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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定。
“沈小姐,我可喜欢您跳的芭蕾了,国内只要是您的巡演,我每一场都去看过的。”
“谢谢。”报以温婉一笑,沈文欣利落的为那个腼腆的男孩子签下了自己的大名,颇有巨星风范。
“真是的,大明星果然不同凡响。”顾北辰的语气听起来有几分揶揄的味道,倒是逗乐了沈文欣。
“我这个小明星,哪里敢在您这个大总裁面前班门弄斧,小锦你说是不是?”
这时的夏锦陌只是安安静静地切着自己餐盘里面的牛排,样子十分认真,她坐在这里的任务,仿佛除了吃,没有别的。
忽然被点到名字,夏锦陌根本就没有听刚才他们的谈话,自然也不知道说到了那里,一时间,有些困窘得不知道如何回答,可是笑总不会有错吧,锦陌于是笑笑,表示赞同。
席间,夏锦陌去了一趟洗手间,也不过五分钟的时间,文欣便跟了进来,洗手间也是很合作的没有别人在场,沈文欣在水龙头门前微微打理一下自己的头发,就看见夏锦陌走过来。
“什么时候回来的?”
“半年前。”
“……为什么回来,又为什么走?”甚至走得那么决绝,虽然这一切的结果对沈文欣来说一点都不坏,可是她还是想知道原因,而重点,她想知道她为什么回来。
而又为什么,他们两个,在她回来之前,见面了,并且那么客气,她很不喜欢这样的客气。
“走,只是在一个地方呆久了,想要看看外面的世界。”夏锦陌说着,看着沈文欣,脸上表情,淡然得让沈文欣觉得不可思议。
她是爱一个人爱得太深,还是,轻如鸿毛?看不透。这样的她,和七年前,有着太不一样的感觉,岁月带给她的改变,是沉静中带着几分睿智,如果说那个时候的她,动如脱兔,那么现在的她,静若处子。
“而回来,理由也是一样,倦鸟归巢,落叶归根,这里总是生我养我的地方,割不了。”
割不了?想走就走,想来就来吗?为什么她能这么随随便便的进出别人的生命,影响别人的人生?
沈文欣承认,她恐慌,就在机场知道北辰带着她来见自己的时候,她就恐慌。
“对了,以前,这样的话,也许很难说出口来,但是这么多年过去了,我是真心的。”
夏锦陌话开了一个头,微微停顿了一下,“知道你们结婚的消息,我由衷的为你们祝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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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去经年,北辙南辕(五)
夏锦陌话开了一个头,有微微的停顿了一下,“知道你们结婚的消息,我由衷的为你们祝福。”
在她的背后,沈文欣愣在了当场,甚至对自己刚才的腹诽自我厌弃,可是却忍不住握住了自己的手。
真的,真的很不喜欢她的自以为是。
打开门,两个人准备出去的时候,再看见一个颀长的身影就在过道:
“两位美丽的小姐,那么久不出来,害我担心得只好过来看看,知不知道,我在这里被那些女人看得有多尴尬,你们再不出来,我不保证冲进女厕所。”
依旧是招牌式的笑容,然后,猎豹般的双眸锁住了夏锦陌,顾北辰自然的牵起了沈文欣的手。
为什么会这样害怕呢,夏锦陌,为什么你会担心,刚才最后一句话,会不会被他听到呢?
祝福,真的是由衷的吗?你心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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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完晚餐,锦陌心里就一直心心念念想着斯南,毕竟刚才斯南的电话被顾北辰搅黄了,现在估计他也打不进自己的电话,一定会着急,不知道他会干出什么事情来。
几个人一起走到了餐厅门口,顾北辰去开车子,她想等他们离开了以后,自己在离开,况且,文欣还牵着自己的肩膀,好像很热情的说着在外面跳舞时候的所见所闻。
不多久,顾北辰就开着车子过来,按下车窗,晶亮的瞳孔掠过满街霓虹。
“文欣,车子来了,你们先走吧,有时间,再联系。”夏锦陌现在说起客套话,可是面不改色。
沈文欣干脆连句客气话也不说了,也没喊她上车,打开了幻影副驾驶座,优雅地坐了进去。
“上车,我送你回去吧。”顾北辰却在这个时候说道,然后看着她拒绝自己。
“这个时间,车子不好叫,反正,正好顺路。”
顺路吗?她早已不住在原来的市长府邸,新居所不过也是半年前斯南为自己找的,他怎么会知道?
而沈文欣这个时候也扮演起好妻子的姿态,只是她的笑容,却难掩僵硬,“就是啊小锦,就让辰送你吧,正好我们还可以再说会儿话。”
“这里不能停车太久,作为下属,应该听上司的话。”他微微皱起的眉,已经显露出了他的不悦,然而看在两个女人的眼中,却是不同意义。
而顾北辰心里很清楚,夏锦陌住的地方,比文欣住得远,所以文欣,会在中途就下车。
车厢里,很安静,只有沈文欣一个人在说话,夏锦陌只是认真的听着,偶尔会微笑,会附和,起码她们两个还是朋友,听朋友说话,总不会太过难受,总好过三个人的尴尬。
她只觉得自己就像个不懂回避讨人嫌的插足者。
而顾北辰沉稳的开着车子,是错觉么,为什么夏锦陌在后视镜里面不经意看见他的脸上,不像来的时候那么紧绷?
偷看的时候,顾北辰深邃的眼眸正好袭来,和她的,撞个正着,却在看她飞快的躲闪以后,莞尔一笑,心情,至少不会很坏。
此去经年,北辙南辕(六)
开往琼花路的那一段旅程,沈文欣已经不在车上,夏锦陌也从后座,调到了副驾驶。
“你对文欣说恭喜,可是,却从没有当面对我说,诚意不够。”
车子在路的尽头驶上了高速公路,车速不由得加快,而顾北辰,说话的语气,却没有波澜,听不出他是真的想听她的祝福,还是……别的什么。
“我不知道你们结婚呢,不然,我一定回去参加。”
为什么要折磨,才能够证明过去的一切真正存在过呢,结婚的那一刻,只不过是换了主角,值得唇枪舌剑?
当然不值得,所以她可以任性的说真心的恭喜,而他也可以面无表情的坦然接受。
“那当然了,如果不是当年的事情,说不定你会比我早结婚,当时你已经有了更好的选择,所以才会硬要和我分手,没有理由。”
不对,她没有说分手,甚至没有说分手,只是不负责任的消失,隔绝他。他们约定要走的那一天,她没有来,只差人告诉他,不要在等她,因为她不可能来了。
这些话,怎么听也听不出顾北辰在谴责她对她始乱终弃,只是何其坦然,仿佛这一切都是过眼云烟,他并没有为此一蹶不振,如今想来,他们两个人的闹剧,就只是一场闹剧罢了。
闹剧结束后,她有了新的良人,而他,也有了新的佳人。
夏锦陌并没有打算再接他的话了,过去的一切,都已经过去,再提起,又有多少意义,现在他们的人生有了新的轨道,他娇妻在旁,而她,斯南确实待她很好。
这样的幸福,很难得。
不计较他讽刺意味的话语,她只是笑着,微微叹了口气罢了。
到了春申路,夏锦陌公寓的楼下,夏锦陌才终于忍不住了,“顾总怎么会有我住所的地址?”
“你确定这样的问话,是真的想知道,还是故意跟我搭讪?如果不是搭讪,这个问题很无知。”
他的回答让夏锦陌有些尴尬,搭讪,他脑子里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可是这样窄小的车厢里,为什么他会笑的让她这般猜不透意想?
但他也很好心,乐意为她答疑解惑,“你报到之前,丰泽已经把你的人事资料给我看过,你知道,我一向对某些事情过目不忘,怎么也改不了,甚至有些苦恼。”
他的笑容有些自嘲,可是眼神却有些危险,微眯着,又有点慵懒,似是微醺,直到他的双眸闪烁着精光,将视线落在了她的红唇上,久久不愿离开。
夏锦陌忽然觉得浑身紧绷,有些透不过气来,恐慌,所有不该出现的情绪和反应,都像忽然断线的珠子一般,滚落下来,又急又快!
心湖,叮当狼藉。
此去经年,北辙南辕(七)
夏锦陌忽然觉得浑身紧绷,有些透不过气来,恐慌,所有不该出现的情绪和反应,都像忽然断线的珠子一般,滚落下来,又急又快!
心湖,叮当狼藉。
她退缩,他又攫住了她不打算让她逃离。
“你以为我会亲吻你?”落下中控锁,顾北辰只是将她锁在了自己的双臂和车门之间,一只手又从适软的座椅上抽出,扣住了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
原本燃起的火焰一下子在他的眼眸中消失,他只是讽刺的嗤笑一声,随即甩开了她,终究什么都没有做,即使那么渴望,却还是没有放任自己吻她。
抬眼又看了看灯火阑珊的公寓,随手点燃了一支烟,“纪斯南经常来这里?”
“顾总,这是我的私事,而现在,是下班时间——”
“回答!”
他强硬的态度让她被吓了一跳,可是却依旧倔强的不说话,沉默一下子包围了他们。
而沉默,是不是表示默认?
“下车。”顾北辰的语气已经变得冷淡,深不见底的眸子折射出点点星光,搭在车窗上的那只手,指尖捏着燃烧着的烟蒂,青烟在他的指尖萦绕,将他衬得居然有些落寞。
落寞?她怎么会想到这个词?从来,顾北辰都是最耀眼的一颗星。
直到夏锦陌打开车门下车,然后顾北辰调转车头绝驰在迷茫的夜色里,前后不超过十秒钟。
回到了自己的小窝,想起斯南,就打了电话过去,可是那边却已经关机。
夏锦陌永远都知道应该如何调试自己的心态,也知道,有些事情,不能再多想,过去的人,过去的事,都只应该停留在过去。
自己给自己泡了一杯热牛奶喝完,洗漱完毕,睡一觉,今天的一切,就又成了过去。
只是迷迷糊糊间,却听到门铃大作,然后是一连串用钥匙开门的声音,恍惚间,夏锦陌看了一下自己床边的闹钟,凌晨三点!
小偷吗,可是哪个小偷会这么笨?偷东西居然还敲门?还有钥匙……
钥匙?!夏锦陌一下子完全清醒了过来,天哪,除了纪斯南还会有谁有她公寓的钥匙!
果然!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夏锦陌,你他/妈赶紧给本少爷滚出来,电话打一半就没了声响,你想吓死本少爷吗?”
夏锦陌于是更加清醒了,一股脑儿从床上爬出来,身上只穿了薄薄的睡衣,她赶紧披了一件外套,就老老实实的出去。
敢情纪大少爷的电话打不通,是坐飞机赶回来了,就是因为紧张她?
“夏锦陌!”
“小的在!”
忽然有人回应他,纪斯南倒是吓了一跳,不过确定是夏锦陌之后,一颗心总算是归位了,只是……
眼睛忽然就撞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