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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节不知道该说什么,车停下的时候,他转身用力抱住祁夜寒。
“我知道你心疼我,但这是我的爱好,也是我的追求。”季节感动,也幸福,可她同样焦虑不安,“我热爱法医这个工作,我会尽可能的照顾好自己,所以……请你理解我。”
男人回抱着她,将下巴靠在她的肩头,大掌轻抚着她的秀发,淡淡地嗯了一声。
贺陈文等到季节,已经是他打过电话一个小时后了。
祁夜寒亲自把季节送到了市局门口,两人抱了一会儿,季节在祁夜寒颈间落下轻微吻。
“老公,谢谢你。”
祁夜寒对于季节的疼爱,是针对她所有的一切。
只要是季节喜欢的,无论是什么,祁夜寒都会给她。
包括她对信念的坚持,以及理想的热爱。*
林深和张明远电话联系,按照张明远给出的步骤,他成功的洗刷了自己的冤情。
朱建荣也依法收到了相应的处罚。
名誉恢复,林深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打给季节。
“季节姐,我的事情解决了!”他正在检察院办理复职手续,此刻拿着手机快步下楼,“你在什么地方?”
“我在市局尸检室,你直接过来吧。”
一连三个受害者,三居幼小的尸体被摆放在一起。
季节和贺陈文正在做统计分析,两人之前也算是老搭档了,彼此间相当有默契。
因为这次的案情特殊,贺陈文全程不让他的几个助手介入,所有的工作由他和季节亲力亲为。
林深赶到的时候,季节和贺陈文正在跟迟俊说明情况。
见他来了,季节跟另外两人打了声招呼,带着林深去了楼梯间。
“这次案情特殊,我给你申请了参与资格。”季节连续两天没睡,整个人精神状态很差,说话的声音也是沙哑令人心疼,“一会儿你跟我进尸检室,尽量多听多看,明白了?”
林深连连点头,又皱起眉头,担忧道:“你没事吧……”“没事。”季节手背掩唇咳嗽几声,“走吧。”
正文 第96章 笑话一下不行啊
目前,可以明确的是凶手在三具尸体上都进行了不同程度的切割。
而且季节发现了一个令人头皮发麻,手脚生凉的细节。
那就是已经找到的三具尸体,并列摆放后居然是出奇的整齐。
根据这个细节,市局请来了警院有名的犯罪学心理大师。
可季节因为高烧不退被送回家休息,于是她没有听到专家对于凶手心理画像的分析。
祁夜寒连夜赶到季家的时候,季节刚吃了药睡下。
季母一声连着一声的叹气,季父也是满眼的心疼。
“女婿你快进去吧。”季母叹着气道:“小节刚刚还念叨你呢。”
祁夜寒点头,快步进了卧室。
门打开,他一眼就看到了躺在床上,那满脸苍白的人。
轻轻关上房门,祁夜寒单手扯了领带扔到一边,解开领扣坐在床边。
“……祁夜寒。”
“嗯。”
祁夜寒应声,握住季节滚烫的手。
然而,一声呢喃后,眼圈因为高烧而发红的人再无声响。
季节在梦呓,而梦中,是祁夜寒。
被梦到的人就坐在床边,他脱了外套,拉开被子躺进去将浑身滚烫的人紧紧纳入怀中。
片刻,熟睡的人开始轻微挣扎了。
“……热。”
季节白皙的脸庞氤氲着潮红,她呼吸深重,炙热的鼻息打在祁夜寒颈间。
“发汗。”祁夜寒吻着她滚烫的额头,柔声哄着:“听话。”
季母不放心,进屋来看。
房门轻开一道缝,她隔着缝隙注视着房中的两人。
祁夜寒将裹着被子的季节抱在怀中,正在用酒精给她擦拭降温。
季节属于那种一般不生病,生病不一般的类型。
再加上季母身体素质也不好,所以家里常备着各种药。
季节自己是医生,所以生病不喜欢去医院。
而且她的免疫力很好,很多时候都是吃了药睡一觉发汗,第二天早上起床就又是一条好汉。
季母被两个孩子的温情暖了心,特别是对于把女儿捧在手心里的祁夜寒,她真的是越来越满意了!
半夜,季节烧退了。
她喉咙干的难受,在一阵干渴中醒了过来。
“…老…老公……”
季节张嘴,自己被自己的声音吓了一跳。
祁夜寒一直抱着她,也一直都没睡。
他俯身在她干裂的唇瓣烙上一吻,端过床头桌上的水杯递到她嘴边。
季节就着他的手喝了几口,有点急,稍微呛到了。
祁夜寒放下水杯给她顺胸口,季节软绵绵的倚在他怀中吸鼻子。
“…鼻子不通气。”季节闷声道:“会传染给你。”
祁夜寒也不知道有没有在听,无声无息的。
季节仰头,从被子里伸出手扒拉着他的下巴,“老公……”
祁夜寒握住她的手,十指相交紧紧交缠,然后抵在唇上。
“我没事。”季节感觉自己真的好了很多,除了鼻子不通气嗓子疼。
祁夜寒抱紧她,似是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真的不能放弃?”
季节抿唇,在他胸口重重点头。
绵长的气叹声从胸腔发出,翻涌至喉间,最终从薄唇化作无奈,“季节,你是第一个让我无可奈何的人。”
季节轻笑,回了一句,“你也是。”*
季节的恢复能力一直是她引以为豪的。
第二天一早,她牵着祁夜寒从卧室出来。
季母见状,赶忙迎上去,“女婿累了一晚上吧,快!我炖了鸡汤!”
季节知道自己老妈宠着祁夜寒,哼了一声以表不满。
一家四口落座,季节把自己碗里的鸡肉都挑到了祁夜寒碗里。
她就想单纯的喝点汤。
祁夜寒也是最近才发现季节有这个习惯性的行为。
她不想吃的,都会很自然的挑到他碗里。
当然,这个行为本身,祁夜寒是不排斥的。
但是产生了两个很严肃的问题。
首先,祁夜寒吃撑的时候明显多了。
其次,季节开始正大光明的挑食了!
祁夜寒把一块不带皮的纯瘦肉放进她碗里,不等季节开口,他就强势命令:“吃掉。”
季节低着头翻白眼,嘟囔着一口一口吃肉。
季父默默偷笑。
这还真是一物降一物!
自己这个宝贝女儿是个倔脾气,不喜欢的就是不喜欢,不想吃的就是不想吃。
任你说什么她也丝毫不被影响!
这下好了,女婿两个字儿她就乖乖吃饭了!
“她妈,去!”季父趁着这个难得的机会,“再给小节拿个鸡腿来!”
季节一口鸡汤差点喷出来!
季父根本不管季节现在的反应,只是交代祁夜寒,“女婿,你盯着她吃。”
“爸!战友的情谊呢!”季节喉咙还是有些哑,说话声音粗粗的,“枉我还想着给你偷渡酒!”
“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了。”季父睨着女儿道:“那酒是女婿给我买的。”
季母当即就拿来了一个大鸡腿,二话不说往女儿碗里一放,“吃!”
“妈你买的是变异鸡吗?”季节扶额,“这鸡腿比我的碗都大!”
一顿早饭,季节是吃的都站不直腰了。
她揉着肚子穿衣服,被季母又在外套外面加了一件羽绒服。
季节简直要疯了……
“妈,这雪都还没下呢。”
“羽绒服跟下不下雪有关系吗?”季母威胁:“要么你就别去了!病都没好我还不想你出门呢!”
“穿穿穿!”
季节套上羽绒服,整个人圆滚滚的。
祁夜寒去洗手间,出来就见地中间站着一个圆球。
“什么眼神。”季节被季母从上到下包了一遍,连棉绒帽子都给她套上了。
祁夜寒没憋住,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妈!”季节可逮着机会告状了:“你女婿笑话我!”
季母刚好去找了手套出来,闻声立刻反驳:“人家夜寒昨天守了你一晚上,笑话一下不行啊!”
季节:“??”
道理是这么讲的吗?
连手指头都被裹的严严实实,季节这会儿就觉得自己是变形金刚,全身上下都是盔甲。
祁夜寒衣着简单,西装外一件长款棉绒大衣。既突显他颀长的身材,又符合他冷峻的贵族气息。
正文 第97章 生日
两人出门,季节只有一个想法。
这简直就是帅哥哥带着傻妹妹出门!
季节穿的厚,连上车都弯腰都困难,再加上她吃多了,坐进车里简直难受的抓狂。
祁夜寒跟季父季母挥手道别,这才上车。
季节一路上不舒服的挪来挪去,实在是忍不住了,便想把羽绒服脱掉。
“你敢脱试试。”
一声沉喝,季节怂了。
她就想不明白了!她堂堂冷面法医,怎么会这么怕他!
于是自尊心受挫的季节同志决定挽回自己的尊严,毅然决然的拉开了羽绒服拉链!
吱——
一声刹车,季节立刻反手把拉链又拉了回去。
“我就试试这个拉链好不好拉!”季节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祁夜寒冷冷瞪了她一眼,这才又发动了车子。
季节心想,完了,这算是一世英名毁在祁夜寒手里了。
人家都是怕老婆,她是怕老公,找机会一定要跟顾妃哭一哭。
很快,车停在了市局门口。
季节推开车门,艰难而笨拙的下车。
她挪不出去,结果被先下车的祁夜寒抱出来给放在了地上。
对,就是放。
抱出来,然后放在地上……
他当她是麻袋啊?
自尊心受挫就算了,这下连面子也没了。
季节摘了手套砸在祁夜寒身上,双手抬起挣扎着要揪祁夜寒的耳朵。
结果手臂被厚重的羽绒服绑住抬不起来……
季节正要发作,祁夜寒突然弯腰把自己的耳朵凑到她手里,“我跟市局的领导打过招呼了,以后你早九点晚八点上班,八点我来接你。”
季节正要揪耳朵,闻声愣住。
打过招呼?
她拿的可是上级特批的任命书!
这就代表她必须二十四小时待命,随时有情况随时出发。
祁夜寒两指贴在她欲张的唇上, “理解是相对的。我给你,你也得给我。”
*
季节进门,脱了一身厚重的衣服换上工作服后进了法医室。
贺陈文和林深都在,季节一眼就看明白,两人昨晚都没走。
这样一来,她反倒更加不好意思了。
“季节快来!”见她进门,贺陈文连忙冲她招手。
林深递给她一份资料,是昨天犯罪学的心里画像师做的分析内容。
同时,贺陈文严肃道:“按照昨天王老师说的那个意思,这个凶手很可能是在进行某种仪式,而这种仪式要求绝对的整齐。”贺陈文指着显微镜,“你看这个。”
季节坐下,聚目观察,几秒钟后,她开口了:“动物的毛发。”
“对,而且不是狗的。”贺陈文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