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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泳装和内衣,麻烦你另请高明!”
楼子浣大笑:“安紫溪,你是刚出社会的小丫头吗?陈又安是白字黑字跟楼氏签了合约的,你认为你能说不做就不做吗?哦,当然,协议必竟是陈又安签的,那她只好等着赔钱吃官司喽!”
他怎么会变得这么可怕!以前,他对她只会使用暴力,逼她屈服屈服再屈服。现在的他,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动动手指就可以把她逼入绝境。“你到底想我怎么样?楼子浣,究竟想我怎么样?这些年,我已经离楼家远远的了,楼家我招惹不起,你楼子浣我更招惹不起。我已经躲起来了,你还想怎样?”
“不想怎么样?”他的态度依然冷静,像是在欣赏着她的崩溃,“乖乖的按合约走,你让你脱时,你就得脱!”想逃开他,逃开楼家,他不会让她如愿的。他的游戏里,如果没有安紫溪,不是太无趣了吗?
楼子浣仍安然的坐在他的办公椅上,见她进来,嘴角勾起了神秘的笑容。
紫溪一进来,浓郁的晴欲味道令她皱起了眉。眼前的楼子浣已经不是当初的楼子浣了,当初的楼子浣也许恶劣,也许恨她,可是绝不会像今天这么无耻,被人撞见了歼情还一副没事人的样子。想起刚才他和那个女人在这个办公室里做的那些事,她的胃又开始翻涌。天知道,这个办公室进过多少女人,天知道这里留下了多少女人的痕迹。想到这儿,她站在这个办公室都觉得难受。
“安小姐这么急冲冲的来找我,想必是有很重要的事吧!”他手指交叉在胸前,脸上摆着笑容,眼眸却锐利勾人。
“楼子浣,你到底想怎么样?”这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她不想跟他来虚伪那套,单刀直入的问。
楼子浣看着她满脸愤怒有的样子,她身材更高佻,五官更细致有,长长的青丝束起,再直直的垂下来。这张面孔迅速的和记忆的面孔重合,她质问的语气让他错觉,眼前的安紫溪还是记忆中的那个安紫溪。“安小姐,我们在谈合作不是吗?难道安小姐对我给你的价钱不满意?”
紫溪的脸色一青一白,楼子浣分明是在污辱他。这男人,无论怎么变,却始终不放弃随时随地的羞辱她。“楼子浣,你处心机虑的设计我,不就是想看我难堪要我出丑吗?你干脆一并告诉我,你还想做什么?”
楼子浣笑得更加得意,他喜欢看安紫溪因为他抓狂的样子。“安小姐,我设计你什么啦?你会不会太高估你自己,你觉得你安紫溪会值得我费尽心思来设计你吗?”
现在的楼子浣已经不是当初她所认识的楼子浣。当初的楼子浣,所有的爱恨情仇都是那么明显,他讨厌她,就是实实在在的报复羞辱。现在的楼子浣,懂得了计谋,懂得了算计,还懂得不露声色却还在实实在在的攻击。这样的楼子浣更可怕,跟他斗,她斗得过吗?“楼子浣,我再说一次,我不拍泳装和内衣,麻烦你另请高明!”
楼子浣大笑:“安紫溪,你是刚出社会的小丫头吗?陈又安是白字黑字跟楼氏签了合约的,你认为你能说不做就不做吗?哦,当然,协议必竟是陈又安签的,那她只好等着赔钱吃官司喽!”
他怎么会变得这么可怕!以前,他对她只会使用暴力,逼她屈服屈服再屈服。现在的他,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动动手指就可以把她逼入绝境。“你到底想我怎么样?楼子浣,究竟想我怎么样?这些年,我已经离楼家远远的了,楼家我招惹不起,你楼子浣我更招惹不起。我已经躲起来了,你还想怎样?”
“不想怎么样?”他的态度依然冷静,像是在欣赏着她的崩溃,“乖乖的按合约走,你让你脱时,你就得脱!”想逃开他,逃开楼家,他不会让她如愿的。他的游戏里,如果没有安紫溪,不是太无趣了吗?
第13章
“不想怎么样?”他的态度依然冷静,像是在欣赏着她的崩溃,“乖乖的按合约走,你让你脱时,你就得脱!”想逃开他,逃开楼家,他不会让她如愿的。他的游戏里,如果没有安紫溪,不是太无趣了吗?
他怎么会说出这么恶魔般的声音,她全身颤抖,她找不到可以攻击他的地方,而自己却被他刺得遍体鳞伤。八年前的荒唐,她惨败收场。今天,她同样斗不过他。小腹猛得开始剧烈的疼痛,旧日的痛苦记忆一涌而来,疼得更是让她想把自己毁灭。
楼子浣看她突然捂住小腹,脸色比外面的阳光还要惨烈苍白。他也慌了手脚:“安紫溪,你干什么,你以为你这样就能博得我的同情吗?让我告诉你,对你我永远不会有同情!”
紫溪抬起头,连嘴唇都开始发白。在这么痛苦的情况下,她却笑了:“我怎么改奢望楼大总裁的同情?楼子浣,我再问你一次,你究竟想怎么样。当初我并没有对不起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他自己也在想,他究竟要她怎么样?安紫溪的确不曾对不起他,当年她勾引他没得到任何好处,反而被赶出了楼家。他恨她的母亲,但是她是无辜的。这些年,他回来过几次,无论是过年、过节还是父亲生日,都曾提过让紫溪回来,可是她没有一次回来过。四年前,她要求改名,改回姓安。父亲倒是无所谓,他却莫名的觉得愤怒。姓楼侮辱了她吗?她哪里来的傲气!其实楼家从来没把她当过家里的一分子,她要改姓父亲才会不痛不痒,事实上,外界根本不知道他还有一个继妹。也许就是那一件事,让他想要狠狠的教训她,他要看到她屈服。她是她母亲的女儿,她母亲要为她曾做过的事情付出代价,而她身为女儿也不例外!
楼子浣丝毫不为她的虚弱心软,这个女人满肚子的诡计,肯定是装的。他走到她面前,捏起她的下颌:“为什么?你妈曾对我妈做过的事情,刻在我脑子里现在都还清清楚楚。你是她的女儿,你觉得自己逃得掉吗?安紫溪,少在我面前装可怜,你这套对我没用!”
腹部剧痛得让她想现在就死去,楼子浣眼眸里的仇怨深深震憾了他。当年的他,都不曾这么明明白白的表达自己的恨意啊!他恨母亲恨自己她是知道的,可是她没有想到,他会如此的恨。
“楼子浣,我真的不能拍泳装和内衣,你放过我吧!你想我做其他的都可以,我真的不可以!”她疼得流出了眼泪,她曾对自己发过誓,绝不在他前面哭的。她恨自己,恨这么没用的自己。
“为什么不可以?”她的眼泪莫名的刺痛了他,滴在他手上,滚烫滚烫的。他马上松开了她,只想逃开这怪异的感觉,“安紫溪,别人能做你就能做。少在我面前装什么桢洁烈女,我比作何人都清楚,你骨子里有多么的银荡!”
“楼子浣,你可以尽情的污辱我。没关系,反正全世界的人都可以来踩我一脚。但是,我真的不能拍,不能拍。你想折磨我可以,可是我真的拍不了!”
她哭得梨花带雨,楼子浣看到她的眼泪就很烦燥。她苦苦哀求的样子,没让他有半分的快意。
他本来期待着,以她刺猬般的个性,他越是打压,她反抗得更厉害的。她这么快屈服,他丝毫没有成就感。当年那个倔强好强的女孩有已经不复再见了。突然,他脑海中闪出一个念头。或许,不能称之为念头,只能算一个本能。
他嘴角勾出笑意:“你说我怎么折磨你都可以?”
紫溪打了个寒颤,腹部疼得更加厉害。她不顾不得楼子浣是不是有更恶毒的想法了,马上说:“是,只要你和过陈姐,只要你不让我拍,你想怎么样都行。”
楼子浣一把将她搂住,发现她全身冰冷,身体还在颤抖。她不是装的,她是真的在疼!不对,这个女人最擅长演戏,不要被她骗了。他硬下心肠道:“你要想不拍也行。回国这么久,我都没有找到一个合适的床伴,你若是做了我的女人,我当然不可能让自己的女人在镜头前宽衣解带。”
紫溪身子一僵,现在她不仅腹部绞痛得厉害,她怀疑是不是自己听错了。她全身虚软无力,只得紧紧纠住他的衣服:“为什么?为什么?”
她的动作反而让他误以为,她在勾引他,他握住她的手腕,她被迫的仰头,他看到了她苍白如雪的脸。他呼吸一窒:“你、你怎么了?安紫溪,别在我面前装模做样!”
她淡淡的笑,眼前的他也变得模糊,她甚至听不清楚他说什么,直到眼前漆黑一片,她失去的了意识。
她再醒来,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宽大的床上。外头阳光还是很亮,身体倒是轻松了许多。她按按眉心,以上楼子浣深黑的利眼。
“你醒了!”楼子浣语气还是很冷漠,“床边有粥,你先吃点,别一会儿又晕倒了。”
她立即竖起了警觉,这是一间六十坪的房间,摆着一张kingsize的床。里面有电视,音响,冰箱一应俱全。“这是哪里?”
“我办公室的休息室,你刚才晕倒了。”医生来过了,她的身体很虚弱,还有痛感幻觉症。医生说只有病人曾经受过巨大的伤害,无法从过去的伤害中走出来,才会出现这种症状。刚才在办公室,她不是装的。莫名奇妙的内疚这两个小时一直缠着他,他对自己说,对这个女人,不需要内疚的。
身上的衣服都还完好,她松了口气。看他一脸探究的眼神,她坐起来:“谢谢你,我现在好多了!”
“少自做多情,我才不会管你好不好,我只是不想在我的办公室发生命案罢了!”他绝不会承认,刚才她晕倒在他怀里时,他真的有那么一刻的心慌。
没关系,他就是个恶劣的人,没关系的紫溪。她深吸一口气,下床:“时间不早了,陈姐还在等我,我先回去了!”
楼子浣见她一脸不在乎的样子,莫名其妙的升起怒火:“怎么,你这是同意去拍泳装和内衣了吗?”
紫溪身子一僵,办公室的种种在脑海中一一回放。他也想起了他的提议。他,要她,做他的情人。
他得意的看到她的迟疑和犹豫,心里也好奇为什么不肯做泳装和内衣秀。医生说她只要在受到强大压力时,就会产生痛觉的幻想。那她的腹部应该受到过强烈的伤害才是,可是刚刚他她怕掀开她的服看了,她的小腹光洁无瑕,并没有丝毫受伤的痕迹。
“楼子浣,你不是很讨厌我,很恨我吗?”她的声音很低,仿佛不是在问他,而是在自问。“你把我留在你身边,只会让你看着不顺眼,更难受而已。”
楼子浣捏起她的下颌,她的脸色苍白的不像话,肌肤冰冷的几乎冻伤了她。心里骤然生起一股烦燥,他忙用讥笑掩饰:“安紫溪,你太估你自己了。你忘了你妈的身份吗?你妈当初就是做我爸的情妇,然后成了彻头彻尾的狐狸精。现在,我让你女承母业,你应该感到高兴才是啊!”
果然是楼子浣,天生的恶魔性格。每一句话都如利刃插在她心口,疼得她几乎窒息。也许是太疼了,她竟然也跟着笑了:“楼子浣,你把我留在你身边。你就这么有把握,自己能把持得住,不被我这个狐狸精迷惑吗?”
这才是他所认识的安紫溪,够勇气跟他对抗。“我现在不是给你机会,看你这只狐狸精是不是真的能迷惑得了我!”
她心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