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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身体忍不住颤了颤,随即手掌覆上他的膝盖。
“怎样?疼吗?”
他抓住她的手腕,重复了一遍,“确定不推掉?”
被他捏住的手腕隐隐疼着,她想挣脱。
“运凡,你松手。”
“我是不是说过,对于靠近你身边的每一个男人,我都觉得嫉妒。”他的神色越发可怕,“非常嫉妒!”
“好。这件事情,我们再商量,好吗?”她放缓口气。
眼睛瞄了瞄旁边的小空,小空本咬着巧克力棒,听到他们好像在吵架,眼神里已经露出了害怕的神色。
他却倔得很,“没得商量。你不推掉,便由我来办。”
说毕,他转头看向窗外。
她靠近他,叫了声,“运凡……”
“现在不要和我说话!”
他真的生气了。
小空有些害怕地抱着那盒巧克力棒,瘪嘴问他们,“姐姐,姐夫,你们在吵架吗?”
慕北凝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低声安慰他,“我们没有吵架。姐姐和姐夫在商量事情,我们只是有了不同看法而已。就像你和爷爷在玩象棋的时候,也会为了下哪个棋子斗嘴一样。”
小空分别看了他们两人一眼,还是有些疑惑,嘀咕了声,“姐姐说过,吵架不好的。不好。”
慕北凝看了看仍旧望着窗外的谢运凡,一时半会儿是解释不清了。
她只能转而将小空抱到自己腿上,拿了纸巾帮他擦了擦嘴角,低声对他说,“小空真乖。姐姐和姐夫以后会注意的,不会说话这么严肃让小空害怕。你吃了这么多饼干,要不要喝水?”
小空点了点头。
她接过sam递来的水杯,喂他喝了水。
小空喝完水,饼干也不吃了。看谢运凡还一直不说话,便爬过去,抓着他的手臂叫他,“姐夫,姐夫抱抱小空。”
谢运凡当然听到了刚刚小空和她的对话,听言转身将小空抱到自己身上。
小空摸了摸鼻子,对他说,“姐夫不要生姐姐气,姐姐会伤心。”
他怔了怔,点头说,“好。”
她欣喜地望着他,以为他真的不生气了。
但她错了。
全程他都没有再和她说过一句话。
回到家,他帮他们把行李都提到楼上,又帮小空洗了澡,换好衣服后,便直接离开了。
没有再看她一眼。
慕北凝站在窗前,看着他到了楼下,上车,离开。
垂眸看着手里的戒子,嘀咕了句,“这人真是的。怎么一遇到罗浩然的事情,就跟火山爆发似的。”
都说女人是善变的,男人怎么也这样?!
昨晚还宝贝宝贝地哄着她呢,今天就生气不理人了。
☆、Chapter 65
《喵咪恋人》
文/羽飞飞
本来今年,mary为慕北凝安排了满满的行程,没想到拍个节目,人都被*oss拐走了。工作安排只能尽量往后推迟。
所以,慕北凝回来后,便直接进入了高强度的工作。
由于她完全没有时间照顾到小空,孙国辉夫妇便直接把小空接到家里去了。
这也让慕北凝能够抽出一点时间休息。
这天,她在赶了四个通告后,芳芳终于告诉她,可以收工回家了。她往后靠着,连动都不想动了。
芳芳拿着行程表,在旁边提醒她。
“明天早上在百汇商场柜台有一个活动。所以,明天早上七点,我们就得出门。明天下午还有一个广告的拍摄,这个广告拍摄会进行两天,主题就是上次给你看过的网游代言。”
慕北凝“嗯”了声,便不再多说了。
芳芳将行程表放下,继续对她报告。
“还有mary姐说,*oss下了指令,不让接罗导的新戏,好在合约还没签。mary说她会去和罗导说。”
听到这个消息,慕北凝倒是睁开了眼睛。
“mary姐接电话的时候,我就在旁边,*oss好像真的挺生气的。以前,*oss都挺温和的,我从来没有听过他那样凶地对mary姐说过话。小凝姐,你们还好吗?”
慕北凝深吸了口气,有些无奈地说,“他是真的生气了。”
他都好几天没给她打电话了。
就算她给他打过去,他也是敷衍两句就挂了,更别说回短信了。
芳芳有些纳闷。
她完全想不出能有什么事情让*oss如此生气。
他平日里真的是对慕北凝有求必应、呵护备至,恨不得把她捧在手心里似的。
但慕北凝没往下说,她也不敢再问。
送慕北凝到家楼下后,慕北凝便让司机直接送她回去了。
芳芳有些不放心,还问她:“小凝姐,你一个人没问题吗?”
慕北凝笑得有些无力,“我能有什么事?!放心。”
“好。那明早,我来接你。”
芳芳看着慕北凝走入楼道后,才让司机开车离开。
车子往前绕了个弯,往回开,朝着小区大门而去。
就在车子拐弯的时候,车灯照亮了花坛边的一辆黑色轿车。
车里。
坐在驾驶位上的sam望着后视镜里的谢运凡,问了声:“boss,慕小姐回来了,需要将车开过去吗?”
坐在后面的谢运凡面无表情地说了句,“不用。回去。”
sam顿了片刻,回了句“是”,踩下引擎,驱车离开慕北凝所在的公寓楼。
回到家,慕北凝马不停蹄地洗了澡,赶紧躺到床上,想着早点入睡,明天还得早起。
但翻来覆去,怎么也入不了眠,脑子里满满都是谢运凡那张棱角尖锐的脸庞,还有他那双有些许冷漠的眼睛。
仔细想想,好像每次遇到罗浩然的事情,他都会如此暴躁不安。
为什么?
难道是不相信她吗?
她都已经接受了他的求婚了,他还不能相信她吗?
慕北凝愤恨地睁开眼睛,抓出枕头下的手机,好想打电话给他。
可是看到给他的短信界面上的第一条短信,是傍晚的时候,她趁着换衣服的时候,给他发了一句,“你吃饭了吗?”
依旧没有回复。
她不懂,他不像是这么小气的人。
他一向都表现得那么优雅,那么绅士,那么大方。
现在的他完全不像他。
“哎!”
想了半天都没有结果,她哀叹了声,将手机丢在旁边床头柜上。翻身,拽起被子,蒙住头,重新酝酿睡眠。
隔天,结束了早上的通告后,慕北凝带着芳芳在附近的饭馆吃了饭,便赶往影棚,准备广告拍摄。
她怎么也没有想到,会在那里遇到。
自从上次在孙家别墅的相聚后,她便投入了工作,而后又到外地去拍摄节目。紧接着被谢运凡带着去度假。
这期间,她再没和谢运凡同家里的人见过面。
不过作为女孩子,alina和bunny倒是会时不时地给她发发信息。在知道谢运凡和她求婚后,两个小姑娘还特意打了电话过来道贺。
相比之下省事多了,只给谢运凡发了条信息,祝贺就算是送到了。
所以,拍摄的休息间隙,在门口的咖啡机前碰到,还是让慕北凝觉得十分惊讶。
帮她投了硬币,自助贩卖机里就掉出了两瓶灌装咖啡伸手掏出咖啡,将其中一瓶递给她。
她笑着说了谢谢。
两人走到旁边的塑料靠椅旁坐下,她先开口问他,“你也来这里拍摄?”
拉开咖啡瓶盖口,喝了一口咖啡,对她点了点头。
“给一本杂志拍封面。”
慕北凝看着那张和谢运凡长得一模一样的脸,总觉得有些怪异。
喜欢把长发往后抓,绑一根小辫子往后垂下。
一般男生绑着那样的发型会有些奇怪,但顶着这样的造型,却反而觉得很潮。
他身上有着一股很浓重的文艺气息,和谢运凡完全不一样。
谢运凡是那种不可能让你一眼看透的人,而则比谢运凡更显得简单。他所呈现出来的样子,和他的职业形象没有半点出入。
察觉到慕北凝一直观望着他转头看她。
“很难接受?”
“啊?”
“就是和你喜欢的人长着一样的脸,甚至于很多地方都相似。这样的事情很难接受吗?”
她尴尬地笑了笑,“其实也不是。虽然你们两个真的长得很像,但其实只要接触过,仔细观察都可以分别得出来。”
“噢?”对于她的说法很是好奇。
“你分辨的出我们?如果我们穿一样的衣服,换成一样的发型?”
她想了想,对他点了头。
“因为你们两人所表现出来的东西很不一样。而且……”
她觉得有些难以启齿。
“而且什么?”追问。
“而且,你们两人有个很好辨别的地方。他的左耳朵耳垂上有一道挺深的疤痕,但是你没有。”
听言,靠在墙上的豁然笑了。
她疑惑望着他。她并不觉得她的话有什么好笑的。
“sorry。”抿嘴憋住笑。“我不是笑你。我是笑我哥哥。”
她皱了皱眉头,表示更不解了。
“bunny和你说过,我哥超级讨厌别人碰他的耳朵,就连我和两个妹妹碰都不行。他甚至会直接翻脸。但是,你却知道他耳垂有个疤痕。”
这话的意思就是,你们要没做什么亲密的事情,怎么会知道得那么清楚?
慕北凝呵呵两声,无话可说了。
事实上,她确实是在他一直死命折腾她的时候,揪着他的耳朵时,才发现那个疤痕的。
将喝完的咖啡瓶搁在地上,手肘抵着膝盖,侧脸面对着她。
“其实,我们除了长相一样,其他完全都不像。从小时候开始,我们两个就表现出了完全相反的性格,一个似水,一个像火,一个很安静,一个很调皮。他偏好画画、读书和一些室内的业务爱好,而我则整天都要在外面跑,篮球网球足球橄榄球,滑冰滑雪跳伞游泳,一切室外活动,我都很喜欢。”
对此,慕北凝倒是不觉得奇怪。
谢运凡的性格有时候真的就像是水一样,温柔,和善,同样的,让人捉摸不透,怎么抓也抓不住。
“哥哥又比我聪明,所以他学什么都很快。中学的时候,他就在学校里举办了属于自己的个人画展,虽然规模不大,但是展示出来的作品一致得到了好评。他还很有音乐天赋,各种乐器都会。曾经因为喜欢,学了十四年小提琴。而我则完全静不下心来,从小到大没有一个特别专业的技能。整天浑水摸鱼,玩玩闹闹地过着。”
说到此轻轻叹了口气。
“或许正因为他从未失败过,所以导致他变成了一个孤傲的人。看着现在的他,你很难想象过,他曾自我放弃过吧。”
“自我放弃?”慕北凝忍不住问。
“对。自我放弃。”
重新直起腰,往后靠在墙上。
“他是不是告诉你,他是伦敦大学政治经济学院的?”
慕北凝想起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谢运凡便是如此介绍自己的,便点了点头。
“其实,他在大学的时候同时修了两个专业,而且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专业。为了父亲的寄托和嘱咐,他没有放弃直升政治经济学院。但同时,他也没有放弃他最喜欢的小提琴。毕业的时候,他计划在学校最大的会场举办音乐演奏会。为了这个演奏会,他整整准备了半年。最后,却没有出场。”
“为什么?”
“在会场开始之前,由于我的母亲和当时一位世交的女儿还未到场,他打了催促的电话。不幸的是,我的母亲和那位好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