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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撩人:宝贝你好甜-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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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季节深深吸了一口气,冷静下来,“疼的时候告诉我一声。”

    祁夜寒扬唇,深邃的眉眼化出温柔,“好。”

    季节尽量加快速度,不让痛感产生空隙。

    这样痛感会被适应,神经会自发去习惯这种刺激。

    麻木之后,就不会觉得很痛了。

    从看到祁夜寒受伤的那一刻起,季节就没有想过把他送去医院。

    她下意识的反应只有一个,她要给他处理伤口。

    是她,而不是别人。

    季节从不承认自己很自私,她只是习惯于亲手去触碰自己珍惜的东西。

    理性的排斥,感性的占有。

    处理完伤口,季节松了口气,这才抬头去看祁夜寒。

    那张绝美到不真实的脸,密布着细汗,薄削的唇带着几分苍白,却是缓缓勾出了笑弧,“放心,死不了人。”

    季母和顾母目睹了伤口处理的全过程,两人的心一直紧揪着。

    季节又何尝不是。

    除了第一次上解剖台,这是她第二次手抖心颤。

    抬起祁夜寒另一只被张翠兰咬伤的手,眼底愤怒燃烧:“早知道我就应该在家里备几支狂犬疫苗!”

    其实她是真的被气坏了,才会说出这句话。

    而她的认真,却莫名奇妙的逗笑了三个人。

    顾母笑出了声:“小节平时话不多,偶尔一句还真是让人哭笑不得。”

    祁夜寒也在笑了,笑的让季节一阵心悸。

    “还笑!”她没好气的拿起消毒水,用棉签沾上,在祁夜寒手掌上轻拭:“不知道疼啊!”

    祁夜寒眸子里的宠溺似是潮水般涌出,“不疼。”

    季节斜了他一眼,又往伤口上涂了一层消毒的药膏。

    处理好伤口,她工具收进药箱,起身打算扶祁夜寒去休息。

    结果因为久蹲导致小腿酸麻,一站起来就身形不稳向后倒去。

    祁夜寒急忙伸手去接,却被顾忌着他伤口的季节躲开。

    倒是顾母和季母眼疾手快,将踉跄的人接进怀中。

    *

    季母和顾母收拾着被张翠兰闹的狼藉一片的家,季节和祁夜寒回了房间

    祁夜寒躺到床上,季节怕他不舒服,往他受伤的手臂下垫了一个枕头。

    “我的手机呢。”祁夜寒勾着她的手指,嗓音低低的,有些勾人:“给爷爷打个电话。”

    季节摸兜,然后起身:“落在外面了,我去拿。”

    她正要出去,房门就被敲响了。

    打开房门,季母站在外面。

    “小节,这个是女婿的手机吧。”

    季节往她手上看了一眼,接过,“正要去拿呢。”

    “外面一片乱,你们就别出来了。”季母的眼眶通红未消,说话的声音也依旧沙哑,“一会儿你顾叔叔和小妃也过来,饭做好了我叫你们,你好好照顾女婿,今天……多亏他在。”

    季节点头:“嗯,我知道了。”

    季母对祁夜寒投去感激而心疼的目光,转身关上房门。

    季节本来打算把手机递给祁夜寒,转身一看他两手是伤,耸肩轻叹,找到老太爷的号码拨了出去。

    电话很快接通,老太爷中气十足的声音也传了过来:“臭小子死哪去了!电话也不接!”

    季节被老太爷的吼声震慑,愣愣低喃:“……爷爷。”

    “小节啊!”洪钟之声化作清泉。

    季节噗哧一声笑了出来,坐在床边应声,“爷爷,您刚刚吓我一跳。”

    “吓到了吧。”老太爷笑呵呵的诬陷抹黑孙子,“夜寒那个臭小子就是属核桃的!不敲打不听话!我嗓门小了他不当回事儿!”

    季节被祁夜寒揽着靠在他怀中,电话夹在两人耳间。

    于是祁夜寒也听到了老太爷的话,不满皱眉,“老头子,我听得见。”

    “听得见又怎么样!”老太爷满不在乎道:“好好带着你媳妇玩!”

    季节说:“爷爷,我们回来了。”

    老太爷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半瞬恍然:“回来了?不是才刚去吗?”

    “有事。”祁夜寒直接接上老太爷的话,“先挂了。”

    他轻吻季节的侧脸,示意她挂断电话。

    季节确实也不知道该怎么跟老太爷解释自己的家事,便随着祁夜寒给的台阶挂断了电话。

    房间里安静下来,季节侧身环抱住了祁夜寒的腰。

    比张翠兰赌博刺激叔叔更严重的,是季芊芊的身世……

    她不是叔叔的亲生女儿,而是张翠兰跟别人的孩子。

    季芊芊自己知道这件事吗?

    季节脑中似是有纷乱的蛛丝错综缠绕,她枕在祁夜寒的肩窝里,做着合理或者荒唐的假设。

    如果季芊芊从小就知道自己的父亲并非生父,那她就有太多的理由去排斥这个和他没有丝毫血缘关系的爸爸。

    如果她不知道……

    不,她一定知道。

    因为从小,季芊芊就不喜欢叔叔,所以叔叔才把关爱给了她。

    为什么明明有女儿,却还是将更多的照顾给了侄女。

    解释只有一个,他的父爱无以表达。

    他想给,而季芊芊不接受。

    真相明确后,很多的事情和细节就像是突然间被赋予了新的定义和解释。

    感觉到怀中的人在轻轻颤栗,睡意迷蒙的祁夜寒瞬时恢复清明。

    他微抬头,皱眉,低声开口:“哭了?”

    “……没有。”季节偏头在他衣服上蹭了蹭眼角。

    祁夜寒眸色浓稠,满满的都是疼惜,“哭什么。”

    “太不值得了……”季节哽声,连串的泪从眼角滑落渗入祁夜寒的衣领中,“我叔叔……这辈子活的太不值了。”

    祁夜寒当初调查季节的时候,就顺带将她所有的亲戚和家庭关系都查了。

    所以他也算是清楚季节叔叔的生活情况。

    “人死后进轮回,知道吗?”温润而富有磁性的声音,像是一池清泉,缓缓流进了季节痛乱的心。

正文 第74章 饿吗

    季节吸吸鼻子,仰头看着他:“你是想告诉我,叔叔这辈子的不值,其实是他还完所有罪孽后,重新为人的开始吗。”

    祁夜寒勾唇,“我没说,是你自己说的。”

    就这么一句话,却是轻易解开了季节的心结。

    她宁愿相信,下辈子,叔叔会有幸福而美满的生活。

    “祁夜寒。”

    “叫我什么?”

    “老公。”

    “嗯。”

    “有时候,你真的很不符合祁家大少爷的人设。”

    “嗯?”

    “虽然不可一世,但招人喜欢。”

    “那你喜欢吗?”

    “……你猜。”

    *

    晚饭时候,季母跟丈夫简述了今天发生的事情,因为这事根本瞒不住。

    其一,季节和祁夜寒突然结束蜜月旅行回来,不对劲。

    其二,祁夜寒既然让楚阳起诉张翠兰,那这件事要不了多久就会传开。

    况且……还有一个季芊芊。

    担心季父接受不了,母女俩决定先给他打一针预防。

    季节怕自己说着说着情绪失控开骂,便由季母开口。

    而季母把顾妃父亲也叫来的目的,就是为了让他时刻准备拦着可能会爆发的丈夫。

    季母省略了一些细节,比如张翠兰是怎么发疯伤人的。

    她只是简要的说明了小叔子过世的真实原因,以及季芊芊不是亲生的事情。

    果然,季父当即就爆发了。

    顾父一个人险些按不住他,季节一开始本来不让祁夜寒动。

    后来实在是没办法了,她才让祁夜寒也去拦住父亲。

    季父双目通红,喉间的气呼声如响雷重鼓。

    季父是一位很严谨的学者,他的学生和同事对他的评价几乎都是稳重睿智,温文尔雅。

    只是,再温润的人,心中总有不允许被侵犯的软肋。

    家人,永远是在季父心中排首位的存在。

    家族遗传心脏病,从小,季家的长辈都说是弟弟替哥哥挡住了一难。

    于是做哥哥的总觉得亏欠弟弟,便也几倍几十倍的悉心照顾他。

    只是弟弟身体太弱,很多事情都不能做。

    但凡有个工作,没几天便会被辞退,毕竟没有哪个老板愿意留一个不知道何时会爆炸的炸弹。

    所以哥哥步步高升,而弟弟却渐渐没落,日子越过越艰难。

    前几年,季节的叔叔因为感冒引起心脏病突发住院,所有的医药费都是季父掏的,他特意跟学校请了假,一直在医院照顾弟弟。

    然而此刻……他心中最深的伤口又被撒上了把盐。

    害死他弟弟的凶手,竟然是张翠兰……

    季母最能体会丈夫的痛苦,她紧紧抱着他,劝慰:“夜寒已经起诉她了,你别冲动!”

    起诉?这种魔鬼!法律能给到的惩戒怎么足够……

    看到季父眼中的的不甘,祁夜寒沉声道:“无期徒刑,单人监禁。”

    顷刻间,仿佛骤雨停歇,风暴静滞。

    “爸,您是老学者了。”祁夜寒看着他,嗓音平淡:“单人监禁代表什么,您应该清楚。”

    众人屏息观察着季父的反应,而他终于是冷静下来。

    季母和顾母长松了一口气,连顾父也狠狠抹了把额头上的汗。

    顾妃也在,和季节两人根本插不上手。

    她用手肘碰碰季节,低声道:“单人监禁有什么可怕的?”季节拧眉,两指用力按揉眉心,缓缓道:“心理学家曾经做过隔离禁闭研究实验,他们把两个个性截然相反的人分别放进专门制作的罐子里,然后让他们漂浮在一种特制的高密度液体中,这样他们就非常接

    近于失重的状态。实验时间为期一周,而在这一段时间内,参与实验的两个人是没有任何时间概念的。他们感知不到白天与黑夜,除了自己的思想,他们所有的东西都隔绝了。”

    顾妃茫然点头,又问:“然后呢?”“很快的,参与实验的两个人开始产生幻觉,特别是个性很强的那一个。他们的症状逐渐恶化,因为他们不仅与现实失去了接触,也与自己失去了接触。他们无法区别幻想与现实的差别,自生自灭,无始无

    终。”

    顾妃理解了最后八个字的含义,惊讶:“简单来说就是活生生的把人逼成神经病了?”

    医学解释繁琐,索性顾妃的直白理解倒也没有太大的偏差。

    于是季节点头,“可以这么理解。”

    其实在场除了季父,其他人都不知道单人监禁的恐怖点在于哪里。

    季节一番解释,众人明了,却是引的一阵后背寒凉。

    饭也没吃成,一桌子菜要么是被打翻了,要么就是已经凉透了。

    当晚,顾家人离开。

    祁夜寒被季父叫进了书房。

    季节和季母在客厅并肩而坐,母女俩紧握着手。

    季母犹豫了很久,才不安道:“小节,你刚刚说的那个实验……真的有那么严重?”

    季节不答反问:“如果有一天,你连你自己是谁都忘记了,你会怎么办。”

    季母霎时青白了脸色。

    季节抱住她,手掌在她后背安慰轻抚,“妈,你别心软,我咽不下这口气。”

    季母回抱住女儿,倚着她的肩膀抽泣,“那芊芊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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