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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非那混球调笑的声音,还拖着调儿,十足的纨绔。
自从拍了他一钢杯他还把他那顶着大包的照片发给我之后,我就知道李格非到底是什么货色了,再加上之前他表弟庄云峰打的那个电话,我就知道这个人没那么混球。只要我还能驾驭你,我就会顺杆子往上爬。
“李格非,你放心,你暂时还没当爹。我就问你,你和简振川是不是朋友?现在他抢了我的书包钱包,你能否帮我要回来?”我连珠炮似的把话说完。
“哟,有求于我了就知道来找我了,上次被你用武器砸了头,我顶着个大包的时候又没见你来慰问慰问。”还是懒懒的调调,偶尔传来几声让人脸红心跳的呻‘吟。
这家伙莫不是在白日宣淫?又想,这白日宣淫算什么,这没脸没皮的狗东西没什么是干不出来的。
“对……对不起嘛。”没什么好对不起的,李格非你就是欠揍。
“对不起有什么用?结结巴巴的,听上去就不诚心。小凤凰,这过河拆桥的手段呢你已经玩的炉火纯青了,我想我这辈子都可能比不过你了。所以我为什么要帮你呢,你小凤凰就是一骗天骗地骗祖宗为达目的什么都干得出来的货,我要是再被你倒打一耙我不就是傻子了吗?”
“……”这话说的我活该天诛地灭了,“我什么时候过河拆桥什么时候倒打一耙了?还骗天骗地骗祖宗,李格非你别冤枉我呀。”声音略带娇嗔,就当撒撒娇让人受用一下。撒娇这玩意儿对我来说就是个死穴,我长这么大,撒娇的次数屈指可数。
“平时不烧香,临时抱佛脚,扮娇娇也没用。”
“别呀。”我哀叫。“李格非,对不起啦,我下次再也不敢拿大钢杯砸你了。”暗想你要不是做的太过分,我砸你做什么,你被砸那是活该。
“不敢拿大钢杯,那你拿什么?”
“……”最好拿锤子砸死你。“当然是什么都不拿呀,我再也不敢砸你了。”
“别,你还是砸吧,”他喟叹的说道,声音沙沙哑哑,“最好用你的小嘴匝死我。”
“……”我去你妹的。如果老娘不是有求于你,老娘拍你板砖。
“如果我帮你把东西要回来了,你该怎么感谢我?以身相许?以你之前对我的暴力行为,我至少得将你绑在床上,折磨的你三天三夜下不了床才够本。”说着又轻笑了出声,满满的调戏的味道。
我龇牙怒骂,以身相许你妹,三天三夜下不了床你大爷。
“好了,别生气,逗你玩呢,等我的好消息。”
见他要挂电话,我忙又说:“对了,还有件事得请你帮帮忙。”
“那你欠我的人情债得还到猴年马月去了。人情债你还不了,可以适当肉偿。”
我把他的话当放屁。“去年寒假前发生的那事儿,也就是咱俩那见不得人的事儿,你得想个法子给我善后,不然我麻烦可大了,你去我学校BBS看看,你都被人传成什么样了,一树梨花,一树梨花呢,还说你老牛吃嫩草,想你李格非青年才俊又能耐非凡,怎能被人这么侮辱。”气愤吧怒吧,最好你把那造谣者抓出来,我也好来个坐收渔翁之利。
“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吗?”他本来就是老牛吃嫩草。
他还不放在心上?“当然有啊,这是对您李格非魅力的极大侮辱,不找出那造谣者,如何还你青年才俊一个公道。”我做那义正词严状。
“为什么要还公道?她再造谣也否认不了我是帅哥的事实,老牛吃嫩草就老牛吃嫩草呗,你二十,我三十,也够得上了,这事对我影响不大,你就别撺掇我给你出气了小骗子。”
“……”他果然是不想让我得逞,这不解风情的家伙。
“当然,让我帮你找出也行,我有个条件。”
“说呗,看我能不能做到。”
“肯定是你能做到的嘛。”他低笑道:“依我看,还是在你胸前绣只金凤凰好了。”
就你嘴巴贱。
5
5、干一票……05 。。。
挂了电话后,江陵发来短信,说人已全部约好,叫我去403演讲班会合。
药罐子熬的扑腾扑腾响,因为是煎第二次,没多久就好了,待一凉,我咕隆咕隆喝了下去。
喝完后我提了一包海南特产,锁了门就出去了。到了演讲班,其他人都已到来,除了江陵,还有中文系的邱峻,经管系的小品哥、法律系的杜琪峰以及生科系的Jane。
见到我,大家都围过来,叽叽喳喳的问个不停,又替我抱屈。
一张张笑脸特别的诚挚,白莱总说我特别信任身边的人,不留心眼总会吃亏,但看他们诚挚的笑容,我又怎能怀疑的起来:“前段时间我去了海南你们都知道了,这不,我给你们带了一袋子的特产过来。”
海南最多的就是椰制品和芒果干,我带了一大袋,大家你一小袋我一小袋的分了。
邱峻剥了颗糖,塞进嘴里:“这东西也太粘牙了点,甜的发腻。”
小品哥闪身抢了他手中一袋:“那你别吃了,我给我奶奶送去,她可爱吃甜食了。”小品哥虽然被叫哥,却是个货真价实的女的。
“你奶奶那么爱吃甜食,牙齿没掉光光?”
“她牙口好着呢。”
邱峻啧啧,“那你是指望你奶奶吃了椰子糖后牙齿掉光,好狠的孙女儿啊。”
小品哥一脚踹过去:“邱峻你说点好听的会死啊。”
演讲班的同学在一起,一般是海阔天空的聊,不是互相交换信息和学习心得,就是满嘴跑火车,要不就是一起疯闹,现在时间还早,商定过会儿才去吃饭。
我拉了扭着小蛮腰跳着欢快Big bang的江陵。
“怎么了?”
“借点钱给我呗。”
“你个小富婆,还要借钱?前两天不是才做了翻译回来吗?”
我叹了口气,“今天钱财全部被扒,连带身份证等证件全部丢失,你说倒霉不倒霉?”
“怎么这么不小心?一个星期后就要考专八了,没身份证怎么行?”这被扒了,哪还可能送还回来,“你还得回北京补办?那你先办个临时身份证吧,这东西当天就可拿了。那正式身份证等你临时身份证到期了正好可以拿到。”
有了确认的抢劫对象,拜托了李格非,这丢失的东西应该是能要回来的。
江陵取了钱包,“只剩下两百块了,过会儿我去取,你要多少?”
“先借了一百再说吧。我已经报了警也托了熟人,让他们帮我留意,应该能找到。”李格非号称办事万能,我就不信他连我的书包都要不回。
邱峻欲拉江陵过去,江陵拍了下我的肩膀,“不要郁闷了,事情都已发生,再郁闷也于事无补。”
我说没事。
杜琪峰出去打了个电话,回头,见我走到他面前,他柔声喊:“振振。”杜琪峰虽然才二十出头,处世却极为老道,做事又极有分寸,既有商人的精明又有法律工作者的严谨睿智,将来成就肯定小不了。
“班长,最近A市有没有什么活儿可做?”杜琪峰的爸爸开着一家大型公司,在A市也小有名气,我给他爸爸做过陪同翻译,他爸爸挺喜欢我的,有什么工作也给我注意,有赚钱的活儿他也会让秘书通知我。
“最近好像没什么事。不过我爸叫你有时间去我家玩。”杜琪峰说。“你已经很久没去过了,他常念叨你呢。”
“那替我谢谢杜伯伯了。过两天我一定去拜访他。”
手机上传来信息,快递公司叫我去顺丰快递取快件。我对杜琪峰说:“班长,我去拿下包裹,过会儿就回。”
到了快递公司,报了自己名字以及手机尾数,快递员给我拿了包裹,快递上龙飞凤舞的写着李格非的名字,心里一咯噔,撕开外面的包装,果然里面包裹着一个熟悉的红色丝绒盒子,打开一看,又是那颗粉钻。
我心里千万只草泥马奔腾而过。
我将那东西顺着他寄来的地址给寄了回去。拍拍手,再回到教室,杜琪峰说:“咱们今天一起去金盛,吃完饭,唱K,今晚我请客,大家玩的开心点。”
因为杜琪峰是有钱人,大家都没想过和他抢着买单。
杜琪峰是从家里赶过来的,知道大家肯定会出去嗨皮,就未雨绸缪的开了辆商务车过来。我们六人坐了上去,暮色尚未降临,人潮涌动,车如流水。我们的车被堵在了大桥上。
我坐在副驾上,起手捣鼓着他的CD盘。
“Vivian,你的研考的如何了?”Jane问我。
“过几天出成绩。”我漫不经心的回答,将CD放入唱机,班长竟然也喜欢邓丽君的歌,以前怎么没发觉呢?
“你就说你考不考得上。”
班长笑:“这显而易见的事,还用问。”
江陵也跟着道:“她要是不能过,我岂不就完了?”
江陵和我同考北外同传。
江陵推我,“振振,电话来了,快接电话。”
我从外衣口袋里掏出手机,三星硕大的屏上显示一个陌生的号码。接通后,那头响起一个温和的嗓音:“关小姐,是我,简圳川。”
还是那晚在火车上和我搭讪的那个温和的声音,当时我听的好似如沐春风,能和人家谈笑风生,但现在再来体会,却是另一番心境了,我只恨当时识人不清不知他是个人渣。我笑问:“简先生,您是不是要给我送东西过来?我现在在外面,要不这样吧,你帮我把东西送到校门口传达室?谢了。”
他低声哼笑:“我还以为你知道我身份后,会非常怕我。”
“你想的太多了。”我神经粗大的很。
“看你也是大胆的人,我有件事我想拜托你。”
“说。”肯定没好事。
“是这样的,我有样东西前几日落在了你的书包里,但我的人找遍了你的书包也未找到,你看今天什么时候有空,给我送来金盛好吗?我重金酬谢。”
这人说话轻描细谈就像聊天气,我满腹怒火无处发。我让杜琪峰停了车,下车后,我又接着说:“我不知道里面还有别的什么东西,我被警察拎走后,他们拿出搜查证搜查了我的行李箱以及书包,签笔录的时候我昏昏欲睡,脑子不清醒,可能那时候已经被他们给拿走了吧,要不,你找警察问问?”
“关小姐,在我简振川面前,别自作聪明。”男人低低的笑着,极有磁性的声音,却让人听出一种穿脑的寒意,“今晚在金盛五楼等你,带着我要的东西来,不然别怪我不客气,最好别找警察,不然我让你脑袋开花。”
我还想说话,那端已关机。我气的直抖索。他能啊,真以为我关振振是吓大的。我狠狠的自言自语:“你想让我脑袋开花,我还等着你牢底坐穿呢。”
我又卸了电板,找了路人帮忙,拨过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