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镀金岁月-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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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为她根本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最后,为了不惊动他人,让这一切的幕后凶手察觉梅已经得知了些什么,梅只得假装听从了母亲的安排,乖乖留在城堡中,帮助罗克斯堡公爵招待宾客,幸好她昨晚留下的这则留言让她有了可以合理离开城堡,将如今发生的一切告知自己的机会。
  “我们现在该怎么办?我们该告诉范德比尔特太太吗?”梅压低了声音,忧虑地问道,“沃特小姐再一次前去爱丁堡车站打听消息了,看是否有人还记得公爵夫人的马车向哪个方向离开了。但我怀疑她根本问不到任何有用的线索——公主殿下前来得非常低调,根本没有人知道火车的头等车厢里除了几位贵族以外还坐了一位皇室成员。而且你也知道苏格兰人是什么样子,他们对什么都热情,就是除了贵族和皇室。”
  “不,我不认为公爵夫人与范德比尔特太太之间的母女关系亲密到她可以为我们提供任何对现在有帮助的信息,只会造成不必要的恐慌,更何况,我们现在手上能够证明公爵与公爵夫人的失踪并不单纯的只有沃特小姐的一面之词,我们不能百分之一百地确定他们如今身陷危险之中。”玛德的脑子如今转得飞快,思索着每一个在如今已知的情形下可能会有的结果,而这只让她越发想要点燃手指上的根香烟,至于那顿与《家庭女性》主编的午餐,早就被她抛在了脑后,“你在弗洛尔城堡中等着,一旦有任何消息,就打电话来留言给史密斯先生——我只是在慈善晚宴上向你提及了他几句,没想到你竟然记住了他的存在——我现在要去见一个人,我会尽快回来的。”
  说完,玛德迅速挂上了电话。一直等在外面的史密斯先生终于能够回到他的办公室中,“我希望一切都没事,”他关切地问道,“您的脸色看上去很苍白,博克小姐——”
  但是玛德没有时间与他闲聊了,更重要的是,她此刻急需着一只香烟,才能继续下去她的思考——几秒种后,冲到人行道上的玛德不顾周围男士向她投来的鄙夷目光,深深地吸了一口手中的香烟,唇齿间的淡淡涩香安抚了她紧张的神经,让她再一次听到了自己大脑正常运转的声音。
  没有费多大的力气,玛德就打听到了艾略特勋爵如今正住在贝尔摩德卡尔根酒店的皇家套房中的消息——对于一个以新闻报道为生的记者来说,这样门路就像随身携带的手包一样是必需品。不过,对于像玛德这样深知自己外貌优势的女人来说,她获取信息的渠道倒是要更加特殊一些,来自一个根本不知道已经迷恋上了自己,还把对自己的爱恋当做是一个女孩对一个女人的依恋之情的贵族小姐。
  “是艾略特勋爵要求我过来的。”
  她如此妩媚地笑着对贝尔摩德卡尔根酒店为艾略特勋爵指派的管家说道,而这招出人意外的好用,不需要她再做更多的暗示或说更多的话,对方就亲自将她带到了套房内——看来像这样来到艾略特勋爵的住处的女孩还真不少,玛德在内心冷笑地想着。
  她径直走到了套房的最深处,推开了卧室的木门,一眼便看见了艾略特勋爵搂着一个与公爵夫人有几分神似的女孩,享受着对方用嘴唇奉上早餐的景象。她的突然出现吓得那个女孩不轻,她尖叫了一声,一块圆圆的小面包从她的口中掉下,蜿蜿蜒蜒地滚到了玛德的脚边。
  “玛丽,你先走吧,”显然已经认出来她是谁的艾略特勋爵沉声说道,“我会派人给你送口信的。”
  或许是因为担忧自己是艾略特勋爵的未婚妻,亦或是名正言顺的情人,那个女孩不敢说点什么,抓起浴袍将自己裹住,便匆匆忙忙地离开了房间。而艾略特勋爵则是拿开了早餐托盘,好整以暇地看着她,语气与初次见面的夜晚截然不同,充满了鄙视的冷漠。
  “怎么,博克小姐,”他懒洋洋地开口了,“你这辈子唯一能挖掘到的另一个爆点新闻就是前来我这儿看看我是否偷偷暗恋着其他好友的妻子吗?”
  “据我所知,勋爵大人您的上一段爱恋还没有结束呢,”玛德轻蔑地笑了笑,伸手指了指身后那个正手忙脚乱地将裙子往身上套的赤|裸女孩,反唇相讥道。
  “给我一个继续听你无耻的话语,而不是立刻让仆从将你赶出去,从此以往你都会被贝尔摩德卡尔根酒店拒之门外的理由,”艾略特勋爵不耐烦地说道,“你知道,如果我这么做了,至少欧洲有半打的贵族与皇室会感谢我是如何将一只蝗虫抵挡在了他们的污点历史之外。”
  “我们可以一直玩这个相互嘲笑的游戏一整天,又或许我们可以探讨一下马尔堡公爵与公爵夫人被动失踪的可能性有多大。”玛德感到自己的手指又蠢蠢欲动地想要往手包中伸去,但是在确定艾略特勋爵能够提供帮助以前,吸烟都是一个不明智的选择,她便只好忍着,“这是你的选择,艾略特勋爵。”
  “如果他们失踪了,难道你不该与温莎城堡的皇家侍卫们谈谈吗?我敢说你还是能在他们中间找到一两个愿意为女人大张的腿而张开嘴的男人的。”艾略特勋爵掀开被子,露出底下□□的躯体,但玛德只是换上了一副会让任何男人怀疑自己裸|露出的部位尺寸的讥讽神情,完全没有转开视线,“还是说,你认为我是如此发狂地爱着公爵夫人,以至于我就是那个伦敦城里人人议论纷纷的温莎城堡入侵者,将她掳走并藏在我自己居住的酒店套房中——不仅如此,我还当着她的面,带回了一个女孩。噢,天呐,想想看,这会是一篇多么精彩的报道——在你的梦里。”
  “我不是为了写报道而来,就如同公爵夫妇也并不如你所想的那般仍然在温莎城堡之中,他们接受了路易斯公主的邀请,前往苏格兰去打猎——只不过,他们一下火车就失踪了,从此再也没人见到他们搭乘的马车。公爵夫人在车站留下了一张声称要去散散心的纸条,但她的贴身女仆声称那是伪造的。”
  “你怎么会知道这些?”已经走进盥洗室的艾略特勋爵猛然转过身来,半是狐疑半是愕然地看着她。
  “梅·格雷特被罗克斯堡公爵邀请了过去,她告诉了我这一切,因为她与公爵夫人的贴身女仆如今是那儿唯二两个相信公爵与公爵夫人的消失并不单纯的女孩,但没人相信她们说的话,因此也没人试图去打听他们究竟去了哪里——”
  她将梅告诉她的事情原原本本地向艾略特勋爵又讲述了一遍,她说出的每一个字似乎都逐渐将他脸上的神色洗去一分厌恶,一分疑惑,一分愕然,到最后,等她说完的时候,那张脸上除了凝重,什么也没有剩下。
  “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他问道,“你知道我很有可能不会相信你所说的任何一个字。”
  “那是因为我本来以为你会知道点什么,但从你甚至不知道他们去了苏格兰这一点来看,你恐怕也提供不了什么——”
  “不,你来找我是对的。”艾略特勋爵打断了她的话,抓起一条皱巴巴的,显然是昨晚穿过而还没来得及被男仆收拾走的裤子,往腿上一套,接着又抓起了一件衬衫,“告诉格雷特小姐,他们的确失踪了——哪怕以我的名义,也要说服罗克斯堡公爵开始派人出去寻找他们!”
  说到最后几个字时,艾略特勋爵已经一边穿上衬衣,一边走到了套房的大门口,而玛德则疑惑地跟在他身后,接连不断地询问着诸如“你怎么知道?”“你现在要去哪?”“有什么我能做的”等等问题,但没有一句得到了解答。就在她打定主意要让对方至少说出他要去哪时,已经迈出门的艾略特勋爵又折返了回来,一脸严肃地询问着她。
  “你报警了吗?”
  “当然没有!”玛德恼火地回答道,“直到与你谈话以前,我都不敢确定他们真的出了什么事——而你要是有那么一点绅士风度亦或者是贵族做派的话,你至少也可以向我解释两句你为什么认定他们的确是失踪了!”
  “那就好。”艾略特勋爵完全忽略了她的后半句话,自顾自地说了下去,“现在想想,这件事情必须低调进行,告诉格雷特小姐,她必须说服罗克斯堡公爵,但她也必须同时说服罗克斯堡公爵保守这个秘密。”
  丢下这句话,艾略特勋爵便大踏步地向外走去,玛德一路追随着他,仍然毫不气馁地向他询问着一个接一个的问题,但艾略特勋爵只是紧抿着嘴,板着脸,一个字都不肯再说出,直到他们来到酒店门口,艾略特勋爵直接跳上了他的管家在门口为他备好的马车,而车门则在她的面前重重的关上,玛德才不得不停下她的步伐,泄愤地狠狠敲了两下玻璃车门,但艾略特勋爵甚至没有侧目看她一眼,随即,玛德只听见他说——
  “格罗夫纳广场19号,谢谢。”
  她愣住了,因为实际上,她恰好知道谁如今正居住在那栋房子当中,她的门路——那位可爱的贵族小姐前几天才向她提起过——
  路易莎·菲茨赫伯小姐。


第140章 
  艾略特会知道这是路易莎小姐目前的住所; 纯粹只是一个巧合。
  以菲茨赫伯如今困窘的家境,已经无力支撑他们在伦敦的别宅,早在几年前便已变卖; 更不用说购买格罗夫纳广场19号这样奢华的房产。艾略特眼前这栋典雅的石砖建筑实际上属于菲尔德家族,而杰弗森·菲尔德先生则大度地将它让给了自己的未婚妻; 作为她待在伦敦时的居所。
  按理来说; 这种行为在英国上流社会并非不能接受,只是杰弗森·菲尔德先生仍然将这栋房子也当成是自己的家,随意来去留宿的行为倒是悄悄在上流社会引起了非议; 当罗斯贝尔小姐将这件事当成一件笑谈告诉艾略特时,她还讥讽这便是依靠自己未婚夫的财产而过活会带来的结果。
  路易莎小姐在小会客厅中接见了艾略特; 当然; 她并没有让对方大摇大摆地从正门进入; 她的管家第一时间便拒绝了艾略特希望与她见面的要求; 直到他要求对方为自己转达一条口信,路易莎小姐才允许他从后门偷偷摸摸地进来。不用说; 理由自然是最近舞会晚宴甚嚣尘上的流言。
  “如果路易莎小姐拒绝见我; 那么她一定会后悔的。”
  是艾略特要求管家告诉路易莎小姐的话。
  他几乎能够肯定,无论康斯薇露与阿尔伯特如今遭遇了什么; 都必然是她的所为。
  而他绝不会对此坐视不理; 不仅是因为他恐怕是如今唯一一个有能力拯救他们的人; 也并不全是因为他心中曾对康斯薇露怀抱过的深切爱恋,最根本的原因仍然是因为——
  阿尔伯特是他最好的朋友,无论发生任何事情。
  “你从未给过我不该信任你的理由。”他上一次与阿尔伯特谈话时; 对方如此告诉着他。
  他全心全意地相信着自己,哪怕得知了自己的确曾爱着他的妻子,哪怕知道康斯薇露与他独处了一个下午,哪怕自己是个劣迹斑斑,散漫放荡,嗜酒如命,情妇成群的花花公子,从未有任何一个与他同龄的贵族勋爵对他怀有过一丝尊重,阿尔伯特也始终以真诚相待。
  当博克小姐告诉他这两人的情形时,艾略特第一时间怀疑的人选确实是库尔松夫人——目的则是让阿尔伯特困在苏格兰的大雪中,错过在上议院发表初次演讲这样重要的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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