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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叹了口气,知道自己最终还是妥协。
那个叫做艾尔弗雷德的男孩子马上走进了另一道门,而安德鲁却忽然间死死的抓住了我的手腕。
我睁大眼睛看着他,他苍白的嘴唇微微动了动,似乎想要说什么。
“怎么了?”
我不解的问道。
“我们得走了。”
“去哪里?”
“我不应该在这里的。”
“你在现实的世界中是什么样子的?什么超级大乌贼?”
安德鲁冰冷的脸上少见的有了一丝笑意。
“你会知道的……”
他把我推进了另一道门中,却没有跟着走进来,我听到了逼近的脚步声。
“See u around。”
说完,他关上了门。
黑暗将整个房间笼罩了。
我试图去打开门,那道门却像是被从另一边反锁了,我摸着黑向另一边走过去,脚下坑坑洼洼的道路并不好走。
不远处的灯光亮起,我本能的眯起眼睛,然而,火车的轰鸣声却也让我意识到了自己到底在什么地方。
这里根本没有可以跳上去的平台,我能做的只有本能的朝着反方向跑去。
然而,这条黑色的隧道却好像根本没有通往任何地方,无论多远,都是无穷无尽的黑暗。
我的两条腿不可能跑过火车的速度,当它向我冲过来的时候,我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火车的光越来越强,随着它的靠近,我也闭上了眼睛。
白色的强光让我眼前的一切都好像消失了,我并没有感觉到疼痛。
彻骨的寒冷一瞬间侵袭了我的大脑,当我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看到的是白色的天花板。
我穿着一身类似于医院检查时的白色衣服,下|身冰冰凉凉的贴着检查台,竟然什么都没穿。
我几乎一下子就要坐起来,然而我的手脚却被紧紧的绑在了台子上。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白色的房间,没有检查设备,没有IV,有的只有一张检查台。
要我说,这里更像是禁闭室。
脚步声慢慢的靠近了,我看到门缓缓的打开,一名男子走了进来,他穿着白大褂,但是那种冰冷淡漠的眼神并不像是一名大夫。
“你看上去冷静多了。”
“你是谁?”我看着他,疑惑的,“我在哪里?”
“脑子又不清楚了?需不需要我给你打一针,塞西尔特工。”
塞西尔?
他到底在说些什么?
我勉强的笑了笑,“你是不是弄错了什么?”
他看了我一眼,就在那同时,护士推进了一个装着医疗设备的架子,他从台子上拿起了一支针管,然后对着我的手臂刺了进去。
“你给我打了什么?”我的呼吸有些急促。
“哦,只是老样子。”他淡淡的笑了笑,很愉快的。
“我……”
我没有能继续说下去,一阵尖锐的刺痛像电流一般的穿过我的大脑,我没有听到自己的惨叫声。
好像有人把螺丝起捅进了我的脑子里,发麻的手指就像被电流穿过一般,一遍又一遍。
我张大了嘴,却一点声音都发不出,唾液好像狗一般的淌落,最后只剩下了不断的痉挛和发颤。
“你看上去很不错,塞西尔特工。”那个医生微笑着道,“相信你会很享受接下来的时间。”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好像所有的感官都不存在了,剩下的只有疼痛。
让人无法忍受的疼痛。
那个护士似乎有些犹豫,她低声道,“长官,如果他死了……”
“出去!”那个男人冷冷的道。
护士同情的看了我一眼,然后转身走了出去。
我的额头上早已满是凌厉的冷汗,他一把抓住了我的头发,强迫我正视着他。
“怎么了?凶不起来了?”他凑近了脸,残忍的笑着,“这里是我的地方……无论你原来是什么,到了这里,你只是另外一个囚犯罢了。”
“你是来这里为自己所做的事付出代价的,特工,所以,别再想多余的事了。”
我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唯一记得的,只有他们把我拖出了那间房间,扔进了另一间牢房内。
这里的环境意料之外的整洁,白色,似乎是唯一的色彩。
没有窗户,唯一的移动的东西只有头顶上的监控摄像头。
这到底是什么地方?
我死了?还是说这是母体中我没有来过的地方?
塞西尔?为什么他叫我塞西尔?
房间内没有镜子,那满目的白色几乎可以让人发疯。
我站在那里。
一个小时过去了,两个小时过去了。
当十几个小时过去之后,我开始意识到了问题。
我没有感觉到饥饿或是疲惫,而这种无休无止的怪异感觉却让我想要发疯。
“听着,我们要谈谈……我不是你们要找的人……”
“你们弄错了。”
“……让我离开这里!!”
我对着摄像头大吼出声,然而,那个机器依旧机械的移动着,没有人出现。
我抱着头在牢房的一角慢慢滑落,一阵怪异的感觉却好像忽然浮上了水面。
我借着监控摄像头的光滑镜面看到了里面的那张脸。
我感觉到了惊慌失措,而那张脸却是毫无表情的。
冷漠,甚至有几分残酷。
淡色的眼睛就像没有瞳孔一般,让我想起那些在电影里出现过的杀手。
“我的天哪……”
我呆呆的跪坐在了地上。
然而,牢房的门却也在同时打开了,安德鲁穿着我从未见过的军装走进来,他淡淡的打量着我。
“我们需要谈谈。”
他说。
TBC
作者有话要说:故事基本进入尾声啦,再有个大概七八章的样子吧
☆、未知的计划
“安德鲁!”我走上前去抓住了他的胳膊,“这是什么地方?你得把我弄出去!我在这里待不下去了!”
“塞西尔,别想那些不切实际的事情了,你知道,没有人能从这里离开。”
“见鬼!我不是什么该死的塞西尔,我是尼奥!你不记得了吗?”
“尼奥?”安德鲁皱起眉,那波澜不惊的脸上竟然少见的有了一丝情绪,“你又在玩什么把戏?”
“什么把戏?我是尼奥,救世主……我们在梅罗文奇那里遇到过!”
“是吗?”安德鲁淡淡的道,“我从来没有进入过母体,为什么我会认识梅罗文奇?”
“你是疯了还是怎么的?”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救世主并不叫尼奥,你应该比任何人都清楚这一点,塞西尔。”
“……”我呆呆的看着他,半天才小声道,“你说什么……?”
安德鲁叹了口气,“你难道忘了自己是怎么会跑到这里来的?”
一种糟糕的猜想忽然在我的脑海中开始形成,我茫然的滑坐在地上。
“那个,安德鲁……现在是第几任救世主了?”
“你到底在玩什么游戏,塞西尔。”
“回答我的问题。”
“当然是第五任,你在母体到底待了多久,我怎么觉得你的脑子像是出了什么问题。”
第五任救世主。
那是一百多年前。
我不知道应该怎样解释这一切,但是,我就在这里。
我是塞西尔。
而救世主尼奥从来也没有存在过。
“塞西尔?”
“天哪,我觉得我最好坐下……哦,我已经坐着了……”
安德鲁看着我,淡淡的道,“看来今天并不是什么适合聊天的日子,那件事会在七十二小时之后发生……我只是想,你或许会想要知道。”
说完,他转身走了出去。
我没有心思去想到底会发生什么事,只是呆呆的坐在那里,无法想象我竟然……回到了过去?
不,这不可能,即使是母体也不会让事件重来,系统发生了变化,这一定是我的幻觉。
“哈哈,我知道啦,你在耍我是不是……真好笑!”
“你当我是白痴吗?”
“你们这群混蛋!我会离开这里的!等我醒来的时候……我会……我会……”
我在封闭的空间内大喊着,直到自己筋疲力尽。
谁来救我?
我试图去回忆之前发生的事——我走进了一间门,然后……然后就来到了这里。
我摸索着墙壁,当我的手放在一块墙砖上的时候,忽然墙壁亮了起来,变成了一个奇怪的屏幕。
我在屏幕上看到了自己的脸。
这要比摄像头的反光清楚得多。
那张脸冷漠的惊人,削尖的下巴让他看上去有些女气。
那张脸,就好像是用电脑画出来的一样,准确的说,既不像是男人,也不像是女人。
这就是塞西尔?
那个不知道为什么和我联系到一起的人。
我,或者说是他身上除了一间白色的病号服之外什么都没有穿,下|身怪异的不自在让我挪了挪身体。
我掀起衣服看了看,貌似身上还是正常的男|性|器|官。
这个世界一定是疯了。
我在角落里蜷缩成一团,让自己尽量不要去想那些疯狂的事——像是自己在什么地方,或者是……为什么会在这里。
然而,我的噩梦却还没有结束。
那个穿着白大褂的男人走了进来,他看着我,脸上带着意味深长的笑容。
“嗨,塞西尔,”他颇为遗憾的叹了口气,左右拍了拍我的脸,“你看上去不怎么好。”
“你到底是谁?你想要什么……”
“你不记得我了,真遗憾,我可是你的父亲,塞西尔……”
说完,他从腰间摸出了一支注射器,然后狠狠的扎进了我的脖子。
血顺着我的脖子慢慢的淌落,他毫不在意的拔出了针。
“父亲?”我不知道他给我打了什么,他只是微笑的看着我——那种笑容里面除了愤怒之外,还有厌恶。
厌恶?
他为什么会厌恶我?
“你是设计师。”我喃喃着,不由自主的向后挪了挪身体。
“哦,塞西尔,我的小可爱,为什么你这样一脸惊讶?嗯?因为你的救世主没有来救你……还有……嗯,还有几十个小时,锡安就会消失,他不会再回来。”
“……”我决定保持沉默,无论他想要做什么,似乎现在什么都别说才是最正确的选择。
“怎么了?塞西尔?伤心了?”
我扭过头,嘀咕道,“为什么我记得设计师是个讨人厌的老头……”
“看着我,你这一文不值的小杂种。”他狠狠的捏住了我的下巴,恶狠狠地道,“我送你进入系统,负责所有的人,并不是让你和那个该死的异常上|床的……一个人类?你是不是出什么毛病了?”
“异常?你是说救世主?”
“啊……对了,救世主……这是他们对那个人类的称呼……那个……我无论怎样都无法平衡的异常!”他冷笑着抓住了我的衣领,“你,塞西尔,你应该确保一切都向着系统需要的方向发展,而你却被他压在下面……你喜欢这样吗?塞西尔?因为,如果我记得没错的话,这不是我开始教给你的东西。”
药物开始产生了作用,我的身体仿佛在手术前被麻痹了一般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