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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韩恩可冷笑一声,“说风凉话谁不会说?即使叫你一声大嫂又如何?我是主母,平时还不是我想让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
“是吗?”苏知愉似是百无聊赖,眼睛都没看向她,而是盯着桌子上的正把玩着请柬的那只手,语气淡的像是在与好友谈论天气如何!
“你不用心怀侥幸,觉得有周慕岩给你撑腰,周家家主是我的老公,不是他!怕是到时候,他自己都自顾不暇,我倒是想看看,你们的爱到底是有多坚贞不渝,没有了物质基础的爱情,到底能不能被拆散!”
苏知愉这样的无视,让韩恩可感到很是恼火,你现在不正眼瞧我?以后我要你跪着求我!
“嗯,我真的很羡慕你的老公是周家家主!”苏知愉嘴里一本正经地说着,脸上却是一丝表情都没有,“当家主母,您请柬送到了,还有什么事吗?没事的话,您请回吧,家里可是还有一大摊子事情等着主母您主持呢。”
一旁的洛缓缓“扑哧”笑出声来,韩恩可气恼地瞥了她一眼,又看向苏知愉冷哼了一声,高傲地一甩头发,就转身离开了。
洛缓缓朝着她的背影撅了噘嘴,对苏知愉说道:“你瞧她趾高气昂那样,不就是个周家主母吗?搞得跟个一国之母一样的,嘁!”
想了想又说道:“她不是一直明确表示她非周慕岩不嫁吗?这才多久,就要嫁给周慕川了?难道她之前缠着你家周慕岩也是为了周家主母的位子?想他们韩家也是云城四大家族之一,用得着为了一个主母的位置这么拼吗?”
洛缓缓说着,摇了摇头,表示想不通。
苏知愉没有说话,也摇了摇头。
“还好,她没听到我们之前说的话,不然被她知道了那份契约的存在,又不知道要做什么文章呢?”洛缓缓突然想起她们之间的谈话,有些后怕地拍了拍胸口。
苏知愉还是没有说话,低着头像是在沉思着什么。
………………………………
晚上,苏知愉洗好澡,躺在床上,手里拿着那个结婚请柬轻轻在被子上拍打着。
等周慕岩洗好澡从浴室出来,看见她这副漫不经心的模样,又看了看她手里的请柬,皱了皱眉。
揉了揉已是半干的头发,躺在床上往她身边一靠,先是轻轻地捏了捏她的脸颊,然后伸手从她手里把那请柬抽走往桌子上一扔,说道:“想什么呢?”
不相干的人的一张请柬,值得她这么时时刻刻不舍得放地拿在手里?
苏知愉听到他的话,才转了转眼珠看向他,随即转换了姿势,趴在床上,看着他说道:“嗳,你说韩恩可不是一直都在追你吗?怎么突然就变了风向了呢?”
周慕岩愣愣地望着她,这女人,别的女人不追她老公了,她不是应该高兴吗?怎么还把这个当成一个百思不得其解的难题了呢?她就这么希望自己的老公天天被别的女人惦记着?
看来还是在床上折腾得不够,闲得!
想到这个,周慕岩没说话,直接动起了手。
正等着他的回答的苏知愉没等到他说话,却看到他的手直往她衣服里伸,心里哀嚎一声,又来了。然后不由分说,就把他的手扯了出来。
“你干什么?我在说正经的呢。”
“我看你有功夫净瞎操心别人的事,还不如做点有意义的事情。”周慕岩说着,又想动手。
苏知愉一下爬了起来,跪坐在了离他远一点的地方,“我不是瞎操心,我只是好奇。缓缓今天说了一句话,她说这没过几天韩恩可就要嫁给周慕川了,是不是她之前缠着你也是为了当家主母的位置,如果是这样的话,我觉得太不可思议了。”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周慕岩也坐起了身,懒洋洋地回道,“她一心想要当上周家主母,也很正常,毕竟韩家现在不比当年,再不找大家族联姻,恐怕气数要尽。而如果要联姻,那就只有非周家莫属,而周家的几个男人中,对象又以未来的家主最好。这样他们韩家才有机会借着周家东山再起!”
他前段时间真的去暗地里查了一下韩家的经济状况,结果跟许清风透露给他的信息一样,韩家其实早在七年前就开始走下坡路了,而那个时候,也正是韩恩可去美国“陪”他的时候。
不是他想怀疑韩恩可出国陪他的情义,而是时间太巧合了。但至于韩家为什么在周家的几个未婚男人里面选中他,最大的可能是,韩家也不确定到底他们之间谁能当上家主,又觉得他的可能性比较大,才让韩恩可去了美国的吧!
至于在这么短的时间内,韩恩可又是怎么成功拿下周慕川的,他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反正都与他无关,不是吗?
苏知愉听完,认真地思考了一会儿,得出了个结论,“那我觉得韩恩可的婚姻要是因为韩家利益而可以随便改变,她实在也是太可怜了。一个女人,因为家族的利益,要嫁给一个自己不喜欢的人,她这一辈子的不就毁了吗?”
“人跟人的追求不痛,你觉得她这样是可怜,说不定于她,就是享受,就是幸福!不是每个人的爱情观都一样的!”周慕岩嫌她离自己太远,边说还边把她往身边拉了拉。
苏知愉像是没注意到他的动作,只是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还好,还好,我没生到豪门贵族里,还好我只是普通人家的小女子,不必为了家族的利益牺牲自己的婚姻,可以喜欢谁就嫁给谁。还好还好,我嫁给了我喜欢的人。而且,就算我当初没有嫁给你,那我也可以嫁给一个我喜欢的人,过着幸福平淡的小日子……”
本来周慕岩听到她说的那句“我嫁给了我喜欢的人”时,脸上露出了满意的微笑,可是又听到她后面的话,笑容瞬间消失,不等她把后面的梦做完,就一把拉了她压在了自己身下,语气凶巴巴地,“你还想嫁给谁,嗯?你别忘了你现在已经是有夫之妇了,除了我,你谁都嫁不了。”
正在憧憬着美好小日子的苏知愉,被他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他压在了身下,她以为他又想来床上运动,刚想气冲冲地把他推开,就听到他凶巴巴地对自己说出那些话。
虽然他的语气是凶巴巴的,但是她却“扑哧”一声笑了,他这凶巴巴中带着酸溜溜,是吃醋了吗?她只是幻想一下,又不是真的想着嫁给别人,这也能吃醋?
“哎呀,快点下楼去看看,是不是有人不小心把什么东西打烂了,怎么这么大一股酸味。”
听到她前面的话,周慕岩还真的回头往门口看了一眼,随后听到那个酸字,才反应过来她是在说他吃醋。
他腾出一只手就拍了一下她的小pp,“竟然敢笑我,看我怎么惩罚你!”
看见他眼里渐渐染上了一抹qingyu,苏知愉知道他这次是来真的了,看着他的嘴唇马上就要落下来,她一把扶住他的头,刚想把他推开,可触到他的头发,却有点湿湿的。
她抬眼看了一下,他的头发果然还没有干透。
“别闹,起来,我给你吹干头发。”苏知愉边阻止他边说道。
“不用,一会儿就干了。”周慕岩现在显然没有心思管头发干没干。
“不行,头发不干,等会万一睡着了,以后会落下头疼的毛病的。”苏知愉的语气严肃而认真。
周慕岩实在很想说,你在侮辱我不持久吗?难道做一次的时间都不够头发干透的?还头发没干就睡着了?他哪次不是做上一两个小时的?
但是见她是真的关心自己,他的心里又暖暖的,十八年来,她是第一个让他觉得是用心来关心他的人。虽然在美国他有霍君铭这个朋友,在国内有纪流云这个朋友,虽然他们也都是真的关心他,可是男人的关心显然没有女人的关心来得更细腻,更柔情!
而他最缺失的这一部分,也是最能打动他,最能让他感动的!
周慕岩坐起身,虽然没有吭声,但是苏知愉明白他是要让自己帮他把头发吹干。
苏知愉迅速拿过吹风机,认认真真地把他的头发吹干,刚收起吹风机,周慕岩就又扑了上来。
苏知愉见反抗无用,只好试试温柔的商量式的抗议,“慕岩,今天能不能不来了?我好累,那里也会有点疼……”
不仅天天做,还天天都做好几次,任谁都受不了吧?
听她这么说,周慕岩先是愣了愣,然后才想起来自己这些天以来在她身上的疯狂耕耘,又看着她那略含郁闷的小眼神儿,有些哭笑不得。
“疼你怎么不跟我说?”
苏知愉别过脸去,这种事情,哪里好意思跟他说?
周慕岩放开了她,苏知愉正想动动身子,却看到他的手来到她的下身处,正想脱她的裤子。
苏知愉都快哭了,难道这样都还不放过她吗?她拼命拉住自己的裤子,声音里带着哭腔,“你干嘛?”
周慕岩见她吓成这样,眼睛里闪过一丝心疼,心里又懊恼这些天他光顾着自己享受了,没太在乎她的感受,他以为一个合格的丈夫的条件之一,就是能让自己的老婆天天性。福。没想到,却伤了她!
他只好轻声哄着她,“乖,别动,我看看严不严重。”
虽然让他看自己那么私密的地方,苏知愉感到简直不能再羞涩,可也许是他的声音太过轻柔,太过动听,太过蛊惑,她竟然松开了自己的手,索性闭上眼睛,咬着唇,任他把裤子褪下,趴在那里看。
周慕岩看到那里是有点红红的,似乎还有点肿了。他脸色沉了沉,看来自己是真的做的太过分了。
他想起来早些年在美国的时候,从一位到美国游历的老中医那里得到的一瓶药膏,消肿止痛很有效。
于是,他起身下床,到旁边衣柜的抽屉里翻了翻,找了出来。
一回头,就看到苏知愉正准备把裤子提上,他一个箭步尚了床,按住她的手,“别动!我给你涂点药膏,应该很快就会好了的。”
让他看一眼,苏知愉已经觉得很难为情了,还让他帮忙涂药膏,不是更羞耻。
想着,她直起上身,刚说了几个字,“我自己来……”,下一秒就又被他轻轻推倒在床上。
什么也没说,周慕岩用手沾了点药膏,就往那里抹去。
他的动作煞是轻柔,甚至带着点怜爱。虽然无关情。欲,但是他的手摸上的那一霎那,苏知愉的身子还是有些轻微的颤栗。
不过药膏涂上去之后,清清凉凉的,果然好了很多,她便放空脑子,不再想什么羞涩不羞涩了。
周慕岩抬头看了她一眼,见她一副桢洁烈女被强bao似的羞耻模样,便一边涂抹,一边跟她说话,试图转移她的注意力。
“这是我早些年,在美国碰到一位到美国游历的老中医那里得来的。很好用,我当时还问了那老中医,他说了,不管是哪里,只要是受伤的地方,都能用,消肿止痛很有效的。”
他的话果然吸引了苏知愉的注意力,她甚至开口问道:“那位老中医怎么会想起来给你药膏的呢?”
周慕岩淡淡地回道:“有一次,胳膊上不小心不知道被什么划了一道,先前也没注意,后来觉得疼了才发现,发现的时候,划到的那里已经有些红肿了。但是那时候经常受伤,都已经成为了习惯,所以也就没管它,还是照样去餐馆打工,恰好当时那位老中医在餐馆吃饭,看到我胳膊上的那道口子,当时甚至都开始化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