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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一城虚虚握着她的手,“是不是手疼,我看看伤口压到了吗。”
夏晚摇头,“不是手疼,我饿了。”
靳一城先是一怔,然后笑起来,“想吃什么?”
“想吃你做的,什么都好。”腻在他怀里。
“回去做给你吃,现在没办法。”磨着她发顶。
靳一城打了个电话,叫了流质易消化的食物,还特地要了杯牛奶。
送餐服务很快,夏晚手受伤不能动,靳一城喂她。暖暖的灯光,一切都那么美好,美好到她忘了在肖景铄那儿受的折磨。
“一城。”她望着他,眼泪就掉下来,“不管发生什么事,我们永远都不要分开,永远都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靳一城手背擦干她眼泪,“好。没有任何人可以分开我们,我保证。”
夏晚知道他这句承诺的意义,韩玉珍,简单都不再是他们的问题。
碗见底,靳一城拿纸巾给她擦了下唇角,“喂点牛奶,再好好睡一觉。”
夏晚这会儿是睡不着了,窝在他怀里,“一城。”喊他。
“嗯?”
“肖景铄,他是为了他母亲报仇才这样不择手段算计你。”
靳一城并未表现了震惊,他早猜到了,只是一直没找到证明。
“还有……”她继续开口,“你知道你母亲为什么那么讨厌我吗?因为我这张脸长得像肖景铄的母亲。。”
这倒是靳一城想不到的,“肖景铄为他母亲报什么仇。”
“他说……”夏晚顿了顿,“他说他母亲是你母亲害死的。”
靳一城搂她的手僵了一下,“不可能。”终究还是自己的母亲,他不相信他母亲会是这种恶人。
“我也不相信,但他一口咬定所以这般不择手段对付你,对付靳家。”
靳一城轻拍着她,“放心,他不会得逞。褚寂远拒绝与肖氏合作在b市就没有人敢与他合作。我来之前已经安排好了,只要你一脱险,李靖就会启动反噬肖氏。肖景铄很快就会一无所有。”
夏晚有些惊愕的瞪大眼睛,“真的?那之前那些困况?”
“障眼法。不让肖景铄看到靳氏被逼到绝境,他怎么会松懈让我有机会布局。”他抱紧她,“只是我没算到他会绑架你,对不起晚晚。”
夏晚在他怀里摇头,“我没事,真的,只是……当时有点害怕。”
“不会再让你害怕,不会再离开你。你放心,肖景铄给你的折磨他会以加倍的痛来偿还。”
夏晚知道肖景铄这一次真的是要走到尽头了,靳一城从来不打没把握的仗。
回s市的那天,难得的风和日丽,阳光都和煦几分。靳一城直接带她回靳家老宅,现在他们面对的问题最有效的办法是快刀斩乱麻,韩玉珍也好,简单也好,他现在都不想顾忌,他要为他们自己活。
简丹和韩玉珍见到夏晚的时候,怨恨如同潮水在胸中汹涌起伏。
“这个贱女人为什么会回来!”韩玉珍口出恶言。
靳一城搂紧夏晚,“妈,从现在起,夏晚是我妻子,你认她,你还喊您一声妈,您不认,你们走。”
“一城,一城,你,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韩玉珍不敢相信,“我是你亲妈,还在这!”她指着简丹的肚子,“这是你亲生骨肉。”
“李靖!”靳一城已经不想跟他们多说什么,说再多也没用。
李靖上前,“靳总。”
“让人替夫人和简丹收拾东西,她两关系好就一同送去苏黎世。”
韩玉珍已经不能用震惊来形容此时的心情了,“一城,你,你敢!”毫无底气的威胁。
李靖已经动手。
“夏晚,你真的愿意看到一城为了你六亲不认,泯灭天良!”简丹句句恶毒。
夏晚只是冷眼睨着她,“今天的结果是你自找的,我有没有告诉过你,偷来的东西永远都不可能变成自己的,你迟早会后悔的。今天所有的结果都是你自己造成,是你贪心太过的惩罚。”
“狐狸精!”韩玉珍扑过去要打夏晚,夏晚拦住她的手,“阿姨,该放下了。我是夏晚,不是狐狸精,也不是小三,你该醒醒了。”
韩玉珍像是被人窥视到此生最让她不耻,最让她屈辱,最让她不愿让外人探知的秘事,她感觉她像被人切开痛苦努力垒起的硬壳,露出里面最黑暗最狰狞的伤疤。
眼神空洞起不,没有焦聚,口里一直念着,“她是狐狸精,她活该,她该死。别过来,你别过来……”韩玉珍发病夏晚是见过的,很痛苦,很恐怖,却无处可解脱,相信她内心也是痛苦的。
医生赶过来制住她,带回房间注射镇定剂。
简丹就没那么好运了,直接被赶出去。她不敢太挣扎她还得护着肚子里的孩子,医生说了激动很容易流产,只要保护这个孩子靳一城这辈子都别想与她撇清关系。
房间里,韩玉珍手脚都用布条绑住,她眼睛睁到最大望着天花板像极鬼片里狰狞的场面。
靳一城和夏晚在门口听医生汇报情况。
“靳先生,靳夫人的病再这样下去会崩溃成疯,一旦她不能自控的时候就只能把她送去精神病院了。”
靳一城皱眉,“没有办法可以医治了吗?”
“目前的医术对神经这方面是没有快速有效的办法,俗话说心病还需心药医,要让她打开心结才行。”
夏晚抿了抿唇,开口道:“她是因为我发病,或许我可以帮她。”她看着靳一城,“让我进去。”
靳一城面色凝重。
夏晚握了握他的手,“最坏的结果已经是这样,不会更坏,让我进去和她聊聊。”
靳一城反握住她的手,“我在外面等你。”
夏晚微笑,“嗯。”
推门而入,径直过去床边,韩玉珍空洞的眼睛木讷移向她,空洞的眼底慢慢聚积恨意,要起身手脚都被绑住,“狐狸精,贱人!”
“阿姨,我不是你想的那个人,那个人……被你害死了。”平静的声音。
韩玉珍满聚恨意的眼睛露出恐惧,“不是我不是我,是她该死,她该死!”声嘶力竭,“那个贱人仗着自己生了个儿子,羞辱我让我难堪,还说要抢我的男人抢我的一切,你知道我有多恨吗!”她说着眼泪就流下来,泪流成河,憋在心里太久,这样吼出来,这样哭出来,突然觉得解脱了。
“是,是我使手段赶她走,赶她离开这城市,那个负心汉竟然要跟她走,竟然要跟她一起走,好深情。幸好,老天也看不过这对狗男女,他们在途中出了车祸,车毁人亡,活该!”她说到这里时声音都颤抖起来,那是压抑的痛苦,很痛苦,声音里有恨还有……内疚。那是一种很复杂很痛苦的情绪,她无法抒解,这么多年无法抒解只能压抑,只能自己一个人憋着。
夏晚觉得她很可怜,真的很可怜。
☆、第62章 旧事重演
夏晚从房间出来;靳一城握了握她的手;“没事吧。”
夏晚看着他,“她很痛苦;我们要帮她。”
只这一句;靳一城觉得此生能拥有她,三生有幸。不管韩玉珍怎么发疯,怎么离谱;她毕竟是生他育他的母亲,他可以赶走她;却不可以不管她;而他们之间的结将会是此生最大的遗憾。
“有你这句话就行了。我妈妈的事;我心里清楚,没那么简单,我会让人送她回苏黎士休养。”
“这样解决不了问题,只会让她的病情越拖越重。”夏晚托着他的手,看向医生,“赵医生,我们下去谈,我有事要问你。”
医生点头,一行人下楼,只留了医护照顾韩玉珍。
楼下,阿姨上了清茶,现在大家都需要定惊提神。
夏晚喝了口茶,清冽甘甜,放下茶杯看向医生,“我有个想法,就是不知行不千得通。”
“你说。”医认真听。
“靳夫人的病症点主要不在恨,是内疚。”她转眼注视靳一城,“她一直觉得是她害死了你父亲和肖景铄的母亲,其实那只是个意外。”
靳一城对父亲的事知道得少,从小跟着爷爷,夏晚将韩玉珍刚才跟她说的话讲述了一遍,靳一城这才明白母亲心里藏着这么多事。
“你想怎么做?”
“旧事重演。”夏晚说得肯定,虽然听上去是不可思议的事。
医生不解,完全不明白是什么意思。
夏晚只是看着靳一城,“我在肖景铄那里见过他母亲的照片,我长得真的很像她。”
她确定她跟肖景铄还有他母亲一点关系都没有,只是巧合而已,她真是不知这巧合是幸还是不幸。
靳一城不同意,“太危险了。”
夏晚挽过他手膊,“你要相信我。这是我们唯一的办法,如果还是不行,这辈子可能就只能这样了。”
靳一城没再作声,不同意也不反对,夏晚当他是默认。
第二天,靳一城直接去了公司,现在正是关键时期,肖景铄怕是死都想不到靳氏的反扑这般迅猛,让他完全没有反击的时间。
夏晚看着医生喂韩玉珍喝了药睡着才出门,去了许家,找许少杰,他认识的人广,应该可以帮到她。
进门的时候遇到靳郁兰,她已经不似先前那样激动,大概许少杰跟她说了b市的事,肖景铄完了许恒逸也就能脱险了。
“你来了,找少杰?”声音平和似有尴尬之色,之前她们见面那一场她闹得实在难看。
“嗯,他在吗。”夏晚适时的微笑缓和了她的尴尬。
她脸色从尴尬变成羞愧,“那天的事……是我急糊涂了,我跟你道歉,你不要放在心里。”
“过去的事,我都忘了。”夏晚只是淡淡的,不十分热情也不算冷淡。
“小晚。”许少杰听着她的声音从房里出来站在楼上朝她招手。
夏晚朝靳郁兰微点了下头,上楼。
“找我有事?”许少杰问她。
“嗯,是有点事要你帮忙。”
“房里说。”
夏晚跟着他进去,许少杰给她倒了杯水,“你的手还好吗。”
“没事,小伤。”棒着水喝了口。
“回家怎么样?韩玉珍还有简丹有没有为难你?”
“简丹被赶出去了,我今天就是为韩阿姨的事来的,需要你的帮忙。”夏晚直接开口。
“我?”许少杰微惊,“我能帮什么忙?”
“我需要你帮我借个场地。”
许少杰越来越听不懂。
“我需要借个医院作场地来演一场戏。”夏晚补充。
“你这是……要做什么?”
“现在一言两语我没法跟你说清楚,你就说能不能帮忙借个场地给我演场戏。”
“没问题,这事包我身上了。”许少杰一口应下,夏晚的事从来都是有求必应的。
完成了场地问题,夏晚得去找导演了,大胡子冯导是个不错的人选。当天晚上她就给冯导打了个电话,那头倒是着实惊了一下,然后是铺天盖地的恭维寒喧,要知道他知道靳家女主人的正主是夏晚时,那个激动惊叹,激动的时自己当时慧眼识英才啊,惊叹的是,自己当时把鱼目当珍珠幸好并未因那件事得罪夏晚。
夏晚冯导说了下要求,需要的道具和群众演员,至于剧本她要自己写,写好了就可以‘开机’!
靳一城晚上回来的时候,夏晚不在书房奋笔疾书。
他敲了两声门,她不为所动,靳一城蹙着眉进去,“阿姨说你从外面回来就没吃过东西,晚饭都没吃,在干什么。”
“啊,我快写完了,写完了马上吃。”夏晚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