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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到了一个女人,似乎是你两年前要娶的对象。而且因为你,她在自己家跪了三天三夜,然后……离家出走,是她么?”成墨又问,这件事他知道。
当年,封煜乘凭一张照片就要结婚,很草率,谁都不懂一向沉稳的他,为何会做出这种举动来。
然而对方根本没有见过他,怎么可能会嫁,于是在家里求情,跪三天三夜不嫁。封煜乘是什么人,天之骄子,攀上了,一辈子都有了荣耀。
女子下跪不成,最后……离家出走。
成墨还记得当封煜乘知道这事儿后,那个淡凉又薄情的态度,“既然这样,那就不娶了。”
一句话,成就了这个悲剧,一句话又结束了这个悲剧。
封煜乘开着车,优质的脸庞,无一丝表情,从鼻孔里哼了一声‘嗯’,算是默认,确实是那个女人。
成墨不是八卦的人,不再继续。从大衣口袋了拿了一张照片出来,“我回来还有一件,事找个人…你从新加坡回来也有半年了,比我熟很多,找人起来也方便,帮个忙,她很漂亮,或许你见过。”
封煜乘眸光一斜,隐约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脸,正巧红灯,车停。
他拿过照片来,女人是在游泳馆照的,全身都湿,身上有一件大大的浴巾,香肩半露,胳膊上的玫瑰花如火如荼。
他深眸一眯,照片甩了回去,冷道:“不认识,从来没见过,我帮不上这个忙!”
成墨:“……”
第052:只有他不想做的,而没有他做不出来的
时欢坐在自己办公室里,两腿有些软。从zb回来已经有半个小时,身体上的余悸,以及脑子里的瘟怒依然没有消去。
封煜乘这种人,确实有够不要脸的,似乎只有他不想做的,而没有他做不出来的。
她低头,看着自己的腿……心里想着,也幸亏他没有继续往下……否则,一定会摸到大退根部那一条长长的疤。
那是四年前的某个晚上,她从美国到这里,潜入兰朝阳的府邸,结果出师不利,才刚刚摸进某个房间,就已经被一个浑身酒气的男人压制!
她以为可以干的过醉鬼,可是没有。因为他醉了,所以蛮力很大,往死了和他拼。
输了。
她被打碎的玻璃杯划破了大退根部,而她同时也抢走了他身上的一块玉佩……
那晚,乌漆麻黑,彼此都没有分清对方是谁,可这块疤是一个标记。
呼。
她微微叹口气……
半个小时后,欧阳询来了。
又半个小时后,舒兰回来。
走路的样子,很奇特。
时欢瞄了几眼,道,“受伤了?”
“嗯,被一个车碰了一下,不过没有大碍,就是膝盖破了一点皮,我穿着裤子,这么绷着,所以有点疼。”舒兰的脸红红的,大概是在外面吹久了冷风。
“不严重就好。”时欢给她倒了一杯水。
舒兰摆弄了一下自己腰间的衣服,想起被封煜乘抱上车时,那手臂的力度,就像是一个铜墙铁壁,给足了她安全感。
她抬头轻问,“对了,小欢,你签约的那一个公司是不是叫zb?”
“嗯。”时欢淡然点头。
“那你有没有见过他们的总裁封煜乘,他到底是个什么人?”她忽然想知道了。
时欢眸光一错,回:“不认识。”有些人认识了,还不如从来就没有见过!
舒兰了然的哦了一声,没有再继续说这个,时欢过去只是工作的,不会看到他很正常,只是时欢这么漂亮……
纵然她这种姿色的站在时欢的面前,也会有一点自惭形愧。
她心里想着小九九,一侧头看到了会客桌子上的两杯水。
这肯定不是病人的,他们不会在那个地方坐。
“又有固定的生意来了?”
“嗯,一名助理死了老婆,抑郁颇为严重,他们公司要我在十五天全程开导,不得接见他人。”
舒兰嗤笑了下,“什么助理待遇这么好……其实也还好,你就答应,这种‘包’的方式,价钱必然不错。说句老实话,天天听那么多的吐槽和乱七八糟故事,我都很想抑郁。”
时欢没有回应,这件事情,她已经答应了。其实她很想拒绝的……
只是欧阳询说,他的老婆是在那次海上事故死亡的,和文渝北在同一条船,她一时鬼使神差,就应了。
一答应,十五天的时间,就得随对方调遣。
想想,真是疯了。
第053:放荡形骸的兰二少
医院。
寒风呼啸,时欢穿着依旧单薄,下车经过两个女人时,她注意到了她们错愕的目光,以及她们嘴里的那句‘神经病’。
时欢也只是听听就过,这点寒对她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她是在艰苦的环境里长大的,用她的话来说就是皮糙肉厚。现在的坦然是曾经千锤百炼的结果。
去医院看文语,找了一个看护过来。
回到家已经是晚上九点,孩子已经入睡。
她去了书房,把那块玉佩拿了出来。材质非常精致,通透明亮,质感实足。
最中心处有一个很古怪的形状,一个四边形牵扯着两个简易的小鸟形状,很复杂,时欢也说不清,可做工精细,线条流畅,非常优美,若是卖出去,怕是价值连城。
她不知道这个玉佩是谁的,但是可以肯定这个人是兰朝阳的儿子。兰家宗室下的子孙,都有这么一个玉佩,形状不同,但是都有自己的独特记号。
那中间那个形状,是什么………兰时昱的某一个字?
正巧手机响了,她点开,是兰时昱发来的信息。
‘美人儿,想我了么?’邪肆而浪荡。
时欢划开,回了一个‘嗯’字,没有一丝感情,非常的利落。
远在那一头的男人,邪肆的躺在沙发上,洁白的睡袍,带子系的松松垮垮,精壮的胸膛半露,隐隐还能看到他胯骨处那白色的内裤边缘。
灯光洒下,他慵懒的躺着,把玩着手机,就像一个撒了椿药的艺术品,透着一种奢靡的妖孽气息,放浪形骸。
他盯着手机上的那个‘嗯’字,黑眸轻挑……这个回复是不是太快了点,而且太敷衍了点。
他刷刷打出一排字去,还没有发送……感觉有人给他系睡袍的带子。
他嗖的一下站起来,“外婆。”
“昱儿,衣服都穿不好,你妈妈怎么教你的,羞不羞,内裤都在外面。”老太太带着一个老花眼镜,很宠溺的看着他。
兰时昱把手机放下,揽着外婆的肩膀,往外走,“外婆,我这个带子是留给你外孙媳妇绑的,给她留个机会,您呀,快回去睡觉。”不是说外婆身体不好,住院了?一回来才发现好着呢。
又被骗了……
“那我外孙媳妇儿在哪儿呢?”
“在我心里呢。”
“小子,你……”
兰时昱咧嘴一笑,露出了两排接触的牙齿,美男色,尤其是自己的外孙的,老太太本想吼他,可一看这脸蛋,长得这么好看,算了,不吼了!
“外婆,您看您和我外公身体这么好,我明天回家去给你找外孙媳妇儿好吗?”时欢在那边,封煜乘那老东西,肯定会做什么,他不能失了先机。
“你要走?”外婆一听他说这种话,声音当时就不对了。
“我……”
外婆深呼,一口气没有喘上来,一下晕了过去,直往兰时昱身上靠。
兰时昱:“……”外婆,做戏能不能认真点!
第054:把时欢抱了一个满怀
兰时昱被困在了新加坡,对于时欢来说,也算是一个好事。
至少他不在,她不用和他虚与委蛇。
三天后,工作室。
安静的屋子里,装修大方而有层次感,空气里都有馥郁的香味。她坐在桌子前,绝美的脸庞,敛去了她以往的冷艳,是很淡然的神色。
她看着对面憔悴的男人,他坐在这里已经足足半个小时,可他还是一言不发,什么都不讲。
他是欧阳询送过来的人,zb公司任职重要助理,欧阳询特意加重了‘重要’二字,那必然就是封煜乘身边的人了。
她也不急。
就等着他。
素手一点,摁开了音乐,舒缓的声音在办公室里绵延起伏。
半个小时后,他睡着了。
时欢出去,恰好,舒兰拿着包要走,那个表情很不正常。
“怎么了?”
“我出去有点事儿,这里就麻烦你了。”舒兰急急的道。
“嗯。”
舒兰出去,时欢拿了一杯水到窗边,她是想透透气的……一会儿后,她看到时欢上了一辆商务车。
她抿了一口水,温热的水从喉头滚下去,带着别样的风情。
又一个小时后,他还在睡。
顾严却来了。
时欢正在外面的会客厅,她朝着顾严身后瞄了一眼。
“欢姐,就是我一个人,封哥没有来。”
时欢清道,“人在里面,接走吧。”不来最好。
顾严没有动,慢吞吞的靠了过来,“欢姐,我问你一个问题,您对我们封哥……”
时欢眸光一斜,眉色凌厉,顾严一下子闭嘴!
顾严挑挑眉,算了,不问了。
他出去。
“站住。”女人清冷的声音。
顾严回头,好整以暇的看着她。
“人在那里面,你把他……”带走,时欢说着说着,就看到了从玻璃门出出现的高大男人。
他好像很喜欢黑色的大衣,挺拔而修长,从昏暗处慢慢走来,直到他的五官清晰可见。
她顿住,看了一眼顾严:你不是说他没来?
顾严:我只是说,他没有上来。
封煜乘推门进来,带进了外面的寒气,朝着时欢慢慢靠近,那深邃的眸光已经定定的落在了时欢的身上。
时欢拢了拢身前的衣服,双手抱胸,总感觉他的目光犀利的可以往她的胸口内看去。
“顾严,去带人回去。”他开口。
顾严领命,走进去。
“我来验收成果。”他又开口,两个人都站在靠窗的位置,灿白的光从他的侧颊扫过来,那浓黑的睫毛根根可数,印着那漆黑的瞳孔,如冬日里的晨涧,波澜不惊又暗藏寒芒。
“那就让你遗憾了,没有任何……”
正这样说着,办公室的门忽然打开,先前睡着的男人噌的一下跑了出来,速度非常非常快,对着时欢冲了过去,一下子抱了一个满怀!
第055:封哥在单相思
他这么急的的搂过来,时欢都未曾反应,他的下巴就已经抵到了她的肩膀!
时欢一怔,正要开口,却见对面的男人,那眉色一利,出手扣住凌启的手腕,另一只手把时欢往自己的怀里一拖,抓着凌启的手腕狠狠一甩!
“凌启,你好大的胆子!”沉沉一句,让后面的顾严情不自禁的抓了抓你头皮。
凌哥,你完蛋了!
上回他被时欢带到酒店,不就说了两句话,他就被罚着跑一个星期,每天都几千米,你敢当着封哥的面抱她,你……不想活了。
时欢还被他搂着,她挣扎了一下,他的手腕一带,带着一丝戾气,搂的更紧!
眸,锁着倒在地上的凌启,潋滟锋芒!
凌启这么一摔,意识也回来了……他起身,看了看眼前的人和这个地点,甩了甩头。
“总裁,不好意思,我刚才有一点恍惚,我……”他认错了人。
他还在说话,就看到被总裁搂着的女人,忽然出手,只见她手指一转……不知道她用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