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走了好几家专卖店,我最终还是选了个三星的,两千多块钱。李格非拿在手里左看右看,各种嫌弃,说颜色不够好啊机型不够正啊,还说女孩子就该用亮色一点的嘛,镶点钻的最好。
那壳子还要纯金的呢。
我就听不得他一个大男人唧唧歪歪的,“到底是你用还是我用啊?”
他忙将手机给我,“当然是你用。”
“那就闭嘴,我都没嫌弃你嫌弃什么。”看花了眼当然挑剔来挑剔去,等东西属于自己的了,那也千好万好了。反正我这人吧,只要东西是我自己看上的,那都是最好的。
“不用买卡?”
“不用。”那天我的手机被炸了,但难得里面的卡没炸坏,一放到手机里,能用,可高兴死我了,手机不重要,这里面的号码才重要呢,这里面的财神爷就是我的饭碗。
李格非又说带我去买衣服,我不去,他拖我去,说他正好要买衣服呢,就去了王府井。
在商场碰到占弦,在挑男装,这厮身边站着个扎着马尾的女孩子,青春靓丽的,大概二十出头吧。
和占弦道了再见,我问李格非:“刚才那女孩你认识?”
“凭什么我一定要认识啊。”
我就知道李格非自作多情的以为我怀疑他了,“不是占弦的妹妹?”
“不是。”
我感叹道:“男人嘛,果然一个个都不是什么好玩意儿,老树根一样的脸皮,硬要找嫩里吧唧的妹子。老牛吃嫩草,不要做的太熟练。”
李格非黑了一张脸。在我身后喊了一声:“关振振。”
“嗯?”
他寒着脸咬牙切齿的说:“我不老。”
我挑高眉毛。
“我才三十岁。”
那又怎么样?比我大了十岁这是不争的事实。我朝他抛了个媚眼:“老骥伏枥,尚志在千里。”
他的脸瞬间就成了锅底。
这七八月份的天,北方雷雨南方伏旱,我们这同传的工作淡的不行,吴维文倒也潇洒,带着妻女去新马泰玩了,不断的往人人上发照片,一家三口其乐融融笑靥如花,羡煞我这个在家没出门的。
我有些惫懒,不想出门,但在家也不能无所事事的待着,便接了几个笔译做做。
自上次和李格非有了那么一点关系,他就以我汉子自居,天天往我手机上打电话,三天两头往我家里钻,到了周末更是不得了。
“你总不能天天宅在家里不出去吧?”他坐在我床上,他就那么的登堂入室了。
“我有事,别烦我。”我带着防辐射眼镜坐在电脑前,这翻译做的够呛了。
他靠在我的床头上,把玩着我床上的玩具公仔:“带你出去玩,听到没?你不回答,我就当你答应了。”又看手中毛茸茸的玩具公仔,“你让这种小玩具公仔陪你睡?振振,咱两打个商量,你看我们都这么熟了,我……”
我还能不知道他什么心思,“想都别想。”你以为是哄小孩子呢,我又不是三岁小孩。
“为什么想都别想?我挺想的。”他走到我身后,同我一起看电脑界面,word文档上整版面都是英文,好几千字呢,我接的这个活儿是专业技术资料翻译,平常中译英顶天了也就两百块千字,但这个他们公司给我提了百分之六十的费用,做完这几千字的翻译,也有好几千块呢。我十指如飞的翻译着,眼睛不离电脑,头都没抬一下。“李格非,把你的脑袋拿开。我只有半个小时的翻译时间了。”一直就未停过,昨晚查这方面的资料就查的脑袋成了一坨翔。
半个小时后,我把资料打包过去,人就瘫在床上,就做这么一点活儿,死了无数脑细胞,将枕头往头上一捂,好想睡死在床上算了。
睡了几分钟,床铺一沉,李格非的气息扑鼻而来。他又来蹭我,我闭着眼睛骂了声滚,他死皮赖脸的把我托起,让我的脑袋枕在他的大腿上,手按着我的太阳穴,慢慢的揉起来,揉的手法还真像盲人按摩师。
我打了个哈欠:“李格非,你什么时候学会的按摩?师从哪位盲人按摩师?”
我被他捏了一下脸。
然后……然后我就睡着了。
醒来后都十一点多钟了,李格非坐在床边看书,手中一本《史记》,将我醒来,将书一合,放在大腿上,“你怎么就累成这样了,昨晚忙到什么时候?”
我昨晚忙到什么时候?不记得了。“大概凌晨二点左右吧。”从床上爬去,往外面走去,翻箱倒柜,肚子饿了,冰箱里只有青菜和鱼肉等生食,因为有江陵在,家里是完全没方便面之类的。破开的大红西瓜用塑料膜包着放在最下面的夹层,我抱了放桌上,拿来水果刀,大喊:“李格非,吃西瓜啦。”
我很欢乐地啃着西瓜,李格非一看,又开始碎碎念:“你还吃这种放冰箱里冰透了的西瓜?不要你的肠胃了是吗?”见我还不亦乐乎的坐在地上,他又婆妈道:“哎哎哎,你坐地上做什么?地上那么脏。”
江陵开门进来,将钥匙往包里一扔,“脏你就不要来嘛。”她一天打扫三次卫生,地上光可鉴人干干净净的,“李先生,就你这挑三拣四的,你说说你哪点比的上我们班长了?长相?年龄?还是别的什么?”
李格非不要脸的说:“我哪点都比不上你们班长,我长的没他好更没他年轻,但就脸皮厚你们班长就望尘莫及,我这么和你说吧,追女孩子,你脸皮薄就别想抱得美人归了。”
我被李格非说笑了,江陵也蹲下来,拿了一块西瓜啃,“李先生,你这是在给我们传授追女心经吗?那你给说说如何追男呗?”
李格非吐了西瓜籽儿,“我又没追过男人,我怎么知道。”
“你好歹是男人吧,男人应该知道自己的心思吧。”
李格非摸着下巴打量江陵,看的江陵一惊一乍的?“你看什么呢?”
“江小姐,你实在不用知道男人什么样的心思,你只要明白,以你的才情样貌,不愁嫁不出去就是了。”
我合掌大笑:“大善。”
吃完西瓜,我又回了卧室。
“振振——”江陵探进头,“我要做饭了,你中午想吃什么?”
“我只要一个酸菜鲫鱼汤下饭就行了。”大夏天的吃不下多少东西,前两日江陵做了酸菜鲫鱼汤给我吃了,多吃了一碗饭。从此认定这酸菜鲫鱼汤是好东西。
李格非也随便点菜了:“我要一个糖醋排骨,荷塘小炒。”
“乱点餐的,没你的份儿。”
“你们两美女的待客之道要不得,哪有客人来没饭吃的。”他抱怨归抱怨,哪怕嘴上可以挂油瓶,也看不出他真计较,“江小姐,你今天别做饭了,出去吃饭,我请客。”
江陵立刻又伸进了脑袋:“也请我?”
李格非感叹道:“你不仁我却不能不义。走吧,一起吃饭去。”
江陵叽叽喳喳个没完:“李大哥,你个一毛不拔的今天请我,是不是心怀不轨?”
“我觉得你就像我失散多年的妹妹。你看,大男人的,对妹妹肯定要好对不对?”李格非将江陵哄的心花怒放。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两真有亲戚关系呢。哎哟,话说李格非不会真看上江陵了吧?他要敢吃我身边这颗窝边草,我有他好看。
吃饭后,李格非又带我们去逛了一圈,巴结的江陵哟……一送我们回来就被我赶回去了,一进屋,我就对江陵耳提面命:“江陵,你要是敢被他收买把我卖给他,我有你好看的。”
江陵眉毛提的高高的,美美的说:“你还以为他要我电话号码的时候你会吃醋呢。”
“切。”
“我以前是不认识李格非,今日被他一招待,我觉得这人还挺好的嘛,没想象中那么渣。”
你肯定不知道,他就是个人面兽心的家伙嘛。“切。”
“振振,你怎么那么聪明,一眼就把他给看透了。”
我双手做横V状,从眼前闪过去,摇摆着身躯,得瑟的说道:“我这眼睛是三昧真火中淬炼出来的火眼金睛呗。”李格非屁股一撅,我就知道他打的什么算盘。
江陵捧腹笑道:“问世间情为何物,不过是一物降一物。那个花花公子碰到你关振振,我看他这辈子都栽了。”
40、干一票……42 。。。
七月底有人预约了两场翻译;都在半个月后,一个是吴维文通知的,据说是老主顾找上了他;一个是占弦谈来的;这两人现在都在国外;叫我去指定的公司拿东西;客户把东西交给了我之后;我一出门;碰到了曾维平。
这胖子正和个条儿顺盘儿靓的女人勾勾搭搭;曾维平顶天了也就一米七五;和个一米八的模特走在一块,不要太有压力。这厮怎么就这么口味怪异;喜欢和高个子女人在一起呢?这北京城矮个一点的大小明星一抓一大把,他什么不好找啊。
“嫂子。”他顶着五个月大的大肚子远远的喊,朝我挥手,像个肉球一样滚过来,“嫂子你怎么没跟咱哥一起去欧洲?他不是给你订了机票吗?”
李格非出差了,据说是去欧洲出差大半个月,御用翻译占弦自然是跟着去了的,在去之前,李格非也问了我的意见,问我去不去,去了的话,有时间还带我欧洲十国玩。
我说不去。
李格非是常缠着我,但我可还没承认他就是我的男朋友,他对我是还不错,这些我都是承认的。但非我矫情,感情的事,必须做多方考量,怎么可能因一时的感动或者冲动就答应和他在一起?一时脑热,哭也要哭死你。
李格非想要我答应做他的女朋友,他必须把家里的事儿都给我顺清了,这不,他和朱谨言的婚约还没解除呢。他们藕断丝连着,如果他们最终还是在一起,那被伤的那个人还不是我?男人的承诺,书上都说了,那都是狗屁,哄女人玩的。女人一旦当真了,就可以去死了。
“我不是你嫂子,请曾先生你叫我关小姐,如果你一定要叫嫂子呢,麻烦你去找朱谨言,她现在还是你哥的未婚妻。”看这胖子,年纪不比李格非小啊,既然他叫李格非哥,那就是他只有二十几了?完全看不出来。
曾维平就不满了,“关振振你这话什么意思啊你,你知道咱哥为你付出了多少吗你?说出的话还这么没心没肺的,关振振,你就作吧,继续这么作下去,我哥迟早会离开你的。”
他离去……我想象那种可能,发现我已经做不到弹冠相庆了,心里还有点点堵,难道我这是?
喜欢上他了?
“关振振,你这次不跟着我哥去国外,他要是去找那些金发大胸美女我看你怎么办?不,反正你不喜欢我哥,无论他找什么人你都无动于衷的,我就不明白了,我哥这么帅这么有钱怎么就找了你这个没心没肺的女的来找罪受呢?”他眉毛一拧,非常的不解。“我哥把你当心儿肝儿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