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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其他人的兴奋相比,当天在学校的顾盼却选择了安静在教室里自习,没有去观赛,只是要宫满月给自己及时汇报比赛进程。
不是顾盼不想去看,而是她总觉得自己不太适合去,因为根本不知道帮谁。
明目张胆地为苏锐助威嘛,不适合他们隐婚的这个主题;去为同学边越泽加油嘛,估计回家后小鸡肚肠的苏锐会想着法子整自己。
所以最聪明的方式,还是不要去。
两男人的巅峰对决,最后结果,出乎人的意料。
对阵近乎一小时,苏锐和边越泽还是打平,据说当时两人都是拼劲全力了,不但拼尽全力,飞身救球,场内漫天飞,比分交错上升,到了最后,两人还几乎为了争球而扭在一起近乎受伤。
后来,整场比赛还是以两人打成平手的成绩,而结束了。
不过,边越泽却因为这场比赛,扭到了手臂,需要到医院医治。
后来,顺理成章地,他也用手臂受伤这个原因,退出了“罗密欧与朱丽叶”的舞台剧。
当大家还为空缺的舞台剧男主角而烦恼的时候,另外一个有关天气预告的信息传来,令这次的舞台剧彻底地演不成了。
来自国家气象台的消息,两周后,西域云贵、川地等地域会有长时间的暴风雨天气,而这个时间,刚好就是考古系学生进行西域野外考古的时间。
为了不拖延考古项目的进程,系里面只能决定把西域野外考古项目的出发时间提前一周。
也就是,还有四天的时间,他们就要出发。
这样的话,舞台剧的排练时间也完全被打乱,今年的舞台剧表演也只能延后,因为大家都没有精力顾及舞台剧了,纷纷为着野外考古的项目做准备。
这次的西域野外考古,连同老师,一共有大约五十人参加。
所有人被分成了五个小组,每个小组都负责不同地域的研究工作。具体考古的课题,可以通过小组自行决定。
被分在同一个小组的边越泽、宫满月、顾盼等,正在分组讨论着去到当地后的考古项目和每日行程。作为小组长的边越泽正在对大家表达自己的意见。
“这次我们考察的重点,在云贵、川地等交界的一带,这附近正好是千年前曾统一中国的南楚国发源地。虽然经过千年的洗礼,很多古迹已不复存在。但就在两年前,我们学校的考古队在这个地域,发掘了南楚国古墓群,发现了大约一万具集中埋葬的遗骸和大量冥器。我想,我们这次的考古工作,也可以集中在深入挖掘这一带的古文化和遗址。”
组员们听得津津有味,纷纷点头称是。
而其中的成员宫满月,注意的重点却完全不在边越泽的身上,她的目光一直在顾盼的颈脖之间游荡,眼神里透露着明目张胆的不怀好意。
最后,还是被瞧得浑身不自在的顾盼忍不住小声发话了,“喂,你一直往我身上看,在看什么?”
宫满月坏笑地挑挑眉,“顾盼,别以为你今天穿了高领衣服我就看不到,你的脖子,都是小草莓。”
顾盼瞬间已是满脸通红了,手掩着脸,根本没能力正视宫满月。
苏锐这男人有时真像只狗,非要好像占地盘一样,在自己身上留下烙印,故意让其他人发现。
一想到如此,没脸见人的顾盼只能恶人先告状地低声训斥着对方,“喂!大家都在专心研究几天后的考古项目的准备,你在这里扯有的没的干嘛?”
其实,这两天顾盼不仅穿了高领衣服,而且还刻意用遮瑕霜把脖子上的吻痕给掩饰了一番,不然的话,可能外人随便一瞄,就能看到她身上的“爱的记号”。
想起这事,顾盼心底不由便骂苏锐太过幼稚和明目张胆了,她还要上学,被同学们看出来还真有些不好意思。
可惜她现在面对的是跟自己最熟悉的宫满月,这宅女说起话来,一向是露骨又不留情面的。
“平时晚上啊,别太累,要苏锐留点力,折腾你太久了,会闹出人命的。”
顾盼连翻白眼,又羞又气,都不知道要怎样应答宫满月好。
看见顾盼怨气十足地盯着自己,宫满月也懂见好就收,便切入重点。
“喂,不说你的脖子了。但你脖子上的白玉指环,可以让我看看吗?”
顾盼眉宇间轻拧,没太懂宫满月的意思,但还是乖乖地把白玉指环给摘了下来,给宫满月研究。
接过白玉指环的宫满月立马正色起来,拿着指环来回认真地研究。
看见宫满月的一脸正经架势,后知后觉的顾盼才把事情联系了起来,她眸子掠过一抹惊讶,恍然大悟地拍了拍台,然后把头也凑了过去。
“对了。我想起来了,上次你要苏锐给你拍卖了好几百万的那条白玉茉莉耳环,也是南楚国的古物。两样东西难道有关联?”
这时候的宫满月已经把全副心思到放在了那枚戒指上面,拿着放大镜细心地照着,完全对顾盼的问话充耳不闻。
顾盼虽然学术不精,但基本的考古知识还是有的,便自个儿推敲了下去,自言自语着。
“苏锐把这只耳环给了我以后,其实我也有认真看了一下。上面都是南楚国当年的文字,如果是对这方面有研究的,应该能在上面找到线索。再对应你手上的白玉茉莉耳环,会不会找到更多的线索?”
“哈哈,哈哈!”
就在顾盼一路说着时,明显是有所发现的宫满月突然大笑了起来,“果然!果然是这样!”
宫满月突然而来的乖张举措,把所有同学们目光都吸引过来了。
面对数十只眼睛的询问,宫满月马上就怂了,连忙摆手,“没什么!没什么!大家继续讨论!”
好不容易安抚了大家,在旁边正超级好奇的顾盼一手把她揣了过来,小声问,“宫满月,你是发现了什么吗?”
宫满月一副神秘状,瞄了一下周围,才小心翼翼地对顾盼分析自己的看法。
对于顾盼,宫满月一直是毫无保留的态度,毕竟她现在能搞到白玉指环和白玉茉莉耳环两样古物来研究,都是拜顾盼到关系所赐,在情在理都不应该瞒她的。
“我们家,祖辈一代已经对南楚国文化感兴趣,这事你是知道的,所以我才哀求锐少去把那白玉茉莉耳环要过来。而对于南楚国的文字,我也是有点研究的。刚才我看了一下你手上白玉指环的文字,刚好是和我手上的白玉茉莉耳环有点相对应的。从文字上分析,这两样东西,都记载着同一位南楚国君王的生平,而且在细节中,还透露了他墓葬的情况。我怀疑,就在我们这次西域考古的项目范围区域,正好藏着相关的南楚国古墓!”
“天啊!你居然发现了新的墓穴所在?!”
顾盼僵直了脊背,甚至连心跳都慢了几拍,宫满月现在说得是发现古墓的事情,如果属实的话,这可是震动考古界的大事啊!
宫满月连忙做了一个要顾盼小声点的手势。
“一切都是小心研究,大胆推测的设想,还没事实根据。别大声嚷嚷!”
顾盼马上收住了声音,同时向宫满月做了一个自己会小声点点手势。
“你们两个在研究什么呢?”
就在这时候,两人后面响起了一道男声,把她们吓得整个人都跳了起来。
组织了同学们各自小组讨论的边越泽,走了过来,显然是被她们刚才的怪异举动给吸引了。
对于边越泽,宫满月向来是没有忌讳,一开口便说笑。
“我在研究顾盼的脖子。”
“宫满月!你想死!”
顾盼俏脸立马又红了,简直想挥拳把宫满月打晕。
边越泽幽深黑沉的双眸在顾盼身上扫了一眼,全身变得有些无力,这种无力感,让他体内深藏的某个地方,痛得有点刺骨。
其实他早就发现了,这也是他今天没有走过来跟顾盼主动说过一句话的原因。
良久,他菲薄的唇瓣才挑起了一个凉凉的弧度,淡淡地别开了视线。
“都看到了,要你家苏锐别这么幼稚。”
“哈哈!”
一听此话,宫满月也忍不住笑了起来,只留下脸色已经番茄般红的顾盼低下头来,良久都不敢看大家。
“边越泽,你想多了。我是说,我在研究宫满月脖子上的白玉指环。”
一脸坏笑的宫满月这才开始为顾盼撇清。
“这指环,是苏锐送的?”
边越泽这才又平静如水般再看了顾盼一眼,聪明如他,一眼便能分析全部。
宫满月倒奇怪了,“你怎么一看就知道?”
边越泽耸耸肩回答,“看色泽和形状,就知道和苏锐之前戴的翡翠指环是一对的。苏锐曾经提过,很久以前把一只南楚国的白玉指环借给别人了。怎么,现在指环归还了,所以苏锐就送了给你,对吧顾盼?”
“嗯,好像是这样的。”顾盼只能点头。
正在边越泽和顾盼聊天的同时,宫满月低下了头,心里一阵磨算。
其实宫满月一早就分析过了,如果自己要去探掘南楚国的遗址,一定要找强有力的帮手,知识广泛而且有丰富野外考古经验的边越泽是最为适合了。
所以宫满月也没有隐瞒,“边越泽,我想跟你说个事……”
然后,她便把刚才对顾盼说的推测再对边越泽说了一遍。
……
“根据这两件古物上面的文字,再加上我们宫家对风水学术向来有一定的研究。我想趁着这次西域考古项目的便利,顺便按照古物上的线索,看能否发现南楚国明君的古墓或痕迹。”
看见宫满月的跃跃欲试,边越泽的眸子却越发阴晴不定,他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但又不知道那不安的情绪从何而来。
“你知道吗?南楚国帝王的古墓并不容易发现,他们历代帝王在选墓地时都有特别的讲究,数千年过去了,我们不但没有发现他们的墓穴,甚至连相关的历史文献都找不到。另外,你们注意到了吗?作为全国最大古物拍卖行的总裁苏锐,他一直以来都没有去研究南楚国的古文化。你们知道原因?”边越泽眉头深锁,问着她们。
这样一提,顾盼和宫满月也觉得是有点奇怪了。
“对啊!像苏锐这样学识渊博的人,而且手上又有不少南楚国的古物,为什么他好像甚少研究这个课题呢?好像在他的课程上,也从来没有提过南楚国的历史文化。”宫满月如惊醒梦中人般跳了起来,显然苏锐的反常也令她觉得相当奇怪。
边越泽眸色越深,声音也低沉了下来,“其实一点都不奇怪。知道吗,苏锐的父亲当年那支考古队,就是为探寻南楚国古墓在我们这次项目研究的区域中失踪的。当年,为了找到苏锐的父亲,苏家把当地都翻了个遍都找不到。后来,太过伤心的苏锐不想重提旧事,就以后都没研究过关于南楚国的东西了。”
原来,还在这样的典故。
顾盼脸色微变,嘴角泛起了苦涩,连带心也有点微微的楸痛,“也就是说,我妈妈也是在这个区域失踪的?”
虽然当年事发时,顾盼年纪还小,甚至因为一场车祸令她丧失了关于母亲的所有记忆。但这毕竟是丧母之痛,听到边越泽如故事般说起此事,顾盼一时间还是感觉有些伤感。
顾盼的话,令宫满月和边越泽都为之一愕。
最后,还是自小比较了解顾盼的宫满月对毫不知情的边越泽解释着,“顾盼的妈妈是考古系教授,当时也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