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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撩人:宝贝你好甜-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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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了去路。

    祁夜寒下意识护着她,季节却笑的乐不可支。

    卡通熊手里抓着一把气球,五彩缤纷各种形状。

    它拿出一只粉红色桃心状的气球递给季节。

    季节接过,卡通熊憨厚可爱的在原地转了一圈。

    “喏。”季节灿笑着把手里的气球递给祁夜寒,“随便给你一个气球都是爱你的形状!”

    祁夜寒本来挺烦这只熊的,结果被季节突如其来的表白萌化了心。

    “自己拿着。”

    季节嘁了一声,向卡通熊道了谢。

    卡通熊摇摇头,便又去给其他路人发气球了。

    祁夜寒挂着一脸不爽,钳着季节的后脖子把人勾到怀里。

    季节心中笑不停,脸上淡漠平常,斜他一眼:“爱你的形状,要不要。”

    祁夜寒挑眉,无奈间隐匿着难掩的笑意。

    他拢着几抹嫌弃从季节手里拿过气球。

    两人去买了蛋糕,季节又被祁夜寒带回办公室。

    十分钟后祁夜寒有个会,就让季节在他办公室里吃蛋糕,不许乱跑。

    季节已经拆开了蛋糕盒子,头也不抬的应了一声。

    祁夜寒揉揉她的头发,和楚阳一起走了。

    蛋糕还没吃几口,季节的手机响了。

    她咬着叉子掏出手机,屏幕上显示的号码,让她口中的清甜瞬间化作苦涩。

    神秘人。

    电话接通,季节拿出衔在口中的叉子。

    “蛋糕好吃吗。”

    季节咬牙,后齿磨的脆响:“那个熊?”

    “聪明。”

    季节气的几乎将牙齿咬碎:“这就是你所谓的见面?”

    “不可以吗?”神秘人声调诡异:“季节,这可是我制定的游戏规则。”

    季节心中的怒火又腾升了一大截,“非要伤及无辜吗?”

    “你不愿意?”神秘人拉长音调:“那顾妃还是祁修儿,或者你随便选……”

    “王八蛋!”季节打断了戏谑的字句。

    “季节,你不像是会有恻隐之心的人。”神秘人突然严肃,只不过用了变声器,显得语气依旧诡异:“方寒,王世芳,冯瑶,他们有错吗?每一个都是被逼的不是吗。”

    季节闭眼,强行封闭大脑感官抵制耳边异声。

    “我说过,会给你奖励。”声调忽转,带上轻笑:“爱你的形状,还在吗。”

    说到这里,电话挂断,

    季节惊讶,茫然四顾。

    粉色的气球还在,祁夜寒一路拿它回来,随手挂在了衣帽架上。

    季节连忙起身拿过,翻来覆去的看了一圈。

    什么都没有。

    难道是在气球里面?

    毫无犹豫,她直接拿起办公桌上的一支笔扎破了气球。

    砰然一声猝响,气球炸开。

    而几片干花也飘然落地。

    干花?

    季节弯腰捡起,凑在鼻前嗅了嗅。

    还残留着几缕香气。

    *

    祁夜寒开完会回来,季节已经消灭了一块蛋糕。

    她抚着肚子遗憾道:“爱你的形状被我弄爆了。”

    祁夜寒倒是没什么反应,揽着她坐下给她揉肚子:“中午回家吧,我忙完了。”两人提前回家,季父和季母都挺高兴。

正文 第180章 你不是和傻子吧!

    季父和祁夜寒下棋,季母问起最近的案子,季节挑着不太血腥的给她讲。

    “斯德哥尔摩综合症是什么?”季母准备晚上做一桌子好菜,这会儿正和女儿摘菜,问道:“我怎么感觉我好像在哪儿听过?”

    “就是人质情结或人质综合症。”季节简单解释道:“通俗来说就是受害者对犯人产生依赖,反而成为犯人的帮手甚至奴隶。”

    “我想起来了!”季母惊呼:“之前我忘记从那本书上看到,有专家说人是可以被驯养的!”

    季节打出一个响指,“就是这个意思。”

    季父下棋,一直听着女儿的讲述,不由得叹了口气,“这个孩子也是蛮可怜的。”

    *

    隔天周五,季节一早就到了市局。

    冯瑶的案子因为案情牵扯深重,需要写详细报告。

    昨天晚上迟俊发短信跟她求助,季节应了,说这个报告她来写。

    术业有专攻,迟俊是刑侦的好手,但写报告……你还是饶了他吧。

    季节打开电脑没一会儿,迟俊也到了。

    昨天他和迟局一起去市里开会,晚上又出应酬喝了一夜的酒。

    这会儿整个人晕晕乎乎的踏着虚浮的步子。

    季节笑出声,打趣道:“怪不得凌晨一两点给我发短信。”

    她这一笑,迟俊傻眼了。

    季节被他愣愣的神情搞的浑身不自在,挑眉,“你怎么了?”

    “你还会笑啊……”迟俊说完了又觉得不对,摆手重来:“你还会开玩笑啊!”

    季节嘴角抽搐一阵暴汗。

    “我毕竟不是个死人。”

    迟俊嘿嘿傻笑两声,凑到季节电脑屏幕前看了几眼,满意道:“法医经验丰富,破案手段高明,文采一流!还有什么是你不会的?”

    季节觉得她可能见到了假的迟俊,疑惑打量他,“你是不是喝断片还没缓过劲儿呢?”

    迟俊扶额,皱眉叹气:“你别说,还真有点。”

    “去找地方睡觉去!”季节满心嫌弃的赶人:“别打扰我发挥文采。”

    迟俊点头,脚步不稳的关上门消失了。

    季节摇头失笑,继续手上的工作。

    不知过了多久,赵小林轻敲季节办公室的门。

    “季节姐,刘虹来了。”

    季节不解:“刘虹?”

    “就前段时间遇害司机的妻子。”赵小林解释道。

    季节略惊,连忙存档文件起身而出。

    刘虹等在会客室,只有她一个人。

    季节进门,赵小林怕出什么事,跟着进来。

    “季法医。”刘虹又憔悴了几分,脸色很差,“打扰你了吧。”

    季节摇头,让赵小林去倒水。

    “不用了不用了。”刘虹这次来,显得很拘谨:“我就是来问问我男人的案子,查的怎么样了。”

    季节低头,喉间有些发堵。

    也不用说话,看表情,刘虹也明白了。

    她跌坐在椅子上,双手捂脸,声音哽咽:“还没抓到凶手啊……”

    赵小林也是满心的遗憾与愧疚,可是没办法,连一分一毫的线索都没有,想查都找不到头绪。

    “大姐,你相信我。”季节在短暂心伤后,坚决道:“我绝对不会让这个案子被搁置,我一定会抓到凶手。”

    刘虹痛苦出声,最终还是点下了头。

    *

    迟俊趴在桌子上睡了一觉,醒了才听赵小林说刘虹来过了。

    他在赵小林脑袋上呼了一巴掌,气道:“臭小子怎么不喊我!”

    “季节姐不让喊。”赵小林捂着额头委屈道:“她说你喝断片了脑子还在酒桌上呢。”

    迟俊着急忙慌的去了季节办公室,季节正好写好了报告。

    “来看看行不行。”季节招呼他。

    “刘虹来过了?”迟俊凑上前盯着电脑屏幕:“没怎么样吧?”

    季节轻声而笑:“这次又没人撺掇她,能有什么事。”

    迟俊看了几眼报告,让季节直接打印出来。

    “那上次是怎么回事?”他坐在季节对面,眉头紧皱:“撺掇?那个神秘人?”

    “不是他。”季节起身,捶着后腰道:“在他眼里,刘虹没有利用价值。”

    迟俊微怔:“那是谁?”

    季节挑眉,神秘而笑,“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没几分钟,迟俊连季节办公室的门都没出呢,敲门声就响了。

    是黑子。

    “黑子?”迟俊惊讶:“你怎么来了?”

    季节倒是没什么太大的反应,站在办公桌后继续捶腰。

    健硕的身躯立在办公桌另一边,肤色略深的脸庞低垂着。

    既视感有些呆萌的违和,就像是一只凶猛的藏獒犬做了错事,可怜巴巴的耷拉着脑袋在主人面前认错。

    季节忍着笑,也忍着想摸摸头的冲动。

    “季法医……对不起,我错了。”吭哧了半天,黑子低着头,结结巴巴道:“刘虹……之……之前,是我让她找你的。”

    季节嗯了一声,双手环胸绷着脸继续忍笑。

    迟俊大吃一惊,嘴巴都合不拢了。

    “黑子你是不是脑子坏了?”迟俊起身就在黑子头上呼了一巴掌,“这事是你干的?”

    黑子动动嘴角:“那时候…我…我对季法医……就有些不太好的印象。”

    迟俊横眉怒目,又呼了他一巴掌:“你不是个傻子吧!”

    季节终是没憋住,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她这一笑,尴尬的气氛缓解了。

    黑子也松了紧绷着的肩膀,长叹气:“经历一些事看清一些人,季法医,是我误会你了,对不起!”

    随声,黑子给季节鞠了一躬。

    季节抬手虚扶他,笑了,“你要是能从一开始就这么坦率,也就不会有现在的尴尬了。”

    黑子挠挠头,憨笑道:“关键是你的身份太唬人,有贼心没贼胆儿啊。”

    季节笑出声,“在外面我是祁夫人,进了市局我就是季法医,你们该骂我骂我,我又不会给祁大少告状。”

    这话一出,黑子和迟俊都笑了。

    季节早前被贺陈文语重心长的‘教育’了一番,总结起来其实就是一句话——

    不管你是多牛逼的金凤凰,只要在人间,你就得接地气。

    市局是男人窝,由不得你端架子摆态度。

    季节接受‘教育’,也开始尝试转变自己的处事态度。于是,她等来了黑子的道歉和接纳。

正文 第181章 暗示

    祁夜寒打电话问喝药的事,季节正端着杯子磨杯沿。

    “老公,宁老什么时候还坐诊,我们再去一次吧。”

    人活在世,有很多无奈的时候。

    不喜欢的东西,也总有被迫非要接受的那天。

    “下周末。”祁夜寒一口回答,应该也是有这个想法。

    “那我去热药了。”季节端着杯子道:“晚上想吃寿司。”

    “好。”

    茶水间,季节把药碗放进微波炉里。

    进门的时候,她余光瞥见两个人影,装作没看到,也没有表现出刻意。

    此刻,两个人影已经站在了季节身后。

    “季法医……我们…”

    “看到的不都说,听到的不全信。”季节转身,面色暖柔,“所以我什么都没听到。”

    两人相视一眼,纷纷将歉意的目光落在季节脸上。

    “对不起……”其中一个道:“贺叔要走…我们挺难受的。”

    季节从微波炉里拿出药,“他至少要等到过完年才退休离职。”

    另一个愣住,惊讶:“他不是下个月就要走吗?”

    季节笑,反问:“从哪儿听说的?”

    两人答不上来了,好半天,才道:“就…他们都这么说啊…”

    “我怎么不知道自己下个月就要走?”

    茶水间进来一人,正是端着大茶杯的贺陈文。

    这下好了,两个小年轻懵逼了。

    季节全程笑脸,端着药碗离开。

    贺陈文接了水跟上她,两人并肩。

    “贺叔,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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