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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寒温不后悔将这些话说出口,他爱上了一个漂亮的女人,只是比别人晚到了一些而已。
“这算是表白吗?”
胡一一笑问。
梁寒温点点头,“当然,虽然不太正式。”
“不管怎么样,谢谢你。”
“不用,希望以后我们还能继续做朋友,大家不是常说做不了情人我们还能做朋友,不是吗?”
她太过理智,所以对待感情绝对会快刀斩乱麻,同时她又太过心软,导致了后来项和的事情。梁寒温笃定她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毕竟成年人的世界不像小时候老死不相往来般幼稚。
“我想,我们今后还是少见面为好。”
胡一一淡淡一笑,“生意场上的事情,那是你们男人真章相博的本事,跟我无关。”
她的豁然是梁寒温没有预料到的,她的决绝也是如此伤人,他唇角的笑容都有些挂不住,却还是开口问她,“那陪我一起吃顿饭,总是可以吧?”
她拿起放置在一旁的围巾利落地挂在了脖子上,“请柬应该很快就会寄给你,我们夫妻相陪想必要好过我一人作陪。咖啡我请了。”
看着她潇洒地走出咖啡屋,然后钻进了那辆黑色越野,梁寒温嘴角的笑容恣意放大,琥珀色的眼眸里却没有半分笑意。随后他拿起餐巾纸擦了擦嘴角,这才起身离开。
霍启森身体素质比较好,恢复机能也比较快,今天已经可以下床拄着拐杖挪动一些距离。胡一一刚到医院就看到他正在艰难地挪动,她赶紧扔了拐杖让他上床好好躺着,伤筋动骨一百天,不好好养着万一复发了怎么办!
陪在这儿的阿良跟简毅见状纷纷低着头走出去。
“不过是在床上躺久了,身体都麻了,我才下来活动活动,不要紧的。”医生都说了,还观察两天就能出院了。不过这话霍启森在这关头不打算说,因为她肯定要让他多住些时日。
她一边端水替他擦洗脸,一边愤愤地指责,“我不过是离开一天而已,你就瞎折腾,还想不想好了!”
一整天没见到她,霍启森想得都快走火入魔了,此时看着她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他迅速地覆了上去温柔地辗转,流连,直到两个人都透不过气了,他才依依不舍地松开她,“今天工作累不累?”
她的脸红通通的,“不累。”
“我想出院了。”
霍启森盯着她嫣红的嘴唇,染上了情/欲的嗓音低沉婉转,透着不可磨灭地诱惑。
“不可以。”
胡一一想都没想直接否决。
虽然他的身体的确在慢慢恢复,但是医生比较专业,万一伤势反复那就不得了了。
“怕我变残疾?”
霍启森咧嘴笑。
她怒了,连着让他呸了好几声才勉强有了好脸色,“不许说这么不吉利的话!”
“放心,我会好好的,不然怎么和我的新娘子洞房呢!”
霍启森拿出手机晃了晃。
“你都知道了?”
她没打算将私下跟梁寒温见面的事情告诉他,但梁寒温这么快祝福他们的事情,着实让她很意外。
胡一一看完简讯的内容又把手机还给他,“你不怪我跟他见面?”
看着她小心翼翼一脸紧张的模样,霍启森叹了口气将她揽在了怀里,“傻瓜,即使全世界的男人都喜欢你,我也不在意,我唯独在意的只有你,只要你在我身边这就足够了。”
胡一一埋在他的胸口良久没说话。
“不是吧?这么快就想着要入洞房了,这可怎么办!”
霍启森揶揄道。
“你胡说,我哪有!”
每天都在担心他的伤势,哪有时间想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解释就是掩饰,我都知道了。别以为我受伤了就不行,这条腿可是好好的!”霍启森指了指白色的被褥被顶起的小尖头,眉眼都笑弯了。
她的脸烫得不行,“赶紧吃饭了。”
一周后霍启森悄悄办理了出院手续,躺在沙发上看球赛的感觉不要太好。左脚已经可以在地上踮着走两步,右手已经消肿且能上下晃动,但他还是坚持每晚的福利,心爱的女人喂饭还包暖床的待遇简直不能太好。
胡一一刚回家就看到陈嫂已经做好了饭菜,这个点刚好下班。霍启森不大喜欢家里住着外人,所以保姆陈嫂做好饭菜就会回去。
她盛好饭才将霍启森推到了餐桌边,拍戏的时候她吃了些东西垫肚子这会压根不饿,所以一个劲儿地喂他。霍启森食不知味地嚼着嘴里的饭菜,“你也赶紧吃些。”
每次这个时候,她都会乖乖地吃几口,然后他再从她嘴里抢些过来满足地‘吃饭’。
这样的情况持续到两周后,医生终于替他拆了石膏,并交待了一些注意事项后,霍启森才觉得手脚真正意义上属于他自己了。虽然不能太过用力,但基本的动作都能做,比如……他差不多忍了好久的事情。
三天前剧组就说过这次取景要去苏州,胡一一忙晕了一时忘记了,等到助理给她收拾行装的时候她才意识到这件事情还没跟霍启森提起。更糟糕的是,今天他去拆石膏,她都没办法陪他。
在起飞前十分钟,她发了条简讯给他,让他勿念,一周后准时回家。
丢下公司里一大堆的事情,霍启森早早地下班准备好玫瑰香槟,又做了一桌丰盛的晚餐。他坐在沙发上左等右等都没等到胡一一下班,这时才看到手机里的未读简讯。刚才烧菜的时候,他没注意,等他点开一看,整个人都快吐血了!
好!很好!
都敢先斩后奏了!
第36章
第三十六章
下飞机的胡一一鼻头痒痒的,连打了两个喷嚏,眼泪都快出来了。
助理小王心下一惊,莫不是天气太冷感冒了,赶紧关切道:“着凉了?”
小王突然猛地一拍头,她好像把装感冒药的小药箱掉在家里了,一脸懊恼“糟糕,我好像忘了带药。”
附近又没药店,如果感冒加重可不好。
小李连忙吸着鼻子低头翻包,鼻音有点重,“我有点感冒,带了些。”
“我没事,估计是鼻子水土不服先适应一下,倒是你要多注意。”胡一一除了打了两个喷嚏浑身上下都舒坦,她微笑着钻进了保姆车,然后迅速拿出手机开机,哼!果然一个未接来电都没有。
刚才肯定是某人骂她了!
拿好剧组给的酒店钥匙,她们三个人按了电梯往上。两个小助理住她隔壁,她单独一间。苏州这边的冬天也很湿冷,她脱了衣服赶紧泡了个热水澡,这才舒舒服服地躺回被窝里睡觉。半夜,她睡得迷迷糊糊仿佛听到了门铃的声音,她以为是在做梦,翻了个身准备继续睡觉。门铃声愈发清晰与急促,似乎还带了些怒气。
叮铃叮铃。
胡一一脑海里浮现出某人怒气冲天的模样,顿时瞌睡醒了大半,赶紧一溜烟地起床开灯,然后在长袍睡衣里面套了条小内内穿上。她一个人睡觉的时候,比较喜欢裸/睡。
她踮着脚尖蹑手蹑脚地摸到门口,透过猫眼看到一张放大的俊脸,她心口都漏掉了半拍,赶紧开门,还没等她问一声,铺天盖地的热吻就迎了上来,他长腿一勾轻松关上了房门,顶着车祸后手脚的不利索他还是十分游刃有余地捧着她的脸颊,热烈而缠绵的热吻让彼此都喘不过气来。
胡一一被吻得头脑发昏,压根没想起他半夜三更出现在她房间的缘由。
还真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他们这是隔了将近一年半了……
有种小别胜新婚的雅致。
他亲吻了许久才停了下来,然后惩罚性地咬了她的唇一口,“说,为什么要偷偷跑掉?”
要知道她这一声不吭地走掉,那种怕失去她的感觉愈加深刻。
其实霍启森也没怎么用力,不过是张牙舞爪地吓一下她而已,她双手勾住他的脖子,笑眯眯地讨好,“我这些天不是忙嘛!结果忙过头了,连今天要来苏州取景都不知道。”
她也不知道他会追来嘛!
看来男人精虫上脑真的很可怕喔!
肿么办!
她好像很喜欢这样诶!
得到满意的回答后,霍启森又在她的唇上狠狠地印下一吻,“下次敢再偷跑试试!”
胡一一被他呼出的热气吹得痒痒的,她正儿八经地开始跟他讨论这个问题,“真的要做?”
他轻哼,“做什么?”
感受到他身下的炽热,虽然之前也打过类似的擦边球,但是像今天这样天时地利人和的状况是前所未有的,她真担心再这么憋下去,她后半辈子的xing福当真堪忧了。不过那样的字眼她还是说不出口,只能找准他的唇亲了上去,阻止他下一步嘴上的不正经。
熬过了最初的不适,她总算明白了为何这项运动要赋予做ai这样的名词,看着在她身上挥汗如雨的他,的确是要靠做的。
这一夜两个人身心彼此地结合在了一起,从未有过的亲密让她觉得无比满足,不过霍启森明显还没吃饱,顾忌她身体承受不住就没再折腾。
可是一旦开了荤,她又体力充沛,半夜他隐忍着喷薄的欲/望,她轻轻握住了它,然后吻住了他的唇。直到两人筋疲力尽,胡一一才疲惫地阖上了双眼,霍启森却是怎么也睡不着。替她定好闹钟后,他便拥着她看着她沉睡的模样。
他们终于在一起了,彼此身心契合。
霍启森的思绪飘到了小时候的场景,那会小姑娘大概五六岁的样子,脸颊圆润,笑起来的时候嘴角还有两个浅浅的小梨涡。那时候胡家算是平民阶层,所以她的打扮土得掉渣,但是小姑娘实在太可爱了,连身上的花衣服都成了一种衬托,她飞快地赶着一只大肥鹅,愣是把时常捉弄她两个小妹妹的红顶肥鹅赶到了小水坑,一人一鹅摔得相当惨烈。
那是他第一次看到不娇气不发嗲的女孩,她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正义的光芒,像个气势磅礴的女英雄。
大概就是那种不服输的拼劲儿感染了他,或者是她瘦小的身躯保护妹妹的决心,总之那是一种在别人身上体会不到的感觉。
从那以后,他的一双眼睛会不自觉地粘在她身上,甚至她上学了,他还会跟在她身后,胡家的情况也逐渐有了改善,她的打扮不自觉地洋气了许多,他已经习惯了跟在她的身后。
什么时候起,他们之间的位置有了变换,对,那年她念初中,平常没事的时候会在家练习下腰劈叉做些基本功,然而只有他清楚,这些并不是她最喜欢的,因为她在乎的人渐渐疏远了她,她努力地想要赢取他们的关注。
那年夏天,他拼命地打篮球终于甩掉了一身的肥肉,看着镜子里清瘦的自己,他的唇角情不自禁地朝上扬起。恰巧远方姑妈送了一筐梅子过来,爷爷吩咐他送给胡家的三个小姑娘尝尝鲜,他的心砰砰砰直跳。
霍启森提着篮子到胡家的时候,她正在客厅里练劈叉,依旧是那副自信的模样。
可是她竟然认不出来他了,他有些沮丧。
下一秒,她就差擦着哈喇子问他,“你真的是霍启森?”
后来他们一起上下学,胡一一彻底变成了花痴跟在他屁股后面丝毫没有女孩子的矜持,可那又怎么样?他就是喜欢她跟着他一遍又一遍地说,‘霍启森,我喜欢你,你呢?’不厌其烦,他甚至在想,即使用美色迷惑她,他也在所不惜,只要这个小姑娘一直这么地迷恋他。那个时候,他单纯地以为,他们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