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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翘的屁股……收放自如,简直堪称完美!不行,我要流鼻血了!”
“小菲,你在那里嘀嘀咕咕些什么?”镜子里那个高贵美丽的新娘,连苏夏自己都不敢相信那是她!这件衣服实在是太漂亮了!漂亮到……她都舍不得脱下来。不过她很快就回过神来,正打算进去把婚纱脱下来,就看见明小菲双目放光地盯着她碎碎念。
“啊,没什么,我没说什么!”明小菲一个激灵捂住嘴干笑。
苏夏更奇怪了,“你不是来试婚纱的吗?怎么不见你去试啊?”
“我?我马上就去,马上就去……苏夏你干嘛?”
“进去把这衣服脱下来啊?还能干嘛?我说小菲,你今天怎么一直都奇奇怪怪的?”
“有吗?”明小菲摸摸脸反省,看来她这个双面间谍还做得不够到家啊!“苏夏,这婚纱你穿着这么好看,干嘛要急着脱下来啊?”
“不脱下来还能干嘛?难不成穿着走啊?”苏夏翻了翻白眼,婚纱又不是其他衣服,又不结婚买来穿着玩儿啊?
“这个,反正你不要急着脱,多穿一下又不收你钱!你在外面等我啊,我去试衣服……一定不要脱啊!”不放心地叮嘱完,明小菲这才抱着另外一个盒子进了更衣室。
苏夏心里的疑惑越来越大,有什么答案呼之欲出,却让她不敢细想……真的有可能是她猜的那样的吗?待明小菲穿着礼服从更衣室走出来的时候,苏夏觉得自己好像真的猜对了,这个想法让她不由得心跳加速!
——如果说她身上穿的这套婚纱礼服是华丽而耀眼的,那么明小菲身上穿的那套礼服,就是低调而含蓄的!那哪里是什么婚纱礼服,明明就是和她身上穿的婚纱配套的伴娘礼服!再联想到今天明小菲一系列的反常举动……
“小菲……”苏夏的声音隐隐有些发抖。“诶,等等,我去接个电话!”明小菲根本不看她,扬了扬手里的手机急匆匆地推开婚纱店的门走了出去。
苏夏颤抖着手抚摸着身上漂亮的婚纱,一下又一下,脸上有什么温热的液体滑过……
“小姐,新娘子不要哭哦,要高高兴兴地嫁出去!你看你穿这件婚纱多漂亮,你老公看见你,一定连眼睛都会看直的,呵呵!来,我帮你把头纱戴上吧~”
“嗯~”苏夏小心地擦干脸上的眼泪,任由女店员为她戴好头纱。然后明小菲进来了,和她一起进来的还有元朗。
“哇,大嫂,你今天真是太漂亮了!我真是太有眼福了,能够第一个看到……唔,小菲,老婆,别揪了,疼!你也漂亮,在我眼里你是最漂亮的!真别揪了,再揪肉就要掉了~”
“哼!算你识相!我姐妹那也是你能发花痴的吗?”明小菲女王般地抱胸走在前面,后面跟着揉着手臂,一脸怨念却敢怒不敢言,小媳妇状的元朗。“不过你的审美眼光还不错,我姐妹,能不漂亮吗?”看着她一副与有荣焉的样子,元朗顿时嘴角抽搐:什么叫做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啊?这就是了!
翻完白眼,元朗狗腿地凑上前,“大嫂,跟我们走吧,陶老大让我来接你去一个地方~”
明小菲怕苏夏再问些什么,也赶紧上前半是扶半是拽地拉着她,“是啊,走吧走吧~”
哪知这次苏夏偏偏什么都没问,顺从地就跟他们上了车,然后明小菲再把放在车后面的白色高跟鞋递给她,“苏夏,换上这个~”苏夏还是没问什么,顺从地换上鞋子。
先前是怕她问什么不好回答,这会儿她什么也不问了,明小菲又觉得被她好像洞悉一切的目光看得背脊直发凉。她不自在地扭了扭,有些心虚地说,“苏夏,你都猜到啦?”
苏夏没有回答她这个问题,而是问,“你们要带我去哪儿?”
前面开车的元朗从后视镜上看着她说,“大嫂,你就别问了,到了你就知道了~”
苏夏面上一片平静无波,实际上紧张得心脏都快跳出来了。怪不得最近总感觉陶景之神神秘秘,问她也不说,只说是一个惊喜,原来他一直在悄悄地准备着婚礼?还有夏依乔和布兰特,他们明明才刚从中国回去不久,为什么突然又来中国了?他们说是来中国旅游,其实是特意来中国参加她和陶景之的婚礼的吧?她竟然迟钝到现在才察觉不对。
“苏夏?苏夏?”
“嗯?”苏夏回过神,便看见明小菲带着忐忑的神情,听见她问,“苏夏,你生我气了?”
“没有~”苏夏淡淡地说。
明小菲还有些不相信,“真的没有?”
苏夏白了她一眼,本来还有些感性的情绪全都被她搅没了,她没好气地说,“你那么希望我生气啊?我有那么小气吗?”
明小菲松了口气,“那就好那就好~”
车子越开离市中心越来越远,周围的风景从拥挤林立的高楼大厦,变成了独门独院的漂亮小别墅。就在苏夏越来越疑惑的时候,旁边的明小菲突然激动起来,“到了到了,前面就到了!”
顺着她的目光,苏夏便看见前面是一栋漂亮的仿欧式风格的别墅,别墅的前面的草坪上搭好了白色的棚子,花型拱门……攒动的人头中,苏夏一眼就看见了正朝他们的车子走过来的男人。
车子停下,陶景之打开车门,弯腰伸过来一只手,笑意盈盈的眼里闪过一抹惊艳的神色,“老婆,你真美!喜欢我给你准备的惊喜吗?”
苏夏看着他的脸,又看了看他伸过来的大手,一瞬间红了眼眶,眼泪控制不住地往下流。
陶景之心疼地替她擦去眼泪,“老婆,别哭啊,不然待会儿大家都要以为我欺负你了~”
苏夏顿时破涕为笑,她把手递给他,陶景之一下子把她从车里抱了出来。旁边等待已久的明小菲、元朗、以及布兰特等人同时起哄,拿出早已准备好的彩带喷了他们满身满脸。
苏夏有些害羞地把头埋在陶景之的怀里,一路听着众人的起哄声和掌声,只觉得自己幸福得就像是在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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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婚礼和苏夏想象中的并不一样,至少规模没有大得那么夸张。苏夏知道,陶景之肯定是因为考虑到她怕麻烦这点,所以邀请的人并不是很多。除了双方的亲人和朋友之外,剩下的一些就是陶景之比较亲密的合作伙伴。值得一提的是,远在G市的陶世宏和宁凝,不知道什么时候也来了S市,还出现在了他们的婚礼现场,坐在男方亲友团中间。而夏依乔、布兰特、肯特公爵,则是坐在女方亲友团的位置。
比较搞笑的是,作为苏夏法律上的母亲汪明荃,和她法律上的亲妹妹苏何,却没有出席她和陶景之的婚礼。不过苏夏并没有失望的感觉,相反,她还送了一口气。汪明荃一向把夏依乔视为眼中钉肉中刺,这两人要同时出现在这场合,还保不准会把这场婚礼给闹成什么样子呢。而且用脚趾头想都知道,汪明荃根本就不会真心地祝福她和陶景之,又何必请她来添堵呢?
当苏羽生坐在轮椅上,牵着她的手走过红地毯,把她的手交给红毯那头的陶景之的时候,苏夏觉得自己的心,被什么东西涨得满满的。就好像此刻他们周围所有的人都消失不见了,天地间只剩下他们两个,目光与目光交缠,仿佛天荒地老。
走过这条红毯,就好像跨过一道障碍,她一步一步走进对面那个男人的生活里。而那个男人也将融入她的生活里,从此无论风雨,他们都讲携手同行。一本结婚证和一场婚礼,大概区别就在于此,前者是法律上的维系,而后者则是缔结了一个精神上、感情上的牵绊。
婚礼的主持,是一位来自英国的慈祥老神父。据说这位老神父在英国很有名,原因是他曾经见证过一百多对新人的婚礼,而无一例外的,这些新人婚后都过得很幸福。所以在英国,很多新人结婚,宁愿排队,也要让这位神父来主持他们的婚礼。很显然,这位老神父之所以会不远千里地出现在中国,一定是出自布兰特,或者肯特公爵的手笔。
这些陶景之自然不会告诉苏夏,而苏夏则是从明小菲兴奋的嘀咕中知道的。这位伴娘当得比她这个新娘还激动,那样子真是恨不得自己明天就能结婚一样。
神父不会讲中文,所以旁边还配备了一个司仪做翻译,神父虔诚地说一句,司仪深情并茂地翻译一句。下面的宾客都很配合地听着,场面安静而神圣。神父致辞,新人父母致辞,苏夏一直穿着高跟鞋冷艳高贵地站着,觉得有些脚疼。借着蓬松的裙摆遮掩,苏夏把重心放在左脚上,右脚轻轻地抬起来想转一转放松一下,哪知一个站立不稳……
旁边的陶景之不留痕迹地揽住她的腰,微笑着看着前面轻声问,“老婆,怎么了?是不是站累了?”
苏夏也是心有余悸地轻声回答,“嗯,脚疼~”
“再忍忍,一会儿婚礼结束后就可以把这件衣服换下来了~”陶景之安慰她,大手放在她腰间扶住她,没有要离开的打算。
众目睽睽之下秀恩爱神马的,苏夏觉得压力有点大,稍稍红了脸,只不过有粉底遮掩根本看不出来。她把目光放在台下,尽量把自己的注意力从脚下转移。不经意地一个晃眼,苏夏竟然在人群中看见了楚邵阳的身影,她还以为是自己看错了,眨眨眼,人还在。台上台下,隔着重重人影,他用一种很复杂的眼神看着她。后悔?嫉妒?苏夏的目光和他目光对上,只一眼,很快便漠然地转开了。
如果没有发生他和苏何的事情,就不会有今天这场婚礼,而她,也应该早已经成为了楚邵阳的新娘。时至今日,在这种场景下再看见他,除了恍若隔世,苏夏已经没有任何感觉了。她不知道楚邵阳是怎么知道这场婚礼的,也不知道他抱着什么样的心情而来,不过这些都与她无关。
这时神父的话拉回了她的注意力。
“现在我要分别问两位同样的一个问题,这是一个很长的问题,请认真听完后才回答:陶景之先生,你是否愿意娶苏夏小姐为妻,按照圣经的教训与她同住,在神的面前与她结为一体,爱她、安慰她、尊重她、保护她,像你爱自己一样。不论她生病或是健康、富有或贫穷,始终忠于她,直到离开这个世界?”
陶景之低头对上苏夏的眼睛,目光温柔而缱绻,紧接着郑重得如同誓言一般的声音响起,“我愿意!”
“那么,苏夏小姐,你是否愿意嫁给陶景之先生为妻,按照圣经的教训与他同住,在神的面前和他结为一体,爱他、安慰他、尊重他、保护他,像你爱自己一样。不论他生病或者是健康、富有或者是贫穷,始终忠于他,直到离开这个世界?”
苏夏勾起嘴角,在陶景之略显紧张的目光中,她听见自己掷地有声地说了三个字,“我愿意!”
下面一片掌声,在老神父的示意下很快又安静了下来。
“那么现在,新娘新郎交换戒指,作为结婚的信物。代表着你们把自己最珍贵的爱,像最珍贵的礼物一样交给对方。”
两个可爱的花童端着戒指走到两人身边,陶景之拿起那个小号的戒指,苏夏怎么看怎么觉得那款戒指好像有些眼熟,便听见陶景之语带笑意地问,“老婆,还记得这款戒指吗?2012末日新款,寓意着两个