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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将多虑了,我只是担心你手臂受伤,开不了车,既然你现在真开不了车,那我自己打车回去就好。”宁卿推开门下车。
宁卿不冷不热又带着恭敬的态度实在把萧折肃惹怒,他拦住宁卿开门的手,“你知道我脾气实在不怎么好!又何苦一遍遍激怒我!”
宁卿抬眼看他,“少将哪里的话,现在这个时候我巴结你还来不及,又怎敢激怒你。”
“巴结?”萧折肃冷酷地笑,掐住宁卿的下巴迫使她看着自己,“你这可是巴结人的态度?我以为我已经够狠心,没想到你宁卿没心没肺比我萧折肃还厉害!今天我把话放在这,要是再敢惹我不高兴!这次只拿那三个女人开刀,下次,只要是跟你有关的人!我一个不放过!”
这一次宁卿却是看着萧折肃长久的沉默,她不想跟他吵,实在觉得很累,嘴上就算赢了也没意思,只会让自己更加难受,这个男人就是以她的难受为快乐。
“去医院,手巴扎一下吧。”宁卿终于在这一刻还是想通了,碰了那么多鼻子灰,她深深明白,这个男人绝对是吃软不吃硬,党可以证明,帝国主义的糖衣炮弹总是比较有用的。
果然眼前的男人有一瞬间的愣神,看到她捧住他的手,他冰冷的眼神趋于和缓。
放开掐住她下巴的手,他似乎有些微的叹息,对于眼前这个女人,他为何总是感到如此挫败。
抽回手他坐回驾驶座,淡淡的,“不必了。”
她这样说,宁卿也不想坚持什么,见他带血的手转动钥匙发动着车子,显然是有些吃力的,一只手没好全现在又增加了新伤口,另一只手骨折也没接好几天,都说伤筋动骨一百天,他这才一个月自然是没好全的。
这些伤,多多少少都是她造成的。
“要不,我来开吧!”宁卿说。
“你会开?”萧折肃明显的不信。
“你别瞧不起人,我也是有驾照的人,只是没钱买车。”
萧折肃脸上淡淡,眸子里却带了笑意,“那你来。”
他想推门下车宁卿却先一步探过身子替他开了车门,萧折肃略带探究的视线落在宁卿身上,宁卿才反应过来,她刚才做的事有多蠢。
她只是觉得这个男人两只手都不方便,所以下意识地给他开了门,现在这个动作恐怕在萧折肃眼里是有多谄媚就有多谄媚吧!
“你别这么看着我,我真心觉得你两只手都不方便。”宁卿诚实地说。
有多久宁卿没有这样跟自己说话,萧折肃的心情好了大半,挑眉,声音略带了笑意,“我也觉得。”
宁卿真想捂脸,恐怕他心里想的就是那动作得多狗腿呀!
车子只开了一段路程,宁卿就发现原来自己以前考出来的驾照根本是忽悠人的,如此平坦的地面,车子都被她开得颠簸到反胃,至少宁卿自己是快吐了,看一眼萧折肃,他脸色平静,可是手却死死抓着安全*带。
等车子终于开到了公司附近,宁卿手心都已经出汗。
宁卿先下车,又继续狗腿地跑到副驾驶座的车门给萧折肃开了门,萧折肃一出来就恶狠狠地瞪了宁卿,“你到底会不会开车!”
宁卿有些讪讪,像做错事的小孩,“理论上来说,我是会开的。”
萧折肃实在懒得跟她废话,“哪个教练把你教成这样!过几天我让专人再教你一遍!”
“哦。”驾照考出来好久了,没有车自然只能停留在理论的层面。
停车的地方离公司有一段距离,萧折肃皱眉,宁卿把车停在这摆明了是不想别人看见他们走一起,只是自己现在这样也懒得再去开车,索性往公司方向走。
“等等!”宁卿叫住他,“这边有个小诊所,你先去包扎一下手吧!”
“不用。”
“去吧去吧!包扎一下不会耽误你多长时间!”宁卿坚持。
萧折肃淡淡扫了一眼自己的手,本想甩头就走,可是看向面色诚恳的宁卿,他心里某根弦就软了下来。
“嗯。”淡淡地点头。
“这边!这边!”宁卿像个孩子开心地给他指路。
萧折肃只觉得自己在她身上的挫败感越来越强,他到底有多久没有遇到这样一个人,可以如此轻易左右他的心情。
“伤口都发炎了,开些消炎药给你,戒吃辛辣食物,最好别碰水。”这是一个70来岁的老医生,他给萧折肃做了简单的包扎后交代。
萧折肃没有表情,倒是宁卿点头,“知道了!钟医生!”
老医生看了眼宁卿,又看了看萧折肃,“丫头,这几天睡眠可好?”
萧折肃这才抬眼看老医生,又看向宁卿。
“好的,就是经常半夜醒来!但基本上还能睡上几个小时!”宁卿一向睡眠不好,很多时候靠吃安*眠*药,因为这家诊所离公司实在近,宁卿就经常到这看诊取药。
“嗯,我再给你开几副中药,睡觉前喝。还有你,骨折的那只手也给你开几副,每天煎两次。”老医生扫了眼萧折肃。
“我从不吃中药。”萧折肃站起身,冷冷的。
老医生抬头,脸上不悦,见状宁卿立马说:“钟医生,您开吧!我会督促他喝药!”
“药我开了,你喝不喝是你的事!小伙子,小小年纪不注意身体,老了可有你受的!你啊!真是几辈子修来的福分,有这丫头看着你!这么好的丫头你不好好对待,到时候后悔都来不及!”
宁卿实在受宠若惊了,只不过经常到这里看诊,钟医生竟这样帮她说话,虽然他是误会自己和萧折肃的关系了。
开口还是想要解释,却听萧折肃似笑非笑的,“她有我在身边,也是她几辈子修来的福分,要是不好好对待我,到时候后悔都来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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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口还是想要解释,却听萧折肃似笑非笑的,“她有我在身边,也是她几辈子修来的福分,要是不好好对待我,到时候后悔都来不及!”
这话明明是对宁卿说的,宁卿瞪他,这家伙就爱把事情弄得更加复杂!
提着一大袋中药,宁卿恨恨地走出诊所,走了几步,还是觉得不甘心,扭头瞪萧折肃,可又不知道说什么好,他们俩的关系虽说不是那样,可是实质已经是那样!
总而言之,理论上他们没有关系,可实质上,他们都已经……想到这里,宁卿还是觉得自己委屈。
“你睡眠不好。”萧折肃走在她身边突然问。
本想说不关你的事,但最终还是说:“一直都这样,医生说是思虑过甚。”
“你一天到晚都想什么。”
“没有你的时候我想着怎么赚更多的钱,有你的时候,我想着该怎么应付你。”
“那想到了么。”对于宁卿的直白,萧折肃回以她挑眉。
“在你面前任何伎俩都被你化为一缕青烟!我自知不是你的对手。”
宁卿借口去洗手间换衣服,其实是不想和萧折肃一同进公司,萧折肃明知道却也没拆穿,自己先进了公司大楼。
“你今天,很漂亮。”萧折肃走时留下这样一句话。
宁卿怔怔了半天没有反应过来,他这是第一次夸她吧……她是那么讨厌他,为什么他只是夸了她一句,她便这样开心,这样的自己,真是让人更加讨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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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庆祝重新回到公司,四人又聚在了酒吧,喝酒已经是他们的家常便饭。
宁卿一直坐在一旁听三个姐妹唠叨。
“公司是不是毛病!一会儿解雇我们,一会儿把我们叫回去工资双倍,还做了部门组长!”挺挺拍桌,毛毛点头。
“咱们这不算奇怪了,我们家更奇怪。前阵子,同我们合作的客户都突然说要退货,我老爸四处找客源,竟没一个肯合作,连老客户都跑了,现在又突然回来,还说什么之前资金紧缺。”薛琪纳闷,“就感觉被人戏耍了一顿似的!”
宁卿一直听着没开口说话,本来四人聚会,宁卿话最少现在她不开口,其他三人也没奇怪,看一眼时间,竟然发现早已超过了萧折肃规定的回家时间。
糟糕!
“我先回去了!你们慢慢喝!”宁卿站起身。
“去哪呀!这么早!才几点!”挺挺问。
“对了,挺挺!这阵子我都不回去了,房租水电还是照样分摊!”宁卿说。
“那你住哪?”薛琪问。
宁卿想了想还是不愿实话实说,调皮地眨眼,“**问题,留我点秘密吧!”
“臭丫头!你也开始学挺挺养*男人了!”毛毛瞪她。
宁卿笑得勉强没有否认下意识地看向挺挺,见挺挺脸色尴尬,知道这个问题不好再继续,只说:“那我先走了!”
回到萧折肃的公寓,还是跟之前一样他不在,玄关处的鞋子她始终没去穿,只是今天走在木质的地板上,脚感明显是不同,低头看到原来是被铺了厚厚的白色毛毯。
看一眼手中的中药,不知不觉就想到萧折肃的手伤,医生说因为调理不善,都开始发炎,宁卿早就准备好了药罐,进了厨房煎药。
煎好的药被放在保温箱里,宁卿看一眼卧室,心想今晚萧折肃总该回来的,到时候她不知该睡哪?
看一眼铺满毛绒毯的地板,也许也不用太担心。
宁卿喝了自己那份药就抱了被子却客厅睡觉,也许是药效还没开始起作用,宁卿不觉得困干脆还是放了几个电影,很无聊的黑白电影,看到后面宁卿就睡着了,电视忘了关。
隐约听到了开门声,那时候宁卿已经半睡半醒本不想理会进来的人,可是想到药还温着,她揉着眼睛坐起身。
“你回来了。”
宁卿的声音响起,黑暗中的男人脚步一顿,他低低地应了一声,“吵醒你了。”
“没,保温箱里的药你记得喝了。”
“嗯。”
他虽然是应了,但是宁卿知道他一定不会喝。
无奈困意十足地站起身,萧折肃看到她闭着眼睛走进了厨房,然后手里端了一碗药出来,因为这里的房子全落地窗设计,月光刚好透着窗照射进来,他能清晰地看见她每一个动作每一个表情。
甚至她低**胸的睡裙包裹着她瘦弱的身子,他透过睡**裙看到她里面若隐若现的身*躯,玉一般白的肌肤,却又苍白得让他心惊。
黑暗中,他皱眉,她是何时变得这样瘦,他竟从未去注意,看着她把药端在自己面前,他凝视她,眸中波光流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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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快喝了,我还要睡觉去。”她把药端他面前。
他接过,随手放在旁边的柜台,“我待会儿喝。”又把搭在手腕上的外套披在她身上,“你去睡吧。”
那一刻他竟然莫名的心疼她,生怕她这单薄的身子风一吹被走了,他甚至傻傻地想,也许自己的外套能让她增加重量,不至于就那样被吹走。
“不行!我看着你喝,待会儿你肯定不会喝。”宁卿坚持,把碗递到萧折肃嘴边。
萧折肃皱眉,“我不爱喝这种东西。”
“我也不爱喝,可还是要喝!你快些喝下,我很困。”她喝的药效已经完全起作用,现在她只想再钻回被子继续睡觉。
宁卿看到萧折肃似乎退后了一步,抬手微微捂住鼻子,“这么臭,怎么喝!”
“原来你怕喝药!”宁卿笑起来,“亏你那么大的人了!”
“谁说的!”萧折肃为了证明自己不怕这黑乎乎的东西,拿起药一口气喝了,喝完之后整张脸都绿了,但碍于宁卿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