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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少的蜜宠宝贝-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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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浅紫的吊带睡裙裹着女人白皙滑腻的肌肤,在晕黄的灯光下,以凌的胸部轻微地起伏着,别样的妩媚动人。
  安夜辙喉结微动,把目光从以凌身上移开,压抑住自己从下而上蹿起的*。
  以凌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小手不安分地在一侧胡抓,安夜辙温暖的大掌突然就被以凌的小手捏住。
  一根根纤弱的指头调皮地在男人的手掌上揉搓,莫名地令他心尖发疼。
  “Elaine。”安夜辙低声呢喃,语气是自己也不察觉的温柔深情。
  以凌困在睡梦中,似乎有一双有力的手掌正紧紧地握着她,把她从崩溃的边缘拉回,她也用力地回握住那双手掌,心里的恐惧逐渐消散,嘴角渐渐溢出一抹淡笑。
  安夜辙一直盯着以凌的表情,薄唇紧抿,眼底闪过一抹晦暗,指腹轻柔地拂开以凌额前已经微湿的碎发,为以凌盖好被子才离开。
  以凌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
  阳光透过白色纱帘的间隙一丝一丝地投洒在房间,以凌吸了一口气,不自禁地望了眼自己的小手。
  昨晚,她似乎感觉到有一双温暖的大掌在握着她。
  还有人在梦中温柔地呢喃着她的名字。
  摇了摇头,自己肯定是幻觉了。
  洗漱完下楼吃午饭的时候,以凌竟意外地听到唐嫂说安夜辙去了欧洲出差,要一个星期后才能回来。
  以凌愣了愣,脚步顿在原地,心底说不清是什么感觉,有轻松,有释然,也有,一丝的落寞。
  回到房间,以凌找了找香烟,才发现昨晚自己翻出来的最后一盒香烟竟然无影无踪,连烟灰缸都消失了。
  “唐嫂,我的烟呢。”以凌知道唐嫂每天都会为她的房间打扫,马上下楼找到唐嫂的身影。
  “江小姐,先生吩咐了,不能再让江小姐您吸烟了,只要被他发现在你的房间里有一根烟,就扣我一个月的工资,江小姐啊,你还是把烟戒了吧。”唐嫂说得语重心长。
  心底却为这女孩心疼,年纪轻轻的就有如此大的烟瘾,她每天打扫房间看到那烟灰缸里满满的烟蒂,真真是觉得难以置信。
  以凌顿在原地,心底骂了安夜辙好几句脏话,难道他昨晚真的进了她的房间,那就是说她昨晚的感觉是正确的?
  可是却无法把梦中那双温暖的手掌与那个冷冰冰的男人联系在一起。
  以凌一脸埋怨,安夜辙这算什么,连她的生活习惯都给干涉了?他自己还不就是每天一打一打烟的抽,凭什么他能抽她就不能抽。
  不过这些话以凌也就敢在心底里想想发泄出来,如果站在了安夜辙面前,她肯定就成了一个十足的缩头乌龟。
  并不是因为她怕他,即使与这样的男人相处会有无限的危险和诱惑,可她一早就预料到了,她并不惧怕。
  甚至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她和他会到这种关系和地步,也不完全是安夜辙单方面强势的原因。
  这也是她默许的,在看似抵抗和偶尔略作挣扎的表象下。
  所以到了如今,安夜辙只是暂时从她的生活里消失了几天,她便觉得前所未有的轻松。仿佛胸中有块沉重的石头,在随着时间的推移而加重它的分量。

  ☆、你是我的星光(我3)

  没想到,五天后,以凌就看到了安夜辙的身影。
  听到外面的动静的时候,以凌正在看着一本外文的小说,门外的脚步声此起彼伏,想装作没反应都难。
  穿上拖鞋,放下手里的书,一打开房门以凌便瞧见了连城焦虑的身影。
  以凌突然出现在了他的旁边,连城也被吓了一跳,不过很快反应过来,担忧地开口道,“江小姐,安少在欧洲那边受了枪伤,现在已经把子弹取了出来,情况也已经稳定了下来,不过安少回来后又昏迷了过去,江小姐你现在快过去看看安少吧。”
  枪伤?子弹?以凌眼睛瞪得铜铃般大,眼底一片错愕,自小就生活在一个安乐太平的城市,以凌从来也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还会渗和到这种恐怖的事件上,不可置信地问道,“中枪?”
  “江小姐,你还是快点过去吧。”连城点了点头,不耐烦地再次催促道,这女人有必要这么错愕吗。
  “哦,好…好…”以凌胡乱地应着,神智完全处于呆滞状态,脸色发白地紧跟上连城的步伐来到男人的房间。
  这还是她第一次来到安夜辙的房间,此刻,宽敞的卧室内,男人正半趴在kingsizede的大床上,背靠着她,上衣尽褪,后背那个血肉模糊的伤口跳入以凌的眼眸。
  她不怕血,小时候抽血流血是常有的事,甚至有一回手肘和小腿上各被划了很长一条血口子,在场的男生都被吓得大气不敢出一下,可她却像没事儿人似的,既不哭也不闹。
  不过那几乎算是她经历过的最为血腥的场面了,却于此时此刻的完全不能相提并论。
  眼看着翻开的皮肉被白色的药膏层层胶着,那副情形着实恐怖残忍,以凌皱着眉,两只手不自觉地交握在一起,十指指尖竟然都开始冰凉发抖。
  安夜辙背对着她,以凌看不见他的表情,他明明那样疼,疼到身体都在抑制不住地颤抖甚至剧烈痉挛,指节因为太过用力而明显发白,床单被揪住,在他身下形成一团又一团混乱的褶皱。
  可他硬是不吭一声。
  以凌不敢跨多几步靠近安夜辙,他一直都是那样倨傲淡漠的人,她不忍心看到他一脸痛苦的表情。
  那样的人,不应该如此脆弱,她以为安夜辙一直都是被上帝眷顾着的人,从来都不会经历疼痛,可是没想到,再强大的人也会有倒下的一刻。
  她不知道安夜辙现在是清醒的还是昏迷的,看到如此残忍的一幕,她的心脏也如同千万只蚂蚁在啃咬着一般,密密麻麻地刺痛着她。
  最后以凌发现自己真的看不下去了,忍不住落荒而逃这个血腥恐怖的现面,脚步迅速,直到出了卧室才重重出了口气。
  没有人知道,方才那一幕对于她来讲,竟是如此的出乎意料,又是如此的惊心动魄。
  卧室内安静得如同一个密闭的空间,连城站在一边,脸上闪过暴力的神色,却又一时不敢发作,生怕惊动了什么。
  有些刺鼻的药膏味道扑鼻而来,阿森在床边小心翼翼地把白色的药膏一层层地涂抹在男人的伤口处,然后又小心翼翼地缠绕上一层白色的胶布。
  直到把一系列的工作做完,帮安夜辙盖好被子,阿森才呼了一口气离开卧室,看到倚在墙上的以凌,眼神一亮。
  以凌瞧见阿森从房间里出来,也回过神来,把目光移到他的身上。
  这是一个看起来年纪并不大的甚至长得有些帅气的男人,他望了以凌一眼后说道:“你是那家伙的女人吧,他现在暂时昏迷了过去,他醒来后你记得叮嘱他这段时间不能太过劳累,只能吃最清淡的食物,每天要帮他换两次药,早晚各一次,还有最重要的一点,不能让他碰烟酒,吶,这药膏你拿着。”阿森扔给以凌一瓶药膏后,便施施然越过她往楼梯走去。
  “好的。”以凌点了点头,应道。
  一阵阵浓烈的药膏味向她袭来,以凌强忍住胃里的翻涌,走进卧室。
  “这家伙,真是玩命了,都中枪了竟然还要马上坐七八个小时飞机回来。”阿森边往外走去边一脸无奈地呢喃道。
  以凌听到这话,心底的错愕加剧,这男人究竟有多强悍啊!
  那一刹那,以凌的心里悄无声息地滑过一丝异样的感觉,连自己也说不清楚,仿佛是不可思议,又觉得实在有些佩服他。
  如此能忍耐,倒真是叫人大开眼界。
  慢悠悠地走进卧室,以凌蹲下身子,这是第一次,她如此近距离地凝望着这个男人,墨黑的剑眉,高挺的鼻梁,好看的薄唇,白皙的皮肤,每一个细节,都是上帝最完美的杰作。
  此刻,那张英俊的脸苍白得仿佛雕像,布满了汗水,他双眼紧闭,眉头微皱,却仍然掩饰不了那股天生的尊贵气质。以凌突然想到了一个词,祸水。
  趴坐在床边,以凌的脑海里一阵嗡嗡乱响,兀自怔忡着,身体里仿佛有把无形的铁锤,正一下一下猛烈地敲击。
  又或许是心脏跳动的声音,可是那样有力,那样急剧,前所未有的,几乎占据了所有的感官。
  一整个下午,以凌都坐在安夜辙的床边,等着他醒来上药。
  无奈,安夜辙一直处于昏迷状态,剑眉紧紧地揪着,似乎梦到了一些令他痛苦的事情,以凌不自禁地抬起手指轻抚那两条眉线,心底划过一丝疼痛,很轻微的。
  直到晚上,安夜辙还没有醒来的迹象,心里有些担忧,以凌起身往外走去,打算找阿森问问。
  轻轻关上房门,沿着楼梯还没走下客厅,交谈声便传进了她的耳朵。
  “阿森,安祁言那老家伙也太狠了吧,竟然敢买凶枪杀安少!”以凌听得出,这是连城的声音。
  “他也密谋很久了吧,这次怕是孤注一掷了,只是没想到还是射偏了一点,那老家伙,安少打算怎么处置他。”阿森眼底一片阴寒,手指狠狠夹住燃了半截的烟头。
  “安少吩咐,毕竟是叔侄一场,留个全尸就好。”阿森狠辣地说道,以凌颤了颤,尽量抑制住心底的恐惧,不呼出声。
  “唉,安祁言这次做得这么绝,安氏的遗产对他就真的有这么大魅力,比亲情更重要?”连城轻酌了一口高脚杯里的红酒,语气睥睨。
  “安氏的遗产啊,谁不想要,那是能买下一个国家的财富啊,也难怪他如此狠心,一定要除掉安少争得那份遗产。”
  以凌踢着拖鞋制造出声响,不想再听到楼下两个人的谈话。
  她不想过多了解安夜辙,知道得越多就越危险这种常识她还是有的。
  楼下的两人听到声音,扭头望了望以凌的方向,愣了下神。
  以凌被两人打趣的目光盯着,不自然地低头轻咳了一声。
  “那个。他还没醒,我来问下他是不是。”以凌问坐在沙发上的阿森,脸上的表情局促。
  “天亮之前他会醒的。”阿森打断了以凌的话茬,移开目光,回答道。
  安夜辙好好地在欧洲养完伤再回来不就好了,他真弄不懂为什么他要急着回来。
  难道是因为这个女人,阿森忍不住又好奇地打量了以凌几眼。
  “哦,好。”说罢不再停留,以凌转身往二楼走去。
  那两个人的眼神实在是太怪异了,就像她是一个异物一样,看得她心底一片发寒,果然,有什么样的老板就有什么样的下属。
  以凌走上楼梯,脑海里回荡着刚才两人的对话。
  她多少也知道每个家族背后肯定都会有一些不为人知的秘事。
  只是用如此残忍的手段来对付自己的亲人,她真真觉得不可思议。
  在中国,争产这些话题也经常被搬上杂志版面。
  但基本上都是些官司或者家族内部的斗争解决,并不会牵连到人命这种暴力的方式。
  忽然之间,她竟对安夜辙产生了一丝丝的同情。
  她不知道他的父母在哪,他还有什么亲人,这个偌大的空寂的别墅,在她还没住进来之前,是不是一直都只有他一个人住呢。
  以凌叹了口气,她从来就是一个同情心泛滥的人,即使对方是她的敌人。
  这是她的弱点,所以此刻,她把自己对安夜辙无来由的心疼归结为自己的同情心。
  “这还是安少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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