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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总在转身以后-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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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茹却道:“哦,这个啊…”随即对宋勐刚道,“是你女朋友吧?”
  
  宋勐刚没见过这么傻得女人,立刻点头如捣蒜:“对对,是我女朋友。”
  
  猫猫没再说话,因为月茹拦着她,对宋勐刚道:“好了好了,你走吧,不然她要叫他爸来了,你也不希望事情搞大吧,我没离婚之前你先低调一点。”月茹正好找到机会脱身,对宋勐刚道。
  
  宋勐刚白来一趟,恰好德辉也从外面回来,怕宋勐刚对猫猫不利,挥手道:“去吧去吧,有什么事到单位里说。不然她找他爸爸来,你们谁都麻烦。”
  
  宋勐刚只能气呼呼的走了,临行前还恶狠狠地瞪了一眼猫猫。
  
  月茹牵着猫猫的手回家,猫猫一边哭一边抹泪道:“妈妈,我没有撒谎,真的有个女人。为什么我告诉你你都不相信。”
  
  月茹停下来看着她:“我就是太相信你才会沦落到今天这个下场。”
  
  “可是我说的是真的呀,他为了不让我说出来,把我摁到水池子里,说只要我敢告诉爸爸,就杀掉我。”
  
  月茹敷衍道:“他跟你开玩笑的。”
  
  猫猫惊悚的看着她妈,伤心道:“妈妈!”她一字一顿,“他说要杀了我。”

  
  月茹哄她:“他不会真的杀了你的,他敢吗?他不要命了啊!”
  
  “反到是你!”月茹拧她的耳朵,“你别再给我惹麻烦了行吗,要不是为了你,我会被这个人缠上?要不是为了你,我会得罪这个人?他现在要挟我,说只要我不跟他好,他就去跟你爸乱说,你也知道你爸,我哪里还说的清楚,啊?我问你,我以后的日子怎么过?”月茹哭了起来。
  
  猫猫抱住她,安慰道:“你相信我妈妈,爸爸要你的,我问过他了,这个男的是和一个女的联手搞破坏的,那女的认识爸爸,爸爸已经去调查了。”
  
  “你又告诉他,你又告诉他!”月茹气的直跳脚,“你怎么什么都告诉你爸爸,有些事不能说的呀!”
  “但是不说你就要冤枉死了呀!那个女人是要逼你和爸爸离婚,这个男的是这个女人叫来的呀。”
  
  月茹被猫猫的绕口令说的脑子一团乱,狐疑道:“你到底在说什么啊?你是不是自己编故事出来,不让我跟人家好,要我回去跟你爸。”
  
  “一我没编故事,二我的确想你回去跟我爸。”
  
  “那我被他打死怎么办?”月茹低着头,“你帮妈妈考虑过没有?妈妈以后这一辈子就要死在你爸爸手上了。”
  
  猫猫哭丧着脸:“一定要离婚吗?不离不行吗?”
  
  月茹没说话,只道:“反正我不会和这个男的好的,你记住这点就行了,以后他来,你就装不知道。”
  
  “好吧。”猫猫颓丧着耷拉着脑袋。
  “还有,不许告诉你爸。”
  “嗯。”
  
  猫猫哪里敢说,她要对爸爸说有个男的天天来找妈妈,那真是要害死她妈了,她也知道,必须帮妈妈掩护住宋勐刚的身份。
  
  可这其实也是孙惠茵的计策之一,她早就预料好的,要的就是月茹和宋勐刚旷日持久的虚与委蛇,她情愿方静江伤心,也要时间拖得越久越好,这样月茹越说不清楚,久而久之,那些真真假假的话通过宋勐刚传到她耳朵里,她再加油添醋的转述给静江,静江能不伤心吗?能不放弃吗?他的心又不是石头做的!他总有一天放弃他老婆!
  
  而且正是由于白月茹是他老婆,她什么时候发牢骚,哪些是真话,哪些是假话,再没有人比方静江分的更清楚了。比如说,有一次月茹当着宋勐刚的面骂方静江是个畜生,自己一定不会回头了,他打的她那么凶,掐的她几乎窒息,她已经心灰意冷了。方静江即使现在不再相信孙惠茵,但也知道孙惠茵有些地方没有说假话,因为他对月茹,他们夫妻之间的一些私事上的细节只有他们自己本人才知道啊,如今从外人口中听来,岂不是更加坐实了月茹的出轨吗?她连这么私密的家事都告诉人家了。静江只能认定,月茹是真的不爱她了,打定主意要和自己离婚了。
  
  他想,爱啊,有时候就像一匹,有的人旧了,洗一洗,熨一熨,不够鲜亮,但完整如此,可以一直用下去。
  
  然而爱若是千疮百孔,那布上便满目疮痍,已是烂了,皱了,坏了,穿孔了,挫败了,他们千方百计的去补,可越补越难看,越补越不似当初,最后便失去了信心,失望至极便只能去丢掉。
  只是他们又舍不得丢,便一拖再拖,最终酿成了一个恶性循环——就是月茹为了维护自己的婚姻不断的在糊弄着宋勐刚,与他逢场作戏,结果宋勐刚把这些话传给孙惠茵,孙惠茵再添油加醋的转述给方静江,从此,他们四个人就像陷入了一张巨大的蜘蛛网,而这对夫妻是被隔在网中最远的两端。
  
  佛语有云所谓一叶障目,形容的大抵就是如此,方静江明明可以把事情看得很明白,但他偏偏就是想不通,想不透,一直到后来被猫猫揭穿,静江才恍然大悟,他怎么会相信孙惠茵喜欢自己就一定会中了自己的反间计,老老实实的去替自己办事,而不是变本加厉的反过来欺骗他,中伤月茹呢?!
  
  聪明人很多时候反被聪明误,还是因为一个太在乎,从而深陷其中,不识庐山真面目。
                      
作者有话要说:在几十年的日子里,月茹好多次都不想和静江过了,但始终是没有,可见爱和孽都在一念之间。

  ☆、章节

  
  不过适逢明忠突然病重;支气管炎是好不了了,现在又是肺部水肿,一家子都去忙着照顾老爷子;静江便也分开神去。
  明忠当然知道儿子和儿媳那点事,为了撮合他们,明忠嚷嚷着要吃小白烧的蹄髈:“蹄髈只有小白烧的才好吃,有嚼劲又最酥烂。”
  桂芝道:“爸,不要麻烦人了;我来吧。”
  明忠坚持道:“不,我就要小白烧的,我就要小白烧的!我不管。”
  静江只得去找月茹帮忙。
  
  月茹在大事上一向不含糊;无论静江对她怎么样,那老两口从来没有亏待过她,因此一早便回家,买了蹄髈守着炉子炖了几个小时,然后亲自给老爷子送去。
  明忠吃的开心,哈哈大笑,还说,再来一瓶啤酒,我要喝啤酒。
  月茹又下楼去给公公买啤酒。
  等她回来的时候,就见到静江眼睛湿湿的,医生正在一旁和霭芬说:“我看你们还是尽快准备身后事吧,现在这情况是回光返照啊,老爷子的老慢支本来就是挺严重的,现在肺部感染,只是能拖一天是一天的事。”
  月茹心里也挺难受,偏生进去送啤酒的时候还要假装若无其事。
  
  明忠吃完了,拉着她的手喊静江进来,将媳妇儿的手放在儿子的掌中,重重一叹道:“唉,好好过日子啊!”
  
  静江心里难过的要死,他想到了自己单位里月台上的那些冰,全都被钩子一勾,一块一块的装箱,冰那么坚硬,戳了那么几个窟窿,怎么会有痛感!可冰是水做的,静江只觉得现在心里装满了泪,都要溢出来。他一个劲的点头道:“我知道了,爸。”
  月茹也没有把手从静江的掌中抽开。
  
  之后一连几天静江都在医院陪夜,就怕明忠会出事,而且明忠也不让他离开,有时候静江想溜回去洗漱一下,便偷偷地矮□子从病床屁股后头溜掉,只是才走到门口,明忠便像心灵感应似的,蹭一下坐起来,对着门口大喊:“儿子——儿子你人呢?!”
  
  静江只有无奈的回头,苦着脸道:“爸,给我上个厕所,回家洗脸刷牙刮胡子行吗?”
  
  明忠还是不同意,指着地上的痰盂道:“厕所这里上。”又指着窗台,“牙杯这里有,刮胡刀让你妈去买。”
  
  老爷子知道自己的大儿子靠不住,他现在一时一刻都离不开静江,只有静江能负起责任来,这不是他偏爱,就说前些日子让方润江来陪夜吧,这厮带着两瓶高粱酒,一堆报纸,老爸在输液,他就把自己喝的醉醺醺,老爸还没睡着,他的打呼声倒是已经直冲云霄了。后来夜里老爷子输液袋吊光了,没人去叫护士,输液管里都是回血,护士发现的时候差点气死,一拔针满地的鲜血,桂芝气的从此以后不让润江来陪夜了,对他说:“你滚吧,爸是我们三个人的爸,你滚。”
  
  自此之后,陪夜便是桂英,桂芝和静江三个人的事了,他们三个互相轮流,而其中静江是主力。
  
  静江后来挑了一天老爷子精神好的时候,背着他下楼去澡堂子洗澡,父子俩坐在小板凳上,明忠已经是满脸褶皱,老态龙钟,衣服一脱更是瘦骨嶙峋,而静江则是高大威猛,明忠摸着儿子的肌肉,从手臂到胸口再到肚子,开心的大笑道:“哈哈,我儿子,这是我儿子,我儿子真结实,真结实。”
  
  静江挤了热毛巾替他搓背,只轻轻的用力,不敢使劲,怕力气太大就要压垮了老爷子的骨头,等老爷子彻底背过身去,他才敢一个人默默的流泪。
  
  为着明忠的事情,月茹回到家里,反正大部分的时候静江都不在,她在家里带猫猫更方便。
  
  事发的那一天,没有一点点征兆,大家都在长时期的坚守战之后,看见明忠的状态趋于稳定,几乎都以为他度过了最危险的时期,连医生都说不出个名目来,所以静江前夜特地回了一趟家。一进门就累得趴到大床上去了,衣服鞋子全都懒得脱。月茹不想理他,但是在沙发上翻来覆去了很久,还是起身悄悄地替他把鞋子给脱了,拉了一层薄被盖到他肚子上。
  
  睡到半夜,静江心事重重,辗转醒来,看见月茹一个人蜷缩在沙发上,他们现在分床睡,他想也没想,悄悄地把她挪到了自己的床上。
  
  其实整个过程,月茹都是醒着的,但她闭着眼,装作熟睡,她想,就算要离婚,也不是在现在这个节骨眼上,他最伤心地最低谷的时候!她到底是做不出伤害他的事。更何况,就让她在这最后的时刻再贪恋一下他的体温吧,让他们都记得彼此的好,记得他们也曾有过开心的,快乐的日子。她把青春献给了他,他又何尝不是呢?!虽然追求方静江的人无数,可月茹和他毕竟都是彼此的初恋,不是那么轻易可以割舍的!他们就这样轻轻的呼吸着,假装在梦乡里,小心翼翼的抱着对方,直到睡深了,直到大天亮。
  
  一大早,静江正在给猫猫洗脸的时候,猫猫还在为昨天自己干的一件事苦恼,那就是她把自己画画的纸头剪阿剪搓呀搓的塞进了鼻孔里玩,结果拉不出来了,她哭着找爸爸求助,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以为自己到医院鼻子一定会被医生割掉的!静江无语,有点怒道:“你把纸头卷起来塞进鼻孔里干什么?”猫猫说:“好玩呀!”
  
  静江抬起她的下巴给她弄得时候,好不容易把烂成一团的纸片给掏出来然后骂了她几句,电话亭便来人叫了,说:“三哥啊,你家人让你现在带着嫂子和孩子赶忙到海员医院去,说是见你爸最后一面。”
  
  静江一惊,手中面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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