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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哥,你好歹别露出这么嫌弃的表情是不,我可是查了很久才查到这么一丢丢。”时九忍不住用鄙夷的目光瞧着自家二哥,大大咧咧的调侃,“我说,二哥啊,这该不会是你哪段风流债惹的祸吧?”
傅越承偏头,带着几分嗤笑的瞧向时九:
“你要是脑子好使点,怎么不再去查查过往的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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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笙,再这么下去,这筷子都得被你吞了。”简单实在觉得看不下去,放下筷子道。
顾盼生回过神,吃了几口,觉得没味:“我去扔垃圾……”
“阿笙,你这么傻乎乎的出去,我怕你被人劫走!”简单可没忘记,在医院门口,叶景朔还在外头蹲点呢。
也不知道那小子怎么突然变得这么有耐心,竟然还有这么死皮白咧的一面。
“我问你一句实话,阿笙,你回靖阳后,有没有得罪什么人?”
顾盼生听着简单的话,面上露出了疑惑,直到和今天自己被人拖进巷子的事情联系在一起,脸色瞬息间变得苍白,简单看她变了脸,心下焦急:
“阿笙,你真得罪了谁?”
“没有。”顾盼生想不出谁要这么来对付她,脸色极尽透明,“我下车后直接赶到了医院,并没有和任何人又过冲突。”
简单闭了嘴,面色却不是很好,不过想到在外头的傅越承。
这男人是不是知道是谁干的?
而这时,顾盼生的手机震动了两下,一条短信。
顾盼生看着手机屏上的号码,短信是叶景朔发过来的。
——我今晚回崇城,我会将事情调查清楚。
虽然叶景朔要离开了,可是,顾盼生的脸上还是没有缓和,因为叶景朔并没有打算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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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的时候,简单临时接到她爸的电话,坐了最晚的晚班车敢会了崇城。
顾盼生送简单上了出租车,才回的病房。
原本睡在单人沙发上的顾泽睿,不知怎么的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揉了揉朦胧的眼睛瞅着进来的顾盼生,红嘟嘟的小嘴嘟囔着,糯糯的声音带着几分困倦:
“重重,你去哪里了?”
顾泽睿慢吞吞的坐起身,扭了扭脖子,迷糊的甩了甩自己的脑袋。
“怎么了,睡不着?”
顾泽睿摇头,一眨不眨的盯着在自己面前坐下的顾盼生:“重重,我刚才做梦了。”
她伸手揉了揉小家伙的脑袋,笑着问:
“那小蛮能告诉我,做了什么梦吗?”
顾泽睿坐在单人沙发上,小身板卷着被子,想了一会,才哼哼的开口:“我梦到你和元驹的小舅结婚了,他成
了我的爸爸,而我是小花童,而且所有人都夸我帅!”
“……”顾盼生。
顾泽睿嘟囔着嘴,见顾盼生不吭声,有些怏怏的,十分的不乐意:
“重重,你要是再不抓紧,我很担心……”
顾盼生:“……”
顾泽睿抱着被子,抓了抓自己的脑袋,小嘴微嘟:“元驹的小舅模样长的那么好,身价又高,围在他身边的狐狸精实在太多了,我很担心你抓不住,万一他被别人抢走了,重重,你会不会没人要啊!”
说着说着,顾泽睿小朋友的脑子里迅速的窜出他们班主任“苏老师”的倩影。
虽然他现在还是个孩子,可是她知道,苏老师喜欢“元驹的小舅”。
要是重重再不把我,万一趁着“元驹的小舅”去学校找他,和苏老师见面多了,被抢走了,那可怎么办?
“我不嫁人,一直陪着小蛮长大不好吗?”
顾盼生沉默了许久,好不容易才让自己开了口。
只是,听到她说“不嫁人”这三个子,顾泽睿一双黑漆漆,水汪汪的大眼睛,迅速的露出一副“不可以这样子”的表情。
“重重,虽然在我心里,你一直都是我最重要的人,可是……以后我也要娶老婆,到时候,重重你没人陪着,我会很不放心的。”
顾泽睿将知道一半的,和不知道的话统统说出了口。
“重重,你是喜欢元驹的小舅的吧?”
“……”顾盼生哑言。
顾泽睿继续:“要不然,你一定早把元驹的小舅轰出病房了,你看,你明明也喜欢他,不想赶走他,想见到他的,对不对?”
顾盼生知道蛮蛮一直很聪明,可是她却不懂,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究竟是谁灌输给他的。
“他不会被抢走的。”
顾盼生想了很久,最后,还是用一句含糊的话带过去了。
如果真的属于她,任何人都抢不走。
只是,当顾盼生的脑子里不断的盘旋着这句话的时候,顾盼生又有些慌乱了,傅越承属于她?这个想法浮现在脑海的时候,连她自己都被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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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醒来的时候,顾盼生去了一趟老太太主治医师的办公室。
说是老太太的身子骨不错,如果检查没什么问题,下午就可以出现。
出了医生的办公室,顾盼生想着,昨晚迷迷糊糊睡过去,都忘记了傅越承的存在,想着他昨晚一直没有离开医院,不知道他睡在了哪里。
当脑子里闪过傅越承的身影时,她迅速的甩了甩头,将男人从自己的脑海中驱除。
顾盼生回到病房的时候,一路上都没有瞧见傅越承的身影。
想到他可能已经回崇城了,突然心底一空。
才到病房的门口,便迎面撞上了哭成大花脸的顾泽睿,一把鼻涕一把泪的。
一眼瞧见顾盼生的时候,整个人都扑倒了她的怀中,一双眼睛红扑扑的:“重重,你快进去看看,太姥姥砸了好多东西……”
顾盼生楞楞的杵在门口。
还没来得急反应,病房内便传来一抹熟悉的声音。
“妈,你就是老糊涂了,那套老房子卖掉就卖掉了,我这两天一直在忙新房子的事情,已经够头疼了,今天来告诉你,我们换了一个大房子,还不是想让你高兴高兴!你至于发这么大的脾气?!”
“我这是糟了什么报应!怎么生了你这么一个儿子!”
老太太哭的撕心裂肺的声音刺痛了顾盼生的心。
门口,原本病房内的两位老人都站在了外头。
顾盼生来不及多想,迅速推门,冲进了病房——
入目的,是遍地的玻璃碎片,和滚了一地的苹果,还有一脸隐忍不发的顾父,和颤抖的摇摇欲坠的老太太。
☆、104。V。果然不是我的种,就是靠不住
“冤孽啊!是我对不起顾家的列祖列宗……”
顾老太太面如死灰,泪痕交错的看着面前的儿子,心底像是被彻底的掏空,身子晃颤了一下,朝后跌去。
病房内凌乱的画面,老太太悲痛的模样,像是一根针扎在了顾盼生的心坎上,在老太太跌倒的瞬间,人已经飞快的跑了过去,扶住了老太太。
“妈,我这都是为了我们顾家着想,我难不成干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我是你儿子!”
顾文政被老太太的话激怒,厉声质问躏。
“你……你不是我儿子!我没有你这样子的儿子!”
老太太的双手紧紧的攥着顾盼生的手臂,蜡白的面色憔悴的不堪一击及,眼泪扑簌簌的往下淌崾。
顾盼生的双臂紧紧的搀扶着老太太的身子,眼底闪过一丝强烈的怒火。
覆着冰霜的视线看向顾父,心脏抽疼:“爸,你到底干了什么?”
“我……我能对你奶奶干什么!”顾文政的身子微颤了一下,顾盼生的锐利的眼神让他不禁想起那一天,顾宁笙被他赶出顾家时的眼神,同样的犀利,冰冷,哪怕他活了大半辈子,还是忍不住轻颤了一下。
“孩子啊,要不是舍不得你,奶奶真想就这么去了!”
老太太整个人在颤抖,摇着头,苍老的唇隐隐的透着紫白。
顾文政听着老太太的言语,顿时气红了眼,瞬间红了脖子,大声嚷道:“整天死死死,想告诉所有人,我逼死你吗不成!你是不是老糊涂太久了,就想着来败坏你儿子的名声!”
“你……你……你给我滚出去!”
老太太哆哆嗦嗦的指着自己的儿子,眼泪再一次瞬间迷了眼。
“爸!”顾盼生冷声叫了一声,抱紧老太太,“你别再说了!”
“不说!我凭什么不说?!”顾文政发了狠的开口,“你别以为你翅膀硬了,就可以教训老子!你就他妈知道有个奶奶,我这个爸在你心底还有没有分量!没大没小的东西,我养了你白养了不成!”
顾盼生抿着唇不发声,伸手帮老太太顺气的拍打着老太太的背。
“奶奶,你别生气,呼吸……”
“我供你吃供你喝,没想到把你养大了,就是一个白眼狼!果然不是我的种,就是靠不住!拿你老公那点破钱,就跟我这么闹腾,我当年把你姐卖了,你信不信我现在也能把你卖了!”
顾文政是气的发疯的一通吼,什么话都一口气骂了出来。
顾盼生的面容死寂,手忍不住收紧。
“你……”
老太太攥着她的手臂,呼吸一下子接不上来,脑门猛然一阵晕眩,眼前一黑,晕厥了过去。
顾盼生愣了一下,手臂抱住老太太晕厥过去的身子,双眼赤红:
“奶奶,奶奶你别吓我……”
“……装什么装,人老了还玩……这种把戏。”
顾文政先是吓的一愣,缓过神,脸色变了变,结结巴巴的开口,心虚的朝着老太太走了过来。
“不许你碰奶奶!”顾盼生冷声的抵制他走过来,抱着老太太的身子,“叫医生,快叫医生,奶奶你不会有事的!”
顾文政的身子往后一倾,脚下意识的朝后一退。
脚下“喀吧”一声,伴随着踩碎的玻璃碎片,一块弹起的玻璃块,直接扎进了他的小腿,镶进了他的肉里。惨叫了一声,顾文政疼的直接栽倒在了身后的病床上。
“祸害!你和你姐都是我们顾家的祸害!当年就该让你们自生自灭!”
顾盼生耳膜嗡嗡的直响,什么声音都有。
护士冲了进来,医生也冲了进来。
她觉得视线一片模糊,手却依然紧紧的抱着顾老太太的身子。
“顾小姐,你快放手。”护士伸手去扯顾盼生的手臂,可是她的手却拽的紧,一时扯不开。
她的身边,突然出现了一道暗影,干净而修长的手掌握住她颤抖的手背,很紧,冰凉的背脊抵上了男人滚烫而炽热的胸膛,耳际响起一道低沉而沉敛的嗓音:
“松手。”
“奶奶……”顾盼生的视线突然恢复清明。
“你松手,你奶奶才会有救。”声音再一次响起,顾盼生只觉得脑子中的那根紧绷的弦突然消失,一下子反应了过来。
紧拽着老太太的手颤抖了一下,突然松开。
身子猛然一轻,人被揽入了一抹宽厚的怀抱,被身后的男人一把抱出了病房。
整个病房乱哄哄的闹成了一片,杂乱的声音让顾盼生头疼的发麻。
“病人脑溢血,送手术室!”
不知道是谁的一声,顾盼生的双眼一阵赤红,眼泪绝提的从眼眶中蜂拥而至,一瞬间迷了她的双眼,她想要跑上去,背后的力量却毋庸置疑的将她禁锢着。
她看着老太太的被人抬上病
床,病床轮子咕噜噜的转动声下,老人被彻底的推离了现场。
“放开我!”
顾盼生看着逐渐远去的顾老天天,心揪了起来。
傅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