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价值数亿的聘礼!
一时间,包括夏拓这个老狐狸在内,面色全变了。
夏晓灵惊得瞪着眸子,什么也说不上来。
司徒逸洋洋一笑,拾起夏晓灵纤细的手,大步向外走去。
“司徒先生,你是不是故意气夏拓和顾子晨,才开这个玩笑?”等出了会议室,夏晓灵却把司徒逸拉到一个隐蔽的拐角,焦虑地问。
因为司徒逸这个举动,确实气倒夏氏过来的三个人。特别是夏美芙,优雅的面孔几乎变形了。
指尖轻轻捧起她的脸,司徒逸依然平稳如初:“相信我,我是商人,不会让凌天国际吃哑巴亏。”
“呃?”夏晓灵看不懂。他的意思是,另有安排么?
他好笑地拧着她纠结的小脸,忍不住亲了亲她白净的额头:“我们一起去找爷爷。”
司徒逸二话不说,拉着她大步向董事长办公室走去。
“哟,我孙媳来看我了。孙媳妇乖!”司徒拓洪哈哈笑着,远远就伸出手来。可一看到后面的司徒逸,立即又成了傲娇难侍候的老人,“你来干什么?”
司徒逸淡淡一笑:“啃老。”
“啃老?”司徒拓洪的手又缩了回去,若有所思地摸摸自己短短的胡子,“长进了。知道啃老了。来,说说,怎么个啃法?”
夏晓灵诧异地看着这对祖孙——这是正常的祖孙么?
孙子严肃,老爷子却无比逗比。真是反了!
“我要京基。”司徒逸紧紧凝着老爷子,“给我老婆当聘礼……”
“咳——”司徒拓洪一口茶喷出,眼神贼亮,他瞅着夏晓灵笑米米地点头。可转身看司徒逸时,却猛地一拍桌子,“你这是以权谋私!”
“爷爷,别生气!”夏晓灵吓了一大跳。这祖孙俩要拼命么?
“对,我就是以权谋私,拿我的家族实力疼我老婆。”司徒逸反而老神在在,“今天这私,我谋定了。”
祖孙俩“火热”的视线,在半空交接、估量、比拼。
夏晓灵看着心惊胆战。
☆、079。扑倒
好半天,司徒拓洪慢悠悠吐出一句:“我要是不同意呢?”
不同意?司徒逸的眸子眯了起来,他的视线忽然对准夏晓灵:“老婆,看来我们的婚姻不被祝福。”
“呃?”夏晓灵心头一跳,司徒逸想拉她下水?
“我说……”司徒拓洪慢吞吞地站了起来,“我记得你们两个是奉子成婚。宝宝呢,现在怎么样了?”
夏晓灵的脸瞬间红通通,又尴尬又懊恼,恨得她忍不住悄悄一伸手,掐司徒逸的背。瞧吧,他当初不否认老爷子这说法,现在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去哪里找个宝宝出来堵爷爷的嘴。
“宝宝在灵灵肚子里好好的。”司徒逸脸不红心不跳。一把抓住她偷袭的手,不错,她会主动碰他的身体了,虽然只是掐他。用的劲还挺大,有点痛。
夏晓灵惊得瞪大眸子:“司徒先生——”
他明知宝宝的事是假的好不好?
“我不管。”司徒拓洪闷哼,白发苍苍的老人居然赖上了,“哪天给我生曾孙,我就哪天答应这个聘礼。”
司徒逸斜斜地睨着老爷子。
老爷子却慢悠悠坐下,搭着二郎腿,悠闲地看窗外的蓝天白云。
司徒逸闷哼:“看来,我啃不了老,那我得去外面打零工,替我媳妇挣聘礼。”
“咳——”夏晓灵呛住了。司徒逸打零工?那一身优雅,那一身矜贵,谁敢要他!这男人会不会太能屈能伸了……
司徒拓洪却笑米米地点头:“这主意好。”
祖孙俩的视线,又胶在一起了,暗暗使劲。
“等等——”夏晓灵终于忍不住了,“那个聘礼,你们没问我要不要?”
“你不要?”司徒拓洪的笑容神奇地瞬间消失。
“你不要?”司徒逸的眉深深的拧成个“川”字。
祖孙俩的眼神,有异曲同工之妙,把本来对峙的局面,弄得起了微妙的变化。
“我不要。”夏晓灵清晰地告诉他们。这么贵重的聘礼,压根就是给她心理压力的。她要是接了,今晚还能耍赖,抗拒司徒逸的邀请吗?更重要的是,老妈朴素了一辈子,要是接到这么栋酒楼,八成会吓坏。
司徒逸忽然松了口气,奇奇怪怪地笑了笑:“既然我媳妇不要,我也不勉强了。”
“不要。”司徒拓洪也拧眉了,很费神地琢磨着,“可是,我司徒家的聘礼,怎么可以不要呢?这说出去,得让全市笑话。这可不行!”想了想,司徒拓洪竟拿起笔,一把夺过司徒逸随身带来的两份合同,龙飞凤舞地签下“司徒拓洪”四个草字。
“爷爷——”夏晓灵惊呼。这老爷子就是不按常理出牌呀,司徒逸努力争取,老爷子硬是不给。结果她不要,老爷子居然就这么赖给她了。
“爷爷果然大手笔。”司徒逸那张脸,还是不动声色。他拿了两份合同,一手牵了夏晓灵,大步向董事会办公室走去。
“司徒先生,不行……”夏晓灵的声音,也越来越远。
看着那一对,司徒拓洪悠闲地摸起下巴——看样子,他和曾孙又进了一步。想起一件事,他严肃起来,拨打电话:“海岩,上次我拜托你的事,怎么样了?”
“司徒叔叔,这事有些难查,所以费了点时间。”白海岩的声音传来,“夏晓灵的母亲原名苏暖,是三十年前的饮食之王苏沉涛的独生女。三十年前,还刚刚有个体户的时候,苏沉涛垄断了本市所有的饮食业。那时,据说苏沉涛舍不得独生女外嫁,所以招了女婿在家。但女婿后来失踪了,而苏沉涛也病逝,连他名下所有的产业,也换了东家,据说是抵债。”
“苏沉原?”司徒拓洪老顽童的脸,终于敛上几分。越听下去,脸色越凝重。这人当年比他司徒拓洪还有名,他认识。
白海岩肯定:“抵债的说法,不能辨别真假。司徒叔叔,这些事情过去得太久了,八十年代也不存在电子信息化,基本上查不到过去相关人物的人名。我们还特意暗暗试探过苏暖,她现在开了个小饭馆,对于同类型的饭馆来说,她生意火爆。但她绝口不谈年轻时的事,所以,我们只能给司徒叔叔提供这么多了。”
“苏沉涛的产业,是抵给谁?”司徒拓洪问。
白海岩略带歉意的声音传来:“司徒叔叔,就是因为这个我们还在查这个,所以还没回复您。”
司徒拓洪点头:“行,明白。拜托再查查。”
“我会再查。司徒叔叔再见!”白海岩礼貌地挂掉电话。
司徒拓洪暗暗琢磨着。
原来他的亲家是苏暖。他移民加拿大之前,有见过。当年那还是个正值妙龄的少女。亭亭玉立,笑若颜开,天资聪敏,在饮食上有天赋,可苏沉原疼爱这个女儿,硬是花了老本钱,把女儿培养成市有名的舞蹈演员。
苏暖当时那娇俏的模样,就是当部长夫人都够。没想到,如今竟是一个小饭馆老板,还是个单身母亲。想必,苏沉涛病逝后,发生了太多不可逆转的事。
司徒拓洪弯身,按上免提:“王秘书,你帮我去准备点东西,我要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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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逸和夏晓灵回到董事会办公室,夏氏过来的三个人还在。
顾子晨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司徒逸和夏晓灵相牵的手。好一会儿,他才默默别开眸子,一丝懊悔,腾上微凉的眸间。
那白净纤细的手,他原来也牵了好几年。
“怎么,余情未了?”夏美芙低低地哼了句。这个妹夫,自从坐进这会议室,那双眼睛就没离开过夏晓灵。
“美芙想多了。”顾子晨风过无痕地说了句。
夏美芙淡淡一笑。女人的直觉有多准,她当然知道,更别说顾子晨那火热的眼神。
牵着夏晓灵坐下,司徒逸把司徒拓洪签好的两份合同摆上会议桌,懒洋洋地笑了:“凌天的董事长已经同意并签署,京基产业将是我妻子的聘礼。所以,夏董可以放心了。京基产业,现在只剩下产权移交的事。相关部门会跟进。夏董,你赢了。”
“我的天!”夏美芙轻呼。羡慕嫉妒恨,纷纷跑上心头。留洋近十年,她挑过的男人数以百计,但看了这么多年,最后还是觉得司徒逸才是老公范本。其它的,有钱的没貌,有貌的没好体质,有体质的没味道,有味道的又没钱。越看越索然无味。
挑了十年,她终于明白,她应该回来,答应和司徒逸相亲。可她万万没想到,过了司徒逸长辈那一关,可司徒逸自己却和人领了证。
她已经肠子都悔青了,自从回国,就没睡个好觉。
“岳父,这件事,应该再想想。”顾子晨却还在试图保留原来的协议。
夏拓平白无故赚了两亿,理应高兴,可他此时的老狐狸,却有些沉不住气。司徒逸貌似输了,却输得沉稳大气,而显得他夏拓小家子气。但事已至此,他又不能厚着脸皮反悔。越想越不舒服,他站起身,随意吩咐了句:“美芙,带好资料。”
夏拓大踏步离去。
“夏董慢走——”苏醒赶紧摆出他笑容可掬的公众脸,还半躬了身子,礼仪无可挑剔。
等苏醒抬起头来,夏拓早走远了。
“司徒先生,有机会再见!”夏美芙清脆悦耳的声音,轻轻落在会议室。十分中听,苏醒忍不住都多瞄了两眼——司徒逸就是为了避开这个女人,才闪的婚。
苏醒不由挠了挠头。在他看来,这位夏大小姐进退有度,大方娇美,还真的很配司徒先生,可怎么司徒先生就避之如蛇蝎呢?
“夏小姐再见!”夏晓灵笑盈盈地接话,不让司徒逸和她接触。夏美芙这个女人,她以后都会好好防着。
夏美芙不由皱眉:“司徒先生……”
“这件事,我们已告一段落。”司徒逸平静地笑了笑,“夏董已经决定了。晚辈我只是恭敬不如从命。”
顾子晨深深地凝着夏晓灵。
夏晓灵低垂着脑袋,在闷闷地想聘金。这聘金于她而言,已经超过惊喜的范围,成了惊吓和压力。
深深的凝神,换不回夏晓灵一个注意,顾子晨冷峻的神情,终是浮上淡淡的寥落,转身离去:“司徒先生再见!”
再失意再讨厌,生意场上的人,礼仪还在。
“不送。”司徒逸淡淡一句。这男人抛弃灵灵,连个招呼都不打,还让灵灵当众失控,被他母亲指责不要脸。逊!这会儿还在当面给她老婆抛眼色,再不赶紧走,他可能要主动送客了。
“慢走——”苏醒继续发挥他凌天国际外交官的本事。
夏美芙和顾子晨一前一后离去。
一起走进电梯,夏美芙静默着看着顾子晨,一直到了一楼,忍不住建议:“我们谈谈吧!一起去旁边的天堂咖啡厅坐坐。”
顾子晨看了她一眼,静默。
“你不反对,我就当你同意了。”夏美芙嫣然一笑,笑若春花,“走吧!”
两人果然来到天堂咖啡厅,选了个僻静的位置坐下。要了两杯咖啡。
明明旖旎的轻音乐,对于这两个人而言,听着却有些焦躁。
转动着咖啡杯,看着里面棕色的漩涡,夏美芙的眸,渐渐起来:“看得出来,你不爱美薇,你爱的还是夏晓灵。”
顾子晨静默不语,高冷的神情,让人不易亲近。
“男人往往要的太多。金钱,女人,名誉。”夏美芙不在乎地笑了笑,我猜,你是这样想的,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