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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传来一阵爆笑声,是明忠和霭芬,月茹也笑的俯仰不止,用手捂住脸走出来道:“你这个孩子,你怎么这样啊!”
左邻右舍听见了也探出头来,笑的一塌糊涂,静江只得捂住她的嘴道:“祖宗啊祖宗,算我求你了,爸爸的脸快给你丢到太平洋了。”
月茹笑的发抖,问静江:“她怎么会说这些话,噗!”
静江只得把浴室里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她,月茹笑的差点背过去,问猫猫:“你还用手捉住你爸爸的鸡0鸡?”
猫猫得意的昂起头:“对啊!”接着用手比划给妈妈看,“妈妈妈妈,你听我说,爸爸的鸡0鸡有那么粗那么长哦!”
这下,饭桌上的霭芬和明忠连饭都吃不下去了,足足笑够了约有十五分钟才停。
静江想想自己也要笑,这饭实在是吃不下去,笑都笑饱了。
猫猫还特别诚实的转达了薛荣宝他们的原话,问月茹道:“妈妈,他们说不许我碰爸爸的鸡0鸡,否则你要心疼死了。”
月茹无语。
“他们还说,爸爸的鸡0鸡这么大,他老婆一定开心死了!”猫猫一五一十的转述,跟着还狐疑的问月茹:“妈妈,为什么你会为了爸爸的鸡鸡一会儿开心一会儿又心疼啊,猫猫不懂!”
月茹嗔笑着用手捶静江:“你呀你,你都和你单位的同事说什么。”
“啊呀,不是我说的,他们要说嘛!”
“他们都笑我,你最开心了!”
“没有没有。”静江赶紧赔罪,“不信你问猫猫。”
猫猫道:“嗯啊,爸爸不许他们开你的玩笑,他们就说方静江好宝贝老婆啊——!”
月茹总算笑了,在桌子底下趁明忠和霭芬不注意对着静江的大腿根部轻轻一拧。
静江轻咳一声,佯装无事,暗地里对着月茹的大腿也是一拧,两人拧来拧去,只有他们自己知道。
只不过从此以后,这句经典的话就成了月茹和猫猫的法宝,一旦只要静江说月茹这里做的不对,那里不好的时候,月茹就会喊猫猫:“宝贝,那句话怎么说来着?”
猫猫就会坐在沙发上配合的大喊:“爸爸有只大鸡0鸡。”
静江就笑了,然后想说什么全忘了。
他投降,他彻底的投降,完败了。
☆、该死的游戏
屡劝无果之下;为了抵抗她们母女发起地联合攻击,方静江想出了一招自救的方法,不过时机的挑选却是天意啊天意。
那是一个夏夜的傍晚;他要留下来加班开会,其实以前也经常开会,但他近来总是无论走到哪里都禁不住牵挂着家里,大约有家的男人都是如此,恨不能一下班就装上翅膀飞回去。因此开会时他始终是心不在焉;无精打采的。
等熬过了大会,回到家已经快要九点,想到月茹还要起来热菜给她吃;确实挺麻烦的,他就到辽源路上的路边摊去吃了一碗炒面,外加一瓶啤酒,草草打发了了事。
月茹和猫猫其时已等了他很久,猫猫在沙发上玩布娃娃玩的都要把娃娃给扯烂了,静江回来之后一见月茹,胸口就蓦地涌起什么,他也说不好,他将她抵在冰箱上,亲着她的脸颊。
月茹赧然道:“孩子还在看着呢。”
“他不懂得吧?”静江喃喃自语道,但为了保险起见,他还是回头对猫猫说,“宝贝,躺下,把眼睛闭上。”
“干嘛啊?”猫猫不服,她可不是那种软弱的士兵。
静江骗道:“爸爸妈妈和你一起玩游戏呢,不让睁开眼睛不许睁开,看谁屏的时间长。”
“好。”猫猫干脆躺下了,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用手盖住眼睛。
她听见爸爸说:“她躺下一会儿肯定就睡着,小孩子都那样。”
猫猫想:“哼,我偏不睡着给你看,我要熬着熬着熬着!!!”
没有了孩子的叨扰,夫妻两人显得有些旁若无人,静江专心的啃8噬着她的脖子,月茹的口中因此不自觉地溢出些微呻5吟。
静江用手探54进了她的裙子,他们夫妻那么多年,对彼此的身体早已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此刻,他能感受到她身体里的湿2濡和炙4热,他说:“我没回来你就这样,是一直在想着我吗?”
月茹垂着眼,没有回答,用手轻轻的推他,说:“你不要脸。谁想你了。”
“你没有想我,下面怎么会这样。”静江有一种男人的自傲。他想,她那么需要他呢!
迫不及待的。
他们身体紧紧地依偎,她用手绕着他的脖子,像紧箍咒,眼神迷离,已然是神魂颠倒的样子,他将手一点一点嵌8入,能感觉到她的身体因为快乐而颤抖。
“那你有没有想我?”月茹微微张着嘴,不满的问。
“想。就想你现在这个样子。”静江一口含0住她的嘴唇。
他说的是实话,他就喜欢看她的这副样子,为自己倾倒,为自己沉迷,只为他展示她独有的妩媚,静江痴痴的入迷的看着,问她:“要不要我?”
月茹脸红害羞,不肯回答。
静江喘着气道:“还不说?下面都湿成这样了,我看你忍到什么时候!还说不要我,我不过就碰一碰,你说,要不要?”他坏笑着,“是不是我不在家的时候,你就想着我自己把自己弄成这样?”
月茹拧他:“你要死了,你个下流胚子。”
她的声音软软糯糯的,听了叫人酥到骨子里了。
静江将她一把抱起抛到床上道:“是啊,是啊,醉生梦死的死。我等着你弄死我呢。”
月茹咯咯的娇笑起来,两人很快褪了衣裳钻进被窝里。静江咬着月茹的肩膀,咬的她很舒服,她的肩膀上有一粒小小的黑痣,看起来有些俏皮。他伸出舌头一舔,酥0麻的感觉令她不由自主的双脚如水草般缠上他。
静江一个挺5身,就到了她的身体里,月茹轻轻的闷哼起来,享受他带来的愉悦。
岂料这个时候,猫猫突然睁开眼睛,埋怨道:“你们到底玩好了没有啊?”
说完,她睁着大大的眼睛好奇的看着她的爸爸妈妈,发现他们正叠在一起,爸爸压在妈妈的身上,猫猫急的大喊:“啊啊,不许爸爸你欺负妈妈,你不要把妈妈压死。”
“没有。”月茹的喉咙有些沙哑干涩,“我们在玩游戏。”
“真的吗?”猫猫半信半疑,旋即道,“那我也要玩,为什么你们玩游戏从来都不带我,你们不可以这样。”
说着,就要从沙发上往床上跳。
静江急了,夫妻俩人一下手忙脚乱,这可如何是好?
月茹赶忙伸手制止道:“别,别,宝贝,听妈妈的话,等我们玩好这一局,分出胜负来,再带你玩,这事真的不能玩到一半。”说着忍住笑道,“不然你爸爸要憋死的。”
猫猫看他爸爸,果然是一脸严肃,她有点怕怕的,缩起来道:“好吧,不过你们要快哦!”
静江道:“嗯,你听话,在沙发上呆会儿。”
月茹嘲笑他:“一会儿?看来你现在已经沦落到只能一会儿了?”
静江失笑:“你——”一边去挠她的胳肢窝。
月茹痒死了,没办法对付他,就对猫猫说:“宝贝,那句话怎么说来着!”
猫猫立刻大喊:“爸爸有只大鸡。鸡。”
静江点着月茹的鼻子道:“好啊,呆会儿看我怎么收拾你!”
他哄着猫猫别过来,理由是看你能不能数到一百再往上数,数到一千就算你厉害,怎么怎么的…
猫猫就被她爹妈忽悠的一个人在沙发上捂着眼睛从一开始数数,一二三四……不知道数到什么时候,脑袋就往后一倒,扑通,睡着了。
静江控制了那小家伙,就开始对付月茹了,他一动也不动,就吻着她,极尽能事的挑起她的欲=望,时而用力,叫人窒息,时而温柔,缱绻缠&绵,月茹等的难受,轻轻扭动腰肢,说:“你快一点。”
静江在她耳旁低语:“怎么,你要我吗?”
“要我你就说出来,你不说,我现在就出去。”作势就要穿衣服。
月茹一把揽住他的脖子,撒娇道:“你怎么这样呢,我恨死你了,你故意的。”
静江笑出来:“那你说呀。”
他咬她的耳垂,轻咬慢捻,“说出来,告诉我你要不要我,不说不给。”
他说着还轻轻动了两下,接着又顿住,虽然他也很难受,但他是个可以克制个人欲0望的男人,最主要的是,她对他的需要对他来说是首位,他希望自己时时被她需要着,永远被她需要着。
月茹屈服了,她一向屈服于他的权威。
静江于是在她的身体里肆意驰骋,那是一场酣畅淋漓的情&事,就像深埋已久的古井又一次大白于天下,汲出不息的泉水来。
待事毕,月茹昏昏沉沉的。
静江倒还清醒,知道穿了衣裳去看猫猫,只见她小呼噜打得很舒畅,睡得踏实。
他把女儿抱起来,放到床上最里面的角落。
动静惊醒了猫猫,她揉了揉眼睛,已经忘了自己数到几千几百几。
她看到床上的月茹,天真道:“爸爸,妈妈怎么昏过去了啊?”
静江很不好意思,轻轻喊了声月茹:“嗳,女儿看着呢,快点起来,丢死人了。”
月茹还是窝在那里不动,静江只得把猫猫放好之后去抱月茹,她拉着他又是一阵冗长缠…绵…悱…恻的深8吻,静江将她抱到床头,夫妻俩人忘乎所以,全然不顾他们的孩子都六岁了,正睁大眼睛盯着他们瞧呢!
他们吻的缠8绵不休,几度分离又再次胶着,静江用手轻柔的抚摸她的脸庞,深深地凝望进她的眼睛里。
正当月茹要睡到静江的手臂上时,猫猫突然爬过去,哀求道:“爸爸妈妈,我要睡在你们中间。”
月茹本来背对着她,此刻被她拉住了手臂,顿时火起,半回头的厌烦道:“你这个孩子怎么这么缠人!你是故意不要爸爸妈妈好咯?”
“没有,我只是香水在你们中间嘛,我要爸爸妈妈牵着我的手,你们不要把我丢到角落里去!”猫猫很委屈,爸爸的腋下暖和,手臂有力,她也想睡,眼下妈妈霸占了那么久都不肯让她睡一会会儿。
月茹气呼呼的看着她。
静江为了息事宁人,打圆场道:“好吧好吧,来来。”
说着,对月茹挤眉弄眼,“半夜里再说。”
月茹哼的一声:“就你宠她,无法无天了。”
静江劝道:“小孩子嚒,反正很快睡着了,计较什么。”
猫猫得逞,开心的睡到他们中间去了,她左手拉着爸爸的手,右手拉着妈妈的手,觉得特别满足。她就要爸爸妈妈和她三个人一起,永远都在一起。
可就在她还没睡着,正朦朦胧胧的时候,就发现爸爸松开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