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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一尘笑着说:“我看到你开心就好,你别想太多,就算是我报答白雪的救命之恩吧,她不在了,就落在你身上,谁叫你命好呢。艾希,三年之约已经过去三个多月了,你要记得啊,以后可不许反悔。”
我摇了摇头,问他:“一尘,你这又是何苦呢?你爸爸上个月给你介绍的那个做律师的姑娘,不也挺好的吗?你为什么不试着交往交往呢?给别人一个机会,也给自己一个机会,多好,说不定就能促成一段美好的姻缘。”
程一尘目视前方笑着说:“劝人容易劝己难,你为什么不劝劝自己放下过去,给别人一个机会,也给自己一个机会呢?”
一句话竟然问得我哑口无言。
半晌,我侧过脸去仔细打量他,这个男人相貌堂堂,头发总是往上梳得一丝不苟,一张英俊的国字脸上浓眉大眼,鼻梁高挺,嘴唇微厚。书上说唇厚的人重情,唇薄的人薄情,也有些道理,顾倾城的唇就略薄。
程一尘明明外貌和内在都无可挑剔,对我也无微不至的体贴加呵护,可我为什么对他就是没有半分心动的感觉呢?
和顾倾城分开已经三个多月了,我对他却依旧念念不忘,总是时不时的想起他的音容笑貌包括曾对说过的每一句话,梦里也经常会梦见他。
感情这东西,真的好奇怪,无法用道理来解释清楚。
程一尘专心专心致志的把车子开得快而稳,我们由城北向城南驶去。
因为最近几个月的工作重心一直在燕城,住酒店太浪费了,就在城南燕然花园买了套两室一厅的精装公寓住。
我买了21楼东户,程一尘就买了21楼西户,他这举动,让我哭笑不得,明明快三十岁的人了,该说他幼稚呢?还是幼稚呢?或者深情?
开着开着车子突然熄火了,程一尘重新发动车子,却怎么也打不着火,下车检查也没发现什么毛病,可就是打不着火,只好打了求救电话要求抢修支援。
离燕然花园还有很长一段路呢,他让我打辆出租车先回去,他在这里等支援的人过来。
可是夜太深了,过去的几辆夜班出租车里面都有人,我站在路边等了一会,也没有等到空车。
突然一辆黑色的私家车在我身边停了下来,车门打开后,从上面下来四个流里流气的年轻人,衣服穿得乱七八糟,头发也染得五颜六色,身上满是刺鼻的酒味,色咪咪的走向我,嘴里说着些下流话,我慌忙把包抱在胸前,连连往后退。
程一尘见状急忙跑过来,挡在我身前,警告他们四个人不要轻举妄动。
那四个人仗着他们人多,哪里会把程一尘放在眼里?其中两个人伸手去拉程一尘,和他厮打起来,另外两个一脸猥琐的靠近我。
我哪见过这阵势?惊慌失措的向他们哀求道:“不要碰我,你们要钱对吗?我给你们钱,我身上所有的钱都给你们,求你们放过我吧。”说完手抖抖的拉开拉链,打开钱包掏出里面的现金递给他们。
那两个人接过钱后,看了看塞到自己裤兜里,仍旧色咪咪的向我逼近,嘴里脏言乱语的调笑我。
其中一个人好像认出我来了,对他的同伙说:“我知道了,这个女人就是电视上最近挺出名的那个美女作家,叫艾什么。我长这么大还没睡过女作家呢,今天一定要试一下,不知道滋味如何?会不会比一般女人更骚?”
我继续向后退,脚下一个不稳,一下子摔倒在地上,两人趁机压了上来,身上那难闻的酒味直熏得我头晕。
其中一个人按住了我只穿丝袜的腿,伸手就去解自己的裤子,另外一个人去脱我的大衣,手还往我胸前乱摸。我拿着包狠狠的打他们,反而惹得这两人兽性大起,动作也更加粗暴……
眼看清白马上不保,我大声喊道:“程一尘,快来救我!”
☆、第182章 肉麻
正与那两人激烈对打着的程一尘,听到我的喊声,猛一回头,见这两人把我压在身下正欲行不轨,急忙挣掉他们的纠缠,飞快的跑过来拉起我身上的一个小流氓。狠狠的给了他一拳,两人就厮打起来。
我趁机翻身坐起来,拿着包猛的朝摸过我胸的那个人脸上重重砸去,他吃痛,握起拳头朝我脸上挥来,我慌忙拿包挡住脸。
程一尘见状又快速跑到我身边。一把按住这个小流氓的头,把他压倒在地上,朝我大声喊道:“艾希,你快跑!”
我拔腿就跑,刚跑出去没多久,另外两个人又追了上来,路上一辆一辆的车子飞驰而过,却没有人来帮我们。
我边跑边从包里掏出手机打想110,刚拿出来还没拨出去呢。追来的那两人就急忙来夺我的手机。
可我手机里有顾倾城的照片,怎么可能让他们夺去?
争抢间,我一下子被拽翻在地,膝盖一阵刺痛传来,可我依然死死攥住手机不松手,抢我手机的流氓拖着我在地上滑出去好远,膝盖钻心的疼。
程一尘又飞快跑过来,伸脚向抢我手机的那流氓双腿踹去,那人一下子跪倒在地,我趁机把手机夺了回来,急忙拨打了110,声音抖抖的报了警,慌乱中也不知道警察有没有听清楚。
紧跟上来的人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了一把尖刀。猛的向程一尘身上刺去,我慌忙起身想去阻拦,可是刀子却更快的刺进了程一尘的后腰。速度好快。
我一下子就愣了。感觉像自己被捅了一刀似的,好痛。
周围突然就安静了下来。
我看到程一尘脸上慢慢露出了极度痛苦的表情,身子也缓缓往下倒,我慌忙上前去接住他,一脸惊恐的问道:“一尘,你没事吧?你不要吓我?”
忽然觉得抱着他腰的我的手热乎乎、湿漉漉的,抽出来一看,一手的鲜血,我吓得啊的尖叫了一声。
急忙去掀程一尘的外套,看到他腰部的白色衬衫已经被鲜血染红了一片,在昏黄的路灯下,那样触目惊心。
我大哭起来,程一尘的脸色越来越难看,额头上冒出细细密密的汗,眼睛也慢慢的闭上了,嘴唇一张一合的小声说着什么,我听不清。
突然间觉得好害怕,他会不会就此离我而去?都是我害了他。
慌了一会儿,才想起来要打120,打完后,继续抱紧他,大声哭道:“一尘,一尘,你醒醒,醒醒,千万不要睡!救护车一会就来了!”
那几个小流氓看到事情闹大了,也害怕起来,直愣愣的看着程一尘。
远处突然传来警笛声,四个流氓这才反应过来,飞快的蹿到他们的车里,车子一溜烟的开跑了,我抬头盯着车牌号,默默记了下来。
120来了后,护士快速的把程一尘抬上了救护车,我上了车随他们一起向医院急驰而去。
等他进了急诊室后,我刷卡交费办好住院手续,就坐立不安的在外面等着,心里暗暗祈祷,一尘,你一定要快点醒来,千万不要出事!
路过的护士好心提醒我,我才注意到我的膝盖和手心也沁出了血,找护士简单包扎好后,我又重新坐到椅子上,继续盯着急诊室的门。
给110打了电话,把那辆车子的车牌号告诉了他们,让他们一定要把犯人抓住,我要替程一尘报仇。
过了许久之后,急诊室的门打开了,我慌忙迎了上去,询问程一尘怎么样了?
医生拿掉口罩说:“病人暂时已经脱离生命危险了,后腰位置的刀口虽小,但是刺得有些深,伤到了左肾,伤口已经缝合好,其他地方是皮肉伤。现在还在昏迷中,具体什么时候能清醒过来,得看个人身体状况。”
我的一颗心随着医生的话刚落下去,瞬间又提到了嗓子眼。
两个多小时后,程一尘的家人也赶到了。
我机械的把医生说的话重复了一遍,程一尘的父亲看着我,面无表情,他妈妈情绪激动的大哭了起来。
程父皱眉看了程母一眼,又问我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把事情始末详详细细的告诉了他,说完后一脸内疚的说:“伯父伯母,都是我不好,是我连累了一尘。”
程父看了我,面色越发凝重,一直沉默不语。
程母边擦眼泪边斥责我:“都是你这个女人,害得我的尘儿公司公司不管,家家不回,现在还落到了这个地步。如果尘儿真出了什么事,我可怎么活啊。尘儿,我的尘儿……”
我越发愧疚,流着泪不停的向她道歉:“伯母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不好,一尘不会有事的,您不要太担心。”安慰她其实也是在安慰我自己。
程一尘的爸爸冷冷的看了我一眼,转身呵斥了他妈一句:“一尘会没事的,你闭嘴!”
他妈这才停止了大哭,依旧小声抽噎着,边擦眼泪边一脸埋怨的瞪着我。
第二天中午,程一尘才从重症监护室转到ViP病房。
程母坐到程一尘身边,紧紧的握住他的手,又担忧又心疼的看着他。
我看着程一尘脸色惨白,眼角青肿,双目紧闭,嘴唇上满是干皮,忍不住心疼,走到病床另外一边,拿了棉签蘸水给他润唇。
许久,听到程一尘声音非常微弱的说道:“水,水……”喉结滚动,眼睛依然闭着。
程母见程一尘发出声音了,急忙喊程父快端水过来。
待程父刚要喂他喝水时,程一尘又像梦呓般的说:“艾希,艾希,你没事吧……”
我慌忙握住他的手,连声说道:“一尘,我没事,我一点事都没有,你要好好的……”说到最后我已经泣不成声了。
程一尘慢慢睁开眼睛,努力扯起一丝笑容,声音虚弱无力的慢慢说道:“傻丫头,别哭了,我不会有事的。”
我的眼泪流得越发凶猛了。
程母慌忙在那边说:“尘儿,妈妈在,你痛不痛?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想着别人?”
程一尘微微歪过头去看向他妈妈,无力的笑了笑说道:“妈,爸,你们怎么也来了?我不痛。”话音刚落,轻轻的咳嗽了一声。
我和程母见状异口同声的说道:“你快别说话了,好好休息吧。”
等程一尘重新睡着后,程父看了我一眼,示意我去病房外面说话。
到了走廊窗户处,程父背着手,目光看向远方,沉声说道:“一尘这孩子从小就重感情,你应该知道,他帮你,其实是因为你长得像白雪。那个孩子为了救他丢了性命,他一直内疚,觉得有愧于她。后来见到你,就产生了一种错觉,以为那姑娘还活着。一尘固执,我们说了也不管用,管也不管了,只好由着他去。可现在出了这种事情,我不希望你和一尘以后再走太近。据我所知,艾小姐应该有家庭吧?我不知道你和你丈夫发生了什么。但是,顾家是个大家庭,我们程家也是有头有脸的人,你和一尘男女有别,时间久了终归会有闲话传出去的。艾小姐,你这么聪明,应该知道以后该怎么做吧?”
我点头说道:“伯父,这些事情我一直都知道,先前也劝过一尘许多次,以后我会注意分寸的。这几天请让我留下来,好好照顾一尘,等他伤好后,我就离开,好吗?”
程父回头看了我一眼,眉间微皱,冷冷的说道:“不用了,这里有我和一尘妈照顾,还有护工,用不了那么多人。如果你觉得有愧于一尘,以后就离他远远的,他再去找你,请你避而不见就好。”
我深深的鞠了躬,说道:“对不起!”
说完进了病房,走到程一尘面前,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