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邺柏寒见状,既好气,又好笑,无奈地吸了口气,便下床去抱她。她昨晚烧那么高,应该还没有完全好。
汪小雨正掀裹住自己的被子,发现他的意图,连忙住手,满脸惊慌与恼怒,朝他叫嚷:“喂喂,你这人渣,不准过来!”
该死的臭女人,总是这副眼神!汪小雨的防备与惊恐,惹恼了他。邺柏寒偏不听,偏偏弯腰,将她连同被子一起抱了起来。
“你……你……”汪小雨望着他,嘴唇直哆嗦。昨天晚上,她明明睡在沙发上,肯定是这人渣,把她抱到床上来了。
邺柏寒带着气恼,将她往床上一扔,脸色阴沉沉横了她一眼,然后转过身,气哼哼去了洗漱间。蠢货,不知好歹,不知感激,害他担心了一晚,照顾了一晚,一觉醒来,却还是把他当恶魔一样的看待。
汪小雨松了口气,望着洗澡间的门,呆愣了几秒,赶紧垂头检查自己。她怕他趁她熟睡,欺负了她,结果,她发现了身上的男式白衬衫。
晕!
不用说,这衬衫肯定是他的,至于怎么到了她的身上,她一点印象都没有。好在,除了头疼、浑身乏力,其他并没有发现异样。
快速溜下床,拿起扔在一边的睡衣睡裤,也不敢脱他衬衫,直接就往上面套:晕啊,他……他竟然趁她熟睡,给她穿男人的衣服!
哦,是了,他是同性恋,他喜欢的是男人,所以他就将她装扮成男人。我妈呀,这人渣,真是变态啊。
汪小雨越想,越觉得恐怖,发抖的腿脚毫无准头,穿了半天,脚也没有能够钻进裤筒。于是,慌慌张张跑到沙发前,打算坐下来再穿。
直到这时,她才发现衣服好像是湿的,而且赤脚踩到的也是水。紧接着,她发现摆放在面前的药箱及几种吃剩的药,还有喝空空的茶杯。
昨晚头疼不舒服,她自己知道,但她并没有吃药,认为睡一觉就没事了,可面前这些药,难道是他喂给她吃的?
嗯,有可能,喂药打湿了她的衣服,然后就帮她换了,可是这死太监有这么好心么?他才没有这么好心呢,肯定是贵婶帮她换的,昨晚吃饭,贵婶不是知道她有点感冒的吗?
想是这么想,但汪小雨知道,贵婶喂药吃的可能性,几乎等于零。天啦,如果真的是他换的,他……他不是看光了她?
不行,她要去问问他,这个问题太重要了。
汪小雨又气又恼,大刺刺的,直闯洗漱间。
“我身上的衣服,是你给换的?”语气及眼神,极不客气,恶狠狠的。
“是。”口含牙刷,头也没有回,简简单单一个字。
“你……你……你看光了我?”
“是,看光了,而且还像上次那样,摸了亲了。”
“你……”她气呀,她恨呀,可又能怎么样,张口结舌将他狠瞪着,噎住了。是啊,他就早将她看光光了,上次他还……
突然的她心中一悸,莫名其的,身子就不可抑制地打起颤来。在这个气极的时候,她居然……居然想起他将她压在身下,亲吻她,揉摸她,还有……还有亲吻前胸时的情景来。天,那份酥酥麻麻,让她既难过,又快乐的感觉,真令她……
止不住,身与心又是一阵悸动,乏力的腿脚,更酸软了,连连吞咽了几下,像个花痴般将他望着。她忽然觉得,他此时冷冷酷酷的侧面,比她喜欢的阿汤哥还帅,还让她心动。
见她半天没吭气,邺柏寒有些奇怪,擦净唇边的泡沫,目光透着探究看向她。结果发现,她像白痴一样的将他凝望着。
他以为,她是被他的话震呆了,于是鼻子一哼,眼含嘲讽挖苦道:“又不是第一次看,你装什么?记得前天晚上,你不是挺享受的吗?”
“我……”刹那间,汪小雨脸臊的,像泼了血一样的暗红。
是的,死太监说得很对,尽管她哭骂着拒绝了,但他的爱抚,她真的好喜欢。所以她才像个色女似的,总爱回味他带给她的愉悦感觉,这让她羞愧,也无地自容。
汪小雨无话反驳,垂下发烫的俏脸,退后几步让他走过。之后,一头钻进了洗漱间。
邺柏寒很气,她的防范和仇视,令他很沮丧,为了她,他改变了很多,可是这死女人却还是把他当仇敌恶魔等同。
本想问一问她的病情,此刻正恼着,也懒得管她,换好衣服,他摔上门,走了。
哼,瞧她质问他的凶模样,病死也活该!
听到摔门声,汪小雨才敢出来。她来到沙发前,看着茶几上的那些药,亮眸闪几丝迷惑,陷入了沉思。
刚才,他说摸了亲了,那是气话,她听得出来。也许,自己真的错怪他了,给她穿他的衬衫,那是他厌恶她的衣服,昨天送来那么多的时装,就能够说明这一点。
静下来一想,觉得自己貌似有些过火。跟他结婚也有上十天了,如果真想欺负她,他多的是机会,可他为什么没有动手?难道因为是太监?再或者是同性恋的缘故?
不,不,肯定不是!前天晚上,如果不是哭骂着及时阻止,他肯定下手了。所以,这两种原因根本不成立。
结合自己的行为,汪小雨想来想去,感觉自己的确有些神圣质,其实,他比电视中演的恶魔好很多,她骂他n多次,他却一次都没有与她计较,除了发发脾气,也没有动手打过她。
但,不管是不是错怪了他,床死活是不睡了。于是,接下来的日子就出现了一种很搞笑的格局,汪小雨前晚在沙发上睡下,可第二天,她必定是在床上醒来,而那张沙发,也必定躺着邺柏寒。
就这样,日子一天天过去,汪小雨对他的防范和仇视,也一天天减少,在这种格局下,汪小雨盼来了春节,因为春节不久,她就可以脱离苦海,回到学校去了。
腊月二十九。
这一天,汪家上上下下沉浸在喜悦中。因为前几天,白玫为汪家生了个大胖小子,今儿宝宝和大人,一同从医院接回了家。
汪小雨早早的就乘车赶了回去,白玫生产后,她去医院探视过两次,但那是在医院,今天,可是喜迎小宝宝回家呢。
兴许是知道吴欣豪不在国内,邺柏寒并没有限制她外出,只是手机和笔记本,还被他扣着。汪小雨也懒得找他要,倩倩有个旧手机,等开了学,找倩倩借过来用用不就得了。
哼,只要出了屋,你这死太监的,还能够限制我么?
回到家,小宝宝已先她一步被接回,小家伙粉嫩粉嫩的,汪小雨越瞧越喜欢,还没来得及去看望嫂子,就被刘敏珍喊到了客厅。现在的汪家,除了姐姐诗诗不给她好脸色外,其他人都把她当贵宾一样的供着。
大家这个样子,反倒让汪小雨浑身不自在,突然间,她觉得生活了近二十年的家,一下子变得陌生了起来。
“小雨,妈……妈想跟你商……商量点事。”刘敏珍吞吞吐吐,有些开不了口。邺家刚刚帮他们汪家还了一千万,现在又要小雨找他们借,的确有些不好意思。
母亲商量的口吻,汪小雨听后有些感动,长这么大,母亲总算把她当大人看待了。于是甜甜一笑,问:“妈,是什么事?”
“妈想跟邺家再……再借点钱。”
“多少?”汪小雨一惊,妈妈期期艾艾的样子,只怕不止借三、五万。
刘敏珍叹了一口气,才接着往下说:“咱们家的开支,你也知道,这么大一家子人要吃要喝,你哥你姐的车子要养,还有工厂那边,就算停了产,但租赁钱也要照出。这一次,你嫂子生个孩子,就花了大几万,所有这些都要钱用。现在工厂停了,你哥和你爸爸也没有别的工作,咱们现在是坐吃山空,没有任何的经济来源了。”
“上次的一千万,都……都用完了吗?”
“上次一千万,只够还债,哪里还有余钱买原料。”说着,刘敏珍愁眉苦脸,再次叹了口气,然后抬起眼,满含祈求望着小雨:“乖女,你能不能够跟柏寒说一说,要他再借些钱给我们,如果工厂再不复工,咱们家就真要喝西北风了。”
“那……那要借……借多少?”
“听你哥说,估计要百把万,才能够让工厂动起来。”
果然不是一笔小数目!汪小雨听了,只有哈气的份。
“乖女,麻烦你跟柏寒说说好不好?”怕小雨不愿意,刘敏珍又补了一句。“一百万对于我们来说是笔大数字,但对于邺家,就是小钱,上次一千万都拿了,这次一百万,只要你开口,他们绝对也会借的。”
“这……”汪小雨为难极了,家里的难处,她也知道,可人家刚拿过一千万,而她跟邺柏寒,又是这种关系,让她怎么好开口?她就真的,有那么值钱么?
但,母亲祈求的眼神,实在令她狠不下心来拒绝。
“我……我找机会跟他说一说。”无奈,汪小雨只好硬着头皮,先应承下来。
工厂开工,至少要等正月十五之后,但愿这半个月,真的能找到一个开口的机会。汪小雨心头惶惶的,毫无把握。
“乖女,你真是妈的心肝宝贝哟。”刘敏珍满面的愁容,顿时一扫而光,她抓起小雨的手,肉麻兮兮地叫嚷开了,“乖女,妈就知道,我的心肝宝贝会同意,呵呵,你……你在柏寒面前,一定要花大力气帮忙说哟。”
听到小雨的应承,一直默坐一边的汪守云,心情复杂地瞧了女儿一眼。他知道小雨会很为难,他也知道乖巧的女儿会同意,可……
唉,只怪他这个爸爸无能,让小雨跟着遭了罪。把小雨嫁给邺柏寒,汪守云一直耿耿于怀,但他不这样做,又能够怎么样呢?
“乖女,妈知道你喜欢吃木瓜炖牛奶,今天我特意要你爸爸买了几个,等会儿妈就去给你炖。”女儿的为难之色,刘敏珍似乎没有看见,乖女前乖女后的,那股子热乎劲,令诗诗见了直撇嘴。
汪小雨正要答话,门铃响了,伴着诗诗的开门,邺宁欢笑着跑了进来:“姨奶奶,我要看小宝宝,我要看小……”
当看到客厅里的汪小雨,邺宁的欢叫停了片刻,随即,稚嫩的童声再次发出了的欣喜欢呼: “小表姨!”
喊声未落,小小的身影一溜烟就跑到了汪小雨面前,她摇着小表姨的胳膊,带着欣喜央求说:“小表姨,上次你说过,要带我去见哥哥的,今天就带我去,好不好?”
“我……”汪小雨张着嘴,不知道怎么回复才好。
自放了寒假,这小家伙几乎天天来这儿,为的就是想碰见她。上周,她送遭到邺柏寒厌恶的衣服回来,无意中碰上了,她才知道。后来被缠的没有办法,只好点头说下次,现在好了,被这小家伙逮了个正着,该怎么办?
“宁宁,走,姨奶奶带你看小宝宝去。”刘敏珍见状,赶紧出来救驾:“小宝宝这时醒了,正吃奶,小嘴咂巴咂巴的,很好玩哟。”
刘敏珍说罢,便笑眯眯过来牵邺宁的手,其实这些天,她也被这孩子缠的,头都是大的了。
“不,我不看,我要小表姨带我去见哥哥。”邺宁将小手往背后一藏,躲过刘敏珍牵她的手,然后透着几分固执,继续央求汪小雨:“小表姨,你现在就带我去,好不好嘛?”
“这个……”
“我保证很乖,保证不惹哥哥生气。”
“你哥他……他出差了,等他回来后,我先跟他说一声,再带你去好不好?”
“嗯,好的!”对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