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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面,黎寒磊已经毫不容情地推弹上膛,冷冷掀唇,”枭总想跟我比谁的枪快吗?“
一代枭雄栽在对手身上,枭阔礼哪里服气,随手操起一根粗大的落地衣帽架甩过来,砸向黎寒磊。
显然,他比那帮没用的手下要大胆得多。
只是,随着呯呯几声,在衣帽架被踢回去打向枭阔礼的同时,一枚指弹准确地打在了衣帽架上,一个反弹……
”啊—“
倒下的是被单里的一个手下,他捂紧的腿上滚出汩汩的血液。
这无疑于最强劲的挑衅,黎寒磊的这一动作,比直接将枭阔礼打趴下还要让人丢脸。
以一敌二,一心二用,当他是什么人!
枭阔礼完全疯狂,闪着红眼寻找更有力的武器。
外面,匆匆跑来了手下,”老大,大事不好,大事不好,警察来了,警察来了!“
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被人看到动枪动刀可不是一件好事,枭阔礼不得为自己的前程事业和面子作想。
”哼!“扭嘴射过来愤恨的一眼,他最终被一帮手下拉走。
黎寒磊拾起床上的江盈雪也没有多待。
打打杀杀,对于黎寒磊来说不是什么怪事,早就习以为常。
而江盈雪却是初次碰见,身子猛烈痉挛,抖个不停。
她眼睛闭紧,根本不敢看黎寒磊半眼。
他……竟然是……
一想到他握着黑漆的手枪,噬血无情的模样,她连心尖都在抖,抖得全世界都在破碎。
如果身体可以动,她一定会挣扎着跑掉的。
黎寒磊并没有离开,却反身回了原来的那间客房,将她丢在了床上。
丢,是的,他极不屑地将她丢在了床上,像对待肮脏的垃圾。
江盈雪狂抖着唇,她知道自己欠他一句感谢,却因为经历了刚刚的凶险,怎么也无法成语。
”人尽可夫?真够贱的!“
黑宝石般的眸子陡然一睁,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黎寒磊:“什……么……”
”难道不是吗?“黎寒磊从鼻头里哼哼出这样一句话,鄙夷得直接将她视为粪土,“才下了我的床,就等不及要投到别人的怀里去了?”
他分明记得别墅的床上,有一滩处子之血。
他也分明地感受到了,她身体的那张薄膜的破裂。
现在的女人,都是怎么了?
真如现下流行的那样,破罐子破摔,跟一个男人做和跟一百个男人做,没有区别了吗?
江盈雪无法接受这样的话,她摇摇头无助地想要解释,而黎寒磊已经释怀一般“哦”一声。
她以为他明白了自己的处境,会听到体贴的话语,不想说出来的话更加伤人:“我想起来了,我们上床的时间已经快过去一个月了,难怪。”
难怪她会耐不住寂寞急着出来卖了,说来说去都是钱忍的祸。
”他给了你多少钱?“
一连串的污辱加追问,江盈雪觉得自己被无数的粪水淋过,全身上下又臭又脏,已经无法入眼。
眼前这个男人,不仅夺走了她的身子,还极尽所能地污辱她,真是太过份了。
她一闭眼,火气噌地蹿了上来,赌气道:”这是我的事,跟你没关系,还有什么好说的!“
既然,早被他认定是这样的女人,真的没有什么可说的。
“***!”黎寒磊咬牙骂起了脏话,看到眼前的江盈雪连话都不屑跟自己说,更泛起威信被人触犯的怒火。
他长指一掀,直接扯掉那件盖着江盈雪身上的西装,以一个优美的抛物线甩出去。
马上,他高大的身子覆了上来,嘴角斜出一抹邪肆:“那我们就来做。”
这是怎样的一个男人!
江盈雪觉得自己根本就是从狼窟进入了虎窝,眼前这个男人比刚刚那个花衫男人还要横蛮,还要霸道。
身体一丝不挂,唇马上被男人的唇粗鲁地封住、吮吸。
他的唇压得好紧,牙探出来在她的唇上无尽啃咬。
这个吻一点都不美好,带着惩罚的痛楚。
她着力挣扎,他的唇却像上了胶般,贴着她就是不放。
血腥味浓重,江盈雪知道自己的唇,被他咬破了。
变态!还有比他更变态的吗?
为什么永远都会遇到这些可恶的男人!
黎寒磊丝毫不关心她心里的想法,那股清淡干净的香味,再度从檀口中传入他的舌尖,就像舔到了香甜的蜜汁,他欲罢不能。
原本只想给她一个警告,此时却已完全收不住势。
他身体里那股未退尽的情欲涌上来,急切地渴望着她的身子。
她的身体无法动弹,却可以感觉到痛楚。
江盈雪眼睁睁地看着他在自己身上,做下这些可耻的事情,却无能为力。
她只能徒劳无力地骂着:”流氓,畜牲,给我滚开!“
黎寒磊占据了她,享受着她的美好。
他心情大好,坏脾气也荡然无存,坏坏地拉开唇角:“我不叫流氓,也不叫畜牲,更不叫给我滚开,以后,记住,叫我黎寒磊。”
叫他个鬼!
江盈雪痛苦地缩紧了眉头,咬牙只能在心里骂。
这样的酷刑,不如直接给她一刀来得痛快。
她到底前世欠了这个男人什么?为什么要跟他纠缠不清。
疯狂的占有,并没有因为她的不愿意而停止。
这晚,身上的男人像一头饿狼,要了她一次又一次,究竟多少次,她也不知道。
最终,因为受不了这无止境的索取,她软软地晕了过去。
再度醒来,江盈雪仍是赤裸裸的躺在床上。
阳光射来,应该是早上,她反射性地伸手一挡,一张纸条从指间滑落。
伸手,拾起。
支票两个字将她的脑子迅速激活,刷地坐起,这才看到自己一丝不挂的身体。
她……昨晚……
昨晚的画面一幕一幕地回放,她的满脑子闪着男人乖戾的俊脸,鄙夷的目光,摇动的身体。
她……怎么又落进了那个男人的手里?
男人,那个男人说他叫黎寒磊。
她抱紧身子,像秋风中的落叶,瑟瑟地抖了起来。
咬着唇,泪水却怎么也滑不下来。
正文 第20章你没有说不的权利
她,还能哭吗?
昨晚如果不献身黎寒磊,今天,她将出现在另一个陌生男人的床上。
她是个保守的女人,如果被第二个男人伤害,还活得下去吗?
父亲,父亲……
父亲这两个代表温暖和关爱的词,此时听来却充满冰冷、无情和势利。
她又一次上了父亲的当!有一次被父亲卖了!
到底是她太单纯,才会一而再再而三地上父亲的当。
还是,这份亲情太不牢固,维系在两人中间的,永远是父亲最在乎的利益?
当眼泪连缓解心情的作用都消失,她还指望着它做什么?
干干净净的脸上,一滴眼泪都没有,她滑下床,简单地打量了一下四周。
房间很大,没有什么摆设,只有一面大大的镜子,正对着床,将这里的一景一物都映在里面。
她狠狠地将支票撕烂甩在了地板上,跳上去用力地踩几脚,坚决拒绝用自己的身体换钱!
关紧的房门,严密的防盗网,她出不去,黎寒磊还想做什么?
奔走到窗前,这里可以看到外面的风景。
江盈雪看到了一辆黑色的加长版轿车,她从小生活在普通家庭,不认识什么车,但看得出来,那辆车子非常华贵。
流线型的车身全黑,散发出奢华的黑色光亮,车身好长,足比普通的小轿车长了三分一。
江盈雪盯紧奢华张扬的车子,看到它威严地停了下来。
而后,跳出两名手下,一名礼节性地拉开了后座的车门。
车子里滑出一双修长的腿,紧接着是妥贴的上半身,最后是脑袋。
他像是个天之骄子,步子踏得方正优雅充满霸气,手微微晃在西装裤的两侧,微微握起,像能把全天下都握在掌中。
他的身后跟了几名黑衣手下,面前罗列了一排服装整齐的佣人,在张管家的带领下鞠躬行礼。
江盈雪雪白的拳头微微握紧,半长的指甲掐入肉里,唇更咬得死紧。
她,要用什么样的态度来面对这个男人?
她的拯救者,又是她的陷害者。
黎寒磊侧身似在跟管家说话,管家从容应对。
江盈雪愣愣地想着心思,不想再多看这个男人一眼,紧紧地闭上了眼。
门叭一声被人推开,江盈雪的身子急颤一次,心没来由地抽紧,痛得缩紧了一张小脸。
黎寒磊修长的身体迈进来,在看到江盈雪痛苦的表情时微微抽眉,不过马上松下来,冷了一张脸。
她是江盈雪,不是韩晴儿,就算像也不是!
接下来看到了她雪白的胴体,带着昨夜欢爱的痕迹,在他的注视下微微颤抖,似在无声邀请。
江盈雪终于注意到了自己不挂丝缕的身体,迅速抽过窗帘将身体裹了起来。
她缩在窗角,像只受惊的小兔,偏偏用一双倔强的黑宝石似的眸子瞅着他。
再踏步,他身体的反应,再一次印证了她对他的感染力。
黎寒磊垂眸,看到了地板上碎裂成几片的支票,在他的鞋尖处,带着讽刺的反射,刺激着他的瞳孔。
他缓缓拾起最大的一片,修长的指随意弹弹,强光下映出透明的血肉,却致命的帅气,好看。
他清淡的眸抬起,深不见底的潭水里,看不出真实情感,唯独只有冰冷。
黎寒磊嘴角勾起,讽刺地哼声:”怎么?嫌少?“
他黎寒磊给的支票,竟然会有人不要?
一夜二十万,她的身体可不是普通地值钱。
她的目光随着他的话,射向支票,却是那么鄙夷的冷淡。
江盈雪没有心情跟他聊这些恶心的事情,她现在需要的是离开。
她没有感情地掀唇:“可以让我离开了吗?”
离开?她竟然想离开?
黎寒磊挑高了眉头,想起的却是昨晚差点上了她的枭阔礼,冷哼着问:“枭阔礼给你的钱更多?”
出来卖,不就是图个钱吗?
他本能地将江盈雪划到了这一类。
江盈雪不认识什么枭阔礼,更不想把自己的身体摆上桌,跟人赤裸裸地谈价。
她倔强地垂下眼皮,再不看一眼黎寒磊,对于他的话更是充耳不闻,不情愿地再度启唇:“请问先生,我可以走了吗?”
又是离开!
黎寒磊原本不耐烦的本性露了出来,他大手甩下,支票悠悠扬扬颤颤惊惊地跌入地面,大步拉开。
只几步,他来江盈雪面前,大掌一伸,狠狠地钳住了她的腰。
“你……放开!”江盈雪又是痛又是紧张,又是屈辱,红着眼低吼。
黎寒磊冷冷地勾起唇角,狂肆得有如魔鬼,掀唇,说出的是霸道狂傲的话语:“这个世界上,只有我可以不要你!你,没有说不的权利!”
这是什么逻辑!
江盈雪刚要反驳,黎寒磊手上一松,以为就要得到解脱,却被他整具身体贴上。
“你……”她更紧地拉住窗帘,想从侧面退开。
而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