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俱乐部里的佳丽他是看不上的,路边的发廊他更是嫌弃的。他偏私专属,何况,他不滥交。他更倾向灵性结合。
“你今晚能陪我吗?”许文衡声音里含着痛苦。
他没有伪装。今晚他的确挺失落的。被拒绝是其一,自尊、自信什么的,统统连带受了伤。
碰壁之后的他很孤独,也些许有些脆弱。他需要安慰,需要温暖的怀抱。
“我去接你吧……等一下,你更喜欢在我家,还是去酒店?”
所以说,我们的许文衡还是一位有礼貌的谦谦公子呢。除了公园里霸道的那一吻,他基本都是为异性周到着想的。
梁昉握着电话——等等,幸福来得太突然,是该欢呼,还是该怀疑?
“你,怎么今晚话锋突变?”
是话锋,还是画风呢。
“我一直都在筹划,一直都在预谋。可我也一直吃不准……”许文衡忠实地回答。
梁昉是否能准确理解他的意思,就另当别论了。
第321章 终于不担心
梁昉笑都来不及。
沐浴。更衣。去男朋友家。
好开心!希望自己没有会错意!
一般情况下,梁昉从不夜不归宿。毕竟她白天时间自由,什么样的事情非得晚上才能完成呢。
然而今天是二般。
何况父亲和兄长出差在美国。
蹑手蹑脚下楼,到了一楼惊呆了:母亲守在必经的侧厅。
“妈妈……”这一心虚,仿佛回到十二岁。
“年龄大了,睡不着。”母亲似乎比她还慌乱。慌忙合上了手中的书,顺带把书藏到了后背。
梁昉讪讪的。母亲不用藏,她也知道书的名字叫《霍乱时期的爱情》。这样的场景她撞见不止一次了。
“妈妈,我临时有点事……”
“是佼儿有什么事吗?”母亲的第一反应。
“不是,不是。是……许文衡。”梁昉的声音越说越小。
“知道了。你去吧。”
梁昉为了避人耳目,并没有开车。她走路到小区门口,等着许文衡来接。
坐进副驾驶位置,梁昉一颗心开始往下沉。
有没有搞错,许文衡神色入常,毫无迫不及待的纤毫特征……会不会一切都是她的一厢情愿的假象?
许文衡才没有神色如常,他比往常更消沉些。毕竟酝酿良久的A计划以失败告终。
但他胜在心态好。
成也欣喜,败也接受。
自始至终,他都没有情绪很激动。
一路几近无语。午夜的交通状况棒极了。开快车的感觉稍稍抚慰了许文衡失落的心。
入小区,停地下车库。乘电梯直抵家门口。
许文衡拿钥匙开门。梁昉左右打量。
进了门,她还想继续打量来着,冷不防被许文衡横抱了起来。握在她身上的手钳得很紧,似乎微微发抖。
然后,她终于知道,自己没有会错意!
而且,她还知道,原来自己一直在瞎操心,猛虎在侧己不知啊。
……
房内静悄悄,只剩下呼吸声。
疲惫的的许文衡沉沉睡去。
窗帘未拉,微光透进来。梁昉清醒至极,毫无睡意。
她趴在床头,“一”、“二”、“三”、“四”数着他用过的TT。
第一个是笨拙可爱。
第二个是流畅自如。
第三个是酣畅淋漓。
第四个是熟能生巧。
终于明白为何他全程一言不发,因为他紧张。也终于明白他为什么紧张,因为他没有经验。
没有经验的他,使她也不敢暴露太多技巧。
然而无论是笨拙可爱,还是熟能生巧,都使她嘴角上翘,满心温暖。
梁昉回头看熟睡的许文衡,虽然光线暗淡看不清,她还是觉得越看越欢喜。
“啪。”她轻轻对他脸颊啜一口。
第二天,梁昉起床的时候,日上三竿,室内一片空寂。
许文衡已经去上班。
卧室床头柜上被收拾得一干二净。若不是痛还留身上,昨夜几乎像梦。
梁昉套了一件许文衡的T恤和衬衣,晃荡在许文衡狭小的公寓内。暖气十足的小公寓,干净清爽,小客厅里放置一台体积不小的家用椭圆形机,平添单身男性的气息。梁昉好奇地上去踩了几步。
一回头,发现餐桌上竟然放着早餐。
虽然牛奶是盒装的,面包是袋装的,鸡蛋是没有剥皮的,小黄瓜是整条的……看到小黄瓜,梁昉不由跑了个神儿。
哈哈哈。她自己笑起来。
总之,超满意啊。无论是昨晚还是今晨。
她坐在餐桌前,吃着对她来说极简的早餐,似乎嗅到幸福的味道。
梁昉最终离开许文衡的小公寓时,已经过了中午。午休时分,接到许文衡打来的电话。许文衡深情款款地对她说谢谢,她也笑着对他说谢谢。
挂完电话,她站在卫生间墙上的镜子前,觉得自己气色超好。
许文衡特意将车留给梁昉用。开着男朋友的廉价车,梁昉优哉游哉去喜爱的餐厅吃了顿大餐。下午两点从餐厅出来,想起自己还开着一家公司,便踩着油门去了公司。
“啊。”林琳见老板来上班,惊喜地叫出声。
“林琳,我觉得你应该去考个驾照。”
如果林琳有驾照,她可以以公司的名义买辆车,也算她有个私密的司机了。遇到像今早这样的情形,她的许文衡就不必打出租车去上班了。
“我觉得你今天有些不一样。”
林琳围着梁昉转。
咳,由于梁昉规矩没有立好,导致唯一的员工林琳对领导毫无敬畏心。她听都没听梁昉说的话,一门心思对着梁昉找不同。
“哦,哪里不一样?”梁昉笑问。
林琳围着梁昉又转了一圈:“我说不上来。我觉得你今天简直在发光!哦,对!光彩照人!你今天超级超级光彩照人!”
梁昉听了不要太开心!
“这个月发奖金!给你领双薪!”
林琳激动地鼓掌。鼓完,望着梁昉进办公室的身影,她有些迷惑了:这个月好像一件跟工作有关的正经事都没做呢。
至于哪来的钱,那是老板要操心的问题。
她嘛,只需要关注工资有没有到账就好。
林琳快快乐乐重新回到笔记本前,《白夜追凶》继续追起来……
梁昉回到办公室,打开电脑,收到一封来自陈小西的邮件。是“贝基金”的季度财务报表。
陈小西详细罗列基金名下每一笔投资及回报率,从创立到第一个季度结束,“贝基金”的总体回报率是7%。
这不是一个漂亮的数据,但陈小西却自信这才是一个开始。当然,鉴于他的目标才是15%,梁昉也不好期待更多。
没关系,她选陈小西,并非求暴富。
涨潮的时候看不出谁在裸泳,退潮的时候才是真正彰显真身的时候。陈小西这样告诉梁昉。意思是说,行情好他跑不赢大市,但行情差的时候他绝对有保本的能力。
梁昉相信陈小西的话,更相信自己的眼光。
这样算起来,自己也是过着爱情、事业双丰收的美满生活呢。梁昉坐在豪奢大气的办公室内,发痴一样的目光视着虚空在笑。
她在想,是不是考虑生个小猴子。男孩还是女孩呢?唔,许文衡应该喜欢儿子吧。她嘛,最好是女儿,她要尽情把她装扮起来……
想到这儿,梁昉拿起手机,戳开微信里的闺蜜群。
问:“你们想过结婚生猴子吗?”
一秒得到三个回复。
“你有了?”
“你有了?+1”
“你有了?+10086”
梁昉:“就知道没法跟你们好好聊人生!”
第322章 他草原探病
何美丽当初一口咬定绝不搬家,绝不便宜那对母女。
当初有多坚定,现在就有多后悔。
倒不是那对母女有多难缠,乌云娜始终纯真快活,乌云娜母亲始终沉闷勤劳。托她们的福,何美丽甚至意外过上了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大小姐生活。
一切只因:她以为是杨薛蝉与她共同面对那对母女,却不曾想到,杨薛蝉却要期间回一趟草原老家。
何美丽坐在床沿,嘤嘤咛咛抹眼泪。
杨薛蝉蹲在她脚边,胡子拉碴,两眼血丝:“我一定会回来的!他是我爹,他病了我不能不去看,是不?”
“呜呜,你怎么知道他们不是骗你回去?”虽然这话问得很大逆不道,何美丽还是嚷嚷出了口。她慌啊。他走了,撂下她一个人面对那母女……
“唉。”杨薛蝉不觉叹口气。
他再一次耐心地向何美丽解释原因。
如果是母亲大张旗鼓打亲情牌,说她或父亲病了,杨薛蝉都要打个折扣听。然而这一次非同寻常,父亲病了的消息,并不是从父亲或母亲的电话里得知的,而是从乌云娜母亲偶然说漏了嘴。
当杨薛蝉欲仔细询问乌云娜母亲时,乌云娜母亲反问一句:怎么,你妈妈没有跟你提?见杨薛蝉点头,乌云娜母亲咬死不肯再说一个字。
杨薛蝉这才回忆起来,母亲和父亲许久不打电话给他了。
说到底,他是个孝子。虽然为爱情、婚姻不惜与父母闹上一闹,但父亲生病这种事,他还是很关心的。
他当即打电话给母亲,问父亲是不是病了。母亲明显一滞,支支吾吾,只含混地让他别太担心。
杨薛蝉怕了。他父亲身体一向算不得强健,加上近些年日益操劳,时常头疼脑热地病上一病。每逢这个时候,母亲总是如临大敌。
如今,母亲连他都要隐瞒,别不是父亲这次病得非同小可吧。
杨薛蝉想着,如果是一般的病,母亲一定借故喊自己快回;只有大病,才怕自己过于担心反而有意隐瞒他吧。
杨薛蝉自此寝食难安。
现在这癌那癌的,母亲又是这等态度,加之自己前不久为了订婚的事情没少跟他们闹……杨薛蝉越想越不安,便决定回家看一看。
没料到何美丽的反应这么激烈。
如是再解释一番,何美丽停止了哭闹,歪靠在叠放的两只枕头上,仿佛只有出的气没有进得气。她红着两只哭肿的眼睛,泪眼汪汪地看着杨薛蝉。
“杨薛蝉你给我记住。我会用远记得你,虽然我也会恨你,但是我会永远感激你,谢谢你给我一段这么好的爱情,谢谢你这么包容我,宠爱我……有时候我吆五喝六,其实是因为我一直很心虚,觉得自己何德何能,竟然得到这么好的爱,遇到这么好的你……”
杨薛蝉用吻封上她的嘴巴,不许她再说下去。
“你个傻瓜!我只是回家看看,又不是不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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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薛蝉定了第三天一早的飞机。
第二天仍旧去上班。
何美丽没心情再带那母女观光,乌云娜极乖巧地安静地守在门外客厅里。乌云娜母亲除开做饭和洗衣的时间,都呆在卧室里。
房间安静如无人,让何美丽想找茬发火都不能。
第三天早晨六点的飞机,杨薛蝉三点半就起床。何美丽也要跟着起,被杨薛蝉严厉阻止了。
就这样,他甚至没有带行李,只多穿了一件御寒的大衣,亲亲何美丽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