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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卿回头不敢置信地看着他,她手指着窗外,眼中带着不敢置信的泪水,“你把园子毁了?”
透过窗外就是宁夫人精心呵护的花园,萧折肃不以为然,“我要的东西就在这园子底下,我自然只能毁了,你要是喜欢我再给你造几百几千个也不成问题。”
宁卿的身子几乎一个踉跄,手撑在桌沿,几乎整个身子的体重都在上面了,明显发现宁卿的异样,萧折肃大步上前扶住她。
“你是哪不舒服?这园子的花草你要那么喜欢,我马上派人重新打理。”萧折肃的声音里透着担忧。
“打理?”宁卿眼里的泪水让萧折肃心疼到极点。
“是!我马上派人还你一片一模一样的!”
“你知道那的花草有多难养活吗?我母亲花了十多年时间才有现在这么点,你又知道吗?我母亲对这方面的研究,到底有多深的造诣。除了我母亲,很少再有人能培育出,你怎么忍心这样轻易摧毁她的心血!你怎么还我一片一模一样的!”
“她的心血我不需要在乎,为一片花草你何须难过成这样,她能做的,别人又怎么做不到。你放心,我一定还你一片一模一样的!”
“别再无知了,这些花草每一样都是杂*交新品种,只有我母亲知道怎样培育,你就算找遍全世界也找不出一棵跟这园子一模一样的草!”
“够了!”萧折肃在她面前深觉得无力,“在你眼里我是不是还比不上园子里一棵杂草!”
“你知道就好。”
“你!”他这样忍让,她为何还这般比比紧逼,萧折肃扬起手,真想狠狠打下去。
宁卿倔强地扬脸,湿润的眸子带着的竟然是深恶痛绝,有那么一刻他竟然不敢去看她的眼睛,在她面前,他怎么就那样卑微!终究还是狠狠地放下手。
“既然我已经拿到我想要的,我就再不会动你母亲的主意!你要真那么恨我,那么厌我!我也不讨你这个嫌,真是庆幸你不是云卿,就算喜欢你也不是不能自拔的!”
“哈!又是一句大实话!终于觉得我这个云卿影子看着不爽快了?既然如此我也谢谢你,请带着你的喜欢我滚出我的生活。”指着门口宁卿下逐客令。
他堂堂萧折肃,身份高贵,可是这样被一个女人不耐烦地驱赶,一遍遍地拒绝!他气得胸口剧烈起伏,眼睛里都是满满的怒火,她身上只穿了单薄的针织开衫,透着窗户的缝隙有寒风吹进来,她的身子不经意的微微颤抖。
她明明看上去那般弱不禁风,可嘴里说出的话怎么比冬日的寒风还要刺骨!冷得让他只想远远地躲开!
看着萧折肃离开,然后宁卿就感觉整个世界安静了,她冷得全身发抖,抱紧双臂拿了毛毯把自己层层裹住,怎么还是觉得这样冷!
胸口又在微微抽痛,痛得让她快要无法喘息,她下意识地去口袋掏药,却发现药不在身上而是在不远处的外套那。
她想去拿,可是连移动脚步的力气都没有,身子软软地倒下,痛得直想穿透身体把里面的东西狠狠捏住。
“萧折肃……”她突然叫他的名字,想要帮她拿药,可是一喊出声,却是那般的微弱……
☆、VIP198
“萧折肃……”她突然叫他的名字,想要帮她拿药,可是一喊出声,却是那般的微弱,她真想让自己痛醒,她怎么能在这个时候喊他的名字!
她几乎是爬着去取药,终于快要勾到外套,可是却痛得连抬手的力气也没有。
“丫头!!”门口一声惊呼。
宁卿抬眼见是母亲,指着外套的地方,“在……在左边的口袋里……”
宁夫人几乎小跑着过去拿出口袋里的药瓶,扶住宁卿把药放她嘴里,只要含着她的脸色就好了很多,原本苍白得像死人那般,现在也微微恢复了一点颜色。
抱着宁卿,宁夫人小心地擦拭她额头的冷汗,眼中满是心痛,“这样的苦你到底要吃多久才能结束!老天为何总是如此不公!该遭报应的人却活得那般耀眼!”
“会遭报应的……他迟早会的……”宁卿靠在母亲怀里,低低地回,眼睛却无力地闭上。
这个冬天怎么这样难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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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他还来抄家!”得知萧折肃带了大人马来宁卿家里搜查,苏恒气得暴跳,“我去找他算账!”
“回来。”宁卿靠在沙发上懒懒地叫他。
“卿卿!欺负人也不带这样的!他以为他是谁!”苏恒真是后悔前两天竟然没到宁姨家来。
“他是寻折少将啊!就算人家总统见了都得笑让三分。”潇潇拉住苏恒,“恒恒,你别冲动,你这身板连少将门口都进不去就被踩成肉*泥了!”
苏恒冷冷剜了潇潇一眼,“你这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见苏恒凶自己,潇潇立马闭嘴了。
“阿恒,潇潇说的是事实,反正也没闹哪样,你看这都翻了个底朝天东西还是整洁着。”翻完了又把东西整理干净,萧折肃已经是很给面子了。
“宁姨的花园都给毁了!这还叫没闹哪样!”
“就是就是!”潇潇也迎合。
宁卿狠狠瞪了眼潇潇,这家伙真够墙头草的!
“他已经拿到他想要的,我相信这样的事不会有第二次的。”宁卿显得很平静。
“他想要什么就可以随便翻人家的宅子!他要是想你不得直接进屋抢了!”苏恒气得什么话都说了,一说完又觉得自己失言,“卿卿……我没有那个意思……”
宁卿几乎自嘲地笑,像在说着别人的事,“抢是抢过的,还不止一次,这你也知道。所以他就是这么个人,你就把他当个屁放了吧。”学着潇潇话说。
看着宁卿自嘲的模样,苏恒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他就不明白了,全世界那么多女人,萧折肃怎么非得招惹宁卿了!而且一遍又一遍,没完没了!
今夜宁卿喝完药就早早睡下了,只是天气实在很冷,即使房间里开着暖气宁卿也被冻醒。隐约听到客厅里有声音,宁卿没有开灯,摸索着到了门口,门还没打开就听到了外面的谈话声,她的手一顿,下意识地贴着门板倾听。
“他从来不让人近身,能和他贴身的都是他最亲近的人。”
“就算你近了他的身,就那么让他死了也怪可惜,总得让他也尝尝家*破*人*亡的滋味。”
“那……小姐,云卿小姐的东西真就让他拿了去?”
“拿了就拿了,不然留在我这也危险。可惜了那片园子,里面的花草也算是我十几年的心血。对了,你可有办法在短时间内重新种植一片?”
“小姐,这实在无法。在中药药理方面,我的造诣绝对比不上您。如果您没有办法,恐怕谁都办不到。倒是他那边,我可以去问问。”
“你去吧,夏添的办法总是比较多。时间不早了,回吧,别被人发现。”
“是,小姐您多保重……”
是一个有些苍老的男声和一个女声,这女声宁卿自然认得,是母亲的。小姐?到底是谁,为什么要叫母亲小姐?轻轻推开门,借着白雪的反光透过缝隙看到那身影,似乎有些面熟,好像在哪见过,不过天实在太黑,宁卿看不出那人到底是谁。
见母亲站起身,宁卿关上门准备回屋子。
“你出来一下。”冷不凡的客厅母亲的声音就传来。
宁卿的一顿,但还是开了门走出去,看着仰躺在沙发上的母亲,宁卿说:“我不是故意要偷听。”。
☆、VIP199
宁卿的一顿,但还是开了门走出去,看着仰躺在沙发上的母亲,宁卿说:“我不是故意要偷听。”
“听了就听了,没什么事。过来陪我说说话。”
“是。”宁卿听话地走过去坐到母亲身边。
“你这丫头,什么事都憋心里从来不肯说。你怎么不问问我到底是谁,咱们家以前是怎样的,你父亲又是谁。”
宁卿的睫毛几不可闻地颤抖,“知道太多也不过徒增烦扰,又增了伤感,何苦难受自己。”
“是,知道太多也不过徒增了烦扰。”宁夫人看一眼身边的宁卿欲言又止,有些话她总是要说的,只是见宁卿表现得如此淡漠,她只好换了话题:“怎么吃了药还睡不着。”
“不知道,只是觉得冷。”
“你体质阴寒所以在冬天特别难熬,过了这个季节也就好了。我看你的腿伤也差不多,等开春你打算怎样。”
这个问题苏恒也问过了,宁卿还是一样的回答,“我还是准备回江南,去那找份工作安安稳稳地过日子。”
宁夫人的脸上微微不悦,“你还想着去他在的地方。”
“我怎会这样想,江南说小也不小,只要我离他的公司远远,碰到的几率也是很小的。”
这话是没有错,既然宁卿已经决定了,宁夫人也不好再说什么。
而宁卿从来跟母亲的话就少,母亲这样问她以后的打算已经是破天荒了,只能说,这一次回来她的收获还是很多,至少她感觉跟母亲的关系已经亲近了不少。
单单这一点,她就很知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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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过几天家里就来了很多人,全都是一副大学士的模样,都在宁卿屋后的园子里做研究,母亲的反应淡淡,而宁卿也只知道是萧折肃派来的人,听说都是世界级的顶尖学着。只是每一个来的人都是摇着头离开的,他们很佩服培育这些花草的人,眼底满是欣赏,却又对自己的无能表示无奈。
宁卿冷冷地看着,只觉得像是在看戏一样,一群小丑在她面前跳舞,而她这个傻子看着他们呵呵地笑。
后来越来越热闹,很多人都不甘心,连片花草都救不活,他们妄称了世界级,来的人实在是络绎不绝。
宁卿干脆搬了凳子坐在院子里看,反正她很无聊,每天除了看电影就是看小说,无所事事的很,其实她闻着这些花草心里和身体就会很舒服,所以她房间的窗子几乎是常年都开着,这样园子里花草的香味就会飘进来。
“你也真是无聊,这种热闹有什么好看。”宁卿正看着那群人忙碌,不知什么时候就有个人走到自己身边。
“就是无聊才会看这无聊的热闹。”宁卿想也不想地回。
有温润的笑声传进自己耳朵,宁卿下意识地抬头,看着眼前戴着眼镜的温润男子,宁卿先是一怔,随即看了看四周,“夏添!你怎么来了!”
“放心,我也是他招来的学者,是他把我请进来。”
这他,当然说的是萧折肃。
“怎么样,他闹出那么多笑话,好笑吧。”其实宁卿就是坐到这里来看萧折肃的笑话,那男人信誓旦旦的,还她一片一模一样的花园,现在一个个进来都是一个个灰溜溜地爬走。
“不好笑。”出乎宁卿意料的回答,“他是很认真的想还你这片园子。”
望着院子里的一个个陌生人,宁卿的嘴角凉凉地勾起,“既然如此,当初又何必毁了它。已经毁了的东西他又怎么能拼凑完整。”
那苍凉的笑让夏添细长的眉毛微微皱起,他望着依旧被白雪掩埋的园子,信誓旦旦地说:“你放心,没了这片园子,还有我。在你药用完之前我一定会种出这些新品种,一定会。”
夏添为什么来这片园子,宁卿很清楚萧折肃的邀请只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