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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总在转身以后-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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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静江为此从小顶着一个皮大王的名声一直到如今,说到底也无非是为了保护想保护的人。
  
  更何况方家的老大方润江实在不似一个老大的样子,按方家人自己的话来说,那就是一个吃里扒外的。
  
  至少在桂芝的记忆里,静江八岁的时候,桂英才四岁,还一天到晚吐血,她一个十二岁的女孩子已经开始为母亲分担家务了。
  
  每天早上两点,霭芬就把桂芝叫起来拣丝绵了。
  黑色的丝绵成团成团的,先拉到门外去敲灰,敲干净了才拿到屋里一点点撕开,弄好之后每斤只能拿到1角6分钱。
  
  就这样当一家人存满了3圆钱之后还被方润江给全部偷走了。
  
  等到他正大光明的想带女朋友回家时,也因为母亲带着妹妹们拣丝绵而觉得丢脸,他让母亲把丝绵全部丢掉,霭芬不同意,说这是一家人的生计,之后他就没让女朋友到家里来过,也从不向女方透露自己家里的真实情况。
  
  其实方润江要结婚的对象就是他师傅的女儿,叫做孔银妹。
  师傅家里有钱,在海城开了至少两家饭店,所以师傅光是老婆就娶了两个,银妹是小老婆生的,自然什么都要争,素来是很凶悍的。
  
  润江和银妹的婚事,霭芬是不同意的,于是润江就把户口本给偷了出去。
  霭芬察觉时已经来不及了。
  
  由于孔家嫌弃方家太穷,门不当户不对,润江和银妹的婚礼时,竟然没有邀请方家的任何一个人到场。
  
  方润江心里不是滋味,对银妹说:“总要带一个人吧,把我弟弟叫来吧。”
  
  静江那时还小,八岁的孩子,兴高采烈的去了,结果却被孔银妹骂的狗血喷头,气的当场就离席了。一个人,从四川北路哭着走回了家,足足走了一夜。
  
  那一夜,他想了很多很多……
  他想到自己是个男孩子,长大以后,必须要担负起家里的责任。
  他想到父亲母亲以及姐姐妹妹所受的羞辱,他一定要出人头地。
  
  而自那以后,方润江也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回家来探望父母了,即使来了,也从不贴钱,霭芬和明忠似乎就跟没生过这个孩子一样。
  
  只有方静江心里知道,他哥哥是贪图人家家里那几个臭钱,选择从此过好日子去了。要不然那么胖那么丑那么凶的女人谁会要?
  
  他从心底里鄙视这样的人,后来他听人说,这种人有专门的一个名称,叫做‘吃软饭的’。
  
  可以想见,当两兄弟再碰面时,哪里还有什么话好说,他们中间早已隔了一层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了。
  
  以长大以后要当一家之主来要求自己的方静江,做任何事,自然都是以家庭为一切的前提。
  
  他现在眉目长开了,自有一股英气,一股浑然天成的威仪,无论他在单位里说什么做什么,总有人被他的气势所感染,从而选择依附他。
  他在他周遭的世界里,是国王。
  
  因此当他果真发怒,一拍桌子的时候,没有人敢应声,不管是德辉,德成,还是德华,无人敢忤逆他。
  
  他朝门外喊了一声:“小四。”
  卓天明立马应道:“三哥!”
  
  方静江一步步走到岳母面前,岳母吓得节节往后退,嘴里不断地嘟哝着:“你…你…你要干嘛?”
  
  方静江道:“从今天开始,只要让我在你们三十六弄听到一句关于白月茹的闲话…”说完,用眼神示意门外。
  
  小四随即从地上抄起一张椅子,啪的朝墙上一扔,椅子应声而裂。
  接着从地上捡起一根断掉的木头,放在手里敲了敲,道:“把人带来。”
  
  岳麒麟便被人从家里给拖了出来,拖到了白家的门前。
  
  岳母立刻吓得魂不附体,道:“别,别碰我儿子,我什么都听你的,我什么都不知道。”
  
  可偏偏岳麒麟不争气,不肯好好配合。
  他一直挺窝囊的,从小都窝囊,可这一次,他无论如何不肯再窝囊了。
  
  仿佛为了要在月茹面前挣回一些面子,岳麒麟突然朝对面的白月茹动情的说道:“月茹,有些话我从没跟你说过,我打小就很喜欢你,你跟谁都行,就是不能跟一个流氓啊!”
                      
作者有话要说:  

  ☆、谣言的始源

  
  陈菊苼气哼哼的冲过来,一把拍掉白月茹的手,怒道:“你别求他,这还有没有王法了,他以为他是谁啊。我们这里可由不得他做主,这里又不是彩虹老街,给我叫警察!”
  
  哪知德辉和德成赶忙上前一人拉住菊苼的一个臂膀,叠声道:“妈,妈!您别再闹事了行吗,好好跟姐夫说,别闹了。人家都在看笑话。”
  
  “我呸!就他这个野种,你们还叫他姐夫,他配吗?”菊苼指着方静江,“他不是他妈生的,所以他们家的钱都不在他手里,我怎么能放心把月茹嫁给他,难道让她过去跟他受苦啊?!不行!坚决不行。我就不信他今天能在这里杀人放火!”
  
  德华从小身体不好,有哮喘,一般见着吵架都直接走人,避免激动的场景,今天为了月茹倒是一直在场,可脸色阴沉沉的,从头至尾不表态。
  
  德辉和德成却是都见过世面的,且当过兵,知道世面上的行情,他们快要被菊苼蛮横和莽撞给气死了,一齐吼道:“叫个屁的警察,您还嫌不够乱嘛!”
  
  德成继续道:“老实告诉你,你叫警察来也没用,彩虹老街的人警察根本不敢管,到了他们的地头,警察的车子更是开都不敢开进彩虹老街。我说妈,爸今儿个不再,您能消停会儿吗?”
  
  须知菊苼已经不是第一次骂方静江野种了,是可忍孰不可忍啊,白月茹了解方静江,知道他不会善罢甘休了,于是死命的拉住静江的手臂道:“你别生气,我跟你道歉,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我妈的嘴就这样。她对我爸也是这么胡说八道的。”
  
  德成也赶紧拦在方静江和菊苼中间,唯恐方静江要动手。
  
  而此时此刻,在外面的卓天明和一帮人早已经不知从哪里找来了东西点燃了火把,一个个站在三十六弄的弄堂里。每家人前站几个,像军队一样。
  
  三十六弄的居民都快被吓死了,没有人敢出来管闲事。
  就连岳母和岳麒麟都不吭声。
  
  岳麒麟从地上找到破碎的眼镜之后,就戴到眼眶上,他的脸色沉郁沉郁的,他知道他这辈子已经完了,他永远不可能在白月茹面前树起一个男人的尊严,更别提逞什么威风了。
  
  他耷拉着脑袋,挽着他妈的手,想要偷偷地溜回到自家去。
  
  白家屋内的灯白的刺眼,照着每个人的脸色都尤为明显。
  陈菊笙是蜡黄蜡黄的,她心虚又胆怯,却装出一副大无畏的样子。
  白月茹是惨白惨白的,她无力,一边是她的母亲,一边是她的爱人,她在中间左右为难,里外不是人。
  德辉和德成的脸色是泛红的,他们担心出事,紧张的要命,一个劲的喊着姐夫,有事好商量。
  德华的脸色灰气,冷眼旁观着,不开口就像一具死尸。
  
  只有方静江的脸色是黑的,适才他把菊苼的每句话每一个字都听清楚了。他想知道,什么叫做他不是他妈生的,所以他们家的家财到不了他手上?
  
  他从桌子底下抽出一张椅子,坐在菊苼的对面,明明一场对话,却由于气势逼人而显得像在审问囚犯。方静江道:“我尊敬您是长辈,我还叫您一声妈,你要是觉得我不配叫您妈,您不乐意,我改口叫您伯母。那么伯母,请你把话给我说清楚。我怎么不是我妈生的,我又是谁的野种?”
  
  陈菊苼吞了吞口水,脸转向别处,似乎有意回避。
  
  “妈,你倒是说呀?”德辉催促她。
  
  德成还是打着圆场:“嘿,姐夫,估计就是我妈随口掐的,我妈骂人的本领都是跟外婆学的,唉,好的不传代,坏的代代传。外婆的切口她都学过去了。我外婆以前骂的更难听,我们四个都是打小就是骂到大的,反正死猪不怕开水烫了。你刚来,呵呵…多包涵,多包涵。”
  
  方静江摇头:“不是,你妈说的斩钉截铁,我今天非要听听她的说法。”
  
  屋外小四他们的火把通亮通亮的,菊苼也开始怕了,撇着嘴道:“听说的嘛,菜场里听人胡说的。”
  
  “胡说?您的说法很有意思。您既然都知道是胡说了,怎么还铁了心要拆散我们?铁了心的老早就安排月茹去打胎,然后找下家?妈,这作风可不是一句‘听来的胡说’就可以搪塞的。大家都是正常人,这里可没谁是弱智。您也别糊弄我。”
  
  菊苼叹了口气,知道方静江是动真格的,她心里也是真矛盾,到底是说与不说?
  万一…露馅了…
  她心里一个劲的掂量,半晌,终于把心一横:“喏,就是对面老纪的女儿说的。”
  
  “菲菲?”月茹诧异道:“妈,你是说纪菲菲?”
  
  “纪菲菲?”方静江歪着头想了一下,“我不认识她。”
  
  “你不认识她,可她认识你呀。”陈菊笙‘嗤’的一声,“你可出名了,我随便出去打听打听,人家就说方老三在彩虹老街就是一臭名昭著的流氓,是个野种,是他爹和外面的女人生的,然后抱回家来给她自己老婆养。人家说的有鼻子有眼,由不得我们外头的人不信吧?”
  
  方静江抿着唇,开始觉得整件事情朝有意思的方向发展了。
  首先,同样一段话最近也有人说过,但不是对自己说的,而是对他的二姐桂芝。
  
  她的二姐桂芝黑龙江回来以后,本来可以到港务局工作。
  这份工作的由来,说到底也是由于明忠老夫妇俩心善所得到的回报。
  想当年,还在文%*&*革的时候,当时的劳资科科长张韵文张女士被斗得很惨,关在牛棚里,凄凉的一塌糊涂,眼看就快要饿死了……
  明忠是工宣队的,看她那样子委实可怜,就回家对霭芬说了,霭芬便煮了一些吃食,让明忠偷偷的带去给张韵文。
  
  等到文#%@革平反以后,不用说,张韵文自然又回到了老位子上,不但如此,比原来还更好了。
  
  为了回报明忠和霭芬的‘一饭之恩’,张韵文说了,只要你女儿从黑龙江回来,就可以顶替到港务局来工作,工作由她来安排。
  
  方家一家都很高兴,尤其是桂芝,因为就目前而言,她刚和双吉结婚,两个人两个好好地住的地方都没有,只能在双吉爹妈的家里后院用两块木板搭了个床,再铺上被褥,围上一圈钢丝,就算是‘床’了。而桂芝现在还怀着孕,要是能去港务局的话,可真算是守得云开见月明了。
  
  哪里晓得,一家人高兴了才没几天,就有人在外头散步谣言,说明忠与张韵文搞不清楚,是从老早就开始的,明忠的两个孩子桂芝和静江都不是霭芬生的,而是和张韵文生的。
  
  张韵文气急败坏,可又无可奈何,只得向明忠和霭芬道歉,说这事儿她办不成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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