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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诉你瞬是男的?”
方妍苦着脸道:“他就强迫我喜欢星矢。”
“为啥?”叶声问。
“因为星矢是射手座啊,而且跟他同一天生日,他非要我喜欢星矢。”方妍很苦恼。
叶声说:“那撇开你嘴里那个‘不男不女’的瞬,你说嘛,你觉得谁顺眼一点?”
方妍想了很久道:“紫龙算了,他的头发还蛮好看的,冰河黄油油的,老让我想到鸭子。”
冰河党继星云锁链党之后受到严厉攻击。
唯有庐山升龙霸的支持者还有点面子。
叶声忍着笑道:“哦,可是紫龙每次出绝招的时候衣服都会爆开来赤膊的呀!”
“噗——!”群众狂笑,方妍的脸一下子都红了,这她还真的没有想到,于是庐山党感到深受威胁,立刻道,“那说明紫龙身材好呀,你看到除了他,还有谁有本事出绝招的时候赤膊伐?”
一片寂静,大家觉得这话实在是太有杀伤力了,真叫人无法反驳。
作者有话要说:方妍其实就是那种黑色幽默的,她自己都不觉得自己幽默的冷面滑稽。。。。
第165章
而开学之前我参加的芭蕾舞团有演出,老师总召集所有人排练,所以我没像以前每年的暑假一样;天天和方妍黏在一起,本以为她那里的存货还比较多;可以支撑一段日子,谁知道她看的特别快;一看完就去找鲍蕾换新的,一来二去,就和鲍蕾混熟了。
我知道她撇下我自己一个人去了鲍蕾家里,是很正常的,但说实话,我心里还是难免有点不舒服;方妍感觉到了;对我说:“其实不叫你去是有原因的,不单单是因为你这段时间没空;还有一个理由是因为鲍蕾这个人吧,没有她表面看起来的那么……不告诉你是怕你生气;你这个人吧,太直,告诉你了,搞不好从明天开始你就和鲍蕾不说话了,怕你表现的太明显才一直没有说。”
我忍着道:“你讲,我保证不生气。”
方妍道:“鲍蕾说不怎么想让你到她家里去,说只要你去了,家里的书就被翻得特别乱,我觉得她这是借口,但我也没有拆穿她……”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我就已经气得拂袖而去了,方妍只得在后面追着我喊:“喏,喏,我说的吧,告诉你你一定会生气的,你这个人就是这样,刚才谁跟我保证的?啊?谁跟我保证的!”
我气的扭头道:“你什么时候这么话唠了!”
方妍道:“你心里知道就可以了,有时候不必去看人家脸色,所以我才没叫上你,要不然她给你脸色看,我心里也不舒服,但她是组织委员,人又特别的圆滑,你得罪了她,她要是在别人那里说你点儿什么,以后够你消化的,我觉得没必要和她杠上,她不像我们以前小学里的那帮同学,大家吵过打过就没事了,还可以一起拍皮球,去春游。小梦啊,不是只有我们长大了,他们也长大了,我们身边的每个人都长大了,所以鲍蕾这个人…很复杂。你懂吗?”
我点点头,我知道她除了发起疯来以外,平时都挺正常,眼睛利,还会算计,我要是再说倒显得我小气了,况且我眼下的当务之急是芭蕾舞团的事,所以也懒得计较那么多。
说道我进芭蕾舞团的初衷,其实和我个人没什么太大的关系,主要还是我妈认为她自己是一个有艺术细胞的人,并且希望我能继承她所谓的艺术细胞,偏偏我在艺术这条道路上走的要说坎坷,那是一点也不坎坷,要说崎岖,那也是一点儿也不崎岖,唯一的缺点就是平庸了点儿,别的孩子都是三四岁从小就开始启蒙学芭蕾,我妈则是在我读小学那年,为了和张文静她妈别苗头才猛的想起有这么一条路可以走,然后硬是把我塞到芭蕾舞蹈班里去的。
其后,由于张文静腿短个子矮,没被选上,而我双手双脚细长,被老师选上了,为此我妈在张文静妈妈面前得瑟了好一阵子。
然而我本人确实是平庸,我妈常说,要是能把方妍的气质放在我身上,哪怕我舞跳的不是那么好,女主角奥杰塔也肯定非我莫属,可我就是属于那种往人堆里一站,立马就被芸芸众生给淹没的那一种,所以大部分时候,主角绝对是轮不到我做的,我只能当一道鲜亮的布景板。
我妈骂我没出息,关于这一点,方妍和我妈是站在同一阵线的,同仇敌忾,有时候也指着我的脑袋数落我说:“你要么就别跳,你要跳你就给我跳出点儿出息来,成天都那么压腿,你疼不疼啊?腿都变形了,而且每天要练功至少两个小时,这么折腾了几年下来,你甘心就当一块布景板?”
我无奈道:“我不是你啊,我是那种天生就没有存在感的人,而且又没有天分,所有的一切都靠勤学苦练得来的。”
方妍叹气了之后再叹气,道:“我都不知道该说你什么好,说多了我就成了你妈了,做朋友就不该把我的道德标准拿去衡量你,但是我觉得老天真是会作弄人,我吧,我就想安安静静自己一个人呆着,谁也别来烦我,谁也别注意我,你说,咱俩要是能换换,那该多好!”
我深有同感,真心觉得老天把我们两个的灵魂和*按错了。
而此次在初一开学之前我参加的芭蕾舞团之所以闹出那么大的阵仗,是因为俄罗斯的舞团要来中国招收成员了。要知道,芭蕾舞虽然孕育于意大利的文艺复兴时期,但这些年来却一直都是俄罗斯的强项,那些平均年龄不超过十四岁的女孩子在世界的舞台上一次又一次打败了法国和意大利,由此可见这一次的选举对于许多人来说都是梦寐以求的机会,我参加的舞团并不算好,但也不是没有出过人才,起码算是海城舞蹈学校的下属分支,是正规的学校。我妈希望我借此机会,比赛的时候就算不得奖,也要去评委面前露个脸,让各位大家对我留下一定的印象,于是我只得加倍刻苦的训练,每天不是光练功两个小时了,而是从睁开眼睛开始就去舞蹈教室,一直训练到晚上吃饭回家,就跟平时上学一样。方妍想要见我都见不着。
老师见我这么刻苦,也有些于心不忍,拐着弯对我说:“俄罗斯的舞蹈老师都是很严格的,或者应该说是严苛,严苛到几乎变态,在他们手里过的人基本上都是天才型的。”
她这么说,就是为了让我放轻松一些,或者说是在委婉的告诉我,我被选中的几率无限接近于零。
其实这个道理我能不懂吗?
可问题是我如果我不练就回家我妈不会放过我呀!
后来等到快要比赛的前几天,老师大约实在是被我的精神给打动了,在一共十六个少女里头,选中了七个去比赛。
我是被她硬加上去的第七个。
我想就算输也没关系,输是正常的,输是合理的,我压根就没有想过要赢,我只想在台上呆过以后,回去能给我妈一个交待:“你看,不是我不努力,我努力过了,只是我没有这个天分,也没有这个运气。”
那一天,我妈说要来看我比赛,我说不行,你要是来了,我肯定得紧张,我一紧张就发挥失常。
我妈于是只能在家里干等,据我爸后来实况转播,我妈在我去比赛的那几个小时里一直如坐针毡,为了转移注意力,只能织绒线,结果一条围巾手套都没织成,只织成了一团乱线。
自此我妈的心就更乱了,在家里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对我爸说:“你看,你看,这就不是一个好兆头,这孩子现在一定是慌神了。”
我觉得我妈还是挺了解我的,我去比赛的那天的确是慌神了,因为一直以来我们练芭蕾舞都是平地练得,谁也没有想到俄罗斯的那几个评委那么刁钻,居然把比赛的舞台布置成了有5…7度的倾斜,我们舞团里许多平时练舞的姑娘一见当场脸就白了。
理由很简单,我们谁都没有在这么斜的舞台上跳过。
老师跑去问组委会怎么会这样,组委会表示他们也很无奈,说俄罗斯的评委们坚持要这样安排,说他们俄罗斯的姑娘都是这么跳的,要是中国的姑娘跳不出来就算了。
为了赌一口气也好,为了争面子也好,总之我们老师硬是不准我们七个人走,要一个一个跳完才准回家。
有一个姑娘当场就哭了,说:“老师我要是在舞台上摔个骨折怎么办呀?以后我就不能跳舞了。”
老师听了这话也是满头大汗。
接着,后台的化妆间里便传来一阵又一阵低低的压抑着的啜泣声,我看到在我之前上场的姑娘们前赴后继的一一摔倒在舞台上,有的还跌了一个狗*吃&屎,样子要多惨有多惨,下了舞台之后赶忙一头冲进了妈妈的怀里哭成了一个泪人,真是长这么大没有受过这样的屈辱。
但是方妍却把我拉进了洗手间,语重心长的对我说道:“这对你来说是个好机会。”
我背上一层冷汗:“什么机会呀!”我连牙齿都在打颤,“姐姐,你也看到了,人人都在摔跤,我现在担心的是我摔下去的姿势到底会是怎么样的!!!希望不要太丢人!!!”
方妍抬起头,眼神灼灼的看着我恶狠狠道:“你要是今天敢给我从台上摔下来我们就绝交!”
我一下子愣住了,摔开她的手和她大吵起来:“我说你讲理不讲理啊,那舞台是斜的,我穿上这舞鞋能站稳就不错了,他妈的现在人还要自动向前倾,你说的容易,你怎么不去跳啊!”
方妍道:“你以为我不想吗?我来不及了,我没这个能力再参加舞蹈班了,但是你不一样,你的机会就在眼前,你今天要是敢给我摔在台上,我绝对不饶了你,我跟你说,严梦冶,我他妈的就不认你这个朋友了。”
我也被她气到了,口不择言道:“不认就不认,你反正不是早就和人家鲍蕾好上了吗!我又不是什么特别重要的大人物,你爱和我做朋友就做,不做拉倒。谁稀罕!”
说完这话,我就推门气冲冲的出去了。
方妍追在我后头。
舞蹈老师一脸的晦暗,见到我也没什么精神,反正她料定我会完蛋,只在上台前嘱咐我:“自己小心。”
我说‘哦’,气哼哼的掀开帘子就要出去。
方妍突然出现在我后头,低声的一字一顿道:“我说的是真的,严梦冶,你做人也不能太对自己不负责任了,我们认识多少年了,你就混了多少年!够了吧?!你说你跳芭蕾舞是你妈逼得,行,你妈都跟我承认了,她也承认她自己逼你了,可她不都是为了你吗?你以为她真的是为了面子,为了和人张文静她妈争一时长短呀?你到底懂不懂什么叫做天下父母心,望子成龙,望女成凤啊!
我怒道:“要你管!”
“我是不管。”方妍冷冷道,“我就最后跟你说这一句,你今天要是敢当着我的面摔下来,咱俩就完了,你自己好好想一想吧,这些年你练舞究竟是为了什么?如果只是你妈逼你练得,你能坚持到今天?芭蕾舞啊,可不是其他别的什么舞,你要不是自己真心喜欢,你能坚持到现在?严梦冶,你想骗自己到什么时候。有时候我觉得你真是很懦弱,敢做不敢认,你不就是怕跳的丑了,比赛输了会丢脸,所以才说自己不在乎,自己没天分吗?我跟你说,你努力了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