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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我该多了解他。
可是怎么了解呢?
在这中间我会不会动心然后成绩崩塌的一塌糊涂?
谢橘灯发现自己的思绪已经跑偏到十万八千里外,这就像她准备吃午饭,结果菜都没洗没切就开始幻想吃完才可能拉肚子……
都叫什么事啊!
谢橘灯把头埋进被子,蹂/躏了一下自己的头发,然后趴在床上看完最后三页。
看完之后想摔书,还不如不看呢。
谢橘灯愤怒的下床,换上谢怀给她准备的新衣服,看看外边的天色,下午五点多的样子,离七点的晚自习还差一会,便决定去操场散散心,缓解一下作者玛格丽特给她造成的999999伤害值。
操场就在宿舍区的旁边,塑胶跑道,内部是假草坪,凉鞋踩上去一脚的塑胶粒子,硌的脚疼,于是她就在旁边的看台上坐着。
有这个时段跑步的人经过这里总是往她这边看一下,目光像是看傻瓜一样,让谢橘灯觉得分外不自在。
看什么看……我这样很傻么?谢橘灯把头扭到一边,结果看到篮球场那边很多人在打篮球。
肌肉汗水少年……但一点也不美男,关于青春期的印象跟书上说的一点都不一样,直到谢橘灯发现熟悉的背影,吼吼是顾淮耶。
她把下午所有的自我审视都给扔到一边,发现顾淮在的那群人里气质和外型都很棒啊,果然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吗?
看样子也不像是高一的,这么快就和高年级的人勾搭上了么……这个花孔雀睫毛怪……谢橘灯心里轻骂。
在没人的地方默默的欣赏心上人的感觉很好,不被打扰,无人问津,谢橘灯往主席台那边又挪了挪屁股,这样主席台就能挡住她的身影。
这样看看应该不会有问题……谢橘灯自我安慰。
顾淮打球看起来打的不错,和那些高年级的人分组对抗,欺身而近,一个假动作之后上篮扣球——
球进了!
操场很多其他人慢下了动作,看向那最为闪耀的一组。高三在补课的同学,高二刚来的同学都出来看球赛,男生看动作,女生看脸,各自得到了满足。
铃声响彻校园,他们的比赛也走到了尾声,顾淮停下了动作,和同队的人击掌,然后说了几句话,那些人好像在挽留他,之后一起离开操场。
应该是一起出去吃饭……吧?谢橘灯也起身,发现自己几乎在这里坐了半个小时,傻兮兮的吹了半小时的风。
☆、矛盾
不过晚夏的风还是很温柔的,谢橘灯拍了拍裤子上的灰尘,想去食堂找吃的,发现只剩下剩饭后放弃,心想教室的柜子里还有些零食,拿出来充饥好了。
她慢吞吞的横穿操场,回教室,走路爱发呆,看书多了就容易慢半拍,半路上被自行车给撞了,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谢橘灯感觉自己尾椎骨都在叫嚣着要教训那人一顿,然后抬头看了肇事者一眼。
肇事者不紧不慢的下来,骑着自行车就像开着玛莎拉蒂,拽屁的不行。
“没事吧?”他的声音倒是很好听,如流水淙淙,却又不属于清亮,而是偏向于磁性,静水流深的感觉。
他伸手,似乎是想要扶起谢橘灯,上身却只微微前倾。
谢橘灯挑眉,手撑地爬起来,假装伸手要拉住,发现对方缩回去的速度比她伸手的速度快多了。
哼,虚伪……上身俯下角度和边长远远超过我手臂的长度。
“没事。”谢橘灯道,“不过下回要注意了,撞到我也就算了,也死不了,撞到花花草草就不好了。”
衣冠禽兽,斯文败类,谢橘灯只想到这几个词,走了两步,拐了个弯,离开了视线的跟踪范围,看到周围没人,摸到自己屁股尾椎骨的地方,擦,好痛……
不知道骨头摔断了没,谢橘灯轻轻揉了一下,最后皱着眉头,一步一步挪回教室。
看到谢橘灯揉屁股的动作,谢方瑜彻底风中凌乱,然后浑浑噩噩的往楼上走去——那是高三的教学楼。
这个插曲没有影响谢橘灯很久,因为很快高中生活的帷幕便被拉开。
住宿生,早上六点起床,六点十五集合,十五分钟朗读时间,然后开始跑早操,绕着整个学校最外环的一条路。跑完之后约莫七点四十五,解散吃饭,七点十五上早读,五十五下早读,八点整正式上课。一节课四十分钟,上午五节课,第三节下课有二十分钟的跑操时间,跑操前也要拿着单词本去背单词,然后饥肠辘辘的回来上后两节课……
中午十一点五十五放学,下午一点五十到学校,两点整正式上课,下午也是五节课,跟上午不同的是下午高一高二不用跑操,大课间可以围观高三的跑操……
这样时间便成了六点十分下课,六点四十五到班里,七点正式上课,这十五分钟会被发一张小的英语卷子,全部是单选,三十道题,老师会在第二天抽五分钟讲……
七点上晚自习一直上到晚上十点半,十一点寝室熄灯停水,然后第二天重复一样的生活……
“坑爹啊!”高一这边哀嚎此起彼伏,“我怎么感觉脖子上套了条绳子,我感觉自己像一头驴。”
“大家第二天记得不要迟到哦。”文老师笑眯眯的站在讲台上,“明天我们开始上课,校服还有一段时间才能发到大家手里,这段时间大家可以自由穿着,但不许穿的花花绿绿,尽量简单着装,不要把自己弄的像是杀马特一样。”
谢橘灯很少尝试晚上还要学习,她从前作业都是白天做,觉得哪个老师上课无聊就上课做他们布置的作业,晚上都是自己安排时间,这次上了三个半小时的晚自习,只有一个感觉:困……
稀里糊涂的过完今天,谢橘灯想以后一定要调整一下,不能再这么堕落下去了。
白花花的时间都在自己打瞌睡中浪费过去了,课本也没看多少,军训的后遗症没有过去,那两周她的晚上基本在放空中度过,以至于现在这种状态都没有调整过来。
谢橘灯走得很慢,因为她屁股疼。
从这边可以顺着篱笆墙回到宿舍,因为人少,所以灯只有昏黄的几盏,配合月亮,简直是“月黑风高夜,与人私奔时”最好的地方,黑灯瞎火,郎情妾意……谢橘灯无聊的脑补。
“你怎么了?”顾淮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谢橘灯腿软差点扑街。
“没……没事。”她刚才在云端自由漫步的心此刻瞬间回落,扑腾扑腾,差点从胸膛跳出来,心里疯狂的刷屏:他怎么会在这里,为什么为什么……他有没有看到我刚才在自言自语,会不会以为我是神经病?
谢橘灯以前就有这个习惯,一个人呆久了周围的环境安静,她就会情不自禁的自言自语,像是话剧表演里那样,只是声音低无数个key。
平时自己习惯了,此刻这个秘密就像被无限放大一样,有点恐慌,毕竟对方是她的男神啊!在男神面前表现的像是个神经病……谢橘灯欲哭无泪。
“我看你走路有点不太……正常。”顾淮声音里带着笑意,“你是摔倒……嗯,屁股了么?”
“呃,嗯……”男神你也会说屁股这两个字吗?我以为会变成臀/部,算了后一个词更猥琐。
“走吧。”顾淮声音沉稳。
这时候人已经走得差不多了,他们算是垫底的,谢橘灯本来想回去洗衣服,现在这个念头被抛在十万八千里外,只想这段路再长一点。
路上静悄悄的,只有他俩的脚步声,谢橘灯在估算着频率,然后开始踩顾淮的节奏,最后两种声音融合到一起,便只剩下一个节奏。
谢橘灯一边骂自己神经病,一边玩的很开心。
两人在剩下的路没有说话,宿舍楼好像一下子就到了。
“再,再见。”谢橘灯大着胆子和顾淮直视,然后微笑着说完这句,转身离开,脚步看着很沉稳,其实心要飞起来了。
顾淮看她走进了那个门,才转身离开。
谢橘灯没有立刻回宿舍,她在想一个问题:
他是对我有意思吗?
我不是自作多情吧。
她吸气呼气,然后往寝室走。
温瑞华在床上挺尸,那样子好像挺了很久了。
“你怎么了?”谢橘灯把书包扔到自己桌上,扒着床沿问温瑞华。
“大姨妈痛……”温瑞华声音弱弱的,没有她平时里那股气势,“我要痛死了……下辈子投胎再也不要当女生了……”
“班主任准你的假了?”谢橘灯从自己柜子里拿出来红糖给她冲红糖水。
“不准也得准啊……我起不来,头晕眼花。”温瑞华道。
“幸好你军训的时候没有从他那儿拿假条。”温瑞华的班主任性别男,教谢橘灯他们班数学。
“拿了。”温瑞华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
“那岂不是……别人月经你周经?”谢橘灯艰难的总结。
“一月三十日,阵痛二十天……”温瑞华把头埋进枕头,“班主任都不信任我了……”
谢橘灯哭笑不得,“下次军训……算了下次都到大学了,你等着填补班主任心中的信任漏洞吧。”
祈祷吧阿门。
温瑞华大义凛然,直起上半身:“真正的勇士敢于面临惨淡的人生,勇于直视淋漓的鲜血……啊……又痛,真烦。”
她又躺了回去。
谢橘灯把红糖水递给她,“其他人呢。”
“蓝静可去给她哥打电话了,另一个叫什么来着……”存在感太低名字都记不住。
“秦念。”谢橘灯提醒。
“我没见她回来……”
好吧在学校应该不用担心她俩,谢橘灯准备去洗漱,已经55了,再不动估计会停水。
等回来的时候寝室已经黑掉了,谢橘灯摸索着把洗漱用具放到自己桌子下面。
这时候其他两人也陆续回来,蓝静可一阵懊恼;“啊呀,聊的忘了时间了……没办法洗漱了。”
秦念没有吱声,默不作声的往床上爬,然后蒙上被子就睡觉。
温瑞华因为痛的厉害,还在哼哼唧唧,像是苍蝇不停的绕着人震动发声。
“别吵了!”秦念忽然把蒙着脸的被子掀开,朝着和她一边的温瑞华呵斥道。
谢橘灯本来正在换睡衣,听到这里愣了一下,心想她怎么这么不客气。
“对不起。”秦念好像才发现自己刚才声音太不客气了,不过道歉也冷冰冰的,“抱歉,我心情不太好,不过可以请你不要发出声音吗?我睡眠质量不太好。”
温瑞华不再发出声音。
蓝静可温声道:“熄灯了睡觉吧,大家以后都注意一点,相互体谅一下……毕竟要做三年室友呢。”
谢橘灯的时候这时候震了一下,打开后发现是温瑞华的短信,看起来她也很暴躁:“我又不是故意的!天下女人皆她妈啊!就不能相互体谅吗!!!!!”
五个感叹号充分表现了她的愤怒。
谢橘灯和她做了一年的同桌,两人的痛经史一开始就会暴躁,谢橘灯急忙顺毛,让她淡定。
然而梁子结下了,哪里有那么容易解开呢?
,起床号响起时痛苦的睁开眼睛,谢橘灯发现温瑞华看起来好多了,两人视线心有灵犀的往秦念那边扫过,发现她的铺已经空了。
☆、上课
不是吧,这么早?
“狼烟起江山北望
龙起卷马长嘶剑气如霜
心似黄河水茫茫
二十年纵横间谁能相抗
恨欲狂长刀所向
多少手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