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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又默默地在心里试验了好几回,没有出现任何问题时,我高兴得几乎都想要尖叫几声了,我终于可以理直气壮地和宇文墨泽说话了。
“我、不、过!”
“我要和呆子一起!”
“他才是我夫君!”
瞧着宇文墨泽的脸色越来越差,我轻咳一声,又道:“你是我哥哥,大家都是一家人,其实也不用分得那么清楚。”
顾安倏然问道:“门主接下来打算是打算回魔门?”
我愣了下,宇文墨泽道:“是又如何。”
顾安微笑道:“晚晚是门主的妹妹,魔门便是晚晚的娘家,我是晚晚的夫君,自是要和晚晚一起回去孝敬兄长。且先前我多有不对,还请门主给我一个赎罪的机会。”
顾呆子这是要做什么?
宇文墨泽眸色沉沉,他看着顾安,最后道了句“好”。
我不明白。
宇文墨泽答应顾安,我还尚能理解,毕竟顾安那是给他台阶下。可顾呆子这么说,我委实不能理解。
待我们坐上马车后,我私下里问了他。
呆子表情甚是凝重。
“事出反常必有妖,晚晚与常人不一样,若是出了什么状况,寻常大夫未必能医治得了。可他与你血脉相关。且……”
这话听得我揪心,“且什么?”
“我和他之间的问题也需要解决。”他拍拍我的手,“我已是写了家信让人送回飞花山庄了,待此事一结,我们立马回去。”。
顾安的到来在魔门里掀起了不小的风浪,苍邪看顾安的神色格外复杂。我在魔门的身份也尤其尴尬。不过幸好宇文墨泽也未做出过分的事情来。
经过隆亲王府里的那一年,宇文墨泽的脾性比起前几年倒是收敛了不少,对顾呆子也没有当初那么反感。
最起码他不再叫他叛徒。
我看着他们俩,心里莫名地竟是有些欣慰。
在魔门里待了数月后,我的身子也未出现什么问题,能吃能睡,如常人一般。我和顾呆子说:“呆子,你看,是你多想了。我的身子好得好呢。”
顾安沉默了会,方道:“嗯,是我多想了。”
我很敏感地察觉到了一丝不妥,“呆子,你看起来不太高兴?”
顾安亲了我一下,“没有,你多想了。”
我再细细地观察,顾安神色如常,估摸是我真的多想了。
几个月相处下来,顾呆子和宇文墨泽相处得愈发不错,我时常见到他们俩在房间里切磋武功。
快到我的二十四岁生辰时,阿娘来了书信,说是想念我。我也起了回去的心思,扭扭捏捏地和宇文墨泽一说,他沉吟片刻,道:“我没去过飞花山庄,我和你一起去。”
回飞花山庄的那一日,锦门有急事,顾安对我道:“晚晚,我先回锦门几日,之后再与你们汇合。”
我晓得他辛苦,点点头。
“好,若是赶不及也没事,生辰而已,下一年还有呢。”
顾呆子的笑容颇是僵硬。
“有事忙就快走。”宇文墨泽扯住我的手腕,将我拉上了马车。我刚想伸出头来和顾呆子告别,可马车外已是无了人影。
我琢磨着,对宇文墨泽道:“哥哥,我觉得有些不对劲。”
宇文墨泽倒了杯酒,道:“不对劲什么?是妹妹多想了。来,试试这酒。”
我尝了一口,微微地有些辛辣。我素来只喜欢酸甜的味儿,便道:“不好喝,不过应该合哥哥的口味。”
马车经过一条小河时,宇文墨泽忽道:“听闻你们之前在海上遇到一个老头?还自称以前抱过小时候的我?”
明明之前答应过前辈要守口如瓶的,呆子怎么能和宇文墨泽说了?
“是不是?”宇文墨泽又追问了一句。
我无奈,只好答道:“是。”
宇文墨泽眯起眼,慢慢地喝着酒。待三杯入肚后,他道:“妹妹,等你生辰过后,我们去找那个老头。”
“啊?”
宇文墨泽道:“他定是我们玄氏族人,不能任由他流落在外。”
他都如此说了,我也不能反对,便道:“好。”说着,我见宇文墨泽喝得起劲,也有些馋了,恰好马车里备了不少糕点。
食盒里装了五六碟糕点,碟子十分精致,很符合宇文墨泽的审美。我取出最上边的白釉青花加绿彩云如意纹碟时,马车颠簸了下。
我的手一抖,白釉碟磕碰了下马车的窗沿,裂了道小口子。
我也没在意,直接搁在桌案上。
我问:“哥哥要吃糕点么?”
宇文墨泽瞥了糕点一眼,不作声,继续自顾自地喝着酒。我见状,便干脆自己独享起来。从马车里寻出一册解闷的话本,边看边用。
正看得入神时,眼睛舍不得离开话本,伸手去摸另外一块糕点时,指尖忽然传来刺痛,我瞅了眼,原来是碰到那道小口子了。
不过我也没在意,反正很快就能痊愈。
我继续摸了糕点,边吃边看。我看得津津有味,肚里也有八分饱了。待我合上话本时,倏地注意到一事。
我指间的伤口仍在,而外边的天色已是逐渐泛黑。
我怔楞住了。
之后,我和宇文墨泽在一间客栈里入住,我偷偷地在自己的臂上划了道小伤口,竟也是没有迅速愈合。
我吩咐小二找了只活鸡送上来。
它雄赳赳地迈过我的血迹,鸡爪子上留有我的血,可我盯着它看了一炷香的时间,它仍是没有什么不妥。
我心中咯噔一跳。
……我这是怎么了?
作者有话要说:难得赶在12点前更新了~~o(》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