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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儿,我也有礼物要送给你。”
寿星姑娘笑的眉眼似月牙:“好啊~!”
季节轻咳一声憋住笑,她抬手揽住顾妃的肩膀,“以后,这个人,就是你咖啡厅的头牌了!”
全场寂静……
祁夜寒偏过头,如刀削的嘴角抑制不住的上扬。
老太爷比较懵,也听不懂几个孩子在说什么。
顾妃:……
怎么说呢,有那么一瞬间,她是想拍季节一板砖的!
“……真的吗。”祁修儿的眼睛都直了。
她是真的很喜欢顾妃那张脸。
不仅仅是帅,因为她本体是女生,便在帅气中多加了几分阴柔。
这年头,帅哥不少见, 但是长得帅又有特色的女人就少了!
其实祁修儿有两个收集方面的爱好, 一个是收集咖啡杯碟,另一个……就是收集帅哥。
她现在有两家咖啡厅,每间店里十个员工。
五个美女,五个帅哥。
季节见祁修儿这么激动,更是变本加厉的卖姐妹,“不过你顾妃姐周一至周五要去公司,只能是周末去你店里。”
“啊!!”
祁修儿兴奋大叫,也不管顾妃什么表情什么态度,反正双臂一展就把她死死抱住了。
顾妃脸上笑眯眯,心里MMP!
季节你真是……干得漂亮!这一招先斩后奏你算是玩出精髓了!
这段时间,祁修儿天天缠着她,为了让她答应真的是无所不用其极。
顾妃全程严防死守,尽管她也很喜欢祁修儿这个傻白甜的小萌妹,但是去咖啡厅当侍应生……
她好歹也是顾家大小家,不愁吃不愁穿的……
“顾妃姐你什么都不用干!”祁修儿已经开始在顾妃耳边背诵专属于她的员工条例了,“你就负责帅!整天坐在那儿撩妹就行!”
季节笑的肚子疼,倒在祁夜寒身上直打嗝。
祁夜寒也是一脸被妹妹打败的表情,他单手扶额,很无奈。
顾妃勉强算是答应了。
没办法,工作实在太轻松!
坐在那儿撩妹……这种工作她真的是……简直不能更喜欢了!
饭菜上桌,众人移步。
这个时候,季节才见到了祁振涛。
女儿生日,要不是吃饭时间到了,他可能也不会下楼。
季节真的不能理解这种父亲,或者……根本就连父亲都算不上。
相对的,他的出现,也并没有引起其他的人太大反应。
好像有没有他,这段饭都是照样吃,这个生日也是照样过。
彼此不在乎,一家人冷漠的跟完全不相识似的。
林深一直没来,直到祁修儿吹了蜡烛,直到众人分吃蛋糕,他都没有出现。
林晓蔷的脸色一直很不好,像是狰狞的恶兽被强行套上了枷锁,为了生存,只能伏地装作温顺。
季节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对她有如此恶毒的评价。
然而,她一向信任自己的第六感。
特别是看待一个人。
祁修儿很开心,全程都在笑。
她让老太爷喂她吃蛋糕,让哥哥帮她擦嘴。
仿佛她的生命里只有这两个人的存在,仿佛只有这两个人,才是她的家人。
“嫂子,顾妃姐,我们一起拍照吧!”祁修儿拿来了相机,坐在两人中间。
顾妃嫌她短胳膊腿,拿了她手里的相机高举四十五度角。
季节被祁修儿紧紧挽着手臂,而她索性将这个女孩揽进怀中。
祁修儿在告诉她,嫂子,从此以后,你也是我的家人。
而季节在回应她,从此以后,你就是我的亲妹妹。
生日会结束,祁夜寒带着季节回家。
顾妃留在了祁家老宅。
祁修儿不让她走,顾妃宠着她今天是寿星,便也点头答应了。
车里,季节双手拢在嘴边。
祁夜寒空出一只手握住她,绝美如同雕塑的脸庞,在昏暗的灯光中显得缥缈虚幻。
季节不花痴,但她总会对着祁夜寒发呆。
她喜欢看他的侧脸,一棱一角都犹如刀切斧砍似的。
祁夜寒的鼻梁很英挺,睫毛纤长浓密,这让季节很羡慕。
小时候,她妈不知从哪里听来了土方法,硬是给她剪掉了睫毛。
说什么,小时候剪一次,新长出来的睫毛就会又长又浓。
也不知道是土方子发挥了作用,还是说季节遗传了母亲那双美目。
她的眼镜很漂亮,睫毛也的确很长。
可祁夜寒的……
有句话叫人比人,气死人。
季节在祁夜寒掌心里勾勾手指,说:“你长得和你爸一点都不像。”
她本来想说祁夜寒长得肯定像他母亲,但最终是没有说出口。
路上车少,天空不是何时纷扬起了雪花。
祁夜寒依旧握着季节的手,只是……季节感觉到他掌心的温度在一点点消失。
甚至,他整个人都在不可抑制的轻颤。
行动先于大脑,季节下意识拽开了他握着方向盘的手。
刹车熄火,季节顷刻间转身抱住了祁夜寒。
“你不说,我不问。”季节在他耳边低声安慰:“每个人都有自己想竭尽全力去控制的心魔,我不问你,我等着你自己告诉我。”
强迫,是这个世界上最残忍的行为。就算是今天逼着顾妃答应祁修儿的心愿,也是因为季节知道,顾妃是真的喜欢祁修儿。
正文 第100章 所以我才不回去
季节不想强迫祁夜寒,她舍不得。
尽管她觉得自己已经快要发现祁夜寒的心魔,她也依旧不舍强迫他。
心魔这种东西,放出来只有两种后果。
要么伤害自己,要么折磨别人。
祁夜寒回抱她,双臂似铁钳,恨不能将她按进自己的身体里。
季节难受,却不拒绝。
她尽快能的放松身体,让祁夜寒近乎折磨似的拥抱她。
“我在。”季节吐息如兰,轻缓温润,她双唇贴在祁夜寒耳侧:“我会一直在你身边。”
*
第二天,季节在法医室看到了林深。
他下巴上冒出了青色的胡渣,眼圈深黑,面容疲惫。
贺陈文不在,只有他一个人。
季节从包里掏出一块巧克力递给他,“昨天是修儿生日。”
“我知道。”林深接过巧克力,撕开包装咬了一口,“所以我才不回去。”
话中有话,而季节只能想到那个令人心疼的解释。
那里不是他的家。
林深咬了一口巧克力,才反应过来自己没刷牙也没洗脸,于是起身,“我先去洗把脸。”
林深去了盥洗室,季节脱了外套换工作服。
今天有一位很重要的客人会来,专门来见她的。
十点多的时候,客人来了,迟俊亲自陪着一起进了法医室。
季节正在做化验,见人来了连忙起身摘下手套迎上去:“张老师您来了!”
张瑞齐,警察学院客座教授,全国著名犯罪心理学专家。
时年六十二岁的老人笑眯眯的握住季节的手,“你这个丫头,都不知道来看看我!”
季节确实心有愧疚,扶着老人坐下:“老师,你也知道我……”
“忙,我知道。”张老拉着季节坐在自己身边,关心道:“我之前来的时候,他们说生病回家休息了,好些了吗。”
“好多了。”季节笑着道:“这病也来得巧,不然我还能早些见到您。”
“不妨事。”张老摘了围巾,“今儿我来,就是和你好好说说这个案子。”
此话一出,众人皆惊!
犯罪心理学专家和一个法医说案子?
也不能说八竿子打不着,但总觉得有些不合适……
贺陈文和迟俊对视,两人眼中都是惊讶。
“怎么,你们都不知道?”张老竟也有些讶异。
迟俊摇头,皱眉:“张老,你和季法医……”
“她算是我的学生。”张瑞齐慈笑道:“之前有断时间,她的老师给我打电话,说她手底下有个挺适合学心理的孩子,问我要不要带两天。”
张老讲述往事,季节面携浅笑。
那段时间,她老师突发奇想,把她送到了张老手底下学犯罪心理。
时间不长,也就一个月左右。
后来季节因为毕业的事情又回了本校。
“尽管季节只跟我学了一个月,但她在犯罪心理学上的天赋……唉!”张瑞齐每每提起此事,都是一脸的惋惜。
他一直在说,如果他从一开始就遇到季节,如果季节这个孩子不是学法医,而是真正学了犯罪心理。
不仅他后继有人,这个专业本身就会出现一个难得的天才!
张老语未尽,可众人也明白了他的惋惜。
特别是迟俊,此刻再看季节,目中的炽热犹如火烧。
迟俊一直对季节有一种很微妙的感觉,他觉得季节就像是一块磁铁,而他的视线就如同被吸引的铁片,总是会不由自主的将目光集中在她身上。
一开始,迟俊承认自己是被季节的外貌与气质所吸引。
初次见面,她穿着一件雪白的上衣。
宛若轻纱般的雪纺纱面料,薄而轻盈。
那张脸线条柔和,肤色皙白,薄唇淡粉,就像画中人一般,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
然而此刻,除开表象的外在,迟俊又再一次被她的内涵所深深折服。
季节和张老谈了很久,期间,两人换了地方,找了一间空房,让所有人回避。
一直到下午三点多,那扇被众人关注的房门才算是打开了。
将近四个小时,一老一少水米未进。
门开后,季节扶着老人出来。
张老明显带着几分疲惫,他一边走,一边轻拍着季节扶着他的手,道:“脑子里东西多了,就容易产生杂念。你可以试图去看清任何人,但前提是,你要比任何人都清楚自己的内心。”
季节点头,目色深沉。
老人走了,迟俊亲自开车送回去。
季节在市局门口扶着额头,似乎在沉思,又像是等待着什么。
林深跟了出来,关切道:“季节姐,你还好吧。”
季节嗯了一声,转头看着他,笑了,“你是不是有存粮,分我一盒行吗?”
红烧牛肉味的泡面,季节拿出了酱包。
林深给她烧水,又疑惑道:“季节姐,你不放酱吗。”
“嗯,一股劣质油的味道。”
季节对于气味很敏感,有特别讨厌的,也有特别喜欢的。
之前,她只喜欢一种药膏的气味,便特意买了几支放在床头,时不时会拧开凑到鼻子前闻着。
现在,她多了一种喜欢的味道,那就是祁夜寒身上的气味。
祁夜寒很少抽烟,至少季节只看到过几次,而且他也不用香水,甚至连发胶什么的都不用。
可他身上就是有一种特别好闻的气息。
家里的沐浴露洗发水什么都是两人用同一种,可他身上的味道又不是这种香精的气味。
想着想着,季节突然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林深正在给她往泡面碗里添水,被她笑的莫名其妙。
“够了够了。”季节连忙按住林深的手。
她端着泡面碗起身,笑着去倒掉了里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