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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孝南突然问邬蓝:“你们老师怎么会告诉你朱坤的事?”
邬蓝看看那边的江丽,小声地说:“孝南,我跟你说实话吧,朱坤前一阵子在追我。”
“啊?”李孝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怎么回事?”她似乎嗅到了八卦的味道。
邬蓝叹了口气说:“你知道那个郑文彬吧,我跟你们说过,那个说我是他女朋友的男生。他和朱坤是朋友,有一次我在我家服装店里碰到他和朱坤,那之后朱坤就跑来追我。我一看到朱坤,就觉得恶心得不行,怎么可能理他。但是这人很贱,天天跑到我上学放学的路上来堵我,石锋还和他打了一架,那家伙屁滚尿流的跑了,他会个鬼的咏春拳。他还跑到学校里来骚扰我,我烦得不行,我老师都知道了这事,班主任老师特意叫了我去谈话,告诉我这件事,让我离那个朱坤远点。”
李孝南觉得这事情好复杂:“怎么回事?他和郑文彬是朋友,他还来追你,郑文彬不知道吗?”
邬蓝说:“郑文彬应该知道。因为我去找郑文彬的时候,他一点都不意外的样子,也没有生气。我猜测是朱坤跟郑文彬说了什么,但具体是什么就不知道了。”邬蓝觉得,郑文彬顶多就算调皮捣蛋,要说坏,还算不上,玩心思,他肯定玩不过朱坤,谁知道朱坤是怎么哄骗郑文彬的。
李孝南看了一眼江丽,然后说:“他知道他朋友郑文彬喜欢你,却还来追你。他追不到你,又来追你的朋友江丽。这关系怎么这么复杂呢?我闹不清楚是怎么回事,反正直觉这个叫朱坤的真是个大坏蛋,我第一眼看到就不喜欢这个家伙。”
邬蓝无奈地摇一下头:“如果不知道朱坤是什么人,这事情确实有点复杂,但要是知道了,就会觉得,这家伙有多么阴险恐怖。”
李孝南担忧地看了一眼江丽:“小丽怎么办。我越想越觉得是那个朱坤没追到你,然后来接近小丽,以此来报复你。”
邬蓝点头:“恐怕是的,我估计抢劫江丽的事也是他安排好的。孝南,朱坤追我的事你先别告诉江丽,你跟她家离得近,在一起玩的时间比较多,帮我劝一下她,别让她再跟朱坤接触。”中二期的人想法是很偏激的,邬蓝之所以不告诉江丽这些事实,就是担心她起了逆反心理,到时候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好。”
邬蓝知道,朱坤肯定会再来找自己。果然,星期天晚上去学校上自习的时候,朱坤就在路上堵着邬蓝了:“你是不是跟江丽说让她跟我分手?你也太小瞧我了,我连江丽都搞不定,还自诩什么情场高手?”
邬蓝冷冷地看着他:“你到底想怎么样?”
“你做我女朋友,或者你陪我睡一次觉,我就放过你和江丽。”朱坤大言不惭地说。
邬蓝突然哈哈笑起来:“朱坤,你以为我是谁?你以为你是谁?我只是江丽的朋友,不是她的救世主,大不了把事实跟她说清楚,也告诉她父母,怎么选择是她自己的事。你也不是神,想怎么样就能怎么样。”
朱坤嘿嘿笑了一声:“你不怕我睡了江丽?”
邬蓝咬着牙说:“如果是她自己心甘情愿的,就当被狗咬了,买个教训。如果是你强迫她,当心我让你做太监!”
朱坤有些诧异地看着邬蓝,没想到这个女孩子跟普通女孩还真不一样,不像别人那样轻易就被吓倒了,这年头女孩子不是最怕失了那层□□吗,她好像觉得挺无所谓似的。
邬蓝跨上车,回头看着朱坤:“朱坤,我知道你家里有权有势,但是我并不怕你,你要是敢做什么伤害我朋友和我的事,我有的是对付你的办法。我今年才十三岁,我杀了你,顶多就是关几年少管所。我觉得杀了你,是便宜了你,我要是阉了你,让你这辈子就做个太监也不错。你再有钱有势,还能装个假几把?我坐几年牢也无所谓,也算是替那些被你欺凌的女孩子们报了仇。你觉得我是好被欺负的吗?兔子逼急了还能咬人,你看我像兔子吗?”说完冷笑了一声。
朱坤被邬蓝说得一股凉气从背脊升起,这个邬蓝还真是超出年龄的成熟,她还知道少管所,是因为她爸是个警察的缘故吗?朱坤怎么肯示弱,他说:“我知道你爸爸是个警察,你不怕我让他没了工作?”
邬蓝冷笑着说:“你还真以为你只手遮天?你爸不过是个有点闲职的副市长,他还能叫人杀了我们全家,把我们赶出这个城市?”
朱坤心里一惊,他爸确实不是常务副市长,并没有太多实权,他越发觉得邬蓝的恐怖,这个女孩子,心思缜密得叫人害怕,真的只有13岁吗?
邬蓝恶狠狠地对朱坤说:“离我和我的朋友远一点!滚!”
朱坤看着邬蓝的背影,气得往路边的树上狠狠踢了一脚,踢得自己的脚趾生痛,他呲牙咧嘴,气死他了,他居然被一个小女生鄙视了,他怎么能够咽得下这口气,不让她吃点苦头,他怎么能够甘心。
☆、第六十五章 靠山
邬蓝决定把这件事告诉父母,万一真出什么事,父母也好有个心理准备。窦美林和张军杰听说这件事都吓了一跳,女儿居然被一个流氓无赖给盯上了。
张军杰说:“以后爸爸只要不加班,就送你上下学。”张军杰今年调到市刑警队去了,现在是一名刑警,工作性质跟派出所民警不太一样,工作时间也没了之前那么规律,一有任务,可能会几天都不着家,偶尔还要去外地出差。
窦美林说:“你常要加班,时间又不定,早上我去送她,晚上让小锋帮忙送一下吧。”
邬蓝犹豫着说:“我要不干脆寄宿算了,学校里他又进不去,住宿的话,每周回去一次,也不用走夜路,这样比较安全一点。”
张军杰和窦美林互相对视了一眼:“这都六月份了,还有一个多月就放暑假了,就算是要寄宿,也要下学期才去吧。这段时间,还是我们接送你吧。”
邬蓝说:“爸,会不会对你的工作有影响?”
“没关系,少睡半小时而已,不影响的。”张军杰摆摆手。
邬蓝说:“我是指那个朱副市长。”
张军杰笑着说:“你这个傻孩子,怎么可能呢。他只是个市长,又不是土皇帝,哪有为了帮助儿子犯罪而乱用权力的,他要真是那么专横霸道的人,他也早就做不下去了。”
“可是之前他不是逼得那个女孩全家都搬家了。”邬蓝两辈子都没接触过权势,根本不知道真正的权势是什么样的,她只知道做土皇帝的贪腐分子也不是没有。
张军杰拍拍邬蓝的头:“出了这样的事,这个男的家里想办法把事情压下去,这在父母来说也是人之常情。而那个女孩受到的伤害不小,对熟悉的环境心存恐惧,她家里应该是为了保护她,才搬了家的,到新环境里,谁也不知道她的过去,没准她就放松下来,慢慢康复了。”
邬蓝点点头:“原来是这样。”
窦美林脸色凝重:“要是那个家伙敢伤害蓝蓝,我一定要跟他拼命,哪能就这么放过他。”
张军杰叹气说:“这也是很无奈的事,这个朱坤当时应该也是个未成年,法律对未成年是保护的。要是从法律上追究责任,他顶多也就判个一两年,他家里有关系,给他弄个保外就医之类的,事情也就遮掩过去了,他根本就不用坐牢。而女孩家里则没有任何补偿,事情还要闹大,女孩子还小,将来还有好几十年的人生呢。”
邬蓝知道张军杰说的都是事实,心下不由得黯然,遇到这种事,受伤害的只有被害人,加害者大多都可以逍遥法外。
窦美林咬牙切齿地说:“我不用走什么法律途径,敢伤害我的女儿,我就跟他拼命,谁也别想活了。”
邬蓝看着母亲,感动不已,她就知道,母亲是全身心爱护她的。
张军杰无奈地摇摇头:“我能理解你的心情,但这也非上策。我们要防患于未然,一定要保护好蓝蓝。”
窦美林说:“这样的人存在,就是个□□,我们防得了一时,防不了一世。这样的畜生,就该死。这么小的年纪,就无法无天,将来还得了吗?”
张军杰说:“不要担心,我找个机会跟那个朱坤去谈谈。”
邬蓝看着张军杰:“爸,能有用吗?”
张军杰笑着说:“不试试怎么知道。蓝蓝,不要担心,爸爸会保护好你的。”
邬蓝舒了一口气:“其实我不怎么怕朱坤,我学了几年柔道,不说打赢几个人,防身还是可以的,再说还有爸爸教我的防身术呢。他现在让我觉得很可恶的是,他居然用我的朋友威胁我。万一江丽出了什么事,那就是因我而起,我怎么能够心安。”
“告诉你的朋友离他远一点,不听就告诉她的家长,这种事不能抱侥幸心理,事前防范永远比事后弥补要好。蓝蓝,你朋友要是不听你的,就告诉我和你妈妈,我们去找她的家长。”张军杰说。
“嗯,我知道了,谢谢爸爸。”事情暂时有了解决办法,邬蓝心里略松了口气,爸爸果然还是靠谱。
第二天早上,张军杰送邬蓝去上学,刚出了家门就不远,就遇到了朱坤。邬蓝说:“爸,他果然来了,就是那个贼眉鼠眼的家伙。”
朱坤一见邬蓝跟着她爸一起出来的,便不敢再过来,准备溜走。张军杰大声说:“朱坤,别跑,给我回来!”
朱坤一听,偷溜得更快了。
邬蓝看着朱坤那没出息的样子,想起他威胁自己的话,不由得好气又好笑,原来是个孬种:“爸,他跑了。”
张军杰说:“我估计他也就是狐假虎威,出了那次事故,他家里肯定也警告过他,他也不敢强来。既然这样,也没什么好怕的,你跟你同学把话说清楚,不要被这家伙引诱了。”
“嗯,好的,爸,我知道了。”邬蓝发现,父亲真是一座山,有了这座山,感觉底气都足了。
这天晚上,邬蓝给江丽打了个电话:“江丽,我是邬蓝,我有话跟你说。”
结果江丽听到她的声音,就说:“我还要去写作业,没时间。”
邬蓝连忙说:“等等!等我把话说清楚,我没有逼着你和他分手,我只是想把利害关系跟你说清楚。朱坤昨天来找我了……”
江丽啪嗒一声,将电话给挂了,气得邬蓝把电话一摔:“她居然挂我电话,我懒得管她死活了!”
张军杰皱着眉头说:“这个女孩子真不太聪明,朋友难道会害她吗?”
邬蓝气了一会儿,冷静下来说:“她这个年纪,正是叛逆期,很多事情都喜欢跟人唱反调,听不进话。爸,我想去一趟江丽家,把这事和她当面说一声,如果她还执迷不悟,我就直接跟她父母说了,这件事因我而起,我起码要做到我本分的事,至于之后她自己愿意怎样选择,那就随便她。”
张军杰点点头:“可以,我陪你去吧。”
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父女俩准备出门,留着张凯一个人在家,张凯说:“我也要去。”
邬蓝笑着说:“你一个人在家害怕吗?”
“当然不害怕!”张凯连忙否认。
“不害怕就一个人在家吧,早点睡。小凯是男子汉,又是柔道高手,可以照顾自己了。”邬蓝一边换鞋一边对张凯说。
张凯迟疑了一下:“柔道对鬼也有用吗?”最近他看了不少僵尸鬼怪电影。
邬蓝忍不住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