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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突然觉得更头痛了。
银耀和圣徒一向是井水不犯河水,这次卢修斯和德拉科的婚礼之所以会是盖勒特主婚其实原因很简单:卢修斯不接受邓布利多异于常人的衣着审美,而两人的婚礼主婚人也不能不能够分量,于是便有了盖勒特的出现。
德国境内几乎是没有银耀的存在,就好像银耀势力所属范围内没有圣徒存在一样,这是属于双方的默契,代表了一种对对方发展的默许和中立。
“纳西莎,你并不了解现在的隐晦局势,就算你有了银耀的身份,你也接近不了拉米亚·伊格拉诺斯这个德国圣徒的主事人的。”哈利对纳西莎有保留的说道,“我们和德国那边的关系并非像你想的那样单纯。”
“……我能让它变得单纯!”纳西莎只是沉默了短短几秒,美丽的眼睛闪动着灼人的光芒。
哈利一震,思绪在脑中飞快的转动起来,在最短时间内分析着纳西莎去德国所带来的利与弊。
“有多少把握?”哈利冷肃问道,这个问题到这个地步已经不再是单纯的纳西莎看上一个人的问题,而是两个实力间的平衡是否要打破的问题。
这是一个契机。
“百分之七十。”纳西莎自信地一拨长发,巧笑嫣然。
“那么,接下一项任务,我就直接送你去拉米亚·伊格拉诺斯身边!”哈利显然是有了什么算计,银紫色的眸子深邃而浸润着黑夜的微亮。
“什么任务?”纳西莎警觉地盯着哈利看。
“把盖勒特·格林德沃弄到邓布利多身边或者教唆他把邓布利多抢到德国,我允许你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纳西莎眼中的哈利头顶冒出一双恶魔小角,身后的恶魔尾巴还在一晃又一晃……
纳西莎被这个诡异的任务纠结到扶着一边的栏杆,然后有气无力地说道:“你就那么不待见阿不思·邓布利多?他都开始交权了你还不放过人家……都一把年纪了你也忍心。”
“……你确定你不是喝了复方汤剂假扮的纳西莎?”哈利上下打量着纳西莎,“关心老人?爱护格兰芬多?”
纳西莎摒弃贵族优雅的一翻白眼:“少来,说真的,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可是难得做一回好事,你这么怀疑我?”哈利斜眼一瞅纳西莎。
“你敢说你没计算着利益……”纳西莎的高跟鞋蹂躏了一枝从花圃中探出脑袋的花骨朵。
哈利好整以暇地回道:“顺便而已。”
“……”纳西莎默默站好,面无表情,“任务我接了,我……先走一步。”
哈利目送着纳西莎好像逃跑一样的离开,不禁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做了什么说了什么不该说的了?
——貌似没有啊。
是啊,你没有,哈利,纳西莎只是被你兵不血刃就要瓦解圣徒吸收力量的狠毒和一脸欣慰说着做好事的厚脸皮吓到了而已……
*** —— *** —— ***
德国
盖勒特将今早从上到下看了好几次的羊皮纸又重新浏览一遍,然后淡定的折好,收起来。
一边站着的男人将咖啡放在盖勒特的桌子上,笑起来脸上一对酒窝若隐若现,温暖而显了些孩子气,谁又能想到就是这样一个人现在主管着圣徒的一切事务。
“拉米亚,圣徒的事务很繁重么?”盖勒特轻咳了一声,端起桌上的咖啡。
拉米亚怔了下,然后笑道:“还好啦,能应付得来。”
“你最近的起色不太好……这样吧,我给你安排了一个助手,你今天下午见见。”盖勒特不动声色地说着。
拉米亚眨眨眼,也没说什么,应下:“嗯。”
最近他的确是有些忙不过来了,或许有个助手会好些,殿下安排的人总归是能力不差的。
盖勒特点点头,吩咐道:“你去忙吧,我这里没什么事了。”
“嗯。”拉米特想起书房里的一大摞文件,便也急匆匆的转身出门,因此没能看到身后的盖勒特蓝色眸子里面的类似歉疚的东西……
刚才哈利的信里面说明了他有一个女下属看上了拉米亚,哈利承诺如果盖勒特可以给他的那位女下属一个接近拉米亚的机会,哈利就把盖勒特一定查不到的关于邓布利多近几年的爱好和接触人员,以及和阿不福思的关系扭转与否的事情都告诉盖勒特……
于是……
“伊格拉诺斯先生,很高兴见到您,初次见面,我是纳西莎·布莱克,来自英国。”
布莱克……?拉米亚有些迷茫。
自家殿下的势力在英国有触及吗?布莱克貌似是一个纯血贵族世家吧……
*** —— *** —— ***
斯尤沃庄园
西弗勒斯的衣角轻微一动,男人合起膝上的书,冷冷道:“不要做无谓的事情。”
空气仿佛一滞,然后似乎有人在看不见的地方轻笑:“我从不做无谓的事情呢,顺便提醒你们一句,如果不想看到十分糟糕的局面,就不要过早毁掉挂坠盒那个仅剩的魂器。”
“如果这算是提醒,那么多谢。”西弗勒斯也不去找水涟在哪里,而是坐在软椅上看着膝上书籍鎏金的封面。
“啊……不用谢,说不准到时候想要撕碎了我后悔现在没有动手的就是你喔。”水涟的声音间歇,书房里的空气又恢复了活跃的流动,魔力充沛。
西弗勒斯又翻开那本《消失在历史中的魔药》,好似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的继续读着。
106、part。106
“魔——”
“挂坠盒飞来!”
原本西里斯准备好要用魔鬼火焰销毁的魂器被刚刚通过壁炉来到布莱克老宅的男人召唤过去。
西里斯一瞪眼睛,冲着西弗勒斯大吼:“喂!你干嘛?!”
不能叫鼻涕精,又不愿意叫他名字,所以西里斯直接用了一个大众化的称呼……
哈利皱了下额头,西里斯不管现在变得多稳重,看到西弗勒斯还是会变得冲动鲁莽兼各种幼稚举动——所以说,历史遗留问题果然很严重么?
西弗勒斯仔细检查了一下手里的挂坠盒,眼神的空洞让哈利看出男人运转了大脑封闭术,只不过就连哈利就也不知道西弗勒斯究竟为什么要阻止西里斯。
“蠢狗,闭嘴!”西弗勒斯毫不留情地冷喝道。
“西弗,魂器不是不能用飞来咒召唤的?我记得上面施了反飞来咒。”哈利有点疑惑地问道,惹来身边的教父握拳大叫:“哈利!这不是重点啊啊啊!!重点是这个家伙在阻止我们销毁魂器!!!!”
自从西里斯知道了哈利和西弗勒斯的关系,在哈利面前抹黑西弗勒斯·斯内普成了西里斯最热衷也是最坚持的功课……
“白痴!”西弗勒斯蔑视了某只被挂上布莱克家族现任族长的格兰芬多犬类动物一眼,对哈利说道,“我在之前的宴会上找机会把这个上面的反飞来咒破解了,我刚才从实验室出来柯比说你已经过来这里,幸好赶上了。”
“怎么了?这东西有蹊跷?”哈利走到西弗勒斯身边,视线落到西弗勒斯手里的挂坠盒上。
西弗勒斯皱了下眉,然后用盔甲护身隔离了这个蛊惑人心的魂器,冷淡说道:“水涟说这东西最好先不要毁。”
“……”哈利一时间被噎住,然后语速缓慢的问道,“你……信他的话?”
“我相信我的判断。”西弗勒斯眉梢一动。
哈利沉默。
说实话,他不相信水涟。
因为他到现在都没能弄清楚水涟究竟是想要做什么。
封了他的记忆,让杰森不得不去和K抢夺可以稳定灵魂力量的东西,但是那东西抢回来之后确真的用在了他的身上,那大大增加了哈利的力量还节省了哈利不少的时间,毕竟一个成年的身体能做的事情比一个未成年少年多太多了,而且突然长大的救世主在公众心里也留下了神秘而强大的印象……这些利益似乎都是对哈利而言的,所以哈利始终猜不到看不清水涟的真实目的——
被分离出来的这部分魂片是感情,那么水涟是为了他?
但是若是水涟,真的是不甘心想夺回什么的话,一定会对西弗勒斯下手的。
可是他没有。
最近的一个月他又是经常性的消失,哈利感应不到耳钉空间里面的情况,更是起了几分疑心和警惕。
“哈利,暗地准备下来,于我们来说没有太大损失。”西弗勒斯忍不住伸手揉了揉哈利顺长的发丝,脸上却保持着面无表情。
哈利下意识地蹭了一下西弗勒斯的手心,然后喃喃道:“就算是水涟有什么计划,我们两手准备的话应该会比别的势力多占几分优势,倒是可以借着机会削弱食死徒的影响范围,据我所知最近原来中立的一些家族也开始纷纷倒向食死徒……原因到现在都没查明……”
蹲在角落的大狗教父死死盯着男人放在自家教子头上的手,一口白牙咬的咯吱响,心里鞭挞了某个大蝙蝠一百遍啊一百遍……
哈利,你果然是有了伴侣忘了爹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还有,那个该死的老蝙蝠到底有什么好的?!
哈利要是喜欢年龄大点儿的男人,莱姆斯也不错的说……性格好又会照顾人……
呜呜呜……最重要的是莱姆斯不会和我抢教子啊啊!!!
不知道是不是听到了某只大狗的腹诽,西弗勒斯的眼中冷光一闪,就着手放在哈利肩上的动作发动了带在身上的门钥匙瞬间消失在布莱克老宅。
“喂——!!!该死的你这个混蛋老蝙蝠!!!!!!!!死毒蛇烂毒蛇……”
*** —— *** —— ***
哈利一晃神发现自己回到了庄园,纠结地看了眼面部表情不再那么紧绷的男人,决定以后要百分百杜绝自家伴侣和自家教父的……嗯,“交流”。
“对了,西弗,德国那边……”
“……harry。”
哈利想到纳西莎的事情还没和西弗勒斯说过,但是话才出口就被西弗勒斯难得的出声打断。
“……西弗?”哈利眼波流转间正视西弗勒斯,不解。
西弗勒斯的手指动了动,面部表情一抽,无言了几秒抿了下唇才吐出两个单词:“Marry me。”
“……?!”哈利一瞬间瞠大眸子,瞪着西弗勒斯嘴唇开开合合间却像是失言了一般。
西弗勒斯伸手捂住哈利的眼睛,这才觉得他一直在紧张到狂跳的心脏减慢了些跳动频率。
“不是问句。”哈利好像收拾好自己的情绪,平平板板听不清情绪的话从那双殷红的唇中逸出。
“不接受拒绝。”西弗勒斯反手把哈利带到自己怀里,身子一低打横抱起哈利,即使哈利已经长高了不少,但是那修长瘦削的身躯仍旧可以完美的嵌合在西弗勒斯的怀里。
哈利噗嗤一下轻笑出声:“可是西弗,我真的很想拒绝你哎。”
“你那永远和正常人转动方式不一样的大脑又想到了什么东西?”西弗勒斯停下脚步低头很认真地看着哈利。
哈利歪了下脑袋:“因为西弗之前拒绝过我,我只是觉得不甘心……怎么也要让西弗被拒绝一次啊。”
西弗勒斯扭曲了嘴角:“你就因为这个?”
“没错!”哈利十分理直气壮的点头。
西弗勒斯沉默着继续迈开步子,绕过客厅的沙发,上楼:“为什么在那么多次证明了你的脑子里面永远只装了曼德拉草之后我还是会期待你在某些时候用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