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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轮到罗娇兰要哭了。
禾薇和她认识、两人的确在国内发生过一些不愉快、她也的确想要狠狠教训那个死丫头,这些确实可以构成她违法犯罪的动机。
可问题是,这一切还没发生不是吗?难道心里想想都要被判罪?这日国的法律也太特么操蛋了但一切的不利证据,都指向了她,警方完全有理由对她提起“窃取商业机密”和“非法拘禁”双重罪名的控诉。
罗娇兰惊愕过后,歇斯底里地哭倒在警局,一个劲地向警方喊冤,可谁理她啊。
阪城警方见破案有望,犯罪嫌疑者是华夏人那就更好办了,完全不用担心会不会得罪本地的地头蛇,当即镣铐一上,逮捕了罗娇兰。
因为罗娇兰在日国的联系人是娄安军,所以警方第一时间打电话到了娄家。
娄安军听说这个事后,傻眼了。
没搞错吧?昨晚在监控里看到她上了野田左岩的车,还在为她抢自己女儿男朋友的事愤愤不平呢,虽然女儿那个男朋友,他和太太都觉得太阴暗、心机太重,不会是女儿的良人。
可再怎么不赞同,女儿和人在交往是事实。主动提分手和被动被劈腿,完全是两码事,这厢正生气呢,好几次都想把罗娇兰留在他们家的行李扔出大门去,可一想到这个姑娘浑归浑,毕竟是罗定业的闺女,不看僧面看佛面。等她回来就连人带行李送酒店去。管她来日国干什么,抢人男朋友这种事都做出来了,还想他们家好吃好喝地招待她?做梦呢嘛!
没想到才过一晚上。就捅出了这么多事。娄安军回过神,和他太太对了个不敢置信的眼神,挠挠头皮,往华夏京都拨了个国际长途。
罗定业接到娄安军打来的电话时。真要疯了。
好不容易躲过国内警方的追究,都躲出国门去日国了。怎么又进局子了?
小女儿今年到底犯了什么太岁,怎么一到年中净惹官司了?
朱丹宁掐指一算,本命年!肯定是本命年的缘故!
她老公前妻的女儿本命年那会儿,不也出了好几次意外吗?有一次还丢了万把块钱呢。气得她老公扬言再不管她了,让她自生自灭去。
对此,做为继母的她当然是举双手双脚赞成了。家里少个人吃喝拉撒,她还能多攒点钱买新衣服和化妆品。反正又不是她亲生女儿。日后也是给别人家做媳妇,谁爱管她那么多啊。
罗定业俩口子心里是各种推脱、怨念,可该想的办法总还是得想。
罗定业忐忑不安地摸到贺家,再一次找上了远方堂妹罗美萍。
罗美萍对罗娇兰的印象一下子差到了极点。
原本听娘家那边说,远方堂兄两个女儿长得都挺不错,大女儿温和腼腆,小女儿柔美清纯,且都到了适婚的年纪。
大女儿今年已经二十有七了,因为是远方堂兄亡妻的女儿,外婆家又不在近地,当爹的不给她张罗婚事,基本没人会替她着急终身大事。
反倒是小女儿,据说追求的人很多,这不还和石家的大少爷走得很近,虽不知最近怎么地闹上了,还牵扯到了一起经济官司,但罗美萍觉着吧,这多半是小俩口闹别扭,小情侣嘛,不吵个嘴、冷战个几日那就不能叫谈恋爱。
所以这阵子她还琢磨着约远方堂兄一家出来喝个茶、联络联络感情。本家嘛,又都在京都,关系拉得亲近点,日后但凡有点什么事,还能彼此帮衬一把不是?
没想到,她还没约人喝茶呢,人倒先找上门来了。而且不是单纯的联络感情,而是有求于她来着。
“定业哥,这事吧,不是我不帮你,是实在没法帮。你看,我们华夏和日国的外交关系本就敏感多疑,我们家老贺又在军部任职,要是让他以公职身份前往日国帮你通关系,这不是乱来嘛。别说他不会同意,我也不会让他去冒这个险的。”
罗定业尴尬地搓着双手:“是我欠考虑,是我欠考虑……那要不,美萍你和妹夫说说,让他不以公职人员的身份出去……”
罗美萍打断他的话:“这就更没意思了。要是以普通人的身份去,还不如你和嫂子两人去有效果呢。”
都隔了几代的亲戚关系了,凭啥跑国外帮忙疏通关系啊?撇开公职身份,这疏通关系不要钱啊?这钱谁出啊?
罗美萍心里噼里啪啦打了通算盘,果断婉拒了罗定业的请求。
罗定业没办法,只得讪笑着告了辞,垂头丧气地回了家。
朱丹宁在丈夫去贺家时跑了趟美容院。
去之前,万分肉痛地买了堆年轻小姑娘喜欢吃的零嘴、饮料,成功地从前台那里拿到了早先时候认识的那几名阔太太的联络方式,意想通过她们,将小女儿从日国警局里保出来。
可一连跑了好几家,把通讯录上的阔太太全都拜访了个遍,都推说出国门的事、恕她们无能无力。事实上,即便没出国门,她们也不会出手相帮,你罗家算哪根葱啊?说白了不就是个比普通工人家庭好上一咪咪的小康之家吗?喊你朱丹宁一声“罗太太”,还真把自己当圈子里的一员、能和她们平起平坐了?开什么玩笑!
夫妻俩垂头丧气地带着一身疲惫回到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辙了,只得自己俩口子凑点钱去日国、看能不能把女儿给赎出来。
上回保女儿,就把积蓄花得差不多了,这回哪里还凑得出那么多钱啊,有心想问大女儿借一点,可三年前他就撂话说不管大女儿死活了,这三年里,也真的没怎么去管她,这回小女儿出事再去找她筹钱,罗定业自己都低不下这个头,最终,牙一咬,把刚买没多久、本打算给小女儿做嫁妆的新房子给卖了,打算折成现钱,带去日国救女儿……
第198章 禾老师上电视了
石渊慢了一步,得到消息时,罗娇兰刚刚被日国警方逮捕归案。
幸好禾薇和周悦乐安然无事,要不然,他长得再人高马大、也不够贺擎东和顾绪联手揍啊。
后怕地吁了口气,捞起电话打给那几个花高价雇来解决罗娇兰一事的私家侦探:“……既然进日方局子了,没你们几个的事了,我问问这边的警方,看能不能让日国那边来个从重处罚,省得还要引渡回国……”
京都这边的警局,能不给石渊面子么,一听石大少说罗娇兰在日国又犯事儿了,本着互通有无、国际合作的精神,和日国阪城的警方取得了联系。
因罗娇兰在日国犯的事刑罚更重,双方商定:华夏方放弃引渡,由日方对其从重处罚。
这样的操作,严谨说是违规的,可华、日两方达成了一致协议,身为犯罪嫌疑人的罗娇兰,哪怕哭天抢地都没处喊冤。
谁让你在国内犯了事、还没彻底解决呢就跑日国来了?来就来吧,好歹低调点,可这位娇小姐似乎不知道“低调”两字怎么写,才来第一天,就勾搭上了名草有主的男人;第二天又惹出“非法窃取商业机密”和“非法拘禁”这些个糟心事儿,就这还想喊冤?去牢里喊吧!
日国警方在这个事上的效率奇快无比,一来是有福田社的施压,两个糟心事都和福田社有关,福田社会长亲自打来电话,力求警方对这两起案子的犯罪嫌疑人予以“重惩”。
事实上,如若不是禾薇帮福田社解决了一个大难题,福田社会长心里高兴。要不然,还想找罗娇兰索赔巨额的经济损失呢。
此外,犯罪嫌疑人是华夏人士、而非本国公民,也是阪城警方积极办案的因素之一。
办好了可以向华夏警方邀功啊,倒不全是为了物质方面的酬谢,而是:你看我这边的合作态度多友好啊,日后要是我国的公民也逃到贵国地界。我方若是有雷同请求。也请务必给予最积极的配合……巴拉巴拉……
综合上述几点,阪城警方以最快的速度,将罗娇兰绳之以法了。
因“非法拘禁”这条罪状后头还缀了个“意图谋害”的小尾巴。给判了十年期刑。
赶到阪城的罗定业俩口子听到这个消息,差点晕厥。
朱丹宁当场瘫软在地,呆滞片刻后,捶着胸脯尖声哭嚎:“哎哟我苦命的女儿哟……”
娄安军俩口子不忍直视地别过头。
罗定业回过神。对着昔日同窗直吐槽。
许是受到的刺激有点大,吐槽的语无伦次。一句话里半句都是“麻辣隔壁”,别说华夏语水平只是基础偏上的娄太太,就连娄安军这个土生土长的华夏京都人,都需要点时间消化。但大意都懂了,无非是骂日国警方有病、审个案子这么雷厉风行干啥?他这还带了钱来呢,本想把女儿保释出来、然后通通关系、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结果有钱都送不出去……
可无论他怎么骂、朱丹宁怎么哭嚎,都对罗娇兰的定案无济于事。
俩口子卖掉房子、筹足钱款、领到护照。火急火燎跑来日国,最终只能隔着监牢的铁栅栏,和宝贝小女儿来了个泪眼相对、无语凝噎。
罗娇兰一看到父母,委屈地痛哭流涕。可有啥用啊,冤枉喊破天,也敌不过个铁证如山。
再加上刚到牢里报到,就被里头的大姐头揪着头发来了个下马威,说什么让她眼招子放亮点、嘴皮子闭紧点,别说不该说的话,否则,稻川会不会放过她家人,而她在牢里,也会过得异常艰辛。
是以,罗娇兰哪怕心里有满腹牢骚、满腔委屈,也不敢对父母说,生怕父母跑去外面“击鼓鸣冤”,别到时候“冤情”没处伸、她在牢里反而更受折磨。
罗定业俩口子见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问她又不说,只当她是牢饭吃不惯、哭几声发泄呢,也跟着眼眶发红、鼻子发酸,可事已至此,能有什么办法,只得抹着眼泪劝道:“乖乖啊,忍忍就过去了,爸妈隔一阵子就过来看你……”
忍忍就过去了?你倒是进来忍个十年看看。
罗娇兰越听越委屈,嚎啕地更厉害了,最终被狱警以“扰乱探监秩序”为由、中止了罗定业俩口子的探视,拖着哭哭啼啼的罗娇兰进去了。
罗定业俩口子在日国逗留了几日,见小女儿的事,确实已成定局,除了托狱警捎些吃的喝的用的给她,留在这儿纯粹是坐吃山空。
朱丹宁是全职太太,不用担心工作岗位因请假时间过长、会不会被别的同事占了去,可罗定业是有工作的人,何况一家三口,(大女儿已经被他完全摒弃在外了),全靠他一个人工作养家,丢了容易、要再找一份同样轻松又收入尚可的,就难了。
于是,拜托昔日同窗三不五时来看看他女儿、又给牢里的女儿捎进去了一堆她喜欢的吃食,带着垂头丧气、本想靠女儿挤入贵妇圈如今却美梦破碎的妻子回国去了。
在机场候机的时候,俩口子坐在一起,食不知味地嚼着日国寿司充当午饭,看到大屏幕上播着一场有关刺绣的国际交流会,通过电视屏幕向全世界解读古绣知识的小女生和他们一样都是华夏人,长得娇娇小小,眼神清澈、容貌清丽,不禁想到要吃十年牢饭的小女儿,再一次悲从中来……
与此同时,身在阪城女子监狱的罗娇兰,也看到了这场录播的刺绣交流会,盯着屏幕上那个举止得体、气质出众的清丽少女,指甲抠到了掌心肉里。
禾—薇!
咬牙切齿地吐出这个让她恨之入骨的名字。
直到现在,她仍是将这一系列的倒霉事,归咎于禾薇在那次意外事故中、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