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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泽睿说着说着,突然有些泄气,瞅着傅越承更认真:
“你可不能被苏老师迷惑,你要是喜欢苏老师,那就是三心二意,不是好男人!简妈妈说,凡是这种男人,都不许靠近重重,而我得保护好重重!”
……
“傅先生,到了。”
车子稳稳的停在了西苑公寓,三栋二单元的楼下。
顾泽睿背起自己的大书包,从车上跳下,没有立刻关上车门,而是用一双乌溜溜的眼珠瞧着坐在车内的男人,瘪了瘪小嘴:“元驹的小舅,你要进去坐坐吗?”
“进去吧。”傅越承没有回答,不过显然拒绝了顾泽睿小家伙的好意。
顾泽睿有些舍不得,不过还是依依惜别的出声:“那好吧,元驹的小舅,再见~”
“再见。”
……
顾泽睿挥了挥手,将车门关上,站在单元楼下目送着车子驱离。
抬头看了一眼公寓楼,叹息了一身,踢走了脚边的石子,最终还是慢吞吞的背着书包往里走。
……
顾盼生打开门后,看到的就是背着书包笔挺的站在门口的顾泽睿。
“重重,我好饿!”
顾泽睿一看门开了,便迅速的踢了踢两条小萝卜腿,将脚上的小鞋子给踢落,兴冲冲地穿上顾盼生递到脚边的小熊拖鞋,一溜烟的冲进了屋子。
“小蛮,你今天自己回来的吗?”
顾盼生瞧了瞧墙头的时钟,还不到三点半,幼儿园的放学时间是四点半。
她还没来得急转身,门铃声再次响起。
……
顾盼生打开门,公寓的门口站着一名快递员。
“请问是顾盼生小姐吗?”
“我是。”顾盼生。
“您的快递,麻烦请签收。”快递员将手中的包裹递交到顾盼生的面前。
顾盼生接过包裹,寄件人上,字迹张扬的签着萧季的名字,这让接过包裹的顾盼生有些迟疑。
缓过神后,在上面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重重,你手里拿着什么?”
顾泽睿看着抱着盒子进来的顾盼生,一双眼珠子贼溜溜的转悠了一下。
小短腿跑的极快,迅速的窜到了她的面前,小鼻子嗅了嗅:“好吃的?”
顾盼生伸手用指尖轻敲了一下顾泽睿的额头,将包裹搁到了桌上,寻思着要不要先拆开来看,顾泽睿的眼睛却是亮晶晶的瞅着她,扯着她思考的空挡,已经蹦到了椅子上,伸手把包裹给拆开了。
纸盒子的中央,隔着一只蛋糕盒,而纸盒的一角,搁着一束红色的玫瑰,和一张粉色的卡片。
“重重,我要吃蛋糕!”
顾泽睿高高的站在椅子上,俯视桌上的蛋糕,一双眼睛变成瓦数居高的灯泡似得,闪着光。
顾盼神拿起卡片。
——希望你喜欢。
顾泽睿瞄了一眼顾盼生,小手已经将蛋糕盒从纸盒中抱了出来。
动作熟练的解开彩带。
八寸的蛋糕上,一个娃娃装的人形坐在中央。
奶油的白色面孔,黑巧克力涂成的长发,穿着一条粉色的长裙,模样算不得精致,可是却十分的可爱。
顾盼生有些微怔,有些眼熟。
大二那年,她拍过一张照片,她坐在草坪上,身上穿着一件粉色系的长裙。
“重重,这小人真丑,我把它先吃了。”顾泽睿在原先站立的椅子上迅速的坐下,拿起蛋糕刀叉,便把那个蛋糕中央的小人给抠了下来,一口塞进了嘴里。
吃的太快,整个脸都是蛋糕。
顾盼生的眉头不展,看着已经开始将蛋糕给吞吃入肚德尔顾泽睿,想要将蛋糕还回去的念头也随之淡去。
起身,走到卧房,拿起公寓的电话,打给萧季。
“萧学长,是我……”
“阿笙?”萧季对于顾盼生打来的电话微显诧异。
“嗯,萧学长,谢谢你的蛋糕,我很喜欢,只是……”
“我知道,阿笙,我没别的意思,只是,我妹妹刚好开了一家蛋糕店,所以……我以为你会喜欢,可能是我记错了,没想到你原来不喜欢蛋糕。”电话另一端的萧季快速的打断了顾盼生要继续的话。
“……”顾盼生有些不知所云。
“阿笙,这个星期天有空吗?我想请你看电影。”萧季的声音停顿了许久,再次响起。
顾盼生有些不知道如何拒绝萧季。
可是,该说的话,还是得说清:“萧学长,上次你让我考虑的事情,我想,对不起,萧学长,我真的可能没办法接受你。”
“……”萧季。
“萧学长?”顾盼生唤了一声。
“没……没关系,不管怎么样,阿笙,我不会放弃的!我还有事,就先忙了,再见。”
几乎没有给任何机会,萧季便快速的挂断了电话。
顾盼生听着耳畔的“嘟嘟嘟”声,吁了一口气,转身。
……
而另一端,萧季的脸上流露出一丝的挫败,他坐在电脑前,看着面前的电脑屏有些溜神。
随即,再次拿起手机,输入密码锁,迅速的编辑了一条短信,发送了出去。
——阿笙,我不会放弃的,我会让你看到我的决心。
……
“决心?”
单人病房内,男人单手握着手机,一张菱角分明的面庞上,露出几分阴鸷的情绪来。
唇角噙着笑,快速的打上了一行字。
——我不会喜欢上你。
短信提示发送成功后,短暂的一秒,男人的冷硬的脸上突然有了一丝变化,手指又是几下,又打了两个字发送了出去。
——永远。
没片刻的功夫,一条短信跳跃而出:
——我依然不会放弃的,阿笙,你阻止不了我喜欢你。
“……”
傅越承的脸绷紧,视线一眨不眨的定格在手机屏幕上的那行字上。
病房门从外被人推开,时九大大咧咧的从外头进来。
“二哥,你换手机了?”
傅越承不动声色的拉开抽屉,将那只女款手机给丢了进去,随即拉上抽屉,抬眼瞥向已经走到跟前的时九。
“有事?”
时九拉开椅子,一屁股坐下,翘着二郎腿,抖了抖身上的花格子衬衣:“二哥,嫂子要找工作你知道吗?”
“……”傅越承横了一眼时九。
时九觉得无趣,耸了耸肩,将一份打印出来的简历搁到傅越承的面前:
“二哥,嫂子的简历,你说我是批还是不批?”
☆、90。V。你别逗了,当年顾宁笙被他爸给卖了还债
傅越承拿起一旁的报纸,抖了两抖,斜扫了一眼时九:“问我做什么?”
时九憨憨的一笑,伸手摸着自己的下巴,一双眼睛好几次瞟向正儿八经的看着报纸的男人,心底忍不住嘀咕:公司又不是他的,这嫂子要来公司上班这么大的事儿,让他拿主意算怎么回事?
“二哥,五年前你把公司随手抛给我也就算了,现在你回来了,还跑去干什么医生,这点,我可真的被你整糊涂了。”
“二哥,做人不能这么不地道吧,珩元那你要是不管了,我可拍拍屁股走人,随它去了!”
时九凑到傅越承的耳边念叨着,看着慢条斯理的翻阅着报纸的男人,有些嫌弃的,伸手一把将他手中的报纸给扯掉,放在了一旁,继而又用胳膊捅了捅他:“二哥,你怎么着,也给个明白话不是?该”
“嫌弃我给你工资少?”傅越承手中陡然一空,索性抬起头瞧向时九,言辞平淡,“听说小姑下个月要回来,我正好得空……”
“别!千万别!蹂”
时九一听到傅越承口中那一声的“小姑”,心就跟着抖了两抖。
傅越承口中的小姑,也是陆时九他亲妈——傅东玉。
因为傅东玉极为疼爱傅越承这个侄子,对于侄子傅越承所说的话,也大半是深信不疑,对于自家儿子在侄子身边也十分的放心,而这放心,如果哪一天傅越承说上一句类似于差强人意的话来,那么时九的耳朵就得遭殃。
傅越承没再做声,而是随手从床头柜的烟盒中抽出一根烟。
搁在嘴边,点燃。
时九撇了撇嘴,拿着手中的资料再次在傅越承的面前晃了晃,笑吟吟的咧开嘴:“二爷,您真不要看看?”
看着男人面色不改,时九顿时觉得无趣。
将手中的资料给收了回来,正儿八经的开口:
“我说,二哥,我要是录用了,你可到时候,千万别怪我啊!”
时九随手翻看着手中的应聘资料,挪了挪嘴皮子,珩元旗下的行业链很多,其中也包括酒店经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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鼎尚私人会所。
叶景朔坐在烟味缭绕的沙发一角,仰头将手中晃荡的酒杯一口饮尽。
庄演用胳膊肘捅了一下纸醉金迷的叶景朔,挑了挑眉:“兄弟,你该不会还在为顾盼生的事儿伤神吧。”
叶景朔只顾着喝酒,没有吭声。
“我说你也别较真了,要我说,你当初就不该去她,顾盼生什么人?她就是一个biao子,当初在靖阳,跟她有过一腿的男人多的去了,我是真不明白,你怎么就看上她了!”
庄演絮絮叨叨的说着,看着蒙头灌酒的叶景朔,索性蹙眉将他手中的酒杯给夺了下来。
“你别喝了,我说你装什么忧郁呢你!”庄演“砰”的一声,将手中的酒杯重重的砸在茶几上,蹙眉,“这要离婚的是你吧,现在也是要结婚的人了,搞的半死不活给谁看?”
叶景朔一声不吭的抬头,心底集聚着一团火。
喧闹的包间内,不知道是谁吆喝了一声:“阿景,一个人喝多没意思,让美女陪你!”
声音落下的瞬间,叶景朔的怀中被突然推入了一个女人。
袒胸露臀的打扮,却不过二十岁左右的模样。
甚至看上去更年轻。
美女蛇一般的身段不断的往叶景朔的怀中贴,随手端起一个酒杯,倒满送到他的面前:“帅哥,我陪你喝怎么样?我们一人一半。”
柔软的声音,像是鸟啼似得。
叶景朔觉得烦躁的厉害,伸手一把将怀中的女人给拽离了自己的怀抱,推了出去。
无视女人撞倒在地的狼狈,伸手一把拽住了庄演的衣领:“别再让我听到你说这些话!”
“我说阿景,你发什么疯呢?”庄演有些气不过,“我知道你当年喜欢的是顾盼生她姐,你别告诉我爱屋及乌的鬼话……”
“……”
“阿景,我一直挺纳闷的,你当年怎么就没把顾宁笙给包养了?”
叶景朔脸一直都不好:“什么意思?”
庄演扯了扯领子上的手,扯不动,索性放弃:“我说兄弟,你别逗了,当年顾宁笙被他爸给卖了还债,这事你该不会一直不知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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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踩着夜色刚走进公寓楼的台阶,手腕便突然被一股遒劲的力道给扯住。
十来厘米的高跟鞋因为对方突然的动作,而差点没踩稳。
“我草你大爷,你他妈谁啊!”
她甚至无暇去看对方是何方神圣,直接破口大骂了过去。
远处,昏黄的路灯隐约的照射出男人的体型,一道黑影差点没把简单吓飞了半条命。
叶景朔的手拽住简单的手腕,一双黑而沉的眼睛盯着
简单,像是一把刀子似得:“告诉我,当年顾宁笙为什么休学?”
“我去,叶景朔,你脑子没发烧吧!”简单对着叶景朔翻了一个白眼。
想要挣开他的手,却发现只是徒劳。
“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