一个枕头丢了过去,兰黎川却已经合上了浴室的大门。
她气血攻心,憋红了一张小脸。
等到浴室响起了水声的时候,她才给知宝发了一条短信。直到确认喻可馨把知宝带回家了之后,她才重重的松了一口气。
本来还想发条短信感谢一下沈骁唐,可是兰黎川便已经围着浴巾从浴室走了出来。
她看着男人那倒三角的体型,还是有些不习惯。于是从柜子里拿出一床毛毯,扔到了他的身上:“你这喜欢暴露的毛病,怎么还改不掉!”
“你不在的日子,没人提醒我要改。”他将毛毯从头上扯下,随意的丢在了一边。
叶尘梦勾起唇角轻讽的笑道:“是么?听起来真纯情,你怎么不说这六年你为我守身如玉?”
“那倒没有。”他性感的薄唇溢出四个字。
尽管知道这个答案,但是叶尘梦听到的时候,心里还是划过一丝不痛快。直到兰黎川突然上前靠近她的耳边道了一句,她才猛地刷红了耳根。
他说:“左右手这几年都挺忙的。”
她原本白皙的脸颊染上一丝淡淡的红晕,美得像是樱花的颜色让人欲罢不能。
他眷念地将自己的脸颊贴在她的颈脖,淡淡的气息在她的耳边氤氲:“你好好想想怎么补偿我,我就考虑原谅你。”
耳边传来的酥麻感觉,让叶尘梦浑身就跟蚂蚁咬了似的。
她一鼓作气的推开他,说:“我陪你谈天说地谈古论今行不行。谁知道秋韵是左手还是苏静笙是右手。你说左右手就真的是手了?谁信?!”
“那我也不能用脚啊,老婆……”他的大手圈住她的腰,声音温柔得仿佛能拧出水来。
她清澈的眸子闪了闪,说:“你爱用什么用什么!跟我有半毛钱关系!”
“我爱用你……”
“不要脸,不要脸,不要脸!重要的事情说三遍!”她说完,转身走进卧室。只觉得脸颊烫得快要滴血。
门外的男人看着女人娇羞的样子,唇角勾起一抹毫不掩饰的大笑。叶尘梦洗完澡才发现自己忘了拿睡衣。于是裹着浴袍就推开浴室门走了出去。
却没想兰黎川竟斜躺在床头,白色的浴巾正好遮住腰际的位置,若隐若现的完美体魄正不留余力的展示着他的矫健。
他单手撑着脑袋,邪肆的唇角勾起一抹狷狂的浅笑:“老婆,今天你在上还是在下?”
叶尘梦仔仔细细的打量了男人一番,然后突然笑着扬起一抹狡黠的淡笑,她姿势魅惑的爬上了床头,像是一只慵懒的波斯猫似的,对着她说:“如果你愿意的话,我想在上面呢……”
第一百一十五章 在墓地里等我?
对于叶尘梦的这种要求,兰黎川当然是乐见其成的,只是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家老婆所谓的上面是床上,下面是地板……
更没想到的是,这女人竟直接将他一脚踹下了床,还义正言辞的道:“要么睡地板,要么睡沙发。不过我家一米二的小沙发应该容不下你一米八几的大高个。”
她说着,从柜子里拿出一床棉被扔到了兰黎川的身上。随后便心安理得的上床了。大概是她认为身居高位的兰大总裁一定不会屈就在地板上,所以才没想到他竟然真的就裹着被子安静的躺在了冷硬的地板上。
她终究还是于心不忍的转身看着地下躺着的男人,皱了皱眉问:“会不会硬?”
兰黎川从被子里露出那张俊逸绝尘的脸,寻思了片刻之后,表情有些纠结的看着她说:“已经硬了,怎么办?”
“什么?”她还没来得及理解他这句话确切的意思,他便已经掀开她的被子,躺进了被窝里。强有力的臂弯将她圈禁在自己的怀里。
她漂亮的美眸在月光下泛着星光似的盯着他,说了一个字:“滚!”
说完她又立刻补充了一句:“我不是说滚床单的那个滚!”
在黑暗中,他似乎都能看到女人骤红的脸颊。他笑着将大手放在她的腰际,故意逗她:“反正都是一个滚,没差。”
“谁说没差了,差别大了……”
“嘘……别闹,再闹的话,就真不打算让你睡了。”他修长的食指压住她微红的唇,然后将她的脑袋靠在自己的胸前,均匀了呼吸。
靠在这男人的怀里,总有一种奇异的安全感,也难怪当初那么容易就失了心……
黑暗中,她清澈的瞳孔静静的望着他根根分明的羽睫。他说叶氏集团破产不是他所为,最后叶氏集团落入了冷亦枫手中,她能相信他吗?她想相信他,可以吗?
她揣着这个问题,最后呼吸均匀的睡着了,等到再次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没了兰黎川的影子。
被窝里还带着余热,枕头上全是男人那熟悉的气息。她刚刚还混沌的脑子瞬间清醒。于是像是发了疯似的翻身起床,将枕头被套全都丢进了洗衣机里,直到按下了清洗键,这才重重的吸了一口气。
她收拾好,提起包包就出了公寓。
床头柜的地下,正安静的躺着一张留言条。轻风一吹,便吹到了床脚……
她一边开车,一边打通了喻可馨的电话,拜托喻可馨去沈骁唐那里把肉包接过来以后,这才将车子停在了叶家的墓地。
天飘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整个墓地都笼罩在凄凄漓漓之中,看得不太真切。
她手里捧着一束鲜花,步子有些飘离。今天是习剑晨的忌日,六年了,她终于再次回到了这片土地。才知道,原来那些刻在骨子里念念不忘的人,真的会随着时间的逝去而让记忆变得如此模糊。
浓雾遮住了她的眼睛,她迎着细雨缓缓上前,只是有些迷蒙的看到墓地前站着一个人影。
叶尘梦皱了皱眉,直到渐行渐近,才发现,那墓前站着的男人格外的熟悉。
欣长的背影,像是伫立在墓地面前的丰碑,浓浓的雾气将他的背影承托得有些不太真实。不知道是不是看得太过入神,他并没有发现身后的叶尘梦。
他静静的站在习剑晨的墓地前,不动声色的站着,好似松柏。
叶尘梦终究还是上前,将手中的那一束鸢尾花放在了习剑晨的墓前。
“你来了。”他似乎早料到她会来,所以表情之中并没有太多意外。
叶尘梦和他并肩而立,回眸问他:“你来这里做什么?”
“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