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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撩人:宝贝你好甜-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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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儿?”季节敏锐抓住了这个字眼。

    “嗯。”祁夜寒抵着她的额头,两人双唇相贴,炙热温撩的鼻息缠绕,化成散开在呼吸中的宠溺温柔:“宁老说了,你怀的一定是男孩。”

    *

    周末,季节一早就去了老师家中。

    张老等了她两周,再见学生,心疼的紧紧抱住她。

    “好孩子,坚强些。”张老之前多少也听到了些风声,而他深知真相,不免对季节疼惜万分。

    张奶奶也是满眼的心疼,拉着季节的手不舍松开。

    “没事的。”季节在祁夜寒的陪伴下走出了心理阴霾,面对那命悬一刻的严峻,她已经可以坦然对待。

    “笑了就好。”张老拍抚着季节的后背,牵着她进书房:“我发现了一些东西,应该能帮上你的忙。”

    季节跟着老师落座,老师带上老花镜,从抽屉里拿出一个记事本打开。

    纸页上附着一张照片。

    里面是个模糊不清的虚影,从身形判断,应该是个男孩。

    “这个孩子,是我三年前任教的时候带过的。”张老沉声道:“我原本对他没什么印象,但前天我整理旧资料的时候,无意间发现了一本论文集,就翻开看了看。”

    说着,张老拿出论文集,翻到某一页递给季节:“你先看看这篇论文。”

    季节接过来,一看,心中陡然惊凉!

    题目——论人格的驾驭手段。

    她仔仔细细用一个小时的时间看完了整篇论文,详细揣摩了里面的每一句话,每一个用词。

    再抬头,已经是满眼的惊诧。

    张老长叹气,摘了眼镜按揉鼻梁:“这篇论文,就是这个孩子写的。”

    这篇论文,几乎就是神秘人行为和心理的文字记录。准确到季节只看了前两段,就完全能确定,这一定是神秘人写的东西!

正文 第239章 我知道

    张老说他发现这篇论文后,立刻打电话给当年的几个学生询问情况。

    但让人意外的是,没有人能很清楚的描述出他的长相样貌。

    后来,当时的班长给老人送来了一张照片。

    就是此刻被季节拿在手里的这张。

    班长说,这个人好像不是他们系的学生,只不过经常来旁听张老的课。

    他每次来都穿的很厚实,遮着半张脸,独自一人坐在靠近后门角落的位置。

    “后来我有了点印象。”张老抬指摩挲着花白的眉毛道:“是有这么个孩子,经常坐在角落的位置,常穿一件深灰色的呢子大衣,几乎不抬头,听课的过程中一直在写着什么。”

    季节把手里的照片放在桌子上,目光渐渐变得犀利起来。

    “那这张照片呢?”

    “照片是班长拍的。”张老回道:“毕业的那天,他在校园里采风,刚好又看到了他,就喊住他拍了一张,没想到照片洗出来曝光虚影了。”

    “喊住?”季节立刻抓住了老师叙述中的字眼:“班长知道这个人叫什么名字?”

    张老忽而笑了,温声带着几分无奈:“小节,你过于紧张了。喊,不一定就非得与姓名挂钩,可以是单音的招呼,或者直接的身体接触。”

    季节有些懊恼,苦笑:“的确是我太紧张了。”

    “但疑点不是没有。”张老帮着她一起分析:“为什么这个人会让所有人都记不清楚他的长相?特别是班长,他甚至有直视这个学生样貌的机会,为什么他也没有留下任何印象?”

    季节突然想到了莫寒。

    模糊自己在别人眼中的样貌,与构造自己在他人感官中的气质……这根本就是同一种心理暗示!

    “我把班长的联系方式给你。”张老拿住一张便签,握笔在上面书写:“你一定还有很多问题需要搞清楚,但一定要记住,不能心急,不能被细小的东西左右你的判断。”

    离开张老家时,季节不止带走了写有班长联系方式的便签,还带走了那张模糊的照片和令人后背生凉的论文。

    祁夜寒等在楼下,季节上车,起初计划本是送季节回海边别墅,然后回公司处理事务。

    可季节想陪着祁夜寒,就让他直接带自己一起回公司。

    路上,祁夜寒给季节买了她喜欢吃的蛋糕,还有烤红薯。

    最近公司面临的问题很多,不只是祁夜寒,还有很多人都没有下班。

    季节窝在他办公室的沙发里研究那篇论文,时不时就会听到有人敲门来汇报问题,说到底,还是钱的事。

    放下论文,她舔着指尖的奶油凑到祁夜寒跟前。

    “为什么不申请银行贷款?”季节拉开祁夜寒的手臂坐在他腿上,侧身给他捏肩膀,“祁氏集团要申请贷款,应该是很简单的事情吧?”

    “那你反向思考。”祁夜寒抹去她嘴角的奶油,抿进自己口中,“为什么这么简单的事情,到现在都没有解决。”

    季节舔舔嘴角,目光暗沉在笑容中,“可我怎么觉得你一点都不急呢?”

    祁夜寒轻刮她的鼻尖,他勾起嘴角,俊朗的脸上满是桀骜,“因为该着急的人不是我。”

    季节端起祁夜寒的被子喝了口水,扶着肚子从他腿上跳下来:“我吃撑了,去外面溜一圈。”

    “去见林深?”祁夜寒一语道破她的小心思。

    季节皱眉,转脸嗔了他一眼:“你能不能偶尔把你那双火眼金睛闭起来。”

    祁夜寒笑了,宠声道:“早点回来,就回家了。”

    季节应了声知道了,便开门出去。

    林深是怎么进公司的,季节不想追究。

    既然祁夜寒能让他进来,就证明这件事没什么大不了的。

    林深的办公室就在楼下一层,季节没有坐电梯,而是从楼梯下去的。

    敲门前,季节刻意屏息探听了一下房内的声响。

    其实,她有想过秦蓦然应该会在。

    然而并没有。

    敲门,得到回应。

    季节推门而进,正在接电话的人冲她爽朗一笑:“先这样。”

    回应对方一句,身着笔挺西装的男人挂断了电话。

    “忙吗。”季节很自然,扶正办公桌对面的椅子坐下,“要不要谈谈。”

    “你不接我电话。”林深把手机放在一边,双手交指放在桌面上,“我以为已经没有那个必要了。”

    “谈还是要谈的。”季节慵懒耸肩,眼神却渐渐的犀利起来,“只不过得有个合适的机会。”

    复杂的流光从林深眼中淌过,“你把我当敌人。”

    “不然呢?我应该把你当什么。”季节冷漠道:“我以为你是被逼的,而你却告诉我你是完全自愿的。”

    “我是被逼的。”林深嘴角的淡然笑容寸寸加深,“被你逼的。”

    季节仰头,纤白的脖颈流动着清晰的血脉。

    一声不明意味的叹息从齿间发出,季节用力吞咽了一口苦涩。

    “所以你和秦蓦然联盟,一个为了我,一个为了祁夜寒?”

    林深温润如玉的俊脸上,露出向往而追忆的神色,“季节,你永远都这么聪明。”

    “你知道祁振涛想干什么吗?你知道他将会怎么利用你吗?你知道你满心的期待,到头来将会是一无所有吗?你知道现在的一切都只是你自己的臆想吗?”

    “我知道。”林深很平静的回应着季节的气愤:“我知道你不可能离开祁夜寒,我也知道你心里永远都不会有我,我更知道我做这一切唯一的目的是什么。”

    眸子燃烧着愤怒的火焰,季节撑着桌面向前倾身:“林深,我会用各种理由让自己不讨厌你。可你如果伤害祁夜寒,我绝不会心软!”

    林深注视着她,温柔眷恋的视线就像是在描摹一件珍宝。

    他不受控制的抬起手,指尖还未触及到那张连生气都如钻石般闪耀的面容,就已经被一把拍开了手腕。

    清秀的身影已然离去,只留下挥散不去的阴霾。林深静坐在桌后,温和俊颜似是被冰壳包裹,散发着摧人心惊的幽寒。

正文 第240章 乖,别勾引我

    晚上回家,一进门,老太爷就连声喊着季节。

    季母扶着老人,季节快步迎上去接住爷爷的手:“爷爷你今天不下棋了。”

    “你爸有事出去了,没人陪老爷子玩。”季母把老人交给小两口,就去和林妈做饭去了。

    “修儿呢?”季节冲厨房问道。

    “楚阳来接走了,说有个什么表演一起去看。”季母回道。

    老太爷拽着季节进书房,拦着祁夜寒不让他进。

    到目前为止,只有季节知道老人是装的。

    再加上老太爷演技确实到位,哄的其他人都信以为真,每天把他当孩子对待。

    “你出去。”老太爷推着祁夜寒,恶狠狠的瞪着他:“出去!”

    季节其实很心疼他,可没办法……

    “老公你在客厅看会儿电视,或者你拉开我的包,里面有份论文,你看看有什么感觉。”

    砰。

    房门一关,祁夜寒彻底被关在外面了。

    季母从厨房探头,笑着安慰道:“老爷子最近犯迷糊,昨儿还指着季节他爸骂他不是东西呢。”

    祁夜寒苦涩扬唇,去客厅沙发坐下,拉开了季节的包。

    书房里,季节贴耳朵隔门板听着外面的动静。

    片刻后,抿嘴冲老太爷点点头。

    老太爷无声叹气,撑着椅子扶手坐下。

    “爷爷,我实在是心疼祁夜寒和修儿。”季节在老人身边坐下,握着他苍老的手低声道:“您打算伪装到什么时候?”

    “丫头。”老人回握住季节的手,同时压低声道:“你就不问问我为什么要装病?”

    “跟祁夜寒有关吧。”季节皱眉凑到老人跟前,“我感觉您是在以生病堵谁的嘴。”

    “说对了。”老太爷向后看了一眼门,带几分焦急道:“具体原因我现在还不能说,你先跟我说说现在公司是什么情况。”

    其实季节知道的也不完整,就都告诉了老太爷。

    老太爷听完,嘴角噙了丝笑,但那笑细看却是十分冷冽。

    “夜寒说的没错,现在有一个人比他更着急!”

    季节咬咬嘴角,试探性的问道:“是祁振兴吗?”

    老太爷微点头,面色凝重:“其实比起夜寒的父亲,他的叔叔才是更难对付的人。”

    如果把祁振涛比喻成狐狸,那祁振兴就是眼镜蛇!

    隐匿在潮湿的阴暗中,只露出那一双暗藏幽冷锋芒的毒眼。

    “如果祁振涛目的达成,他在祁氏集团就有了不可撼动的地位。”老太爷到底是对两个儿子寒了心,字句生冷,语气凛冽:“到时候祁振兴再想夺权,就不是那么容易的了。”“爷爷,为什么我觉得他不是想夺权呢?”借此机会,季节也道出了心中一直以来的疑问,“从开始到现在,他做多的最多的事情,就是祁夜寒和他父亲之间,以及他们与您之间搅混水。我有想过他是想坐收

    渔翁之利,但怎么看都不像。”

    老太爷看着她,面上难掩赞叹神色:“你继续说。”

    “比起夺权,我觉他更像是在……分离这个家。”弯如新月的秀眉微蹙,季节边想边道:“他好像不是单纯的把某个人当成对手,而是把全家人都当做敌人。”

    老太爷扶膝长叹,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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