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别废话,去帮林妈整理房间。”祁夜寒出声,冷漠而霸道:“表,你不用找它也会自己回来。”
“……”
季节起初不信,还以为祁夜寒是顾忌她的感受随口这么一说。
结果到了晚上,祁夜寒接到一通电话。
电话挂断没多久,就有人按响了他们家的门铃。
楚阳去开门,满外站着一位中年男人,恭敬道:“请问这里是祁先生家吗?”
“是,你有事吗?”楚阳询问。
“我是来给祁先生送手表的。”中年男人道。
楚阳皱眉,下意识转身,见祁夜寒和季节正走过来。
季节也听到了中年人的话,很惊讶。
还真回来了?
中年男人从随身带着的黑色包中掏出了一个盒子,小心翼翼打开。
盒子里面,赫然摆放着那块限量款的手表!
“鲁尔大师的遗作,全球限量三块。”中年男人将手中的盒子递到祁夜寒手中,笑道:“现在物归原主了。”
祁夜寒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支票,接过盒子的同时放在了中年人的手上。
“祁先生,物归原主而已。”说着,中年男人又将支票递了回来。
祁夜寒没收,而是直接揽着季节转身。
楚阳还傻着呢,见状把中年男人拿着支票的手推回去:“给你就拿着,别惹他不高兴。”
送走了中年男人,楚阳关上门急急进屋,凑到祁夜寒跟前问:“他怎么会把表送回来?”
而几分钟前,季节已经从祁夜寒口中听到了解释。
于是她起了腹黑玩心,在桌下踢踢祁夜寒的脚,示意他不要开口。
祁夜寒便充耳未闻似地,闲然吃饭。
“想知道啊~”季节咬着筷子冲楚阳挑眉:“唱首歌来听听。”
楚阳一哽,收回视线盯在面前的碗上。
“说真的,这次真的是让我大开眼界了。”季节笑着。
楚阳被她把胃口吊的老高,终是憋不住,唱了首儿歌。
季节满足了,就告诉了他原因。
就像那个中年人说的,这块表全球限量三块, 所以每一块都是有实名登记的。
楚阳点头:“当时是我给老大排的号,的确报了身份信息。”“你报的那些信息全部被记录在案了,而且表盘的背后有他姓名的缩写。”季节说:“所以那块表从某种程度上就是一个身份象征,偷了它的人如果自己不是手表爱好者,就会想着把它卖了。而这价格不菲的
表,你说谁敢收?”
楚阳恍然点头,片刻又疑惑:“也就是说季芊芊偷了表,刚好去找了刚刚那个中年人想卖给他?然而那个中年人又刚好认识这块表是老大的?”
季节摇头,放下筷子,“如果真的是这样,那我们明天就该去买彩票了。”
楚阳刚明白一点,又给整懵了!
“我就奇了怪了!季芊芊卖表肯定是找到哪家卖哪家啊,又不能说每个人都知道这块表……”
祁夜寒挑眉,“那如果,季芊芊自己知道呢。”
楚阳一愣,眨眼:“啊?”
“你记不记得那块表有什么特点。”季节来了兴趣,便引导着楚阳自己一步步推理。
“特点……全内钻啊。”楚阳想也没想就给出了答案。
季节点头,继续引导:“那你知道女人对什么最敏感吗?”
楚阳尴尬一笑,“少夫人,我是个男的……”
“那我加个设定,一个爱慕虚荣的女人。”
“珠宝!”“所以啊。”季节耸肩:“季芊芊就算不认识那块表,也一定认识那些钻。所以低价她不卖,就一定会往肯出价高的地方去。而那块表本身就很有名,出价越高的地方,识货的人就越多,识货的人多了,自然
就会有人知道这块表是谁的。”
楚阳再次恍然,移目看向祁夜寒,“那其他表呢?”
季节闻声叹气。
其他的表,怕都是找不回来了,毕竟并不是每一块都是有身份标明的限量款。
祁夜寒睨了楚阳一眼,余光瞥见了季节内疚的神情,立刻噤声低头扒饭。
饭后,林妈洗碗,祁夜寒和楚阳说第二天开会的事情。
而季节,一遍又一遍的打着季芊芊的电话。
刚才祁夜寒告诉她,季芊芊最后一次去卖表的时候,可能察觉到有人发现表是她偷的了,于是找空子跑了。
电话一直通着,却也一直没有人接。
季节心烦意乱,抬手烦躁的揉乱了头发。
冷不丁一只大掌罩在她头顶,一缕缕抚顺了她乱草似的发丝。
手中震动,季节惊喜一看。
却不是季芊芊打来的,而是钟院长。
“院长。”季节接听电话,身体后仰,倚在祁夜寒怀中。
“小季,林深怎么回事?今天怎么没来上班?”
季节微怔,皱眉,“这个不太清楚,他没联系过我。”
奇怪,林深没来上班,用的着院长亲自打电话问吗?
“明天上班后你让他来找我。”钟院长语气带着几分严厉。
季节心中起疑,应了声好。
祁夜寒的手抚在她额头上,见她挂了电话,便动动手指,低声道:“明天回老宅。”
“嗯。”季节轻应,心里还是放不下林深的事情。
于是她坐起身的同时,拨出了林深的电话。
提示音响到自动挂断,无人接听。
今天是季节收假的日子,相对的,林深今天也从市刑警大队回归原职。
难道是忘记了又去市刑警队了?
季节怀疑间又拨出了贺陈文的电话。
对方倒是接的挺快,寒暄过后,季节问道:“贺叔,林深今天去你那儿了吗?”
“没啊。”贺陈文道:“今天他不是归原职吗?”季节心中瞬间腾升起不好的预感。
正文 第81章 诱人的身份
而另一边,林深刚从酒吧里出来。
今天是他朋友的生日,几个关系不错的哥们儿在酒吧庆祝。
整场林深都是来者不拒,不管是谁递酒,统统接过来喝干净。
所以到最后,他喝的比寿星还多。
“林深你行不行!”几个朋友扶着他,其中一个道:“要不我打车给送回去吧。”
“你要去你去……”另一个人小声道:“我们还得转下一个场子继续喝。”
“就是就是。”
林深迷迷糊糊间听到了朋友的对话。
醉酒,往往都是似醉而醒,至少在没睡着前,该听到的,还是会听到。
林深推开了几人的手,摇摇晃晃的道:“你们走吧……我自己回去……”
所谓的兄弟哥们儿关系好,说白了就是为跟着林深混吃混喝。
他妈嫁进了祁家,他就算是祁家的人。
一身名牌,钱包里除了现金就是各种信用卡。
就连别人过生日,酒吧的开销也是林深刷的卡。
况且是林深自己让他们走的,于是几个人假惺惺的关心了他几句,便各自离去了。
林深原地蹲下来,抱着膝盖控制欲倒的身体。
其实他酒量不好,远不是能放开喝的那种人。
可是今天他旷工,就是为了清净。
他想让脑子里安静一些,不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林深呼出浓重的酒气,撑着路边的灯柱站起。
他双眼迷离,原本俊朗阳光的五官此刻全然是一副颓败的萧条模样。
不辨方向,不明东西。
他漫无目的的迈步,摇摇晃晃的走向灯光最暗的方向。
“哎呀!”
伴随一声痛呼,脚步虚浮的林深被撞倒在地。
“哪来的醉鬼!”一道尖利的女声响起。
林深茫然抬脸,眼皮重如铁幕,目光迷离。
突然一束刺眼光亮打在他脸上。
“你是……林深?祁夜寒的弟弟!”
被叫出姓名的人缓缓扯唇,醉意间苦笑自嘲:“你们……你们每个人……都只能想到我是祁夜寒的弟弟……”
刺眼光线消失,女人把手机装进口袋里,伸手扶他:“先起来。”
林深被从地上扶了起来,而他此刻烂醉如泥,站起的同时便无意识将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女人身上。
“太重了吧!”
女人抱怨着,却是艰难撑着林深全身的重量。
这里是酒吧街,除了酒吧,最多的就是旅馆酒店。
女人将林深扶进了最近的一家旅馆。
连身份证都不用,两百块押金一把钥匙,住一晚上一百块钱。
这种模式在这里很常见,多的是喝醉酒找地儿睡觉的。
至于怎么睡……取决于你个人。
房间虽小,但床却很大。
床头桌上摆着个小篮子,里面各种计生用品一应俱全。
各个明码标价,都不贵,舍得钱你就随便用。
把林深扔在床上,女人抬手抹了把脸上的汗。
喝醉的人最怕床,因为沾床就能睡着。
于是林深难受的滚动了几下,就沉沉睡了过去。
女人一边抬手解上衣纽扣,一边将手机打开调成拍摄模式。
她找了两个杯子倒扣在桌子上,然后把手机摄像头正对床架了上去。
衣衫褪尽,女人上床骑在了昏睡的林深身上。
她俯身,涂着劣质口红的双唇抵在林深嘴角。
妖艳的双唇勾起,那凶光毕露的脸上顷刻撕开一抹狰狞恶笑:“祁夜寒的弟弟,你知不知道你的身份有多诱人。”
*
第二天,季节很早就去了检察院,在办公室等着林深。
期间钟院长也来了电话,问林深到了吗。
季节实在是心疑,便问了一句:“院长,林深是不是出什么事了?你怎么这么急找他?”
“不是我急着找他,是他自己的问题。”钟院长给出了模棱两可的回答。
季节明白了,这可能是她不方便知道的事情,于是不再追问。
可是一天过去了,林深也没来上班。
下班后,楚阳的车等在检察院外面。
季节打开车门坐上去:“他呢。”
“公司还有点事,让我先送你过去。”楚阳发动车子。
老太爷知道孙子和孙媳妇要来,一直高兴的在客厅里等着。
听见动静,迫不及待的迎了出去。
季节下车,连忙上前扶住老人,“爷爷,您慢点!”
老太爷笑呵呵的握住她的手,“夜寒呢,怎么不见人?”
“说是公司有点事,晚些回来。”
这些天,季节从祁夜寒口中大概也知道了些关于祁家的内情。
老人重情,一直对祁夜寒的生母念念不忘。
对祁夜寒和祁修儿简直是往心口里疼,连带对季节也是满心的怜惜。
“嫂子!”
季节扶着老太爷正要进门,身后就响起了祁修儿欢脱的呼喊声。
季节回头,脸上露出笑容:“去哪儿了,怎么才回来。”
“找顾妃姐去了。”祁修儿最近天天缠着顾妃,顾妃已经不止一次给季节打电话控诉了。
老太爷抬手捏捏孙女的脸,笑骂道:“成天不着家,一点不自觉!”
三人进门,林晓蔷从厨房出来,手里端着餐盘。
她系着围裙,面上笑容温雅,“小节来了,饭马上好,稍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